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心硬如鐵!(求訂閱)
花有香不同於花仙子,在劍峰山上,二花接觸最多的人就是陳逸,對他很是熟悉。
在二花心中,陳逸師兄不僅僅是天資、修為超絕的道門天驕,還是一位心地很好的人。
他會幫助劍峰山的每一位同門,無論功法修行、劍道,還是生活中,他都會盡力幫助師兄弟們。
若是能夠讓陳逸師兄成為她的姐夫,二花絕對舉起雙手雙腳表示贊同。
事實上,在花仙子和陳逸前往南蠻之地歷練時,二花曾經詢問過三花的意見。
雖說花有容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但也是很贊同她的想法一一讓花仙子能夠成為陳逸師兄的道侶。
「只是,好難呀。」
花有香看著和林雪茹並肩而立的花仙子,著手指頭比較著她們的優缺點。
天資方面。
大姐丹氣如雲,丹道境界已達到大成巔峰,即將達到通明境界。
修為更是到了四品靈竅境巔峰,同樣快突破至三品天合境。
只是花有香不得不承認,林雪茹師姐的天資更高一籌,修為、技法乃至血脈都要超出大姐一截。
樣貌方面。
這一點大姐略占優勢,畢竟她乃是《道門十大仙子》的第二位,而林雪茹師姐則是第三位。
她們都只略微遜色於百花谷的青璇仙子。
家世背景—.不提也罷。
想到這裡,二花撓了撓額頭。
不論她從哪個角度比較,林雪茹師姐都的確比大姐花仙子適合站在陳逸師兄身邊。
再加上那份從小就訂立的婚約·二花有些理解花仙子為何望而卻步了。
「不怕,不怕。」
「林師姐天資出眾,樣貌出眾,家世出眾,但她只有一個人,大姐可是有我二花,還有三花呢!」
「只要我們姐妹同心,定然可以讓陳逸師兄,和大姐在一起的!」
花仙子並不知道二花心中所想,不然她往日在妹妹面前的形象一定端不起來,只剩下羞怯。
林雪茹端坐在飯桌前,眼眸卻時不時看向春和苑方向,道:
「距離盛會只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再過幾天,咱們還要前往大空寺登記名冊。」
「也不知道逸哥哥什麼時候閉關結束,若是錯過時辰———.」
「師妹,放心吧,以陳逸師弟的天資修為,便是不參加盛會,朝堂也不會讓他落空的。」
蕭玄真寬慰她幾句,接著道:
「聽古師伯說,這一次盛會規模空前,很可能會持續很長時間。」
花有香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嬉笑著說道:「若是能像咱們在宗門小考那樣就好了。」
「讓陳逸師兄擔任主考官,相信盛會很快就能分出結果。」
蕭玄真面色古怪的說:「師妹,若是這樣的規則,只怕咱們魏朝就成了天元大陸的笑話。」
「這是為何?」花有香疑惑的看著她:「讓逸哥哥考校不好嗎?
「不是不好,而是這樣做就失去了朝堂和聖上舉行盛會的意義。」林雪茹解釋道:
「這一次盛會不僅是為了後續天元大陸的選拔,還有著向周遭展示魏朝天驕風采的用意。」
「若是讓逸哥哥擔任考官,只怕所有參與盛會的天驕都沒了顯露實力的機會。」
花有香歪著腦袋思索片刻,的確是這般道理。
就像是她參加盛會與其他人比斗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傳揚她「二花」的名號,以便後續在江湖上行走時能夠混個臉熟。
「說得是..」
正當林雪茹四女享用陳府早餐時,古天罡和曹阿寶卻是意外看到李輕舟閃身而來。
「輕舟師弟,你怎麼來了這邊?」古老道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先前李輕舟只在暗中守護,並未在他們兩人跟前現身,如今看到他出現,古天罡還當是蕭篁特意安排。
李輕舟看了看春和苑方向,道:「貧道來了兩日,卻是沒想到逸兒閉關會這般久。」
古天罡和曹阿寶對視一眼,點頭道:「陳逸師侄,應是修為有所精進,或許又有頓悟。『
曹阿寶附和道:「想來是如此,若是他的修為能夠突破至虛極境,對宗門也是件好事。」
「如此一來,他被選中參與那場賭鬥的機率,也更大一分。」
「......」
古天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阿寶師弟,便是如今,陳逸師侄也能夠被選中,太周山上的幾位老祖又不是瞎子。」
說著,他看向李輕舟問道:「前些時日,陳逸師侄前往無量山一事,師弟可是已經知曉了?」
李輕舟點了點頭道:「從太周山回返時,貧道遇到了樓玉春等人。」
「沒和你發生衝突吧?」
李輕舟笑著說道:「逸兒在無量山上的確霸道,但好在孤山前輩明事理,與他化干戈為玉帛,
那件事徹底揭過。」
「這樣便好,先前蕭師兄傳信說,無量山已經將賠償送到了劍峰山上,老道著實開心了幾天。」
一旁的曹阿寶附和幾句,轉而道:「先前我等還感到緊張,如今輕舟師弟坐鎮武安侯府,陳逸師侄閉關也算沒了危險。」
李輕舟笑了笑,面色淡然的和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不打算現身,也不打算在這京都府久待。
畢竟太周山近日來不算安寧,需要他儘快趕過去。
但昨晚陳逸突然找到他,所說的內容,著實讓他皺眉不已。
前任敬業侯周觀霧並未身死,且搖身一變,成了拜神宗宗主,還加入了神秘的「極淨天」。
京都學府三先生楊歡,同樣也是「極淨天」中人,不僅是儒門聖人,還修煉羽化仙門的奇門道法。
僅是這兩點,足以讓李輕舟心神震盪!
便是他在太周山上險死還生,在從陳逸那裡得知「極淨天」之事後,仍舊感到顛覆。
周觀霧倒在其次,畢竟他並不熟悉,但三先生楊歡在太周山那裡,可是與他並肩作戰過很長時日。
他不明白,如此人物怎會是在暗中左右魏朝朝堂局勢的「極淨天」中人?
「古師兄,曹師兄,接下來這裡由貧道守護吧,你等可直接回返宗門。」
思索片刻,李輕舟淡然說道:「待到盛會結束後,貧道會再傳信與蕭師兄商議後續安排。「
古天罡愣了一下,異的看著他:「師弟,這是你的意思,還是————」
曹阿寶同樣異,先前離開宗門時,可是要求他們兩人陪同陳逸等人直到盛會結束。
一來是防止意外發生,有他們幫襯著,陳逸等人的安全多了一層保障。
二來盛會期間還有一些雜事,有他們兩人在,與其他宗門聖地或者朝堂商討的事便都不用勞煩陳逸等人。
李輕舟神色平靜的說:「你們只管回返宗門即可,這裡有貧道看護,自不會有事。」
這是他方才做的決定。
昨晚上從陳逸那裡得知「極淨天」之事後,他和陳逸兩人便有了定計。
由他這位做師父的負責坐鎮武安侯府,便能掩人耳目,不讓人察覺陳逸離開侯府的事情。
同時有李輕舟在這,林雪茹等人安危更有保障。
古天罡和曹阿寶對視一眼,思索片刻,道:「既然輕舟師弟已經決定,老道便也不再多說。」
「只不過,後續盛會期間可能會有些瑣事,輕舟師弟出面———」
李輕舟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說道:「自從貧道學成之後,就沒在魏朝境內行走,如今就當貧道一次歷練機會。」
在前往太周山之前,他一直待在宗門修行,很少下山遊歷。
而在他修為達到三品之後,便直接隨蕭篁前往太周山修行。
某些方面,他的確不如古天罡老練,
見狀,古天罡和曹阿寶便也不多停留,當即起身和陳太行告別,徑直返回太虛道宗。
待兩人離去之後,李輕舟看著一側的春和苑,面上隱約浮現一抹凝重。
「若是真如逸兒猜測的那般,後續京都府內定然會有大事發生。」
「古師兄、曹師兄兩人留在這裡,也是徒增傷亡,不若回返宗門。」
儘管李輕舟不太相信那所謂的「極淨天」能夠突入京都府,但既然陳逸那般說了,他理應考慮更多些。
便在這時,林雪茹等人回返,待看到李輕舟,四女的臉上都有些疑惑。
「輕舟師伯,我師父他們呢?」林雪茹問道。
「宗門有事相召,他們已經離開回返宗門。」李輕舟解釋一句,隨手定住想要衝過來的花有香,淡然說:
「距離盛會開啟還有段時日,這期間你等還是不可懈怠。」
花有香感受到身上的劍意威壓,著嘴道:「師父不會打算讓我等在這裡修行吧?」
李輕舟屈指一彈,一道細微劍氣打在她腦門上,略有嚴肅的訓斥道:
「武道修行如逆水行舟,便是你等天資出眾,一樣難保能夠通過盛會選拔。」
「若是在與其他天驕比斗中落敗,不僅影響自身,還會弱了宗門名頭。」
「可是師父,還有陳逸師兄在啊。」花有香捂著腦袋,哭喪道。
她才剛過了幾天好日子,都還沒將京都府逛盡,更沒有品嘗幾道美味,就,就結束了?
花仙子拉了她一下,行禮道:「我等聽從師叔的安排,定然不弱宗門威勢。「
林雪茹和蕭玄真同樣不敢怠慢,
李輕舟微微頜首,揮手在春和苑外劃出一道劍意籠罩的演武場,示意道:
「你們就在此處各自修行吧,不能讓逸兒將你們修為落下太遠。」
聞言,林雪茹瞬間鼓足幹勁,這些天陳逸閉關,的確讓她壓力倍增。
若是她和逸哥哥的修為差距過大,只怕以後到了太周山上,兩人也很難並肩作戰。
一念至此。
林雪茹第一個走入劍意屏障籠罩的區域,蕭玄真和花仙子等人緊隨其後。
而在她們的身影不見蹤跡後,李輕舟臉上神色稍稍鬆了些。
有著「天地橋」的限制在,他能做的事情不多,只能儘量解了陳逸的後顧之憂。
「不知道逸兒後續如何打算——」
李輕舟思索片刻,便也盤腿端坐一旁,仿佛入定一般。
另外一側,陳太行等人看到他的模樣,大氣不敢喘的悄悄退出春和苑所在。
「他就是英武侯大人的師父?看著極為面善,沒想給人的壓力這般大。」
丁三四感慨道:「二爺,咱們接下來還要繼續守在周圍嗎?」
陳太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有逸兒的師父在此,咱們多大能耐保護他們?」
周遭的一應陳家護衛面露尷尬,卻是想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走吧,春和苑這裡就交給那位道長守著,咱們只在侯府外圍巡守。」
陳太行思索道:「另外,讓人去東市多採買些上好食材來,別讓他們覺得咱們招待不周。」
「屬下這就去!」
敬業侯府。
天光大亮之時,陳遠便穿戴整齊出現在中院正堂之中。
與昨日朝會時著裝不同,他沒再穿那身代表武侯身份的紫色長袍,而是換上一身色澤黑亮的鎧甲。
甲身很厚重,多數部位都是幾面交疊在一起的金鐵板,只有手肘、腰間、腿彎等連接處有軟甲連接,不影響他自由活動。
「遠兒,這身黑岩鎧穿在你身上,當真是英武不凡啊。「
一旁,神色比先前好了許多的周天策,一臉欣慰的看著陳遠道。
看到陳遠這副模樣,周天策就不免拿他和周觀霧做比較,卻也覺得難分伯仲。
並且在某些方面,一頭銀白長發、神情淡漠的陳遠還更具威勢。
沉笑著點頭附和道:「老爺說得是,小侯爺今日要前往敬業軍大營,穿上這身鎧甲定能讓仇龍等人心生敬服。」
雖說如今的敬業軍內多是新兵,但仍有不少桀驁不馴的老兵。
那些經歷過北雄關與妖魔廝殺歷練的老兵,不看重將帥的身份、容貌,只信奉實力至上。
若是實力高強的武侯在,讓他們往東,他們絕不敢往西,絕對令行禁止。
但若是換了一些繡花枕頭,那些老兵可不會慣著。
不說其他,先前仇龍擔任敬業軍副將的時候,為了讓這些老兵信服,著實下了一番苦工。
不僅和他們同吃同睡,連每日鍛鍊內容都在一起,並且仇龍還要表現比他們高出一截才行。
想到這裡,沉打量一眼陳遠,隱晦道:「老爺,既然小侯爺前往大營,不若我讓那些人也一起跟去?」
先前周天策就安排他召集「潛龍」之人聚集到京都府內,卻是沒說下一步安排。
按照他的想法,趁著陳遠訓練新軍時,乾脆將「潛龍」之人打散融入敬業軍中。
如此一來,也算和先前的周觀霧謀劃相當,讓「潛龍」重歸正統。
周天策看了看陳遠,問道:「遠兒,你覺得這樣安排如何?」
陳遠頓了頓,抬眼看向兩人,面色沉靜的說道:「如此甚好。」
周天策臉上露出些笑容,點頭道:「既如此,沉去安排吧。」
「不過讓那些人注意隱藏身份,就和其餘新兵一樣算作新招募之人。」
「同時,你也交代仇龍幾句,讓他從中挑選出幾名實力出眾些的人,擔任遠兒的親衛。」
沉領了吩咐,便徑直離開正堂前去安排,
待他走後,周天策一邊慢慢的喝著小米粥,一邊交代道:
「遠兒,軍中不比家裡,要注意一言一行都不能太過隨意,否則很難服眾。」
陳遠點了點頭,「孫兒記下了。」
「還有軍中一應事務都有明確分工,除軍參外,還有兩名幕僚先生,他們專負責謀划行事。」
「你若是有什麼疑問,都可以詢問他們,那兩人都是觀霧很早之前從京都學府內重金招攬的,
不論學識經驗都極為豐富。」
周天策頓了頓,思索道:「另外就是仇龍,先前老夫說過,他乃是第一批『潛龍」。」
「同時他也曾做過觀霧的親衛,不僅對敬業軍事務熟悉,還能夠統領『潛龍」中人。」
「不過此人行事過於乖張些,若是他頂撞你,還望你多給他幾次機會。」
陳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祖爺爺是怕我斬了他?」
周天策臉上略有不自然的說:「老夫既已將侯位傳於你,斬與不斬都由你說了算。」
「只不過如今的敬業軍老兵和新兵數量差距過大,且還有『潛龍』」中人,仇龍對你也是一大助力。」
陳遠不置可否的點頭道:「只要他盡心盡職,孫兒不會對他如何。」
思索片刻。
陳遠看了看正堂之外,沉吟道:「祖爺爺,孫兒還有一事不明白,沉是如何來到周府?」
「沉瘋.」
周天策愜了愜,隨即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恍然。
若是有沉跟隨在他左右,倒是比仇龍更加合適。
想到這裡。
周天策回憶道:「沉之事,也算是江湖上一樁隱秘吧。』
「那時候觀霧剛剛拜入無量山不久,老夫從無量山回返京都府——」
沉,本名陳克,在來到敬業侯府之前,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刀客。
名氣之大,不亞於無量山的絕刀晏海。
「當時沉其人殺伐太盛,且嫉惡如仇,一旦遇到些不平事,便會找上門去討個公道。」
「久而久之,他在江湖上的名聲就變得極差,屬於正邪難辨的那一類人。」
周天策臉上露出一抹感慨,語氣曦噓的說:
「那日老夫回返時,剛剛出了河西府,就在山野之中遇到了正在被一眾江湖客追殺的沉。」
「當時他已經身受重傷,勉力抵擋著一眾江湖客,卻也到了強弩之末。」
事實上,那日他救下沉時,並不清楚沉身份,只是覺得那些人以多欺少,便伸出了援手。
「等到他傷勢痊癒後,老夫起初是想讓他離開周府另找他處,只是沒想到—」
周天策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他那人脾氣很倔,加之對江湖殺伐有了厭惡之心,便化名『沉」待在侯府當個家僕。」
「這一待就是四十多年——
陳遠神色平靜的聽完他的講述,思索片刻,說道:「祖爺爺,那便讓沉跟孫兒一道前往敬業軍吧。」
果然。
沒有出乎周天策預料。
周天策點了點頭,蒼老的臉上浮現些笑容道:
「如此也好,老夫待在侯府,的確不需要他這老傢伙陪著。」
「若是沉能跟在你身邊,以他的實力多少能幫你做些事情。」
兩人又聊了幾句,陳遠便起身帶著沉一同離開敬業侯府。
便在這時,三道身影出現在府門外。
赫然是魏瑾瑜、謝東安和姜夜三人。
陳遠看到他們,眉頭微皺,特別是看到為首的魏瑾瑜之後,眼神浮現些許不悅。
魏瑾瑜輕咬著嘴唇,臉色黯然的看著陳遠,默默將手中的一個香囊遞過去,徑直放在他身側的馬鞍上。
「這,這是我親手縫製,有靜心安神的功效,你,你—————-希望你能收下。」
謝東安看了看魏瑾瑜,又看了看陳遠的表情,暗暗嘆了口氣,當先拱手說道;
「敬業侯大人,聽聞你今日要前往大營點兵,我等冒味前來相送。」
姜夜不停地朝陳遠使眼神,還傳音說道:
「侯爺,便是你對聖上賜婚不滿,也沒有必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啊—.」
陳遠神色淡漠的看了看三人,隨手將香囊拍飛出去道:
「本侯還有軍務在身,就不多留三位了。」
說完之後,他翻身上馬,身形頓了頓,側頭俯瞰著魏瑾瑜道:
「若是公主殿下有心,還望能讓聖上收回成命,本侯感激不盡!」
隨即,陳遠便策馬躍出,徑直向城外而去。
沉看了看三人,露出些歉意的躬身行禮,便一言不發的追著陳遠而去。
魏瑾瑜看著地上的香囊,臉色更加黯然,眼角隱約有兩道晶瑩。
謝東安和姜夜對視一眼,面色都有些難看,兩人都沒想到陳遠竟會如此。
「安哥兒,陳遠當真心硬如鐵啊—·便是咱們兩個跟來也無濟於事—.」
謝東安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漸行漸遠的陳遠,默默嘆了口氣。
相比姜夜,他知道陳遠如今境況的緣由,本就不希望魏瑾瑜過多糾纏。
但架不住這位公主殿下認死理兒。
魏瑾瑜默默撿起香囊,看著兩人道:「勞煩你們兩人跟著,多謝。」
謝東安和姜夜搖了搖頭,都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沉默片刻。
魏瑾瑜深吸一口氣,神色恢復平靜說:
「還有一事,我想請安哥兒幫忙。」
「勞煩師兄幫我弄一份進入敬業軍的憑證。」
謝東安神色微動,略一思索,訝然道:「你,你不會是打算——」
魏瑾瑜點了點頭:「父皇聖命已下,便不會收回,我,我也不願意。」
無論如何,她都要再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