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木宗一郎今天去孤兒院做義工了,手機里還有今天在孤兒院拍攝的照片,這個小本子記載著一些資料,上面還有做義工的印章,全部都齊全著,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閱讀
說實在,這個回答讓所有人都驚住了,三枝麻花對於源木宗一郎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沒想到他這麼有愛心。
龍也三人也刷新了對他的印象。
這傢伙的笑容看起來很假,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去做義工了,還有完整的證據。
這一瞬間,大家互相看了看,這信息量有些大。
龍也這時站了起來,歉意的說道:「抱歉老師,懷疑你了」
某個小學生說過,初步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接下來便是事實。
如果這件事不是源木宗一郎做的,也就是說這件事另外有兇手。
做錯事就要認,既然冤枉了人家就得好好道歉。
源木宗一郎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並不放在心上。
「源木,我給你帶晚餐來了」一個男子正笑著走了進來,看到現場的情況有些驚訝。
龍也三人也很驚訝了,來人便是那個男醫生,此時穿著便服,手裡還拿著一個便當。
金城醫生可是源木宗一郎的朋友,知道他孤家寡人,回家之後特地買了一些東西過來慰問一下。
「我們是死黨嘛!」金城醫生笑呵呵的說道。
龍也幾人想差了,源木宗一郎雖然很孤僻,但也是有朋友的,金城醫生跟他從小學到大學一起讀書,都認識十幾年,說是死黨也不為過。
這事件變得撲朔迷離了,而源木宗一郎的人設也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晚上,優美阿姨看著回到家的龍也,問:「龍也回來了」
龍也點了點頭,解釋了一下。
「今天朋友出了點事情,所以比較晚回家,讓你們擔心了」
優美阿姨笑了笑,「那你吃過飯了沒有?」
龍也捂了一下肚子,到現在仍然滴水未進。
看到了他的行為,優美阿姨笑著說道:「給你留了一些飯菜,我去給你熱一下」
「謝謝優美阿姨」
今晚的飯菜又恢復了水準,但龍也心事很多,沒怎麼察覺。
打了招呼,龍也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今天確實很累了。
一夜無語。
「三上同學出事了?」
第2天,在教室內,霧島京子這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頓時讓她目瞪口呆。
她一瞬間就想到了殉情兩個字,但很快搖了搖頭,英語老師都沒有直接的拒絕,哪來的殉情,自己想太多。
不過這三上玖也太倒霉了吧,一直在餵養的流浪貓被人虐殺了,接著差點被車撞了,回到家還差點煤氣中毒,感覺死神一直在光臨她一樣。
大家對於三上玖的遭遇表示同情。
霧島京子提議下午去看望一下,見子跟真白也同意了。
龍也則有還其他的事情,他得去找出那個長發怪。
那個長發怪消失得無影無蹤。
龍也有股不好的預感,這傢伙已經殺死了一個人類,就好像野獸嘗到了鮮血一樣,接下來會變得無比的兇殘。
它的實力會暴漲,性格會爆虐,變得更加的恐怖,更容易對人類發起攻擊。
在現階段,只要是威脅到了源木宗一郎的人都會受到它的攻擊,但接下來,說不定它會展開無差別的攻擊。
而跟這件事關係最深的見子,真白,霧島京子,還有三上玖都有可能成為它的目標。
而為了解決這些後患,龍也得趁現在消滅它。
但龍也失誤了。
他的第1個想法便是在醫院守著源木宗一郎,只要守著他就能找到長發怪,但是……
源木宗一郎竟然離院了。
在醫院找到了他的朋友金城醫生。
「源木沒什麼大礙了,只是一些皮外傷,在家休息也是差不多的」金城醫生說道。
「那你知道源木老師家在哪裡嗎?同學們做了個賀卡,想要送給他」龍也繼續用著昨天的藉口。
「看來源木真的很受歡迎呀」金城醫生笑了笑,給出了個地址。
龍也便朝著這個地址過來。
站在房子前,龍也按了一下門鈴。
很快,大門打開了,手臂纏著繃帶的源木宗一郎出來了。
龍也看了一下他的身後,長發怪和縫合怪都沒有看見,還沒有回來嗎?
「坂本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源木宗一郎問道,對於龍也為什麼知道他家的地址他並不關心。
「源木老師,我有事找你」龍也認真的說道。
「是關於流浪貓的事情嗎?」源木宗一郎老師平靜的說道,「看來坂本同學對我還有很深的誤會」
「不是」龍也平靜的搖了搖頭,「是關於你母親的事情」
一瞬間,源木宗一郎的臉色都變了。
兩人互相對視著,氣氛很嚴肅。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源木宗一郎開口說道。
兩人來到了附近的公園裡。
說實話,龍也不想來到這裡,公園對於龍也來說有著強烈的陰影,但源木宗一郎已經坐在椅子上等候了,龍也沒辦法,只好坐在了他的旁邊。
源木宗一郎這時開口了:「坂本同學,現在你可以說了,關於我母親什麼事情」
他的語氣變得很冷漠,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跟平時溫和的態度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好像被撕下了偽裝一樣。
「源木老師,你相不相信靈魂的存在?」龍也這時問道。
「靈魂?」
源木宗一郎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人死後便會化為靈魂,心意圓滿的便會成佛啊,有怨恨的便會化為怪異,源木老師,你的母親已經化為怪異了」
看著一臉認真的龍也,源木宗一郎表情瞬間破功了,冰冷的表情消失了,笑了笑。
「這是你想出來的故事嗎?創意倒不錯,說實在我很感興趣」
龍也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應該能夠察覺到周圍的一些變化,那些違背常識的事情」
龍也能察覺到對方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看來被自己說中了。
兩人對視著,源木宗一郎再次恢復了冷漠。
「你究竟想說什麼?」他的語氣無比的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