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楊志大哥,你還是起來吧,別耽誤紅羽救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陳曉北一句話,讓楊志瞬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對對對,快點救人。」
崔紅羽上前,認真地檢查拉爾多的傷勢,最終確定傷害了頭部。
見崔紅羽確定了傷情,楊志再次著急了,「曉北兄弟,請你救救我大哥吧,我楊志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陳曉北轉頭看了看崔紅羽,眼神間滿是詢問之意,他要確信那一下崔紅羽有沒有把握。
崔紅羽微微點了點頭,「我去開藥。」
說完轉身往家裡走去。
陳曉北對著陳大勇做個手勢,陳大勇立刻跟了上去。
崔紅羽回到家中,提筆寫了方子,交給了陳大勇,「你去縣城華昊堂,就說這方子是我開的,賈萬年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此時大槐樹下,楊志再次來到陳曉北的面前,一見面先遞上來一錠黃金。
大概也就二兩吧。
按照一兩金十兩銀的說法,這也得二十兩銀子了。
「曉北兄弟,還請麻煩照顧一下我大哥,我二人還要離開一下。」
說著,說著,楊志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倘若我倆一去不回,請轉告我大哥,我倆去查找真相了,我懷疑我們被人出賣了。」
說完兄弟兩人一起給陳曉北躬身行禮,接著便轉身就走。
此時的陳曉北有一股衝動,他很想把孫堅他們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陳曉北又忍住了。
陳曉北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他還是要堅持那一條原則,不能讓任何一方知道,自己和其餘的人有聯繫。
但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自己不能告訴他們真相,但可以給他們提供幫助。
「楊大哥請等一下。」
陳曉北轉頭對陳曉文說道,「去把驢車牽來,這樣楊志大哥路上能輕鬆點。」
楊志神情間再次充滿了感激之色,對著陳曉北又是躬身致謝,看著他倆遠去,旁邊的立冬也是一臉的憂鬱,「曉北兄弟,我覺得咱真的不該管這件事。」
陳曉北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呢?「是啊,我也不想摻和,可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立冬搖搖頭,「我是擔心,楊志給咱們村惹來麻煩啊。」
陳曉北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們必須得儘快強大起來,來應對這些更大的麻煩。」
說完他從懷裡把那兩張銀票拿出來,和金錠一起,遞給立冬。
「這些你拿著,去想辦法弄點鐵傢伙回來。」
立冬猶豫了一下,「我已經退伍多年,只能去找以前的老關係探探路,不過能不能弄到手我也不敢確定。」
陳大勇趕走了村裡的驢車,陳曉北把自己的驢車借給了楊志,所以立冬只能靠自己的十一路了。
楊志跟楊博兄弟二人,進到青牛縣城,直奔柳府。
聽說是朱雀幫的二當家楊志求見,柳如眉還是很詫異的。
「他們不應該在山上埋伏嗎?怎麼到我這來了?」
柳如眉在會客廳里,鄭重其事地接見了楊志和楊博。
一見面,楊志就氣呼呼地問道,「柳小姐,我們一進青雲山就遭到了伏擊,這是怎麼回事?請你給我一個解釋!」
柳如眉心裡咯噔一下,怕什麼來什麼?
她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不可能啊,你們進山的消息,是絕對保密的。」
說完他抬眼看了看柳策。
柳策也是很無辜攤了攤手,「楊幫主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們的任何消息,只有我家小姐和我知道,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楊志一聲冷哼,「照你這麼說,懷疑我們自己人幹的了。」
柳策看了看他,冷冷的說道,「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
楊志噌的一下站起來,手一指柳策,「你敢誣陷我們朱雀幫。」
旁邊的楊博也接著氣呼呼的說道,「當初大哥真是瞎了眼,就不該接這單生意。」
楊志瞪著眼,盯著柳如眉,一字一頓,冷冷的問道,「這也是你的態度嗎?」
柳如眉卻是神色嚴肅,對著楊志一拱手,「楊幫主,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十分難過,你放心,我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但願你說到做到。」楊志冷哼了一聲,拉著楊博轉身就走。
楊志走了,柳如眉卻陷入了沉思。
柳策一抱拳,沉聲說道,「我看一定是他們內部人泄露了消息。」
柳如眉微微嘆了口氣,「可你得拿出證據來呀!」
柳策略一尋思,「小姐,要不我去青牛山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柳如眉輕輕點了點頭,「走吧,我們一起去,待在家裡,我這心裡也不踏實。」
剛過晌午,柳如眉跟柳策,兩人就來到了河頭村。
柳如眉的到來,在陳曉北的意料之中,他其實也想過,如果楊志這夥人真的是柳如眉派來的,那麼柳如眉是一定會來找自己了解事情的真相。
在大槐樹下,陳曉北把事情大概地講了一遍,當然了,為了自保,他隱瞞了發現孫堅一夥設伏的環節,從發現楊志昏倒開始說起,對於上山的理由,他的解釋是說進山採藥。
對於這個理由,柳如眉沒有表態,而是換了話題說道,「可否請陳里長派人帶我們到山上去看看。」
對於金主的這個要求,陳曉北不能不答應,而且,他還決定,自己親自去。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心底坦蕩蕩,沒有鬼。
「那就請柳小姐稍候,我去家中安排一下。」
看到陳曉北走遠,旁邊的柳策已經忍不住了,低低的聲音說道,「小姐,我看這個陳曉北多半是在撒謊。」
柳如眉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姐,上次柳鐵受傷也是遇見了他。」
「這次楊志受傷又遇見他,你說真的只是巧合嗎?」
柳如眉微微的一皺眉頭,她瞬間明白了柳策的意思。
「你懷疑陳曉北腳踏兩隻船?」
「是的,只有這樣能夠解釋得通,為什麼陳曉北三番五次上山卻能夠安然無恙。」
柳如眉沉思了許久,微微嘆了口氣「還好今天沒有把太子殿下的教令帶給他,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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