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完成拯救家族任務,任務完成度百分之七十八。」
「獎勵逆天值500,獎勵天階武技《擒龍手》。」
莫凡看著系統提示,微微一愣,莫家族人死傷大半,任務完成度居然還能這麼高,令他有些驚訝。
看樣子,同樣是莫家族人,按照修為高低的不同,在莫家這個整體中的占比也是有所區別。
莫家雖然損失慘重,但大部分的高手都成功活了下來,大宗師級別的戰力僅僅隕落了一位。
在救下莫山之後,元劍宗也悻悻散場,其他在逃的莫家宗師境大宗師境界的高手也都紛紛回歸莫家的隊伍。
完成度達到這個程度也算是情有可原。
最令莫凡不解地是,這次的事件是突發事件,乃是原著中並未發生過的,是他穿越過來之後引起的蝴蝶效應。
系統居然也給他獎勵了五百點逆天值。
難道,只要破壞林陽的計劃,就相當於逆天嗎?
莫凡心中冷笑:「林陽,你可真是天命之子。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主角,能不能拗過我這個天!」
至於《擒龍手》,也是令莫凡大喜過望。這是天階中級武技,比之火神怒,還要更高一個品級的存在。
正好彌補了他與莫輕狂此時頂級武技稀缺的窘境。
此前與藥聖一戰,如果不是藥聖對於火神怒施展不夠熟練,莫凡的戰鬥技巧又著實變態。
怎麼也不可能以地階低級的拈花指破掉天階低級的火神怒,莫凡別說戰勝藥聖,甚至可能自身難保。
有了這《擒龍手》,莫輕狂與莫凡有了進一步越級挑戰的能力,實力必定會進一步增長。
…………
進入了鎮南關,莫家一行人已經基本安全。元劍宗的手再長,也不敢在中州境內從國子監的手中搶人。
那就是在挑釁女帝陛下的威嚴,真要是現在撕破臉皮,元劍宗的兩位武皇加一塊兒也不夠女帝一隻手收拾的。
從鎮南關到京都,莫家一行走了十天,主要是莫家的一眾婦孺被元劍宗的襲擊嚇得情緒極不穩定,需要一段時間來安撫,不適於長途奔襲,只能一路慢慢行進。
待到達京都門口,出人意料的是,寒煙兒竟然帶著唐鈺擺開鸞駕在城門口迎接。
打馬在前的莫輕狂見狀,心中有些感動,又有些甜蜜。
莫家只是一個邊陲小城的小家族,雖說當年曾經風光過,可現在最強者也就是大宗師境界。
放在京都這樣的天玄強者聚集地,甚至連國子監內一些強一點的導師都比不上。
他莫輕狂雖說在京都闖下一些名氣,但畢竟年幼,又得罪了元劍宗,誰知道哪一天便夭折了。
成長起來的機會實在太小,誰會來捧他的臭腳?
因此莫輕狂早已做好了無人迎接,低調入城的準備。
卻是寒煙兒,擺開鸞駕,大張旗鼓的在城門外迎接,給足了他莫家面子。
這可是堂堂帝國九公主,親自迎接,不僅僅是代表她自己,更是代表了皇室的態度。
儘管莫輕狂知道,實際上寒煙兒只是代表她自己,擺著鸞駕出來,已經是有些違制了。
寒煙兒此番大張旗鼓的舉動,自然也引起了諸多京都民眾的關注,紛紛聚攏再次圍觀,仿佛都是來迎接莫家一般。
「九公主這是在等誰啊?形式如此隆重?」有人不解地問道。
當即又有知情者低聲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看著前面那行車隊了沒,那是天南城莫家的車隊。」
「天南城莫家?沒聽說過,是什麼大家族嗎?」
「嗨,曾經倒是大家族,在我天玄名震一方。如今已經破敗了。」
「那九公主這是?」
「九公主哪裡是來迎接莫家,分明是給莫輕狂面子!我們天玄今科武狀元,就是莫家的少家主!」
沒有去管讓人的議論,莫輕狂打馬上前,語氣柔和地道:「謝謝。」
寒煙兒溫婉一笑:「紅衣重傷未愈,無法到場,今天就只有我和唐鈺兩人來迎接,可不要嫌寒酸。」
「怎麼敢?你能來我就很滿足了。」莫輕狂連忙擺手,又看向唐鈺:「謝了,唐兄。」
唐鈺眯著眼睛笑道:「不客氣,是九公主不好意思一個人來,非拉著我來的。你可配不上我來巴結。」
九公主聞言一抹羞紅爬上耳垂,恨恨地瞪了唐鈺一眼:「瞎說什麼呢!」
莫輕狂自然知道唐鈺所言並無惡意,只是調侃他與寒煙兒罷了。
兩人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互相之間頗為投機,自然不會因為這個跟他置氣。
當即便引著寒煙兒二人來到莫家的隊伍之中,對著莫山道:「父親,這位是九公主寒煙兒,這位是禁軍大統領唐田之子唐鈺。都是我的至交好友。」
「見過莫伯父。」唐鈺恭敬行禮,給足了莫輕狂的面子。
而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寒煙兒更是放下公主大架,向著莫山行晚輩禮。
這一刻,不知多少京都年輕人的心隨著這一禮碎得稀爛。
莫山見狀大驚失色,連忙上前一步想要扶起,卻又擔心男女尊卑有別,一時為難地愣在當場。
莫輕狂也是笑了笑,輕聲道:「父親,您就受著吧。我與煙兒同輩相交,她這一禮,您受得。」
莫山也是個聰明人,當即聽出了莫輕狂話中的意思,莫輕狂能夠對九公主稱呼如此親密,可見二人關係非同一般。
他對於自己兒子在京都的影響力早有預估,無人迎接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可現在堂堂公主居然親自來迎接,可見其與莫輕狂之間的關係了。
說不得,自己這兒子出來混了兩個月,要給自己拐一位公主兒媳婦兒回來了。
想到此處,莫山心中大讚兒子爭氣,也是挺直腰杆,生受了寒煙兒一禮。
一旁的吳銘見狀更是將頭撇到一邊,不想再看下去。
心中不由地埋怨:「公主啊公主,您這也太上杆子了吧。雖說您對莫輕狂有意全京都都知道了,可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份,女孩子家,得矜持啊!」
吳銘同鄭韜一樣,也是看著寒煙兒長大的,心中不免有一種自家的嫩白菜要被豬拱了的氣憤。
看向莫輕狂的眼神也多了些許怨氣。
寒煙兒也是強忍著心中的羞意,故作鎮定道:「莫伯父,京中已經給諸位安排好住處,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