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娘娘的反擊!皇后:不准亂來!(6K)
陽光下,水晶鞋閃爍著斑斕光澤,好似無暇瑰玉。
玉幽寒眸子有些失神,問道:「這是什麼鞋子?本宮此前從未見過————」
陳墨如數家珍的介紹道:「這是卑職專門為娘娘設計的,名為高跟鞋。材質是用蛟骨融合了雲晶,再加以曜石作為點綴,鞋底刻有柔化和輕盈的法陣,在保證美觀的同時還能兼顧舒適性。」
送禮,也是有講究的。
首先,最好是能貼身攜帶,而不是扔在角落裡吃灰。
比如送給許清儀的護體手鍊,平時戴在手腕上,哪怕用不上,只要看到的時候就會想起他來,
自然會時刻記著這份情誼。
其次,要因人而異。
以娘娘的地位和實力,普通法寶根本看不上眼。
所以不能一味的追求實用性,反倒是這種「華而不實」的新奇物件,更能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娘娘,您覺得這鞋子如何?」陳墨自信滿滿的問道。
玉幽寒站在身來,在露台上走了幾步,鞋跟與地面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隨後給出評價:
「鞋跟太高,影響平衡。」
「腳踝不能彎曲,會給膝蓋和小腿造成額外負擔。」
「足弓和腳趾承受壓力過大,長期穿著容易造成經脈阻塞-除了模樣還算新奇,實在是找不出任何優點。」
陳墨:
.......
看著他略顯沮喪的樣子,玉幽寒眼底掠過笑意,彎腰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即便如此,本宮還是很喜歡呢。」
如蘭麝般的吐息噴在頸邊,有些痒痒的。
望著那絕美容顏,青碧眸子燦若星辰,陳墨心跳一陣加速,脫口而出道:「卑職也很喜歡娘娘!」
?!
玉幽寒神色微僵,「你說什麼?!」
陳墨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解釋道:「,卑職是說,卑職很喜歡娘娘穿這雙鞋子的樣子......」
玉幽寒沉默片刻,面無表情道:「以後說話先過過腦子,莫要胡言亂語,若是被旁人聽到,恐怕你小命不保。」
陳墨垂首道:「卑職口不擇言,還望娘娘莫怪。」
「嗯。」
玉幽寒輕應了一聲。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安靜的仿佛能聽到心跳聲。
一陣微風掠過,將青絲吹拂而起,卻見她白皙耳垂早已通紅滾燙。
「對了。」
這時,陳墨想起了什麼,說道:「這雙鞋子如果單獨穿,可能少了幾分味道,卑職還給娘娘準備了一套用於搭配的衣服。」
他從須彌袋中拿出兩件衣物呈給玉幽寒。
「還有搭配?」
玉幽寒伸手接過。
一黑一白,質地絲滑輕盈,又是之前沒見過的款式。
也不知道這人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怎麼天天都在研究女兒家的衣服?
「娘娘要不現在試試?」
陳墨期待的搓手手。
玉幽寒警了他一眼,也沒有去內間,抬手一揮,一陣霧氣升騰而起,遮蓋住了視線,只能隱約看到人影輪廓。
片刻後,霧氣消散,視線恢復如常。
陳墨看著眼前一幕,嘴巴微微張開,眼神中滿是驚艷。
只見玉幽寒上身穿著單薄的白色雪紡上衣,隱約能看到黑色抹胸的痕跡,腰身處略短,露出纖細腰肢和可愛的肚臍。
下身則是黑色包臀短裙,雙腿裹著黑絲,腳踩水晶高跟,原本便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纖細筆直。
肚臍兩側有兩根黑色系帶,呈現V字形沒入裙中娘娘裡面竟然穿的是那件連體小衣!
「太對了,就是這個味!」
「職場裝扮加上強大的氣場,完全就是冷酷女上司的形象!」
「但裡面穿的小衣卻又如此澀氣,形成了強烈反差,讓人想狠狠地以下犯上————.
陳墨呼吸有些急促。
經過這段時間的「洗禮」,玉幽寒接受度明顯提高,甚至覺得這身衣服挺正常的——-看著他興奮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這樣很好看嗎?」
「當然!」
陳墨用力點頭,「如果再加上一副黑框眼鏡就完美了—」
?.
玉幽寒雖然不理解,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翹臀坐在藤椅上,修長雙腿交疊。
「按腳。」
「是。」
陳墨伸手褪下高跟鞋,握住了那雙雪嫩玉足。
不經意間抬眼看去,頓時一澀。
因為包臀裙太短,坐下之後又往上滑動,露出了豐圓潤的大腿。
隱約間,還能看到那塊纖薄布料—·—
以及..—.
大眼瞪小眼,片刻後,陳墨默默低頭,開始運轉《太上清心咒》。
這時,一隻玉足緩緩踩下,瞬間將功法打斷。
「娘娘?!」
陳墨表情微變。
玉幽寒冷冰冰道:「本宮說了,按腳的時候不准練功。」
陳墨感覺自己快爆炸了,手上力道也大了幾分。
玉幽寒俏臉爬上紅暈,勉強忍耐著,突然,她注意到陳墨掌心的暗紋,疑惑道:「你怎會有鎮魔司的徽記?」
「卑職正要向娘娘匯報此事。」
陳墨將與鎮魔司協同,在橫江嶺誅妖的過程敘述了一遍。
「三等供奉?」
玉幽寒眉頭起,有些意外。
鎮魔司還從未有過武者供奉,而且還是天麟衛百戶---能有這種破格優待,肯定是經過了那位指揮使的首肯。
「看來凌憶山似乎對你很看重啊。」玉幽寒沉吟道,
「娘娘,可有不妥?」陳墨問道。
玉幽寒搖搖頭,說道:「無妨,鎮魔司只針對妖族,不涉黨爭,此事應與皇后無關,以凌憶山的性格,也不屑於用些手段。」
陳墨聞言也放下心來,好奇道:「那位凌指揮使的實力很強?」
玉幽寒頷首道:「還行。」
能讓娘娘有如此評價,想來也是天都城最頂尖的那一撥存在了。
陳墨心中對這位未曾謀面的指揮使多了幾分敬畏。
「還有,卑職吞噬了一顆古樹—..」
陳墨攤開手掌,精元凝聚,逐漸形成了一根金色樹枝,枝幹上還掛著一株嫩芽。
清輝閃耀,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生機。
「嗯?」
玉幽寒愣住了,「這是———·造化金枝?」
這等奇物,只有造化古樹才能孕育,生機無窮,並且能不斷成長,孕育天地奇物---竟然被他給煉化了?
她看向陳墨,眼神複雜。
僅僅數日,根骨重塑,竅穴打通,還獲得了世所罕見的奇物。
這氣運簡直強的離譜!
就算是天命之子,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有了此物,倒是不必依賴九轉青元丹了————」
玉幽寒拿出一顆丹藥,彈入了陳墨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蓬勃生機湧入金枝,那枚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舒展,片刻功夫,便長出了一片翠綠的葉子。
葉子質地如玉石一般,閃爍著瑩瑩光輝,葉片上的脈絡複雜玄奧,似乎暗藏著大道之理。
「娘娘,您這是—」
陳墨愣了一下。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可是最後一顆青元丹了。
玉幽寒淡淡道:「此物對本宮無用,倒不如助你一臂之力。」
陳墨沉默片刻,低聲道:「娘娘,您對卑職真好。」
「行了,真是矯情。」
玉幽寒冷婷一聲,嘴角卻抑制不住的翹起,青碧眸子蘊藏著明媚笑意。
陳墨心中感動,無以復加,於是按摩的更加賣力,將陳氏足道的技巧發揮的淋漓盡致。
?
玉幽寒身子繃緊,呼吸有些亂了節奏。
「娘娘,卑職再幫您按按腿吧。」陳墨自告奮勇。
「嗯?」
她還沒反應過來,陳墨的手掌已經攀上了小腿。
黑絲覆蓋下的長腿圓潤緊實,肌膚充滿彈性,手掌掠過,白皙美肉掀起漣漪。
隨著大手逐漸向上攀登,玉幽寒呼吸愈發急促,雙頰滾燙,貝齒緊咬著嘴唇,似乎在強自忍耐著什麼。
直到手掌觸碰到絲襪邊緣,玉幽寒終於繃不住了,出聲道:
「等等—·唔?!」
突然間,一股灼熱氣息湧來,瞬間摧垮了她的防禦。
她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臻首向後仰去,脖頸伸的筆直,青碧眸子有些渙散。
霧時間,滿室芬芳。
陳墨心曠神怡———·娘娘好香(√)。
許久,玉幽寒回過神來,又羞又惱道:「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陳墨笑眯眯道:「是武技,我加了武技!」
將剛獲得的天階武技「琉璃火」融入了指法之中,用熱力來刺激穴位,立竿見影,效果拔群!
看著陳墨得意的樣子,玉幽寒氣不打一處來。
每當她覺得自己脫敏訓練有所成效的時候,這狗奴才就會用各種花招把她打回原形,讓她狼狽不堪!
屢屢在這奴才面前出醜,露出這般羞恥模樣,威嚴形象簡直蕩然無存!
「本宮真是造了孽,才攤上這麼個命中魔星—」
玉幽寒越想越氣,直接抬腳踩了下去。
「嘶?!娘娘,別·...」
「每次都故意折磨本宮,今日非要讓你也感受一下!」
「娘娘冷靜,這樣不妥!輕、輕點——.」
「足道也是道!本宮這是在指點你修行!」
半個時辰後,陳墨躬著身子走出寒霄宮。
許清儀早早等候在外面,看到他的樣子,有些奇怪道:「你這是怎麼了?」
陳墨尷尬道:「沒什麼,就是肚子不太舒服———」
許清儀恍然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得罪了娘娘,被她給教訓了吧?」
「喉,差不多吧——」
被黑絲玉足反覆躁,他現在火氣直往上竄,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
許清儀搖頭道:「你不要總惹娘娘生氣,不然每次吃虧的都是你自己—」
陳墨想起那塊濕透的布料,嘴角扯了扯,「那可不一定!」
兩人一路走到乾清門。
陳墨剛要離開,許清儀出聲叫住了他,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石遞給他。
「這是傳訊靈玉,只要距離不超過五百里,將真元注入其中,我便能立刻有所感應。」
「如果有麻煩,你可以隨時找我。」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陳墨把玩著溫潤玉石,嘴角掀起笑意。
付出果然是有回報的,這不是就白白多了個保鏢?
也就是許清儀沒有好感度,不然非得讓她狠狠地爆金幣—
收起玉石,沿著宮道向前走去。
剛走出數百米,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女聲:
「陳大人留步。」
陳墨回頭看去,只見一名身穿深青色織翟長衣的女官正朝他走來。
女官來到近前,輕聲說道:「陳大人,皇后召見,請您去昭華宮一趟。」
皇后?
陳墨微微一愣,隨即恍然。
大熊皇后應該是惦記著新衣服呢。
本來是打算送到尚衣局去,既然如此,乾脆就當面給她吧。
「勞煩尚宮帶路。」
「陳大人請。」
昭華宮。
陳墨跟著孫尚宮來到宮殿門前。
恰好此時,數名大臣從大殿內走出,從官服來看,皆是六部權臣。
看到那個身形挺拔的男子,大臣們頓時都呆愣住了。
他們對這張臉十分熟悉。
當初在朝會上,可是親眼見識了那斬殺妖魔的英姿!
陳墨!
他怎麼在這?
嚴沛之注視著陳墨,眼神中滿是不解。
近數月來,六部在黨爭中節節敗退,被貴妃黨搞的苦不堪言,殿下方才還大發雷霆,怒斥了群臣一通·.··
怎麼扭頭就把這小子給召進來了?
此事雖是兩黨博弈,但「遞刀」的人正是他!
陳墨緩步走上白玉階梯,對眾人複雜的目光視而不見,剛要走入大殿,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
回頭看去,是個滿臉皺紋的耄老者。
若不是那一身緋色官袍說明身份,單看長相和氣質,簡直和市並凡夫無異。
「久聞陳大人英俊瀟灑,面如冠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老者笑眯眯的說道。
陳墨本以為對方要找麻煩,已經做好了戰鬥姿態,結果開口就是馬屁,直接給他干沉默了。
他嘴角扯了扯,拱手道:「大人謬讚。」
老者笑容和善,說道:「有空來綿竹亭釣魚。」
說罷,便轉身走下了台階。
看著那佝僂的背影,陳墨眉頭微皺,低聲問道:「尚宮大人,冒昧的問一句,方才這位是——
孫尚宮淡淡道:「戶部尚書,呂伯均。」
陳墨瞳孔收縮。
戶部尚書?
戶部數名大員落馬,他和老爹功不可沒。
按理說,這呂尚書應該恨他入骨才對,可看起來卻還一團和氣·」
孫尚宮警了他一眼,說道:「走吧,別讓殿下久等。」
「是。」
陳墨收起思緒,抬腿步入大殿。
殿前廣場。
幾名大臣聚在一起低聲議論。
「小會剛結束,便召陳墨進宮,殿下這是何意?」
「難道是以此來敲打我們辦事不力?」
「陳墨數次進宮受賞,還有特賜飛凰令,顯然深得殿下寵信———.可他明明是貴妃的人———」
「弱冠之齡,便已是天麟衛百戶,假以時日必入麒麟閣—-難道殿下是在提前布局?意圖策反陳墨?」
「陳拙好像瘋狗似的咬著咱們不放,他兒子肯定也不是好相予的貨色,放任其成長起來必成大患按理說應該極力打壓才對,殿下卻眷愛優渥,恩寵有加——」
「聖心難測,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這時,呂伯均從旁邊走過,嚴沛之快步上前,詢問道:「呂大人,您覺得殿下此時召見陳墨,
到底是何用意?」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呂伯均。
呂老能在戶部穩坐這麼多年,城府極深,老謀深算,定然擅長揣摩聖意。
「殿下啊.」」
呂伯均背著手,微咪著眸子,沉吟道:「應該是快到飯點了,叫陳墨進宮用膳吧。」
眾人:???
奢華大殿內。
皇后一身明黃色翟衣,青絲用鳳簪束起,端坐在鳳椅上,正在批閱奏摺。
兩人走入大殿,孫尚宮躬身道:「殿下,陳百戶來了。「
皇后頭也不抬,道:「看座。」
「謝殿下。」
陳墨坐在了一旁的紫檀木椅上。
孫尚宮退出去後,殿內只剩他和皇后兩人。
皇后埋頭批閱奏摺,根本不搭理他,陳墨百無聊賴,卻又不敢有什麼怨言。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皇后終於忙完,合上摺子扔到一旁,活動了一下稍有酸澀的脖頸。
「陳百戶,你可知本宮叫你入宮所為何事?」
「卑職清楚。」
陳墨起身上前,將兩件衣物呈了上去,「這是錦繡坊還沒上市的最新款式,也不知合不合殿下心意。」
皇后眸子微微一亮。
哼,還好這小賊沒忘,不然本宮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先放那吧。」
「是。」
陳墨將衣服放在了御案上。
皇后一對杏眸審視著他,說道:「本宮這次叫你來,不是為了衣服-—-聽說你前幾日隨鎮魔司去北地獵妖了?」
陳墨點頭道:「確有此事。」
「獵殺天干妖魔,功勞不小,而且本宮還聽說,你救了竹兒的性命?」皇后問道。
陳墨說道:「林捕頭寒毒爆發,危在旦夕,卑職自然不能視而不見。」
「竹兒的寒毒只能用功法壓制,一旦全面爆發,半個時辰內就會被活活凍死。
「本宮很好奇,你是如何救下她的?」
面對皇后的問詢,陳墨並沒有隱瞞,伸出食指,指尖有翠綠色光芒流動。
「卑職有些奇遇,體內蘊藏生機,那日便是用生機精元護住了林捕頭的心脈,待她身子暖和過來後,自然就脫離了危險。」
「生機精元?」
感受到那綠光中的勃勃生機,皇后不禁有些好奇,抬手觸碰了一下光暈。
沒有驚動天影衛,說明陳墨沒有惡意。
況且她身上這件翟衣是聖寶,萬邪不侵,倒也不用擔心陳墨暗中動什麼手腳,正好驗證一下他的話是真是假。
精元入體的剎那,皇后身子陡然一顫。
只覺一股暖流在體內遊走,迅速驅散了疲憊,舒爽至極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嗯~」」
?
陳墨忍不住用破妄金瞳看了一眼。
奢華宮裙下,裹著肉色絲襪的雙腿夾緊,豐腴美肉勒出凹痕,大白團兒竟然只用一塊巴掌大的三角布料托著,只能勉強遮蓋住部分自從穿上錦繡坊的小衣後,皇后的風格越來越大膽了———·
皇后回過神來,意識到失態,剛剛抬頭,就撞見了那雙紫金色眸子。
心臟猛然一跳!
又是熟悉的壓迫感——
這傢伙的氣場似乎比之前更強了?
皇后感覺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般,無所遁形,心中莫名有些慌亂。
擔心再發生什麼荒唐的事情,急忙切入主題:
「咳咳,竹兒對你似乎格外關注——.」
「這些年來,她心思全在辦案上,對於感情單純懵懂,再加上身體特殊,本宮不願讓她輕易冒險·.
陳墨算是聽明白了,皇后是不想讓他和林驚竹走的太近,表態道:「卑職與林捕頭不過是互相欣賞,再無其他。」
「當真?」
皇后眨了眨杏眸,表示懷疑,「以竹兒的美貌,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陳墨猶豫片刻,說道:「其實,卑職更喜歡成熟一點的———..」
?
皇后聞言一愣。
喜歡成熟的?
想起陳墨此前放肆的舉動—.難道是在暗指自己?!這小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皇后酥胸起伏,惱的瞪著他,
剛想要開口怒斥,突然想到玉幽寒那日的態度,又漸漸冷靜了下來。
「大局為重,不能意氣用事。」
「或許,這是個把陳墨拉攏過來的機會?」
皇后心潮起伏,思付片刻,從袖中拿出一塊金牌,遞給了陳墨。
「你救了竹兒一命,本宮便還你一命。」
陳墨雙手接過,只見金牌正面刻著鳳棲梧桐,分毫必現,榭榭如生。
背面則刻有一行小字:免死除謀反大逆,
飛凰令共有三個等級,相比於只能用來出入皇宮的三等金牌,這枚二等金牌擁有更高權限,以及最重要的...免死一次!
「卑職多殿下恩賜。」
陳墨躬身行禮。
手裡牌子越來越多了,感覺跟搞批發的一樣·——
皇后淡淡道:「不必多禮,只要你好好做事,本宮是不會虧待你的。」
陳墨猶豫片刻,詢問道:「殿下,這令牌真的能免死?」
這玩意最終解釋權歸皇后所有,誰知道是不是忽悠人的?
皇后眉道:「本宮還能騙你不成?只要不是謀反,無論你做了什麼,都能免死一次———..」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心生警覺,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臀兒,「你、你可不准仗著有令牌就胡來!大逆不道,也是要砍頭的!」
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