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話雖然這麼說,顧長生也不敢遊走於刀尖之上搞什麼酥目前犯的。♪🐠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畢竟一旦暴露了,社死的不止是小綠茶一個人,還有他顧長生一貫的光明偉岸形象。
他三家姓奴的身份扮演的好好的,可不能因為一時的**影響了大局!
哦不對,算上路清明的話,應該是四家了。
「祁師姐進來吧,門沒落鎖。」顧長生平復了一下心情,朗聲道。
「打擾了。」
酥寶這邊也沒猶豫,低低告歉了一聲便緩緩落下,走到顧長生的門前推開了房門。
一襲白衣的清冷仙子赫然顯露在顧長生眼前,為了來印證自己的猜想和疑問,酥寶又是選擇了路大帝的聖女馬甲。
然而這麼一張清冷絕世的漂亮臉龐落到了顧長生的眼底,卻是不可避免地讓他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在不久之前,他才和這張臉真正的主人坦誠相見
如今一轉頭就讓他看見「路清明」站在自己面前,說沒什麼想法那絕對是騙人的。
顧長生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好確保自己的靈根不會因為狂野生長而給被窩裡的小綠茶來上一個當頭一棒。他一臉疑惑地開口問道:
「未知祁師姐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
祁寒酥聞言沉默了片刻,她總不可能直接說我是因為錯誤地把太初同心珏綁在了路清明身上,又錯誤地第一時間調高了敏感度導致路清明被撅的痛讓我眼淚差點沒出來吧?
因為這虛空被撅的經歷,讓她懷疑其實是顧長生在對遠在天權古路內的路清明下手了?
這玩意說出來也沒人會信啊!連謝清梔那個智商都不會信的!
顧長生穿越去了天權古路這件事聽起來確實無比扯淡,一個正常有判斷力的人聽完一定會覺得祁寒酥瘋了。但酥寶別的沒有,直覺這種東西向來很準。
她覺得那個虛空親她的人是顧長生,那大概率就是顧長生了!
有道是當你排除了所有的選項後,剩下的那個即便再荒謬也是真相。酥酥雖然和異次元的福爾摩斯沒有交集,但在這一點上她卻和某個偵探有著驚人的相似。
於是乎,酥寶回去之後沒等多久便匆匆來到了顧長生這邊。
她需要一個真相!無論是路清明的,還是顧長生的!
場上的局面一時間陷入了尷尬,躲在被窩裡的小綠茶屏氣凝神,就等著祁寒酥開口爆典。
思考再三,祁寒酥覺得直接問你有沒有撅路清明實在是有些太過離譜了。👽♛ ➅❾Ŝ𝐡ù𝐗.ᑕ๏m 🐸♡她想了想決定另闢蹊徑,從之前小綠茶聽到的那個「劍宗聖女」說的話入手:
「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特來求師弟解惑。」
「祁師姐但說無妨。」
溫軟可人的女孩就這麼趴在他身邊,香氣宜人,顧長生本想按捺住自己躁動的內心的,可是奈何謝清梔為了不讓祁寒酥看出被窩裡藏了兩個人,身子緊緊貼著顧長生,讓顧大黃毛想當那個正人君子也有心無力。
他想了想索性手掌輕輕扶住了謝清梔的腰肢,讓她能靠得更緊一些。不過做了這些後他倒也沒趁機在女孩的腰間遊走,而是就此停住。
小綠茶也不知是習慣了顧長生摟腰還是專心偷聽情報的緣故,竟然連身子都沒顫一下,內心毫無波動,甚至見怪不怪地伸出小手把顧長生的手掌往下調整了一下位置,好不至於硌著她。
顧長生:「……」
總感覺我第二個雙修的對象很有可能就是這隻小綠茶了。
「顧師弟可還記得那一日我與謝師妹因為一些誤會,鬧得大打出手,最後雙雙被師父懲罰進了濯劍瀑的事情?」
「當然記得。」
顧長生心說我不但記得這件事,而且還對當天夜裡兩次目前犯印象深刻。連續品嘗了兩個小姐姐的紅唇,擱一般人那都是能寫進族譜里的大事情了!
被窩裡藏著的小綠茶聞言也微微一愣,似乎不太明白祁寒酥主動問起這件事的理由。
這對她來說不是件黑歷史麼?怎麼還主動和顧師兄聊起來了呢?
「那好…」祁寒酥沉吟片刻開口道:「我記得當初謝師妹口口聲聲說我在與師弟你行苟且之事,而且還說她親耳聽見了…不知這是什麼緣由?」
「呃…」
顧大黃毛心頭微微一震,覺得酥寶這波翻舊帳大概率是來者不善——當初那個卡牆社死事件如果深究起來的話可是涉及到路清明的。
倘若謝清梔不在他床上的話,那他還可以用小綠茶在發癲這個理由搪塞過去。可現在兩位當事人正主都在他的房間裡,這就不是什麼好信號了。
酥寶好端端的怎麼會提起這件事?莫非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不知道?
顧長生心緒百轉千回,最後決定用一個拖字訣先把祁寒酥給穩住:
「祁師姐,此事過去了不少時日,你容我想想…先坐吧?」
酥酥:「……」
坐?怎麼坐?
「不必了,我站著等顧師弟回憶起來。」祁寒酥小臉不自覺地掠過了一絲羞憤…要不是路清明和那個疑似顧長生的犯人,她堂堂劍宗聖女何至於淪落到連坐都不敢坐的地步!
等我查明了這一切,不管是路清明還是小顧師弟…都得死!
顧長生裝作冥思苦想了一陣,隨後恍然道:「哦對了,當時我記得是我在煉化某個法寶,不小心卡在了裡面。然後法寶的器靈與我交流的時候不小心被謝師妹聽見了。」
「她誤以為那個器靈是祁師姐你,所以才會和你產生誤會的,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祁師姐為何突然提起,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哦?器靈?」酥酥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可我記得謝師妹說她聽見的是我的聲音?」
「謝師妹聰明伶俐,斷然不可能會有不小心聽錯的可能…既然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表明顧師弟的器靈有問題呢?」
「顧師弟…你總不會弄出了一個和我極為相似的器靈出來吧?」
「呃…」
「如果真的確有這個器靈在的話,不知道顧師弟方不方便取出來一觀呢?」酥寶很快給了顧大黃毛致命一擊:「我也很想見識見識與我聲音相差無幾的器靈長什麼樣子的。」
「……」
顧大黃毛徹底懵逼了。
他想都沒有想過為什麼酥寶會突然提起那天的事情,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讓他連編理由藉口的時機都沒有。思來想去他也只好裝作咬了咬牙,輕聲道:
「不錯!器靈一事,其實是我騙謝師妹的!」
此話一出藏在顧長生被窩裡的謝小綠茶立馬就不樂意了,好在顧長生反手輕輕握住了女孩的小手,輕輕壓了壓示意她稍安勿躁。
「哦?那為何會出現與我一樣的聲音?」祁寒酥眸光一閃連忙追問道。
「莫非…顧師弟偶然認識了一個和我長得很像,聲音也很像的女子?」
「實不相瞞,其實那個女子…就是祁師姐你。」顧長生幽幽一嘆,苦澀笑道:「不知祁師姐還記不記得當初內門大比小組賽的時候,你為了讓第六峰增加幾分出線的希望,特意幫我餵招臨陣磨槍。」
「師弟我只知天資愚鈍,所以偷偷把師姐你幫我磨槍的過程用留影玉簡給偷偷錄了下來…時不時取出觀看一下,以求勤能補拙。」
「謝師妹當初進來的時候,就是聽見了留影玉簡里的聲音,這才會誤以為你也在房間裡的!」
「真的只是這個原因?」酥寶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問道。
「那當然!」顧長生正色道:「當初我不小心讓祁師姐你深陷舔狗聖女的輿論風波之中,若是被人發現我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看你的玉簡,只怕會讓謠言愈演愈烈,所以我一時緊張,就騙了謝師妹。」
「這樣啊~」
酥寶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淡淡道:「我還以為…你是偶然間認識了我的雙胞胎姐妹呢。」
「祁師姐…還有個雙胞胎姐妹?」
顧長生裝作疑惑不已地小心問了問,實則心底卻是在腹誹不已:
我信你個鬼!要不是我提前知道里網友是路大帝,現在搞不好還真被你給忽悠住了!
「這事很少有人知道。」祁寒酥輕聲道:「她雖然與我是雙胞胎,卻並不在太一劍宗。」
「祁師姐說笑了,既然你的孿生姐妹不在劍宗,我又怎麼可能和她認識呢?」
「那也說不準吧…」酥酥幽幽道:「顧師弟,說起來你的修為…怎麼突然升了兩級?」
顧長生:「……」
被窩裡的小綠茶:?
祁寒酥不說我還沒發現…我家專屬舔狗出息了啊!幾天沒見這修行速度跟開了掛似的!
「我明明記得白天在尊上宮相見的時候,顧師弟還是兩座天宮,怎麼一轉頭就四座了呢?」
「哈哈哈…行走江湖,能多藏一點底牌是一點底牌嘛…」顧長生訕訕道:「沒想到還是逃不過祁師姐的如炬慧眼。」
「哦~是藏著的底牌啊~」
酥寶輕輕哦了一聲,以她的實力怎麼可能看不穿顧長生到底是在藏底牌還是突然升級?只不過她似乎沒有戳穿顧長生拙劣的謊言,繼續幽幽開口道:
「顧師弟不說是底牌,我還以為你是與強者雙修才突飛猛進的呢。」
顧長生心底咯噔一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不對勁,酥酥今天說話怎麼總感覺含沙射影的…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和路大帝這邊前腳才雙修完,後腳酥寶就找上門來了,這是不是多少有點太過巧合了?
藏起來的謝清梔聽到這些話頓時渾身一顫——顧長生的修為居然是一日之內突破的?
如果不是什麼效果逆天的丹藥和天材地寶的話,那麼好像也只有雙修這一個思路可以參考了…可問題在於,他和誰雙修的呢?
同時滿足對顧長生有邪念以及修為高強這兩點的話…裴檸檸明顯不對。她修為比我還低呢。
祁寒酥?她都這樣問了,明顯不是她!
秦…秦姨?
也不對,秦姨和顧長生雙修的話他怎麼可能才只升兩級?
難道…難道是…
謝小綠茶心頭湧現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晏兮?又是她!
魔教妖女,行事不能以常理揣測,而且還擅長歪門邪道!這麼一想大概率就是她和顧長生雙修了啊!
髒了的專屬舔狗…不能再用了吧…(黑化)
小綠茶越想越氣…連她自己也才舔過幾口,晏兮這個壞女人居然就敢趁她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把這靈根放進盆里滋養…
明明是我先舔的!
她惡狠狠地一把抓住了顧大黃毛的寄生靈根,在路大帝馬甲和懷裡小綠茶的雙重刺激之下,靈根已經是狂野生長支棱了起來,輕而易舉就被小綠茶抓住了頂端,她順手一捏,嚇得顧長生直接冷汗都出來了。
顧師兄,你也不想祁寒酥知道你有把柄在我手上的對吧?
眼看顧長生的態度瞬間變得支支吾吾了起來,酥寶心中冷笑一聲,暗道一句果然有問題!
顧長生!你知道你無形中撅了多少人麼!
既然已經認定了顧長生有問題,那麼接下來就應該尋找他和路清明聯絡的方式了——要麼是顧長生能以某種方法去天權古路,要麼就是路清明早就已經回到了搖光域,只不過出於某種原因不能告訴秦無衣她們。
這兩個猜測里第一個難度實在太高,祁寒酥明顯覺得第二個更加靠譜。於是乎聖女小姐姐的視線開始在房間裡不斷遊走了起來…
路清明回來了的話,會藏在哪裡?
不對,他們兩個人剛剛才雙修過,那豈不是說…
酥寶上前一步,小臉上殺氣騰騰…
「祁師姐,你要幹什麼?」顧長生連忙抓住了被子一臉驚恐地問道。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酥寶獰笑道:「還藏!卑鄙小人!你是打算藏一輩子麼!」
「祁師姐!祁師姐!你理智一點!」
聖女大人:荔枝,你要我怎麼荔枝?!
如果你也和我一樣莫名其妙在師父大人的面前被撅了,社死還有苦說不出…你也會和我一樣喪失理智的!
我今天非要把路清明給揪出來狠狠打一頓再說!
「出來啊!你有膽子被男人撅,沒膽子出來麼!你出來啊!」
羞惱交加的酥寶猛地一扯,被褥瞬間被她抱在了手上,床上躺著的赫然是某隻黃毛大帝,以及握住了未來的小綠茶…
四目相對,三臉懵逼。雨還沒下,但氣氛顯然已經不算融洽…
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