第119章 碾壓
申城。
靜安寺路。
這是魔都申城最繁華的一條路，東起外灘全長5公里，從五十年前開始就是公租界的主幹道，是申城從一個小漁村到國際都市變遷的縮影。
如今。
南方戰火紛飛。
太平山血案轟動世界。
景廷與義軍大戰一觸即發。
帝國的戰爭陰雲卻並沒能影響到這裡，劇院、咖啡廳、歌舞台等燈火輝煌。
依然鶯歌燕舞。
依然醉生夢死。
依然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此刻有個身材高大、蓄著短須，三四十歲左右，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拿著報紙走過。
余曉再一次以易容術改變了外貌，以余青雲身份出現在了這座大都市。
本輪修煉耗時一年出頭，因極少返回大景世界，這邊僅過去不到一周時間，所以變化並不是很大。
翻看報紙。
了解最近新聞。
義軍與官軍在韶州對峙。
短時間應該不會分出勝負。
余曉此次返回大景世界，主要是為了收集修煉資源。
煉罡成功之後。
煉體造詣將更進一步。
這種情況之下，若能獲得瑤璇公主手裡這批資源，自然也就有了突破到鍊氣後期的底氣。
不過。
今天有點晚。
沒有立刻登門。
先在外灘和靜安路逛了逛。
這波隱居清修一年有餘，來到霓虹璀璨人流如織之地，是一個調整狀態放鬆心情的好地方。
余曉已在申城購置了豪宅。
位於公租界北川路的1301號。
這是一幢豪華的別墅，距靜安路也就五百米，無論是生活還是交通都很方便。
逛了一圈。
回到住處。
這申城儘管不是羊城，余曉在這裡沒有太大實力，卻也並非完全無人可用。
畢竟威廉士洋行目前在申城也設置了分行，除此以外余曉過去布局大量實業、成立跨國公司。
申城作為大景乃至整個東方國際化程度最高的城市，自然有不少公司商行總部被設置在此。
余曉不僅在豪華別墅僱傭一個管家、一個司機、一個園丁、四個女傭，還有一批人才與手下可以調遣使用。
「余先生！」
當余曉回到家，一位六十歲左右、氣質沉穩、頭髮花白的老白男前來拜訪。
此人叫巴克。
此人精通八國語言管理經驗豐富，被從威廉士洋行挖掘出來，負責余氏集團的部分海外業務。
「近況如何？」
「大老闆交代的事，我們肯定不敢怠慢。」
他拿出一個箱子。
其中是六株千年人參。
巴克繼續說：「我們已在新坡島、高麗、東瀛等地打造了收購藥材的辦事處。」
數量不算多。
不過考慮到渠道才剛鋪開，現階段少點也正常，等產業與勢力深入全球，資源獲取會比現在容易很多。
巴克又繼續說：「我們對本地武館經營情況進行了調查，結果發現絕大多數老字號武館都已經關門了。」
「怎麼回事？」
余曉想把勢力擴展申城，最好的辦法就是故技重施，直接控制本地所有的武館。
有武盟這個招牌。
這事應該不難辦到。
因此上次離開時，讓巴克等本地人員，先對申城武館行業進行摸底。
「這其中原因較複雜，其中受東瀛武道的流行影響較大。」
「東瀛武道？」
「最近十年左右，東瀛劍道、空手道等武學盛行，大景傳統武館反倒迅速沒落。」
還有這種事？
余曉感到非常意外。
倭國武學本就來自中土。
哪怕經幾百年演化已經形成了特色與風格，卻也沒道理能在大景土地喧賓奪主。
其中必有內情，有必要查一查，當然對余曉來說，拓展勢力並不重要，只是順水推舟，不能耽誤真正重要的事。
……
翌日。
大清早。
以余青雲身份。
再次拜訪了瑤璇公主。
瑾玉立刻拿出一個個玉制寶盒並打開，只見二十株散發靈力波動的古參呈現在了眼前。
不錯！
與描述一致。
有好幾株達到兩千年火候。
余曉心中一振。
只要有了這筆資源。
此番突破必是板上釘釘！
瑤璇公主在輪椅上道：「雖成色不及上次，但這次數量眾多，先生可還滿意？」
「普通收藏家藏有一株已是不易，殿下能收集這麼多，實在令人佩服！」
余曉滿意說：「既然公主殿下如此爽快，武盟自然也不會小氣，我們願以市價最高標準收購！」
然而。
瑤璇卻搖頭。
「本宮現在不缺銀。」
余曉微愣：「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這些藥材，本宮可以免費贈送給余盟主，只要武盟能幫我們干成一件事。」
余曉微微皺眉。
免費才是最貴的。
對他來說花錢就是最好方案。
不過。
沒關係。
「公主殿下想要什麼？」
余曉姑且一問，若事情太麻煩或不可為，他還能拿出一個瑤璇公主無法拒絕的B計劃。
那就是拿出一枚血髓丹。
以將她治好為條件獲得藥材。
「本宮知道武盟神通廣大，對各大江湖門派有巨大影響力！」
瑤璇公主頓了頓：「所以，我希望武盟幫忙，在申城殺一個人。」
余曉略感驚訝。
「是有人得罪了殿下？」
「不，沒有私人恩怨，也不曾見過面，但這個人必須要死。」
余曉產生一些興趣。
「是誰？」
「藤原龍之介。」
「聽名字像東瀛人？」
「不錯，此人號稱東瀛第一高手，六年前來到申城橫掃武界，讓兩江之地的高手都抬不起頭。」
余曉聞言微愣。
申城傳統武館衰微。
難道與藤原龍之介有關係？
「公主殿下怎麼會對武林之事感興趣？」
「若只是武林之事，本宮自是無甚興趣。」
瑤璇搖搖頭繼續道：
「只是東瀛賊人狼子野心，隨著國力日漸強勢，愈發不掩飾對中土的覬覦。」
瑤璇公主說：「當今申城四大勢力之一，就是以扶桑幫為首的東瀛勢力。」
「藤原龍之介是扶桑幫的靈魂人物，他之所以頻繁打壓武館、乃至兩江高手，無非是為了擊碎國人自信，以增強東瀛的影響力。」
「現如今幾大租界以及武館街到處都是東瀛的武館，以至許多年輕的大景武師放棄傳統武功改學東瀛武術……」
原來是這麼回事！
武學也是文化一種。
東瀛人在申城勢力本就不小，若長時間壓制大景武者，不僅對其國人來說能提振士氣、也能削弱大景百姓的抵抗意志、民族自豪。
未來。
局勢一旦有變。
東瀛大軍發起入侵。
各方面的阻力都會大大降低。
「如何？」瑤璇公主滿臉期待：「此事能辦成麼！」
「我以為會是過分的要求或其他價碼，沒想到只是想要殺一個東瀛人。」
余曉反問：「不過我也很好奇，朝廷最大威脅明明是大夏會，殿下不請求武盟幫忙對付大夏會，為何急著對付一個暫時不構成影響的東瀛人？」
原因有好幾個。
首先武林有武林的規矩與底線，武盟不便於直接參與政治，讓他們殺大夏會高層不現實。
其次大夏會與武盟儘管互不隸屬，可不難看出二者關係相當不錯，怎麼可能被成功僱傭？
當然。
這並不是最重要的。
「寧亡一朝，不亡一國。」
瑤璇公主滿臉認真：「大夏會反對朝廷是內部之爭，東瀛卻是華夏外敵，有本質的不同。」
寧亡一朝。
不亡一國？
若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沒什麼，可從大景皇族且品級堪比親王的固倫公主嘴裡說出來……這就多少令人心生敬意了！
她雖為女子年齡尚小。
但這格局卻超過許多豪傑。
「好，這個藤原龍之介，由我們武盟來對付。」
「不要大意，東瀛第一高手絕非浪得虛名，其實力很可能臻於大宗師之境！」
大宗師？
殺得就是大宗師。
余曉剛成為大景武聖。
正想找幾個目標試試手。
要是連大宗師實力都沒有、未免也太沒意思了。
不廢話。
事不宜遲。
余曉告辭離開。
瑤璇問瑾玉：「能成嗎？」
「申城並非武盟勢力範圍，他們縱可憑聲望招來一些江湖高手，可想威脅藤原龍之介不太現實。」瑾玉搖搖頭：「一般的宗師可殺不了藤原龍之介，除非……」
瑤璇目光一亮。
當然知道瑾玉所指。
若血洗太平山的高人出手。
那東瀛第一高手又算得了什麼？
……
下午。
三點左右。
藤原劍道館。
此館主人就是藤原龍之介。
藤原龍之介。
又稱藤原蒼龍。
在東瀛武道界名氣非常大。
被認為是五百年內最出色的劍道奇才。
他是北辰一刀流、神道無念流的集大成者，更開創出了獨屬於自己的劍道流派「蒼龍一刀流」。
此刻。
他就盤坐在道場。
身材中等、面容冷峻，雖然年近六旬，但不顯衰老、銳氣十足。
有四五十名弟子，正手持竹劍氣勢十足的練劍，而這些全部都是他的弟子。
其中。
三分之一都是大景人。
他們都渴望成為「蒼龍一刀流」的傳人。
「大景武學不過如此！」
這是藤原龍之介對大景武師的評價，他漂洋過海來到大景國已經六年了。
藤原龍之介當然知道。
東瀛政客乃至軍方人物慫恿自己來大景的原因，可明知道是被利用，藤原龍之介卻並不在意。
因為他也想看看。
大景古老武術到底有多強。
他在東瀛已經是公認的天下第一。
在三十五歲以後就再也沒有被打敗過，
無敵。
是很寂寞的。
藤原龍之介於是來到大景。
他希望在大景找到滿足自己的對手。
只有看到更高的山峰，才有可能讓自己更進一步。
然而。
不到兩年。
橫掃申城所有武館。
殺得這些武館主屁滾尿流。
不到五年就打敗了兩江之地數省範圍所有高手，各門派聞其名無不喪膽。
不止一位大景宗師暗地裡發出挑戰，可就算這些所謂的宗師沒有一個能讓他盡興，
弱！
太弱了！
久而久之。
他逐漸意識到。
自己就是最高的山峰。
藤原龍之介對大景憧憬蕩然無存。
現在只覺大景之武學過於陳腐落後！
武道就該不斷勇猛精進！
落後的就該被掃進垃圾堆！
藤原龍之介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放棄尋找對手。
而他現在的目標是在大景推廣自己「蒼龍一刀流」。
他認為大景武學之所以難出高手就是因為武功花樣太多、太雜了。
這個世界上。
不需要太多武功。
殺人。
一招就足夠了。
武學去繁就簡才能達到極致！
藤原龍之介堅信自己的武學理念，更認為「蒼龍一刀流」就是最先進、對完美的。
其他的武功！
都沒有存在的必要！
雖然藤原龍之介打壓大景武館與傳統武學的出發點，與其國內政客、軍方完全不同，可效果卻是一樣的。
正因如此。
他得到了官府與軍隊的大力支持。
正因有這樣一個極端武痴，外加東瀛的國家力量推波助瀾，所以這幾年申城的傳統武館生存艱難。
這時。
一聲巨響。
數名道館弟子慘叫著從館外摔了進來。
「怎麼回事？」
「什麼？如此大膽！」
「簡直找死！」
「……」
一個黑衣蒙面人大步闖入。
藤原劍館弟子第一時間丟下練習劍，從兵器架拔出武士刀，當幾十把武士刀出鞘，立刻讓場館多出幾分寒意。
從始至終。
藤原龍之介都端坐不動。
不用問，又是某位武林人士前來踢館，類似這樣的事情過去發生了很多次，而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
此人儘管蒙面。
可看著年齡不大。
這種只有一腔血勇的愣頭青，藤原龍之介見過不少，明明弱的可憐卻不自量力，妄圖捍衛大景武師尊嚴，下場也就可想而知。
「不要浪費修煉時間！」
「是！」
眾弟子舉刀就砍向黑衣人，一股熾烈熱浪席捲而出，所有刀刃全部碎裂開來。
猶如砍在一層無形盔甲之上。
黑衣人毫髮無損，反倒是瞬間形成的反震之力，將十幾個劍館弟子震飛十幾米。
一個個口吐鮮血慘叫倒地，看起來受了極重內傷、非死即殘。
「什麼？」
藤原龍之介瞳孔微縮。
這個黑衣人爆發血氣瞬間，整個道場溫度飆升十幾二十度，猶如一下子進入炎熱的酷暑。
當滾滾血氣從體內不斷湧現出來，猶如實質一般在身邊形成罡風。
所過之處。
其他弟子還沒近身。
竟就被這力量掀飛了出去。
藤原龍之介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他從沒見過這麼強大的血氣，於是緩緩站起來右手按住佩刀。
「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
「武盟。」
「你就是殺死英吉利人納撒尼爾的武盟神秘高手？！」
「不錯！」
藤原龍之介也知道太平山血案。
不過納撒尼爾的實力並不為人所知，而武盟刺殺經過也是個迷，所以很難判斷刺殺者實力。
藤原龍之介早就聽說廣越武盟有一個極厲害的大宗師，他本就有前去挑戰的想法。
現在看來不用麻煩了。
對方主動出現。
哪怕還沒有交手就已經感受到了空前壓力。
這是一生所遇最可怕的敵人，也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對手。
十年前。
藤原龍之介就修煉到了極致。
這十年來再無法取得精進，所以渴望遇到一個足夠強大的敵人以獲得突破之機。
今天。
終於找到了！
「等了這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
藤原龍之介緩緩拔出腰間的武士刀，然後輕輕撫摸著刀身，猶如在撫摸愛人的皮膚，滿臉近乎瘋狂的狂熱。
「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不會辱沒你的對手！」
長刀似感覺到主人鬥志和殺意而微微顫抖了起來。
余曉有些意外。
他能感覺到藤原龍之介的實力。
此人實力跟瑞連城差不多，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其鬥志和戰意卻是絲毫不受壓制。
說明兩點。
第一，他極端自信。
第二，他是個瘋子。
藤原龍之介是一個武痴近狂之人，外加幾十年未嘗一敗，自然打從心底不認為自己會輸。
其獨創的蒼龍一刀流是非常注重氣勢與殺氣的刀法。
唯有保持無敵的信念。
才能爆發最大威力！
藤原龍之介擺出一個戰鬥姿態，「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什麼是真正的蒼龍一刀流！」
余曉：「少廢話，動手吧！」
下一刻。
藤原龍之介動了。
雙腳所踏地板陷了下去。
不算高大的身影暴起的剎那。
竟是給人一種巨獸般狂野的氣勢。
此刻。
整個世界。
在藤原眼裡都消失不見了。
或者說他的世界裡只剩下眼前的敵人。
他的精氣神已經聚焦到了極致，只覺所有血液都在沸騰，血氣一瞬間被全部點燃，猶如野獸在奔騰需要釋放！
五米，四米，三米，二米！
藤原每個細胞都在咆哮，每一處肌肉群都在壓縮爆發，力量都從身體各個部位聚集過來。
最終劈出了一刀。
出刀之後。
不再是人揮刀。
而是刀帶著人飛了出去！
這看似簡簡單單的樸素一斬。
其中凝聚了這位東瀛第一高手全部力量、氣勢、鬥志、意志!
藤原此刻猶如一個聚光燈之下的舞者，在最巔峰高潮狀態中物我兩忘，將意識與靈魂全部融合進這一次攻擊里。
這平生最完美的一刀！
藤原自信就算眼前人體是銅鐵所鑄也能斬斷，而他仿佛已感覺到肉身在眼前分開，然後滾燙鮮血澆淋在了身上的美妙感覺。
然而。
就在陶醉之際。
璀璨刀光戛然停止了。
余曉隨手一抓，像是在草叢裡，抓住了一隻蝴蝶，看起來輕盈又隨意。
所有氣勢都消失。
所有殺氣都崩潰。
刀刃穩穩的停在了手中。
這注入了藤原畢生修為的完美一刀，竟被余曉僅憑肉掌就握住了。
「你……」
藤原驚恐之餘發現，愛刀像嵌進萬噸鋼鐵，怎麼發力都拔不出來。
「這就是你的蒼龍一刀流嗎？」
余曉逐漸握得更緊，刀刃在罡氣擠壓中變得滾燙熾熱，其表面出現了大量蜘蛛網般的裂痕，猶如一塊即將破碎的玻璃。
「挺弱的！」
這就是余曉給出的評價。
藤原的雙目完全被驚駭充滿，他顯然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樣的現實！
自己引以為傲、登峰造極的刀法，竟會被這麼輕易破解，就像小孩把戲一樣變得毫無意義。
「不！」
藤原龍之介徹底崩潰絕望。
這種絕望並非對死亡即將到來的恐懼，更源自於畢生執著於追求的殘酷幻滅。
砰！
下一刻！
這把最頂級武士刀碎了。
余曉徒手捏碎藤原龍之介的刀後，用雙指夾住一截斷刃，以迅雷不及之勢划過頸部。
當！
當半截染血的雪亮刀刃嵌入牆壁，余曉已經轉身離開了藤原劍道館。
藤原龍之介卻是還站在原地，他依然保持著揮刀的動作，雙目暴凸，表情猙獰，一動不動猶如雕塑，目送著余曉消失在門口。
「藤原大師！」
因為整個過程太快了。
其他劍館弟子甚至都看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他們來到藤原龍之介面前並試圖觸碰之際。
突然。
恐怖的事發生了。
藤原脖頸綻放一條血線。
下一刻，頭顱落地，滾在了眾弟子面前，滾燙的熱血從斷頸噴灑出來，濺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啊！」
當看著無頭屍體。
地上死不瞑目的首級。
現場所有弟子都嚇得尖叫起來，有不少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東瀛第一高手！
竟然就這麼死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開，瞬間震驚了整個申城。
「什麼？」
「藤原龍之介死了？」
「怎麼可能會這麼快？！」
瑤璇公主不到一個小時就得到了消息，直接陷入了呆滯，完全不敢相信。
上午發出委託。
下午藤原龍之介就死了。
這事是巧合嗎？怎麼可能是巧合！
可如果不是巧合，武盟的行動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這個藤原龍之介可能是一位武道大宗師啊！
不等瑤璇了解具體細節。
余曉就再次以余青雲身份登門。
他開門見山：「我們已完成了殿下的委託，按照約定我現在就要帶走藥材。」
「本宮自並不會食言！」瑤璇趕緊讓瑾玉將藥材全部交出來，而她還想向余青雲詢問細節。
余曉卻沒有停留。
他以還有要事要忙就告辭了。
瑤璇與手下們面面相覷，而很快藤原龍之介被殺經過與細節就搞清楚了。
不是下毒。
不是狙擊暗算。
是登門踢館當眾擊殺。
讓所有人都感到恐懼的是。
這位神秘高手，殺藤原龍之介，只用了一個回合！
是誰幹的？
答案呼之欲出。
此人就是血洗太平山、擊殺納撒尼爾之人！
剛發出委託。
藤原龍之介就死了。
這位高手不可能是特意從羊城趕過來的，只有可能是他剛好就在申城之中。
難道說……
瑤璇難免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高手……他該不會就是自稱是余曉叔叔的余青雲吧！
此事很快就會在申城引起軒然大波，足以使武盟影響力將在兩江迅速傳開，也足以讓這些年被打壓的武館武林徹底揚眉吐氣。
而對余曉來說。
雖然費了些周折。
但該拿的東西都到手了。
月底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