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聞言愣了一下。˜」*°•.˜」*°• 69shux.com •°*」˜.•°*」˜
不過他很快便明白了奈拉索金的意思!
原來如此!
這傢伙關鍵時刻腦子倒是轉的快,要不說還得是年輕人呢!
易經突然出手,「千喉,看準機會!」
他的掌中打出兩道光,這兩道光避無可避,瞬間命中了千喉之獸與天使!
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
……
八條路的八卦空間內。
墨已經有了前一次的經驗,當他看到眼前的八條路時,他直接張開了翅膀!
可就在這時,千喉之獸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不好!
噗!
千喉瞬間撲了過來一把撕扯下墨的兩隻翅膀,無數鮮血噴灑在潔白的羽翼上!
墨立刻操控自身的血液回到體內,止住了鮮血!
但問題不在這兒!
他明白這些人想做什麼了!
墨本以為這些人打算故伎重演來拖延他,然後趁機逃跑,可這次情況顯然不同!
他們是想縮小戰鬥場地,讓他無處躲避,讓千喉能攻擊到他!
千喉雙眼血紅,「現在,你還能逃到哪裡!」
必須離開這裡!
墨雖然想趕緊離開這裡,但千喉之獸又怎麼會讓他走!
天使剛一揮動羽翼千喉就撲上來瘋狂發起攻擊!
他的攻擊沒有任何章法,就是依靠純粹的野獸本能在戰鬥!
天使的血灑滿了房間,他拖著殘軀衝進一扇門,但很不幸,這是一扇死門!
狂風呼嘯而來撕扯向他的身體,他立刻沖了出去鑽進其它的門!
千喉之獸緊隨不舍,不斷用利爪和尖牙撕裂著他的羽翼和血肉!
天使則就一頭亂撞,身影不斷穿梭在一個個門中。
可他沖了一圈後,卻發現八條路都是死路!
因為時間拖得過長,生門的位置早已發生變化。
隨著一隻又一隻羽翼被折斷,天使開始越來越虛弱,仿佛退化了一般。
墨忍著痛再次沖向一扇門,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朦朧。
迷離之中,他又見到了那個人。
那個突然出現在他房間裡,並給了他天使藥劑的那個人。
如今,那個人在向他招手。
就仿佛是死神,在向他招手。
一股名為死亡的寒意侵入了墨的身體。
如洪水猛獸般的011在他的身後繼續撕扯著他的羽翼,天使的鮮血逐漸從身上流淌至腳下。
……
裂縫空間內。
陳燁一邊拿著一本書一邊勾著一根命線。
那命線不斷抖動著,已經十分脆弱了。
仿佛只要他輕輕撥動,支撐著這根命線的最後一根弦就會斷掉。
陳燁合上書本,然後拿出羽毛筆在一本書上寫道:
「千喉之獸,潛力,S+。」
「可以考慮賦予次級特性,進化。」
……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墨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幻覺。
他看到了一場大火。
那好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母親帶他去旅遊,開著車,墨就坐在副駕駛上。
突然間,一輛車沖了出來,兩輛車相撞到一起。
那司機像是酒駕,車速已經達到了極限,兩車相撞的瞬間直接引起了油箱爆炸。
爆炸聲和火焰吞噬了一切。
那場大火奪走的不止是墨的雙腿,還有他的母親。
「有罪……」
墨呢喃著,鮮血流進瞳孔。
眼前仿佛正重演著當年的一幕,也是熊熊烈火。
吧書69新
而或許這並不是幻覺,因為他走入了代表離卦的火之門。
烈火灼燒在他的身體和羽翼上。
熊熊烈火中,一道漆黑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漆黑的身影宛如死神,拿出一把巨大的黑色鐮刀架在墨的脖子上,眼中開始湧現出血紅色的光芒。
死亡宣判。
墨的身體在這一刻開始顫抖……
「不,還不行……」
有罪之人,還未審判!
怎能於此結束!
天使一步踏出,脖子瞬間穿過鐮刀!
那似乎只是一種幻象。
而在他艱難的跨出這一步後,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墨呆呆的抬起頭,那是他父親的臉。
在那場大火中,是他的父親及時趕到,並第一個把他從車裡拽了出來。
而墨的母親則被永遠留在了那場大火中。
如今,墨再次看到了父親的臉。
同一時間,死神消失,墨眼中的火焰世界也消失了。
還是父親的臉。
這並不是幻覺。
亞洲理事一把抱住墨,「我來晚了……」
墨看向四周,無數架坦克和直升機不知何時駐紮在了外面,GOC的人已經將附近這一帶團團包圍。
而千喉之獸也在這一刻沖了出來!
但迎接他的不是父親的擁抱,而是一發炮彈。
轟隆!
只聽一聲巨響,炮彈瞬間將千喉崩了出去,同時命中遠方的山頭引起一陣爆炸。
早已退到遠處的奈拉索金三人對視一眼。
「GOC的人這次行動竟然這麼迅速,我還以為他們會一直拖到天亮呢,畢竟磨嘰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鑄劍師摸了摸下巴,「可惜了啊,就差一點……」
「可能這就是命不該絕吧,天命讓他在最後碰到了剛刷新的生門,世事多變,天意無常,非我等人力所能掌控。」易經大爺說著搖了搖頭。
鑄劍師轉頭看向易經,「你就不能控制生門的位置嗎?」
易經嘆息一聲,「周天演化,眾生之數,天道之律,又豈是我一人能說的算的?」
奈拉索金聞言一躍騰空而起,「撤退吧,這次的遊戲,GOC已經出局了。」
「雖然我們沒能殺死天使,但看天使的樣子應該傷的不輕,即便是能恢復,也絕不可能在短期之內恢復。」
「接下來關於真祖的爭奪戰,GOC已經無能介入了。」
「我去看看千喉,希望他沒被剛才那發炮彈崩死。」
鑄劍師聞言淡笑一聲,「沒事,那傢伙皮糙肉厚著呢,吃一發炮彈應該沒什麼。」
……
一個大坑內。
千喉躺在坑裡呆呆的望著天空,奈拉索金從天而降,但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奈拉索金見此有些疑惑,「怎麼,讓崩傻了?」
千喉坐起身來,「我還以為我要去見真神了……」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雖有大片焦黑,卻無太大傷害。
「本來我已經進入狩獵狀態了,結果那一發炮彈給我打醒了,說好的一對一決鬥呢?」
奈拉索金摸了摸千喉的頭,「你也盡力了,下次再努力吧。」
千喉聞言突然一口咬向奈拉索金!
奈拉索金連忙收回右手,「喂喂,我不過是關懷你一下,你怎麼能咬人呢?」
千喉爬起身來,「再拿我當狗,下一次就咬你脖子。」
「我現在得趕緊回去找秦棱那老傢伙報一下工傷,他要是不給我準備個國宴犒勞我,我就咬他脖子。」
奈拉索金聳肩,這麼記吃,還說你不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