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說唐修就覺得國內環境不行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其實是很正常的情況,唐修清楚的認知,反智人群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任何國家都是存在的,沒有例外。
只不過是接觸的人群不一樣罷了,在國際市場, 搖滾樂是主流中的主流,基本大家都會聽。
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懂,能接觸到唐修並且點進訪談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對他們感興趣的,不然根本追不到訪談裡面。
所以惡言惡語自然會少很多。
可是國內情況就不一樣了,微博, 懂得都懂, 沒有任何門檻的社交平台, 而且管制也就這麼回事,活躍流量上來了,人多了,加上官方不喜歡管制,管理不到位。
而且搖滾樂在函夏雖然也有很多人聽,但是問題是,聽歸聽,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聽的是什麼。
這也就造成了,搖滾樂在實際受眾受眾上是主流,但是認知上一片白紙,屬於小眾的情況。
加上沒有門檻。
那麼自然什麼鳥都能看得見。
當然,現在的情況,也更加堅定了唐修內心深處的某些想法。
或許他想改變現如今函夏樂壇的現狀,恐怕短期內他還真得在國際市場入手。
他得先積攢自己的底蘊, 成長起來之後,再對國內市場徐徐圖之。
這是他在函夏樂壇見識到了那些黑暗和不堪之後, 悟出的道理。
沒救了!這就是他給出的評價。
但是他還是想改變一下現狀, 畢竟那才是自己來的地方,才是屬於他的天地。
「未來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啊!」
房間之中,唐修看著窗外的夜景,感嘆了一句。
「怎麼了?」
背後傳來溫柔的聲音。
背後柔軟的觸感告訴唐修,他被抱住了。
唐修輕輕轉身,抓住了余梓茵的手,笑道:「沒事,只是一點輿論的事情而已,影響也不大....對了,今晚我們恐怕要早點睡,畢竟明天挺重要的。」
總決賽的事情告一段落,雖然現在比賽還在繼續,但是他最後也只是需要在決賽現場再進行一次演出就夠了。
所以現在工作進入了窗口期,他們有了些許空閒。
所以唐修終於開始準備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今年年末他和余梓茵就會回國舉行婚禮。
時間上挺緊的。
所以考慮到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時間,他在早些時候預定了婚紗照的拍攝服務。
日期就是明天。
接下來可能就是一些婚禮方面的籌劃事宜了,而且他還得帶著余梓茵回去一趟。
回余梓茵的家,去見一下未來的岳父岳母。
其實唐修挺感謝余梓茵的父母的。
他們二老早就知道了唐修的存在,早在讀書的時候就清楚唐修的現狀,對唐修多番照顧。
前段時間余梓茵將自己和唐修的戀情告知二老的時候, 甚至沒有遭到反對。
他們沒有嫌棄唐修的身體原因, 沒有因為唐修的疾病就敬而遠之。
反而是支持。
用余梓茵媽媽的話來說就是: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而且小唐我們都了解, 我們都很喜歡他,病可以治,一切都能往好的方向發展。
這是多難得的思想....
平心而論,唐修覺得,如果自己是余梓茵的父母,恐怕是不會贊同自己女兒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這也讓他很感動。
再對比一下,他所謂的『父母』。
唐修只覺得,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父母都配當父母的。
他有點羨慕余梓茵。
不過,說起這個,唐修想起了那個女人,和林錦彪。
想必索尼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應該很快就能把那個男人送進監獄。
也不知道親緣配型的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
唐修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也挺大的。
不過還好,現在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而且這個婚禮,他很看重。
人生只有一次的大喜,自然不必多說,更重要的,是唐修要連結的人。
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唐修也準備了一些東西。
他合上了手中的一本記事本,放在了窗邊的桌子上。
跟隨余梓茵睡下,二人進入了夢鄉。
殊不知,睡夢後,一陣微風,透過窗戶吹拂過。
這陣風,將記事本的封皮吹開了,露出了一頁內容。
半張樂譜。
標題清晰可見。
《Innocence》
.....
第二天一早,唐修就帶著余梓茵前往一處高端影樓。
她終於穿上了夢寐以求的婚紗,站在了唐修的面前,站在白色階梯前,頭戴公主一般的水晶冠,裙擺沿著階梯蔓延了十餘米。
婚紗上昂貴的寶石和鑽石閃耀著耀眼的光芒,襯托著她的純潔和明媚。
這件婚紗,價值176萬美金。
唐修只留下了近期必要的治療資金,花了自己所有的積蓄。
經過了多首爆火曲目全球的銷量,他現在能買得起了。
何波波用他的部分,買了一台法拉利。
陳啟和存了起來。
余梓茵也存進了一個帳戶當中,放在了信託中心,划進了唐修的治療基金當中。
唐修,買了這件婚紗。
他要給自己,給她,一個最美好的婚禮和回憶。
「你怎麼不告訴我,這麼貴。」她看著身上的禮服,有些心疼的同時,動作十分小心。
「反正我現在算是真正的月入百萬,很快就能賺回來,我們已經不同以往了,習慣一下就好,而且,我不希望我們的婚禮就這樣草草了事。」
唐修溫柔的微笑道:「而且你的錢都給我治病用了,我給你個婚紗怎麼了?」
她不再糾結,輕輕一笑,輕輕提起了婚紗的裙邊。
「好看嗎?」
「當然。」唐修看的有些痴了。
這是自己的新娘。
走過了十年之後,他們終於走到了這一天。
還有一樣東西。」
唐修走過去,牽起了潔白手套下的玉手,單膝下跪,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盒子。
打開之後,不是鑽戒。
那是一個甚至有些生鏽了的小戒指。
可是就是這一個小小的,看起來不值錢的鐵戒指,讓余梓茵顫抖著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眼角濕潤了。
「這是.....」
「我找回來了。」唐修眼神真摯的看著她:「五年了,我一直留著呢,這是我給你的婚戒,喜歡嗎?」
「嗯,嗯嗯!」她喜極而泣的點著頭。
雖然這個戒指,不值錢,可是,在她心裡,比任何都珍貴。
因為它有一段特殊的故事。
這枚戒指,是他們當初穿著校服時,她送給他的第一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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