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莫凡的話。躍天大聖一臉懵逼。
如果此刻他是人形的狀態，一定會是雙目無神的呆滯表情。
「這……這也可以？」
愣了半天，小鹿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跳脫，沒想到莫凡這個人類比自己更加看熱鬧不嫌事大。
還造反？
你咋不逆天呢？
莫凡白了他一眼：「你還想不想追了？」
「我聽說聖地的聖女聖子們也是可以婚配的，到時候沒準遇上喜歡的男子，你那位許聖女動了心可就不好辦了。」
「那不行，誰敢跟我搶我就宰了誰！」
聽了莫凡的話，躍天大聖也是有些急了，竟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
「沒關係，你聽我的准沒錯。」莫凡安慰了一句，隨後又道：「她現在還在靈元聖師的傳承處調查？」
「是啊，我隔幾天就去看看她，昨天她還在那裡呢。」小鹿點頭。
「你還挺主動。」
莫凡笑了笑，心裡也對那位許杏兒聖女表示羨慕。
自己咋就沒有一個武聖級別的大佬痴心愛著自己呢？
這許杏兒不管實力如何，只要跟了這位躍天大聖。
在天寒大陸幾乎可以橫著走了。
說到靈元聖師的傳承之處，躍天大聖想起了莫凡的身份，突然開口問道：「靈元聖師的傳承是不是被你得到了？」
「我聽說獲得靈元聖師傳承的叫莫輕狂，似乎就是你的那個替死鬼？」
莫輕狂被林陽必死的消息早就傳開了，兩大帝國都傳得沸沸揚揚。
甚至有莫輕狂就是曾經的戰皇莫凡轉世這等離奇的說法出現。
天玄帝國更是由女帝親自出面懸賞擊殺林陽：殺林陽者獎勵天階功法一部，賜親王爵！
不過一直以來林陽也是銷聲匿跡，沒有人尋到他的蹤跡。
這項獎勵自然也是無人有資格領取。
看了躍天大聖一眼，莫凡點點頭，承認了靈元聖師的傳承的確是被他得到了。
畢竟自己的陣法造詣是瞞不住的，莫輕狂的身份也逐漸被全世界知曉，甚至自己的身份也被很多人得知。
在他承認下來後，突然看到了躍天大聖奇怪的眼神，猛地回過神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想都別想！」
「別這么小氣嘛，反正你也是撿來的，不如就教教我們家小花？」小白鹿抿嘴一笑，憨態可掬。
任誰也不敢相信這是一位凶名赫赫的妖族大聖。
許杏兒調查靈元聖師的傳承無非是對靈元聖師的陣法造詣感興趣。
但誰對靈元聖師的陣法造詣有莫凡這位直接傳承者清楚呢？
甚至躍天大聖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自身修為還未達到武聖的層次，莫凡幾乎就等同於靈元聖師。
莫凡明白躍天大聖的意思，不就是想用自己掌握的靈元聖師傳承去討好許杏兒嗎？
但凡有什麼好東西都想往女神手裡送。
你堂堂一代大聖怎麼活的像一條舔狗似的？
雖然布陣手法並不是什麼消耗品，教給別人自己就沒有了，傳授給許杏兒對莫凡也沒有什麼損失。
但是莫凡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無償貢獻肯定不可能，多少這位躍天大聖也要出點血。
砸吧砸吧嘴，莫凡沉吟道：「讓我教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見莫凡語氣鬆動，躍天大聖也是一喜，連忙問道。
「只是當初靈元聖師傳承時立過規矩，這一門絕技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
「不是很方便啊。」
躍天大聖一聽就不高興了：「什麼狗屁規矩，他人都死了幾萬年了，還管他那麼多？有種的讓他從地下跳出來收拾你啊？本大聖罩著！」
「不行不行，得人恩惠不能壞人規矩，我原則性很強的！」莫凡連連搖頭，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躍天大聖的無理取鬧。
躍天大聖見莫凡油鹽不進，也是老大的不痛快。
想他躍天大聖成名這麼多年，主宰妖國，哪裡有人敢接二連三地拒絕他的要求？
即便是聖地里的平天大聖他們，也就著自己天賦好，實力強，對自己也是多有遷就。
自己可是妖族不世出的天才，號稱最有可能成為妖神的後起之秀。
從出生到進階大聖，他僅僅用了一千年。
眼眸微眯，看著莫凡語出威脅：「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
莫凡見狀攤了攤手：「你威脅我也沒用，有種的你去威脅人許杏兒啊，強迫她跟你在一起不就得了？」
「以你躍天大聖的名頭，就是直接去封神境要人，區區一個聖女，他們還不屁顛屁顛地給你洗乾淨送上門來？」
聽了莫凡的話，躍天大聖冷哼道：「狗屁！強扭的瓜不甜，我是那種以勢壓人的鹿嗎？」
「更何況我即便這麼做，她也不是真心喜歡我，甚至會恨我一輩子。」
「到時候，就算是給我生了小鹿，她也不會真心撫養的，就算是……」
躍天大聖嘟嘟囔囔說了好長一段，甚至開始憧憬起以後的生活了。
聽得莫凡是滿頭黑線！
幽怨道：「那你強迫我就是那樣的鹿了？」
「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呸！」躍天大聖啐了一口，「我是不可能強迫她的！我一定會讓她真心愛上我！」
見躍天大聖一副義正言辭地樣子，莫凡心中暗罵愚蠢。
但也是樂開了花。
戀愛讓人降智果然是至理名言，這位統領妖族的躍天大聖竟然變成了一頭蠢鹿。
也正是這樣，才讓莫凡有了薅鹿毛的機會。
他有些為難地看著躍天大聖道：「其實教給她也不是不可以。」
「傳男不傳女之後不還有一句傳內不傳外嘛！」
「許杏兒雖然是外人，但我可以把她變成內人啊。」
聽莫凡這麼一說，躍天大聖眼睛一瞪就撒開蹄子踹了過來：「別以為我不知道內人是什麼意思！狗賊！受死！」
「你敢打他的主意，勞資弄死你！」
莫凡連忙閃身避過，好在躍天大聖沒有出重手，否則動靜可不是一座山頭可以承受的。
「你別急！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躍天大聖冷冷看著他，鼻孔里吐出兩根白氣，虎視眈眈。
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我可以認她做女兒，到時候就不是傳外了不是？我傳授自己女兒，相信即便靈元聖師還在世，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