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羅·威爾遜的話,讓在場的這些議長紛紛震驚不已,下一秒不少人都表示同意,日不落人占領世界霸主的位置已經很久了,他們燈塔國如今是當之無愧的工業大國,尤其是此次歐大陸的戰爭,他們獲得了很多訂單,賺取了許多利潤,可以讓他們燈塔國發展的更快。
曾經他們燈塔國是日不落人的後花園,準確的說是殖民地,伴隨著不少日不落人遷入燈塔國的境內,燈塔國大半的血統也是日不落人,一個兒子一個爹。
如今兒子長大了,想要獲得更多的利益,自己想要坐上霸主的寶座,也想弄一些殖民地,準備讓自己的老爹下台。
「總統大人,目前炎國的陸軍已經參與到了協約國,聽說索母河這場戰役炎國陸軍打的十分不錯,尤其是他們陸軍的實力很強,他們製造的武器叫做坦克,之前歐大陸那幫人都在仿造,不過炎國人已經更新了,他們的坦克似乎更厲害。」
五德羅側目看著約翰·亞斯。
「亞斯議長,我們燈塔國也造了一批坦克,雖說不如炎國的優秀,不過也不弱,我們擁有龐大的工業體系,即便是我們的坦克與炎國的坦克對上,也能以數量的優勢擊敗他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約翰·亞斯眉頭微微一皺,解釋道。
「總統,我的意思是,炎國加入了協約國,我們想要在戰勝之後取得更多的利益,會不會不太容易,這些戰勝國之中,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五德羅·威爾遜淡淡一笑,點點頭。
「亞斯議長說的不錯,這場戰役中,除了日不落人和高盧人外,其餘協約國成員,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就得按照自己付出的多少來算,就像是去工作,總得按照自己的工作量來算工資吧,兩名工人在一個工廠工作,總得有高有低。」
「所以,我們必須派出更多的遠征軍,歐大陸的戰場之上目前需要的是陸軍,我們需要組建一支強大的陸軍。」
燈塔國由於地理位置的緣故,這些年都在大力發展海軍,看見歐大陸的戰場情況後,也開始快速發展空軍,至於陸軍的實力現如今的確不怎麼樣,整個燈塔國也不過幾十萬陸軍。
珍妮特娥眉微微一皺。
「總統,我們想要成為戰勝國其實也可以加入日耳曼人試試,他們陸軍的戰鬥力不弱,我們擁有大規模的工業體系,而他們資源緊缺,我們雙方正好互補,若是加入同盟國的話,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當然了,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我們得給燈塔國所有高層一個解釋,否則總有人會認為我們應該加入同盟國。」
五德羅·威爾遜點點頭,一臉肅穆道。
「珍妮特議長你說的不錯, 的確我們得給全國一個信服的理由。日耳曼人對於我們很提防,甚至也在挑唆加納大和我們作戰,更為重要的是日耳曼人太驕傲了,實力也十分強悍,無人能壓制住。」
「不說加入他們我們得付出不少代價,一旦取勝,以日耳曼人的性格,絕對不準許我們和他們平起平坐,說不定為了利益,我們雙方還會撕破臉皮。」
「協約國不同,日不落人高盧人還有後起之秀炎國人等等,這麼多的國度,大家為了利益不會輕易開戰。加上同盟國就危險多了,日耳曼人太驕傲,到時候日不落人和高盧人這些國度沒有能力反擊,他們就能與我們分庭抗禮。」
所有議長紛紛點頭同意他的這個決定。
「總統,那我們組建多少陸軍?」
五德羅·威爾遜眼眸閃過一抹精光。
「動員全國青年參加兵役,並且制定兵役法律,將陸軍擴編到三百萬或四百萬。至於遠征軍那邊,我們在和協約國的人談談,我們等著協約國自己來找我們。」
「明白,總統。」
索母河戰場之上,炎國遠征軍被扯下來休整之後,日不落人派遣了他們本土陸軍接替,對索母河繼續進攻,雖說之前炎國陸軍沒能突破日耳曼人的三道防線,給了他們重新布置防線的機會,但卻給日耳曼人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日耳曼人可沒有休整的時間,只能調集軍隊補充,還是從凡爾登要塞那邊調過來,一時之間他們的兵力有些捉襟見肘。
凡兒登要塞,日耳曼人的指揮部內。
威聯皇儲收到電報後,勃然大怒,雙目閃過一抹兇狠之色。
「佛里茨·馮搞什麼鬼,調動了重兵去對付炎國的遠征軍,不僅沒能讓炎國的遠征軍團滅,反而還讓自己損失慘重,他們可是擁有強大的防禦工事,不僅沒能給這幫白眼狼一個教訓,反而讓他們的聲望達到了巔峰,許多人對於炎國的陸軍有了很高的評價,甚至和帝國的陸軍相提並論,簡直就是恥辱!」
「威廉皇儲殿下消消氣,索母河的戰役確實是打的不怎麼樣,佛里茨·馮確實是指揮有誤,這麼好的優勢居然打成了這樣。」
威聯皇儲面色鐵青,露出猙獰之色。
「撤銷佛里茨·馮索母河地區的司令,我親自去索母河地區,一定要讓炎國這個白眼狼知道,得罪了我日耳曼帝國不會有好下場的!」
一旁的中將眼眸閃過一抹驚慌之色,連忙道。
「威廉皇儲殿下,目前凡兒登戰役還需要你指揮,你可不能離開這裡,索母河地區那邊,帝國已經派其他人去上任了了。何況威廉皇儲殿下,即使是現在前往索母河地區也無用,炎國的遠征軍已經撤下來,他們已經撤到吧黎城郊休整。」
威聯皇儲聽到這話,眼眸之中的猙獰之色消失了不少,十分不甘心。
「居然讓他們跑了,等帝國拿下凡兒登要塞,突破日不落人和高盧人的防線之後,到達吧黎城郊外,我一定要活剮了這幫白眼狼!」
「是,殿下!」
中將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威聯皇儲對於炎國的行為十分惱怒,認為他們被深深的欺騙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