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鹹濕四人行，今夜不設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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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說得有道理。」蔡闌點頭認同。

  「沒錯，青霞的為人我一直都覺得特別大氣，特別的真性情。」

  李瀚翔也點頭認同，又笑著報了個料，「實際上，我前幾年拍攝《垂簾聽政》的時候，青霞是我『西太后』第一人選……」

  「年齡上不符吧？」蔡闌疑惑。

  「符合，咸豐駕崩那年，慈禧也就二十多歲不到三十。」黃霑夾著香菸隨口回答。

  「26歲，虛歲27！」肥成也說道：「算是個年輕美貌的小寡婦。」

  李瀚翔點頭贊成了兩人的話，從這裡能看出，大胸弟的古文基礎確實也不弱。至於說為何如此……拍古裝鹹濕片當然要研究這些。

  其中「唐宋元明清」大系列裡清朝除了大玉兒外，另一個人物就是慈禧……大胸弟頗有研究。

  「沒錯，而且根據清宮檔案西太后的照片及美國女畫家畫的慈禧畫作，那時候慈禧的容貌頗有幾分青霞的姿態。」李瀚翔也補充了一句。

  「這麼漂亮？我看慈禧照片很枯槁啊——」黃霑也露出好奇。

  「晚年和年輕時候肯定不一樣，再說，你想想，如果慈禧不漂亮，能被選為妃子嘛？很多資料要根據史實去論斷，一兩張照片不頂用。包括格格、丫鬟照片也是如此。

  當清朝病入膏肓，這些貝勒格格精氣神也不會有多好！

  我拍攝電影的時候，特意在北邊見了許多滿清的後入，貧民百姓因為吃喝穿戴或者其他原因肯定是一般，但幾位宣傳口的家人長相也還真的不錯……」李瀚翔頗為辛辣章口就萊的點評了一番。

  「還有這個事情？我都不知道。」

  林小阿姨也意外不已，沒想到李瀚翔竟然還準備找她演《垂簾聽政》。

  這部戲在國內外影響都很大。

  「那為什麼後來沒有找？」蔡闌問。

  「我聽人講，可能是因為她拒絕了《皇天后土》的電影，有人杯葛她。方小姐也很難做。」

  李瀚翔含糊的說了一句，沒有細聊其中事情，他身份也敏感，不好直接說一些政治有關的話。

  眾人聞言，也都恍然。

  《皇天后土》是灣灣中央電影事業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的電影，看名字就明白性質了。這是一家果黨經營的媒體機構，黨政軍都參與其中。

  這部戲講述的是內地那動亂的十年的故事。

  後世總有人說我們拍攝主旋律，實際上各個地區、城市、國家都拍攝主旋律，好萊塢的主旋律和政治正確比我們還要敏感！

  「不過我認為刨除其他問題，一個演員有拒演她不喜歡角色的權利。」

  李瀚翔最後補充了一句，也算是對剛剛黃霑和蔡闌的問題一個總結。

  「沒錯，電影本就應該是志同道合的人共同創作出來的藝術作品。」肥成恬不知恥的胡咧。

  如果梁朝瑋知道他這麼說，一定吐血三升。

  誰特麼和你志同道合？難道志同道合就是要露屁股！？

  你個大屁演子……大騙子！

  幾人聊得都很盡興，有錢拿的黑人，還不用負責，簡直爽爆了！

  黃霑、李瀚翔、蔡闌三個人搭配比倪狂更好，沒有倪狂插話……節奏更好！

  再加上插科打諢同時不斷幫襯著的大胸弟，這個組合真的是犀利幽默又嘴巴毒的讓人無可奈何。這群老男人真的是分分鐘控制全場。

  後世《吐槽大會》和這個相比，真的是太刻意了。

  「青霞，你從小美到大，做美人……大美人過不過癮內？」黃霑端著酒杯，小口小口的品，又拋出一個話題。

  「這些誇我的話，會有不同的感覺，對我來說，我實際上並沒有太認識這個問題，也沒覺得自己就是大美人……」林小阿姨眼角帶笑，這話明顯就是謙虛。

  「吶，你要講你不是美人，全港島都沒人可以擔任這個稱呼了。」黃霑吐著酒氣，笑著推崇。

  「我小的時候，我的鄰居誇我……我可不可以講國語？」說到一半，林小阿姨突然可愛的來了這麼一句，李瀚翔大笑，「當然可以！我都不怎麼會講粵語！如果不是老闆說粵語有工錢拿，我早就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了！」

  「哈哈！」眾人大笑，李瀚翔最後用的是天津話。

  接下來，幾人有互相探討了一番關于美人的話題與定義。

  最終林小阿姨優雅的抿了抿紅酒道：「實際內，靚不靚都不重要，只要有一個人認為你漂亮就好了，這就叫女為悅己者容！」

  「秦翰？」蔡闌明知故問。

  「不是啦！」林小阿姨嬌嗔否認。

  「據我所知應該是某個導演？」黃霑故意說。

  「好啦，不要猜來猜去了，都是沒影的事情啦。媒體亂寫而已。」林小阿姨臉上難掩笑意的矢口否認，看的旁邊的肥成一腦門子白毛汗。

  這特麼自己做個節目，把大佬給石錘了……他可能以後就真的告別自行車了！

  黃霑也點到為止，並沒有深究。

  他本人是很贊同多元夫妻關係的人，除非明明有些人犯了錯，不但一點擔當沒有，還要找出藉口，那就讓他忍不住罵了！

  吳孝祖這種他並不討厭。男人好色本就是骨子裡自帶的屬性！編造藉口才是真的渣！

  「你知不知道外邊有人傳你整容？」黃霑主動轉移話題。

  林小阿姨笑言：「有啊！好多人傳我整容，真的氣死我了！不過我發誓，我真的是從頭到腳趾，沒有一個地方整過容！」

  「大家都說你整哪裡？」蔡闌又蔫壞的下套。

  「好多地方~」

  「例如呢？」黃霑壞笑的追問。

  「雙眼皮咯…」林清霞無奈道，「他們都有講我割雙眼皮！」

  「這個我可以證明，當初她剛拍完《窗外》，才17歲，那時候就是雙眼皮了！」黃霑主動說。

  「下巴也有人說，不過誰會整一個這裡凹下去嘅？」

  林小阿姨自嘲的摸著自己的下巴，然後嬌媚的攤手挺胸，「大家還說一個地方……那個就不說了！」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我真的是真的，真材實料。」林小阿姨大方道。

  現場笑聲不斷，不但他們笑，工作人員也都笑。

  「實際上這一點我們大家都清楚，我們看過你那套照片……記得前年的時候，鬧得沸沸揚揚。」黃霑道。

  (⊙o⊙)…？

  大胸弟原本正笑，突然一怔，點麼說到前年話題……前年……前年……他汗刷的就下來了！

  「呀！你一講這個我就氣啊！當初正好《刀馬旦》上映期間，我正在不斷跑路演。然後突如之間，各種鹹濕小報就爆出我各種緋聞，我自己看了都嚇一跳！好多人說我和新加坡富豪拍拖，同灣灣富豪拍拖，同美國富豪拍拖……我自己都不知的一些故事，真的氣死我了！」

  一提起這個，林小阿姨忍不住嗔笑，「那實際上就是幾張我在夏威夷度假的時候拍攝的比基尼照片而已……」

  「邊個給拍嘅？」李黑子神補刀。

  「秦翰？我怎麼聽報紙上說是姓孫的富豪？」蔡闌問。

  「哈哈，姓孫的就是秦翰啦，他原本姓孫，孫將軍的公子……」黃霑幫忙解釋一下。

  「飛將軍嘛~」李黑子小聲嘀咕一句，現場眾人都憋著笑。

  飛將軍說的就是孫元良，他的第五子就是秦翰。

  秦翰這位老豆最大的本事就是逃跑~人送外號「飛將軍孫元良」。

  這本事從北伐時期就開始了，當時他是革命軍第一軍常凱申軍長手下的團長，占領南昌後，被孫傳芳給給偷襲了，然後就開始了他的逃跑生涯……原本以為要被常凱申給槍斃，誰知道經過走關係，反而被校長給送去東瀛出國深造了，歸來就升職了……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他背景也硬，與常凱申和許多大佬都沾親帶故。

  十幾年前，林小阿姨演了部電影名為《八百壯士》，裡邊那支隊伍就是孫將軍的部下，他嘛都沒做。後來金陵陷落，他又躲起來了。據《貝拉日記》寫，他是買通老鴇，藏雞籠里，貝拉救得他。

  後來，還寫了本書叫《億萬光年中的一瞬》，活特麼久見！

  後世，一百多歲還想取媳婦，全家給否決了。

  貪財好色也就罷了，國難當頭跑的最快。可能有人會給他洗地，但身為軍人，他沒得洗！秦翰不改名，估計都不好混！

  李黑子當場冒出「飛將軍」，在座都是明白人，砢磣孫元良呢！

  「原來是秦翰給拍的……」蔡闌憋著笑，乾咳一聲。

  「砰！」

  突然，肥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黃霑、李瀚翔與蔡闌，包括林清霞都是一怔。

  只見大胸弟義憤填膺道：「這種小報最是無良亂講！不足為信！

  做人呢，開心就好，千萬不要被這些無良小報影響了心情，也不要一直耿耿於懷……

  人間不值得！

  你們說對不對？」

  黃霑頷首稱讚：「好一句人間不值得！這一句話，當浮一大白！」

  林小阿姨疑惑的瞥了一眼肥成，想了想也就釋然了。

  這句話肯定是吳孝祖說給他的，當初，吳孝祖也講過這句話給她。

  看著話題終止下來，肥成真的感覺自己後背的汗這才退下去。

  「說實在，這樣大美人真的是人間難得一見，我當初見到他時候就在《不文集》寫了，她五年內如果不大紅大紫，我就不在寫文章了！那時候我就對她有非分之想了……」黃霑真性情的講。

  林小阿姨嚇了一跳：「不是吧？那時候我都有發育不全？」

  「有些怪蜀黍就是中意蘿莉啦~死變態啊！」

  肥成笑著調侃一句，講完之後，覺得似乎可能大概也許應該把自家大佬給罵了，乾笑兩聲。

  眾人笑的前俯後仰，全然沒見到肥成施施然的訕笑表情，心裡快哭了，自己大佬看了節目會不會多想？

  在懷疑中，肥成這期節目發揮很一般。

  沒辦法，處處是地雷，要麼炸死自己，要麼鎖頭掛，自家大佬可是個體面人，他敢亂講，一定分分鐘教他做人！

  大嫂在這裡，有不能調戲。

  「下期嘉賓是邊個？」肥成忍不住問了一句，旁邊的黃霑眼前一亮，衝著肥成遞過一個「幹得漂亮」的眼神。

  「青霞，你知不知下期嘉賓是邊個？」黃霑壞笑問。

  「我真的不知呀，你們節目還能有下期嘅？」林小阿姨開起玩笑。

  「哈哈~沒有節目就少了一個騙吃騙喝的地方啦。所以我記得下期嘉賓應該是王祖莧吧？」李黑子端著酒杯朝著幾人問。

  (⊙o⊙)…？誰？

  肥成聽到名字，五雷轟天，恨不得大嘴巴抽自己嘴！大佬會不會認為自己故意挑起話題？

  看著三個老男人油光滿面的樣子，他有一種想要躺著裝死的衝動。

  果然！

  「王祖莧！Woo！青霞你和小賢都是灣灣人，熟不熟悉？」蔡闌眼睛發亮問。

  林小阿姨反倒是並沒有太多在意，點頭，「熟悉呀，以往在灣灣的時候見過幾次。這次在《賭·神》里我們也有過合作！」

  黃霑單刀直入開口問：「那你覺得王祖莧的男朋友人點樣？」

  「咯咯咯~」林小阿姨忍不住笑出聲，傲嬌的一昂下巴，「我就有覺得人還不錯咯。」

  「外邊都傳你和吳先生的緋聞，你點看？」黃霑不死心追問。

  「緋聞咯，外邊還有寫我和狄波菈的新聞，實際上我和四哥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呀！」肥成直接打斷話，現身說話。

  不過他這個說法說嘛——

  「那你就是承認吳導演和青霞有關係了？」蔡闌笑說。

  「好啦好啦~實際上阿祖確實是我很好的朋友，不過並我和他的關係不是大家想的那樣……」林小阿姨淡笑著把話題帶過，自然說倆人到底什麼關係，她沒說。

  啃腚濕「到底」的關係啊！

  這期節目幾人聊得興起，也談起了一些市面上流行的八卦，然後才結束。

  《今夜不設防》初步定為周播的談話類節目，都會選擇當紅明星、名人或者富豪來參加節目。吳孝祖借鑑了不少後世節目給大胸弟，所以這一世的《今夜不設防》肯定更有趣。

  這期節目也是《今夜不設防》開門之作，幾個人做完節目都有點意猶未盡，都非常認可這種暢所欲言的方式。

  這期節目拍攝完畢，幾人乾脆就在這裡，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今夜不設防》這檔節目是『江湖救急公司』出品製作。他親自擔任製片人。不過是放在亞視播放，價錢上不太高，但是享受贊助GG分成。

  亞視如今也確實一直磨刀霍霍想要朝著TVB發起攻勢，黃霑、李瀚翔、李莉成及蔡闌的組合也很有噱頭。如果說真的可以有收視率，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至於說是不是自家製作，也不是太在意！

  最起碼現在他們不用操心通告費和嘉賓陣容，只需要掏錢購買播放版權就好了。

  在這種時間點，算得上是雙贏。

  「青霞我聽肥成講你過段時間要去參演《龍門客棧》？」黃霑灌了一口白蘭地，說起話來忍不住咳嗽，縱然咳嗽，煙依舊不離嘴。

  「是啊。」

  林小阿姨笑著承認，「最近一直在接受培訓，包括身段、口白上的鍛鍊。特意安排了戲曲老師給我講身段……霑叔你也知道？」

  「阿祖打電話給我，讓我幫他作詞作曲。」黃霑笑，「聽了他同我講的故事我還是蠻期待嘅，什麼時候開始拍？」

  「估計明天港姐選拔完成之後，應該就會赴內地。之前那邊已經派遣了多位外景考察負責人去內地勘過景了。照片洗出了幾百張，過段時間我大佬也會領著工作人員過去，先拍內地的戲份，敦煌那邊過了十月份就冷了——」肥成解釋了一下。

  「怪不得他心急，如果不是他，我還真的不給寫——」黃霑恍然，捏著小酒盅嘖了一口酒，意猶未盡道：「要說現在的電影導演，那可就……就……就屬吳孝祖了！」

  剛一說完，回頭一看，李黑子笑眯眯的從衛生間走出來，他立馬加了一句：「還……還有李瀚翔！」

  「哈哈哈哈——」其餘幾人爆笑。

  蔡闌故意學著黃霑的語氣，「要說現在的電影導演，那可就…就……就屬吳孝祖了！」，然後故意回頭看了下黑臉的李瀚翔，「還……還……還有李瀚翔！」

  不等眾人笑，有加了一句，「還…還……還有李莉成！」

  肥成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林小阿姨都雙肩抖動，笑的花枝爛顫。

  「其實，我倒是挺認可黃霑的話，現在確實是年輕人的時代了，或者說，觀眾這個群體，永遠都是年輕人！每個創作者都有時代性！」

  李黑子憋口氣，長嘆一聲，「前幾天我同許冠汶一起聊天，你們也知道，他以前是在老樂宮戲院和做司儀，聽說那裡現在改成了迪斯科夜總會。

  他就問我，你能在迪斯科夜總會待多久？我說最多五分鐘，他也無奈，一直說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

  說著，指了指肥成，「不過，總體來說，現在的電影環境也是好的。不像我剛入行的時候，電影導演永遠被幾位老先生把持。

  就算有新導演，也是演而優則導的大明星，因為有點號召力，所以能獲得片商和製片老闆信任。到不說真相信他們能導好電影，只是認為他們有噱頭，能賺錢！」

  「這麼難出頭？不是好多人都是場記出身嗎？」肥成認真詢問。

  「場記出身最多熬到助導，往上走……難比登天！那時候，片商不信任，老的導演又怕自己利潤被後來者分薄……我拍攝第一部戲的時候，就發誓以後一定要培養新人。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我能看到阿祖不斷培養新人真的是十分欣賞，就憑這一點，我李瀚翔就覺得他是個人物。」李黑子感嘆，端起酒杯一口悶。

  「希望他能夠保持初心，不要拋棄觀眾，更不要被觀眾拋棄！」

  老頭可能有點難以接受時代的變遷，絮絮叨叨，喝了不少酒。

  「是啊，所以我都很期待阿祖的電影，好久沒見過有新意的武俠片了！如今正是好時代！」

  這時候，蔡闌夾著菜放進嘴裡咀嚼，忍不住點頭，伸筷子指了指這盤清蒸東星斑，「這道菜做得不錯，你們這個茶餐廳還有這麼好的廚子？」

  「年輕導演有自己的時代，但也不是說老導演就被時代拋棄呀？

  前些年，東瀛的黑澤明導演拍攝完《影武者》，東瀛的著名的推理小說作家松本清張就發影評說黑澤明老了！但實際上呢？黑澤明在拍攝第一部作品《沒有季節的小墟》中就展現了這種老年情懷。

  後來借高利貸，利滾利，壓的他喘不過氣，割腕自殺，幸好搶救過來。那一陣，許多觀眾和自以為新進的導演都假惺惺為他嘆息，為他哀傷！

  但誰又能想到，這位老導演馬上就被蘇聯選中，拍攝出了《德蘇烏札拉》，更是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然後他那部被松本清張批評的小說，還獲得了坎城最佳影片？

  所以我一直認為，電影好壞和投資大小、格局大小、故事大小沒關係。電影導演優異與否、也不該用新舊來衡量！我提攜新人，是因為一直認為，人才輩出才是好現象，但老導演同樣有他們自己的情懷和追求！」

  隨著聲音，李瀚翔眯著眼抬頭看過去，黃霑、蔡闌與肥成也都驚訝不已的看著圍著圍裙，笑眯眯走上來的吳導演。

  「辛苦了……」林小阿姨輕輕的服侍吳導演吧圍裙摘下去，主動拿著毛巾給他擦了擦汗。

  「蔡sir，東星斑味道如何？」吳孝祖笑著看向蔡闌。

  「你做的？Woo！非常不錯！你是我認識導演里做飯最好吃的火夫！」蔡闌豎起大拇指，眯眯笑。

  會不會說話？

  我腦袋大還是脖子粗？

  「大佬，你乜時來的？」肥成緊張問。

  「我接青霞來的這邊，你說我什麼時候來的？」吳孝祖笑眯眯的打量自己的大胸弟，嚇得對方縮脖子，哭喪著臉……

  「好啦，我提一杯，祝願幾位的節目收視長虹！」

  吳孝祖接過林小阿姨倒滿的酒杯，揚脖喝了一杯，扣底給幾人亮了亮。

  李瀚翔抬起頭，突然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打我什麼主意呢？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捧我吧？這迷魂湯灌的我都迷迷糊糊……」

  「咳咳~」

  吳孝祖乾咳一聲，輕描淡寫道：「這不您是風月片開衫祖濕嘛，您看看是不是重新出山……」

  「這個好！這個李黑子擅長！」黃霑撫掌大笑，「當初他的風月片，全都是這種！」

  「……」

  李瀚翔黑臉上怨氣上升，咬牙切齒瞪了黃霑一眼。

  「開玩笑呢，我就是這次去內地拍攝《龍門客棧》，希望祥叔你能當顧問。也算公費旅遊了。」吳孝祖笑著解釋一句。

  至於說風月片……能拍當然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