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賞罰分明

  剛才系統提示,這是【號令之旗·住】的懲罰,實際上,這個道具過於逆天,而且那女人雖然凶了點,說了幾句不好聽的,但是痛成這樣,也差不多了。3倍痛楚,即便是來親戚的痛,那也是不敢想像的。

  「觸碰患處可以減輕痛楚?給她揉一揉?」陳川正想著,要不要去幫幫她。

  「啊!」大廳內呂荷慘叫不停。

  陳川道:「呂傲,我會一門家裡傳下的推拿手法,或許可以減輕你堂姐的痛楚,要不,我試試?」

  「陳哥,你該不會是想趁機手上加勁,痛死我老姐吧?」呂傲笑說。

  「不是,看她怪可憐的,你讓人抬她到一房間,我去試試吧。如果你信得過的話,你畢竟是她堂弟。」陳川道。

  呂傲想了想,點頭道:「陳哥以德報怨,仁義!」

  說著,呂傲過去,指揮人把呂荷抬到售樓處里的休息室的小床上。

  「陳哥!」呂傲喚道,同時紛紛其他人都出去。

  呂荷還有意識,她怒道:「呂,呂傲,你要做什麼?還不扶我去醫院!」

  呂傲道:「那個,陳哥有家傳的推拿手法,他好心給你治一治,你安分點。如果沒效果,就立刻去醫院。姐,你是心臟病還是來親戚了啊?我要不要打救護車?」

  「滾出去!」呂荷捂著小腹,「去給我準備熱水。」

  「好。」呂傲跑出去。

  陳川走了進來。看到呂荷坐在床上。

  呂荷瞪眼道:「你也滾,別想趁機碰我,你若敢碰我,我讓你後悔,你若敢碰我那兒,我殺了你。」

  陳川聳聳肩,這女人不光熊大,脾氣也是真的大,難道真是來親戚了,格外暴躁?

  陳川道:「你別緊張,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趁機揩油的人?難道夢月不比你漂亮啊。」

  「滾啊你,別拿破鞋和我比,她配麼?」呂荷瞪眼道,「啊,你……你的手你敢碰我,你……嘶!」

  「好點了沒?」陳川腦海中閃過【佛花弄琴手】的技法。

  這名字花里花哨,其實就是普通推拿。

  名字應該是出自那句詩:拂花弄琴坐青苔,綠蘿樹下春風來。

  呂荷原本怒目而視,奮力推著陳川。

  但是感受到陳川的手掌落在她小腹,一輕一重,輕重交錯的力道,她感覺那錐心的疼痛似乎在慢慢消失。

  她因為疼痛而出汗,汗水濕透頭髮,黏在額頭。

  她慢慢躺平,像是受了傷後,被主人安撫的烈馬。並輕聲道:「你的手不要進衣服里,否則我…啊!你的手,你敢…」

  「不要吵,乖乖躺好。」陳川道。

  呂荷瞪著陳川,慢慢閉上眼睛。

  呂傲進來送熱水,看到堂姐乖乖躺著,乖巧如溫順的小女孩,詫異道:「呀,這麼老實,舒服點了嗎?」

  呂荷臉一紅,頓時感覺很丟人,她又坐起來,推開陳川,喊道:「滾出去,別碰我,還有你呂傲,滾!啊,好痛……」

  陳川無奈的聳聳肩。

  呂傲放下水忙道:「行行,我不看我不看,我出去。」

  呂傲跑出去後。

  呂荷瞪著陳川:「還有你,再碰我試試?」

  「醫者父母心,你罵我,埋汰夢月,我都以德報怨來幫你,你看你,疼的都出汗了,快躺好。要不要幫你看看傷口?」陳川道。

  「你再碰?」

  因為隔著衣服不管用,所以陳川把手從她衣服里伸進去,又幫她按了按。

  「你,你真的大膽,你敢…你…」呂荷氣道。

  「你也是大…膽,看不出來呀。」陳川道。

  「你!」她可能還想罵,但是架不住實在痛,而是也看得出來,陳川的推拿也確實大大減緩了疼痛。

  她的眼神倔強,瞪著陳川,但是嘴上喊了一句「你再碰」後,見陳川讓碰個不停,她也沒再喊。

  後來乾脆抓過一旁的抱枕來,擋著臉,任由陳川施為。

  「哦。」她甚至發出一種因為舒服產生的聲音,但也只有一聲。

  「你要不要出去跟張夢月道歉?」陳川按著問。

  「你再說話,你就出去。」呂荷道。

  售樓處外。

  胡凱力走到站在幻影旁,在那抽搐肩膀的張夢月。

  張夢月跑出在,在這哭了有一陣了。

  她一個臉皮薄的小女生,被呂荷當眾那樣說,實在有夠丟人的。

  尤其是在陳川面前。那簡直是給她暴擊。

  本來,她自己就比較在意過去的一點事。

  「夢月,沒事吧。呂荷那人你也知道,別和她見識。」胡凱力道,「你這哭的,男人見了心都碎了。」

  「我老公呢?」張夢月問。

  「陳哥啊,他在裡面給呂荷推拿好像。呂荷突然肚子痛的厲害,陳哥說他會一手。」胡凱力道。

  「他真好心呢。」張夢月嘟著小嘴,悶悶道。

  「那個,你怎麼還叫陳哥老公,你這過分了啊,我相信陳哥也沒承諾你什麼吧?」胡凱力道。

  「我就叫,犯法麼?」張夢月白了胡凱力一眼。

  這仙女落淚外加白一眼的嬌俏表情,讓胡凱力看的一呆。

  「不犯。你開心就好。」胡凱力喃喃道,「你是我們俱樂部的女神,我們都希望你幸福。」

  「那你說,我是破那個啥嗎?」張夢月問。

  「當然不是啊,很明顯呂荷嫉妒你。你是有情有義的好女生。」胡凱力道,「聽說那呂荷以前在國外留學,騎馬摔到了腦子,有點狂躁症,你還和她計較什麼。」

  張夢月噗嗤一笑:「我也看她有點狂躁。」

  「是啊,那種狂躁的小馬,也就陳哥這種騎手能讓她安頓下來吧。」胡凱力說著,點了一根煙,悠悠道,「呂家大小姐,如果不那麼凶,那也是大美女呀。呂家龐大的家產,若是以後被她掌握,那就是身價幾十億的白富美啊。哪個能娶到,也是平步青雲了。」

  「聽說她是跆拳道五段,是國內唯一一個30歲以下的五段。她師父是韓國軍方的教練,哪個敢要她,還不被她發起瘋來亂拳打死。」張夢月道。

  「是啊,我還聽說她一個人在西伯利亞殺過熊呢,那麼大隻的熊,她能打過。」胡凱力道。

  「淨瞎說,她是不是還景陽岡打過虎,在相國寺倒拔過垂楊柳啊。」張夢月笑說。

  美人破涕為笑,眉眼生輝,珠光玉彩,又讓胡凱力看的一呆,他這純屬對美的欣賞啊。

  張夢月又道:「你到一邊去,抽菸不要在我面前。」

  「好……」胡凱力訕訕一笑,走到遠處,心想,如果是陳哥,她肯定不會這樣說,頂多嬌滴滴說句「老公,我怕嗆。」

  售樓處內,休息室里。

  陳川感覺呂荷躺著一動不動,也不吭聲。再加上她拿抱枕擋著臉,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陳川便停手,抽出手來。

  「你,怎麼不按了。」呂荷悶悶說。

  「沒睡著啊?還以為你睡了。」陳川走到一旁的洗手台去洗手道,「不疼就不按了唄,還能光按啊,你又不給錢。」

  「你還洗手?不許洗,嫌我那髒是不是?」呂荷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