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源自起源巨獸的天賦展露了它霸道的一面,漩渦發出一股強烈的引力,將波塔尼亞的閃避定住,然後毫不停留的落在波塔尼亞身上,將他徹底定住。
「終於。。。」里奧鬆了口氣,剛剛準備離開,虛幻的波塔尼亞毫不猶豫取出了一把寶石,直接捏碎了其中一顆。
他的樣子似乎凝實了一些。
波塔尼亞大喜,連續捏碎了三顆,他的氣息終於真實起來。
「該死,那是八級破空石?怎麼會有那麼多?」里奧咬牙切齒,再次打出了一道放逐術,將剛剛回歸真實的波塔尼亞再次打回了虛幻。
波塔尼亞並沒有第一時間捏碎寶石,而是手握寶石凝視著里奧,似乎在觀察什麼。
里奧完全不敢走了。
一旦他離開遠一點,波塔尼亞使用破空石脫離,再想要接近波塔尼亞十米之內那就是做夢了。所以局面一下子僵持下來。
波塔尼亞不敢輕易耗盡手中破空石,要用它威懾里奧不敢遠離。而里奧也不敢真的離開,就怕一離開波塔尼亞就脫身而出,那真的就完蛋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放逐術的維持時間展現。。。。一小時後,波塔尼亞開始回歸真實,比用在同級時的一天短得太多了。
里奧一邊感應優蓮娜的位置,一邊小心翼翼,每當波塔尼亞即將歸來,馬上補上一記放逐術,拖延時間。
第四下放逐術之後,里奧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念。
優蓮娜到了,里奧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
血月城,大公府。
帕爾默滿頭冷汗的走來走去,晃的大公和尼古拉斯頭暈。
突然對影鏡有了反應。帕爾默急切的打開,裡面傳來了奧莉薇的聲音:「議會通過了對里奧的審核,他已經是災厄議會的議員了。」
「好,我馬上通知里奧。」帕爾默臉色一喜,慌亂的打開另一面對影鏡,使勁聯繫。
但是毫無反應。
「該死,里奧怎麼不接通!」帕爾默焦急的怒吼。
「帕爾默叔叔,根據公國多處消息,以及在附近各國的暗諜回報,里奧大師被那個神秘強者逼著進入蠻荒之後,沒有再出現過。」大公嘆了口氣,提醒帕爾默。
帕爾默愣了一下,馬上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同時說道:「我去一下紅松莊園,看看里奧有沒有事。另外,我接下來就在紅松莊園坐著,你們有消息通知我。」
大公和帕爾默都知道他是去看那些釀酒的蛇女狀態,以此判斷里奧的狀態。因為里奧又一次對他說過,蛇女是他用上古契約綁定,如果他死了,那些蛇女也活不了。
「明白了,你有了消息也立刻通報我們。」
帕爾默大怒,罵道:「呸呸呸,我有什麼消息?我什麼消息也不會有!」
大公馬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閉嘴不語。
帕爾默如果有了消息,就意味著蛇女那邊死亡,也就是里奧隕落,也意味著血月公國將迎來一次巨大災難。
……
災厄議會。
德拉隆皺著眉頭,看著手中一副密報。
「波塔尼亞居然趕在審核出來之前,將里奧逼入了蠻荒?這樣有點過份呀。」
德拉隆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準備出門。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老者出現在門口,笑吟吟看著他。
德拉隆沉默的看了老者幾眼,不悅的說:「老東西,你想幹嘛?」
那老者不以為意,取出一瓶猶如彩霞流動一般的果酒,打開瓶子晃了一下,笑道:「我珍藏了三千年的玉靈酒,陪我喝一杯?」
德拉隆吸了口氣,皺眉看著老者不語。
「老朋友,不是我偏袒波塔尼亞,他只是奧秘花園的一個成員而已,除此之外和我並沒有太深關係。只不過我們都有學生,也應該諒解波塔尼亞的心情。那個裡奧的貢獻的確巨大,但,就像你的提議我沒有反對一樣,你也該給我一點面子吧?就只阻止這一次,下一次我就不管了。」老者嘆了口氣,把話說明了。
德拉隆默默沉思了一陣,一把奪過酒瓶,冷笑道:「一瓶就想把我打發?至少五瓶!」
老者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叫道:「德拉隆,你別太過分,這可是三千年的酒,而且還是玉靈酒,五瓶絕對不可能。」
德拉隆根本不理他,打開酒瓶直接牛飲,看得老者跳腳惋惜不已。
一口喝乾了玉靈酒,德拉隆才算有點滿足,砸吧幾下嘴巴,意外的說道:「對了,如果沒死,回頭我可能收他為學生。嗯,是那種親傳學生,不是打雜的那種。」
老者眼角一跳,奇怪的說:「不至於吧?哪怕人造精粹的確神奇,那也只是對中下層有用,還夠不到你我這樣的九級浩劫收為學生吧?況且我們如今的精力都集中在推演半神之路上,你還有空調教學生?」
「我打聽過,這小子十七歲前還是一個流浪兒,根本沒有接觸過任何力量,算是耽誤了打基礎的最好時光。」德拉隆再次說道。
「那也只是說明他運氣好,但攀登力量的路上,快算不了什麼,唯有穩,才有可能達到巔峰。」老者依舊不以為然。
「是麼?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偷偷去調取過大圖書館的留影球,發現在過去十年,這小子還未晉升七級、在我們這裡進修時,把所有術士中和風系相關的書籍都看了一遍,而且不屬於風系、但和風系有關聯的書也都看了一遍,你怎麼想?」德拉隆再次說道。
「囫圇吞棗,一個蠢才。」老者露出了藐視。
「你說的沒錯,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你應該知道災厄議會進修學員每周都會有一次聽課的機會吧。而且聽課時,那些講課的傢伙都有一些惡習,喜歡為難那些學員。問的問題雖然不出講課的範圍,但也絕不是剛剛聽完就能理解的。我去問過那些講課的傢伙了,你知道我得到了什麼反饋?」德拉隆表情變得詭異起來。
老者也明顯感覺到不對了,想了想說:「你,你不會想告訴我,那小子能回答那些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