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老者,秦羽打了個電話給九師兄,讓他安排處理下。♜🍪 ♗😈
墨淵一聽東瀛之人還不安分,頓時氣炸了。
直接吩咐人送去了東瀛使團下榻處進行質問。
只不過東瀛使團的人卻是完全否認了,說根本不知道此人。
大夏這邊也沒辦法,因為這老者並不在使團名單中。
不過既然你們不承認,那就只能是當無名屍體處理了。
堂堂東瀛皇室供奉,死在異國他鄉,連骨灰都沒能留下。
唯一知道情況的姬子公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強行忍住了吐血的衝動。
只是想不通,為什麼老供奉都出手了,還拿不下此子!
不行!
自己難得有機會出來,如果將事情辦成這樣回去,就太無能了!
她不甘心!
......
秦羽走了一陣,他還是忍不住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這次是養父周忠邦的號碼。
這麼多年他一直以為,家裡都是養母做主。
然而前段時間他卻發現,在自己要調查的這件事上,養父的意見才更加重要!
「小羽,在京城這幾天過得怎麼樣?」電話一接通,周忠邦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爸,挺好的。」秦羽笑了笑道。
他並沒有單刀直入,而是先問了問養父母最近的情況。
終究,還是周忠邦先提起了。
「關於那件事,小羽,你查到了什麼?」周忠邦努力讓自己平靜,但秦羽還是聽出聲音中的緊張。
秦羽沉默了一會道:「有一些收穫。」
「什麼?」周忠邦連忙問道。
秦羽道:「當年製造那場車禍的幕後主使是向震天。」
「是他!」周忠邦脫口而出,似乎有些詫異。
秦羽立刻捕捉到了關鍵:「爸,你知道他?」
電話那頭的周忠邦也沉默了。
秦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小羽,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再想想。」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秦羽倒是有些無奈,怎麼養父和八師姐都像是擠牙膏一般啊!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糾結的背後,意味著恐怖的能量!
不說別的,就向震天這個名字,就已經足夠可怕了!
大夏戰王之一!
門閥世家向家家主的親弟弟!
宗師榜第六的存在!
這些身份,哪一個拿出去不是震撼世人!
這些身份加在一起,足以將人嚇死了!
而他從養父的態度感覺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像的更加複雜!
畢竟向震天這個名字自己已經知道,如果他就是那個真正的答案,養父沒有如此躲閃的必要。
.......
江城。
「忠邦,小羽說什麼了?」方茹忐忑的問道。
周忠邦看了她一眼道:「小羽說,當年製造那場車禍的是向震天。」
「是他!」
方茹也是身軀一震,和周忠邦的反應差不多。
「怎麼會是他?」
「我也沒想到,我以為會是華家,沒想到,竟然是向家。」周忠邦道:「恐怕很多人都沒想到。」
「那現在怎麼辦?」方茹問道:「小羽會不會有危險?」
→
「危險?怎麼會沒有?」周忠邦苦笑了一聲:「當年的事情掀起了何等的驚濤駭浪?!」
「恐怕那些人現在做夢想起都會一身冷汗吧!」
「方茹,我想去一趟京城。」他突然說道。
方茹並未意外,而是點了點頭:「好,我訂機票。」
「黑幕的一角已經被掀開,接下來,又會泛起怎樣的波瀾呢?」周忠邦悵然說道。
......
秦羽在街上繼續溜達,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突然,看到一陣霓虹燈閃爍,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家酒吧。
不過這家酒吧並不是在一些酒吧街上,而是屹立在CBD的中心。
兩邊都是一些寫字樓,很明顯主要的客戶群體就是這些白領們。
秦羽心情有些煩躁,突然很想喝一杯。
於是,他就走了進去。
搖曳絢爛的燈光,動感的音樂環繞,一下子將他籠罩。
對此,他還是不太適應。
說起來,這只是他第二次走進酒吧。
畢竟當年消失的時候是一個高中生,根本不可能去酒吧。
更何況,就算是想,也沒這個條件。
在吧檯,他要了一杯酒。
喝了兩口,還是和第一次一樣,不太習慣。
只是,他還是一口乾了。
這次不是擔心周彤說浪費,而是單純的想喝。
於是,他又叫了一杯。
「這酒這麼烈,不是你這種喝法。」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
「滾一邊去。」
秦羽還以為是像上次那樣,又是一個富婆過來搭訕。
然而當他轉過頭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聶姑娘?!」
此刻的聶詩韻和昨天的打扮完全不同。
上半身穿著一件露肩雪紡衫,下身則是一條短褲。
這短褲也不短,大概到大腿的一半,下面是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
「看什麼呢!」
聶詩韻見他又像昨天一樣盯著自己在看,美眸立刻瞪了他一眼。
「那個,沒想到聶姑娘還有如此一面。」秦羽笑著說道。
這聶詩韻全部包裹起來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她的身材這麼曼妙!
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那個是我工作的時候,現在是個人生活的時候,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聶詩韻沒好氣的道。
「我絕對支持聶姑娘的穿衣自由!」秦羽立刻笑道。
這倒是真心話,至少自己此刻也可以大飽眼福不是?
「直接拿一瓶來吧。」聶詩韻對著酒保說道:「打開,再拿個酒杯。」
片刻,接過酒保打開的酒,聶詩韻給秦羽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後端起來,一飲而盡。
「你剛才還說我不能這么喝呢。」秦羽吶吶的道。
「要你管!」聶詩韻直接白了他一眼,拿起酒瓶就準備繼續倒了。
秦羽有些無語,剛才你還管我,現在我說一句就不行了?
不過他也明白,這個時候和女人講道理並不明智。
只是很自然的將酒瓶從她手中拿過,倒了小半杯。
「有心事?」秦羽試探著問了一句。
聶詩韻立刻撇嘴哼道:「誰說的!老娘心情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