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美人圖!帝姬!太康帝的憤怒!

  第175章 美人圖!帝姬!太康帝的憤怒!(二合一!)

  畫卷自上而下展開。🐟🐯 69sh𝓊𝐗.c𝔬м ♠🐨

  入目就是鳳冠青絲,華貴無比。

  韓紹瞬間明悟。

  這是一副美人圖。

  正疑惑李貂寺那個老閹奴給自己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

  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目,便展露在韓紹眼前。

  美目流盼間,竟然給他一種凜然不可犯的攝人心魄之感。

  韓紹順著畫卷徐徐往下看去。

  而後便被那一襲熾熱亮眼的赤色袞金鳳袍,吸引了全部心神。

  大雍尚赤。

  故而赤色極貴。

  只是這種顏色穿在身上,不是大俗就大雅。

  可偏偏眼前這畫中女子無論眉眼、姿容、儀態,都給人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仿佛天生就該如此一般。

  韓紹仔細端詳了一陣,饒是他閱盡千帆,也不得不承認這畫中的女子是極美的。

  乍一眼看去,似乎明亮且熾熱。

  可若是細細品味,便能感覺到這種掩藏下的孤冷。

  只是這種冷,跟公孫辛夷的清冷截然不同。

  公孫辛夷的冷,是那種遺世而獨立的冷。

  看似高高在上,孤高自傲。

  其實很簡單。

  簡單到有時候甚至會給人一種笨拙的感覺。

  但眼前這畫中女子不同。

  熾熱明亮的外表下,潛藏著一種俯瞰世間的冷。

  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應該在她面前匍匐俯首一般。

  所以美則美,但韓紹不喜歡。

  他只喜歡公孫辛夷和姜婉這種純粹的女子。

  太複雜的,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這般幽幽下了評語,韓紹莞爾一笑。

  便準備將畫卷隨手收起,而後丟進系統包裹裡面吃灰。

  然而就在他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眼前的畫中女子那雙鳳目漸漸靈動起來。

  而後便聽到一聲冷哼。

  「你膽子不小。」

  對著她的畫像評頭論足不說,甚至還說出了『褻玩』二字。

  這本身就是一種褻瀆!

  聽到這聲源自於神魂的冷哼,韓紹微微一愣。

  這莫名熟悉的既視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唔,好像與公孫辛夷初見時,她也是這般評價自己來著。

  或許是忽然回憶起過往,韓紹哂笑一聲。

  然後靜靜望向那仿佛整個活過來的畫中女子。

  兩相對視間。

  女子漠然的聲音,再次傳來。

  「本宮好看嗎?」

  韓紹想了想,還是點頭道。

  「好看。」

  不喜歡歸不喜歡。

  但要說這女子不美,多少有些違心和虛偽了。

  畫中女子嘴角泛起一抹嘲諷。

  而後畫卷猛地在韓紹手中一震,瞬間飛出。

  懸於虛空的那一刻。

  那畫中女子踏著無盡赤色流光,從那副美人圖中緩步踏出。

  韓紹揮手間,布下法域遮住了這頗為驚人的異象。

  似乎是感應到了法域的存在,一身赤色鳳袍的畫中女子在韓紹面前站定。

  「你還挺謹慎。」

  韓紹無奈。

  他只是擔心公孫辛夷察覺到動靜,去而復返。

  到時候有嘴說不清楚。

  所以微微遲滯了下,便略過了這個話題。

  轉而開門見山道。

  「你是大雍帝姬?」

  其實對方的身份也沒有那麼難猜。

  畢竟她這一身裝扮再是顯眼不過了。

  特別是這一身赤色袞金的雍容鳳袍,不是帝姬就是帝妃。

  帝妃,肯定是不可能。

  李貂寺那老閹奴有幾個膽子,敢將帝妃的美人圖給自己?

  不怕太康帝給他祖墳都給刨了麼?

  韓紹有些無厘頭地想著。🐤🍟 ➅➈ⓢнυ𝓧.℃ⓞ๓ 💘💜

  而這時,姬瞾卻是有些古怪道。

  「李瑾那個老奴沒跟伱把話說清楚?」

  那一天,太康帝在她面前幾次提起此人。

  而後又說等日後有機會將此人召入神都,讓她見見。

  姬瞾就懂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此天理人倫之道。

  就算她有再多的想法,也避不開這一關。

  所以她也沒有太過抗拒。

  更何況奇襲龍城,以及定北城一戰後,此人聲名鵲起。

  【遼東虓虎】的名頭,在某些人的有心推動下,甚至就連神都也有所耳聞。

  姬瞾也免不了生出幾分好奇。

  這才有了今日一見。

  只是現在看起來李瑾那個老奴辦事好像有些不太利落的樣子。

  看著韓紹面色間不似作偽的茫然,姬瞾心生幾分不滿。

  『虧得父皇將那李瑾引為心腹,沒想到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如此無能之輩留在身邊又有何用?』

  『若是本宮掌權……』

  姬瞾收回有些散亂的心思,順勢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面冠如玉、金質玉相的男子。

  先是點頭。

  「皮囊不錯。」

  這等姿容比之神都中某些貴女豢養的面首,猶要勝上三分。

  就算是姬瞾向來不恥此道,也頗覺順眼。

  再加上此人眉宇間那股肆意、桀驁的野性,更是那些豢養出來的精緻男子,所不具備的。

  就連姬瞾在打量過後,也忍不住在心中生出幾分異樣的感覺。

  只是……

  「年紀小了點。」

  與傳聞中一樣。

  年不及弱冠。

  雖說修士踏上修行之路後,一旦修行有成,容顏經久不衰。

  所以通常不會將年紀作為考量的標準。

  但姬瞾還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而另一邊的韓紹在聽到這些話後。

  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從美人圖中走出的女子,眼神中滿是震驚。

  他又不是傻子。

  如果說先前他還不確定的話。

  此時他已經萬分確定了。

  好傢夥!

  這是相親?

  意識到這一點的韓紹,心中頓時感覺有些凌亂。

  而且……自己好像被嫌棄了?

  我年紀小?

  您老要不要仔細考慮一下,再說這話?

  年紀大,什麼時候也成了優點了?

  韓紹有些無語地瞥了眼前這大雍帝姬一眼。

  似乎想看看對方到底哪來的自信。

  而他這般帶著幾分嫌棄的眼神,頓時讓姬瞾那對略微顯得有些凌厲的眉峰微微蹙了蹙。

  「你對本宮……不滿意?」

  韓紹想說。

  咱倆不合適。

  本侯不喜歡你這一款。

  可考慮到對方的身份,所以想了想,還是委婉道。

  「帝姬姿容絕世無雙,就算是上古神女在世,亦不及帝姬萬一。」

  「又是金枝玉葉,世間極貴,如居雲端。」

  「本侯出身寒微,不過軍中一武夫爾。」

  「舉止粗鄙,難登大雅。」

  「自認高攀不上帝姬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這般將對方捧在雲端,又將自己貶落塵埃的話。

  頓時讓姬瞾臉色好看了不少。

  「倒是個會說話的。」

  「比本宮想像的,要好上不少。」

  說著,姬瞾說著,甚至安慰道。

  「你也不用自謙,本宮近段時日,抽空觀過你的生平。」

  「從軍之前,你也是讀過書的,倒也算不得純粹的武夫。」

  「至於舉止……」

  姬瞾微微抬眼又打量了韓紹一眼,頷首認可道。

  「還算得體。6⃣  9⃣  s⃣  h⃣  u⃣  x⃣  .⃣  c⃣  o⃣  m⃣」

  「就算是有所失當,也無傷大雅。」

  「回頭讓太常寺遣人教一教你,也無甚大礙。」

  聽到這裡,韓紹有些懵住了。

  不是!

  你是傻子嗎?

  老子這是在拒絕你啊!

  你這一副已經安排妥當的霸總嘴臉,這是給誰看?

  而實際上,姬瞾當然不傻。

  她只是太驕傲了。

  大雍長公主!

  正如韓紹剛剛說得那樣,姿容亦是絕色無雙。

  在她眼中,這世間的男兒怎麼可能會有人愚蠢到拒絕她姬瞾?

  所以剛剛韓紹那一番自謙婉拒的話,落到她耳中,就真成了『自卑』之語。

  對此,韓紹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說啥好了。

  可想了想,還是準備將話說清楚。

  以免含糊不清,導致後續生出事端和麻煩。

  所以略微遲疑了下,韓紹還是坦誠道。

  「帝姬心誠,本侯感激不盡。」

  「只可惜此心早有所屬,所以只能說是相逢恨晚,此生無緣。」

  這話說完。

  姬瞾不出意外地愣住了。

  怔怔地看著韓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這是……拒絕了本宮?

  正愣神間,卻見韓紹神色忽然一變,趕忙道。

  「來尋我了,先不聊了。」

  「本侯送一送殿下。」

  送?

  怎麼送?

  還沒回過神的姬瞾,忽然感覺到到一股磅礴浩瀚的法力,向著自己這道法身席捲而來。

  而後直接被裹挾著重新歸於畫卷之上。

  大眼瞪小眼之際,只見畫外的那廝歉意一笑。

  「殿下慢走。」

  說著,法力一卷,那幅美人圖便被瞬間捲起。

  韓紹想了想,並沒有將這幅丟入系統空間內。

  而是順手將之塞入了隨身攜帶用來遮人耳目的儲物錦囊中。

  徹底失去外間感知前的那一刻,姬瞾隱約聽到一道溫婉的女子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紹哥兒……」

  ……

  面對某人突如其來的『斷線』。

  遠在萬里之外的姬瞾,於自己的神都公主府中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直到一旁的宮女,送來潤口的參茶,才忍不住咒罵一聲。

  「該死!」

  看著眼前被嚇得面色慘白,跪伏在地的宮女,姬瞾擠出幾分笑容。

  表示跟她無關。

  等揮手讓所有人退下後,羞惱、不解、憤怒、難以置信……

  諸般複雜的情緒,頓時齊齊湧上那張絕色雍容的玉容。

  「冠軍侯韓紹!本宮記住你了!」

  以她的身份和心性,自然不存在什麼非某人不可的情況。

  無非是父皇有意撮合,想用駙馬之位拉攏這位剛剛嶄露頭角的邊將新銳。

  而自己也到了該成婚的時候了。

  這才帶著幾分探究的心思,與對方一見。

  這一眼過去,見對方姿容不差,又修為也不錯。

  算是這麼多年,難得入了自己眼的男子。

  給自己當個駙馬,不但般配得體。

  還能讓自己藉此機會,將勢力延伸到這神都鎬京之外。

  可他呢!

  竟然拒絕了自己!

  什麼金枝玉葉、高攀不上!

  什麼相逢恨晚、此生無緣!

  通通都是託辭!

  想到那會兒自己竟然還出言安慰對方,姬瞾那張天生貴氣的絕色玉容就羞燥得通紅。

  『他壓根就沒看得上本宮!』

  已經醒悟過來的姬瞾,滿心羞怒的同時,竟然生出了幾分頹然與不自信的感覺。

  「你們說,本宮……真的很差嗎?」

  姬瞾有些遲疑的聲音在寢宮中迴蕩了一陣。

  虛空中沉默了一陣,終於傳來了回應。

  「殿下九天神凰居於人間,世間除了陛下和帝後,其餘眾生不及殿下萬一。」

  對於這樣的吹捧,姬瞾平日聽來或許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似乎本就該如此一般。

  可現在聽來,只覺得分外刺耳。

  茶盞重重砸在地上的破碎聲,在寢宮中迴響。

  整個寢宮鴉雀無聲了片刻,終於傳來了數聲請罪。

  「殿下恕罪。」

  發泄過後的姬瞾,面色已經漠然。

  可實際上,此時她的內心並沒有表現出來的平靜。

  特別是想到那一聲溫婉的『紹哥兒』。

  她心裡就是老大的不舒服。

  就好像某件本該屬於她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

  至於是不是原本真屬於她,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件『東西』已經被她看中了。

  那就應該是她的。

  不過在冷靜下來之後,姬瞾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

  畢竟才剛剛見過一面,她對那位冠軍侯了解還不多。

  所以一陣念頭轉過,姬瞾當即吩咐道。

  「派些人去鎮遼城常駐,替本宮盯一盯那位冠軍侯。」

  「有消息傳來,不需篩選,直接遞到本宮面前。」

  就像她平日收納那些出身寒門的臣下效忠一般。

  凡事都得先了解完了,才能對症下藥。

  若是其本身的才能和實力,真能如傳聞中,以及他那副皮囊一般出眾。

  姬瞾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強扭的瓜不甜?

  那也得扭下來,讓本宮先嘗一嘗再說!

  「喏!」

  這一次虛空中的應答之聲,沒有絲毫遲疑。

  雖然她們不知道自家長公主殿下,這一趟神魂出遊具體遭遇了什麼,才能這般失態。

  但很明顯她們這位向來對世間男子視若敝履的殿下,似乎、好像、應該是動了一點春心。

  這本來並不可怕。

  但當這份春心,有一個『求而不得』作為前綴的時候。

  就有點可怕了。

  就像春日發情叫喚的母貓,會撓人的。

  所以沒人敢在這種時候去觸這位殿下的霉頭。

  ……

  「長公主殿下口諭!」

  匆匆返回神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李貂寺,便在入宮的必經之路,被幾位長公主府的鸞鳳衛攔住了去路。

  看著眼前幾個修為不過天門境的『小丫頭』,李貂寺哭笑不得。

  可畢竟是長公主殿下的人,李貂寺還是在原地頓了頓足。

  肅然應聲後,便準備洗耳恭聽。

  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只有兩個字。

  「廢物!」

  聽到這話,李貂寺面色一黑。

  堂堂第七境真仙被人這般辱罵,哪能不惱怒?

  可等意識到這就是長公主口諭後,李貂寺終究只能苦笑道。

  「不知老奴哪裡惹怒了殿下?」

  或許是不想這位第七境的真仙遷怒自己,那前來傳口諭的鸞鳳衛女子,想了想,還是傳音提醒道。

  「李常侍事情沒辦好,殿下很不高興。」

  「聽說在寢宮發了好大的火,很是嚇人。」

  李貂寺微微一愣。

  隨後就想到了長公主當時交給自己的那幅美人圖。

  以物托形,凝聚法身。

  以長公主的修為能做到這一點,李貂寺自然毫不意外。

  他只是意外。

  『這麼說……長公主已經見過了那姓韓的小子?』

  於是沉思片刻後,李貂寺試探問了一句。

  「長公主殿下,是對那人不滿意?」

  為首那鸞鳳衛聽聞這話,表情糾結了一陣。

  最終還是準備在這位宮中大宦面前,搏一個情面。

  所以幾經猶豫後,終於咬牙傳音道。

  「殿下……應……應該是滿意的……」

  不滿意的話。

  以長公主的性情,只會漠視。

  哪會發這麼大的火?

  李貂寺聽到這裡,頓時懂了。

  可與此同時,本就疼痛不已的腦仁,越發頭痛。

  該死的!

  早知今日,當初在龍城自己就不該在公孫峙面前,給那孽障撐腰!

  就那麼讓那孽障被公孫峙掌斃了,哪有這麼多頭痛的事情?

  這九皇子的事情,還沒了結。

  又牽扯上了長公主!

  還有完沒完了!

  李貂寺可謂是頭大如斗。

  只是面對幾個鸞鳳衛,李貂寺卻沒有表現出來。

  謝過那個給冒險自己交底的鸞鳳衛後,李貂寺表示。

  「回頭,咱家定會親自上門向殿下賠罪。」

  這話說完。

  李貂寺便繞過幾人,匆匆往南宮甘泉宮走去。

  可入宮不久。

  甘泉宮中便傳來了太康帝憤怒的咆哮聲。

  「廢物!逆臣!孽子!」

  三聲怒罵,一聲高過一聲。

  顯然,太康帝此時的情緒是層層遞進的。

  第一聲『廢物』,李貂寺當面生受了。

  可第二聲『逆臣』和第三『孽障』,由於不在面前,自然也由李貂寺承受了。

  沉重玉硯重重砸在李貂寺腦門上的那一刻。

  李貂寺叩首以對,口中連道。

  「老奴無能!壞陛下大事!死罪!」

  死罪?

  太康帝氣血上涌,眼中殺意升騰。

  此刻,他真的想殺人。

  為了拉攏那個年輕邊將,厚賞他給了。

  甚至就連一直死扣著多少年沒有放出去一個的徹侯之位,也給了!

  本來只需要慢慢等待時機成熟,就能一點點撬動已經被遼東公孫經營得鐵板一塊的幽州局勢。

  再看長遠一些,要是那小子真的可堪造就。

  甚至還能跟之前在草原一樣,給自己給這大雍天下一個驚喜與奇蹟。

  這就跟下棋一樣,先角、後邊,合中腹!

  可現在呢!

  砸啦!

  全砸啦!

  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事情只要傳出去,他這個大雍帝君就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甚至進一步削弱他本就勢弱的君威!

  這樣的結果之下,太康帝哪能不憤怒得想殺人?

  只是看著眼前這個忠心不二的老奴,最終還是有些頹然地無力擺擺手。

  「滾起來吧。」

  殺了這老奴,又能如何?

  如今這鎬京中第七境的修士,為數不少。

  可真正能讓太康帝放心去用的人,實際上並沒有多少。

  就像是李瑾如今所掌控的蘭台閣。

  早年帝威煊赫的時候,區區第七境哪配染指?

  可如今說到底,不過是無人可用,矮子裡拔將軍罷了。

  「將事情,再原原本本地跟朕講一遍。」

  聽到太康帝這話,李貂寺惴惴不安地再次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事無巨細,以確保自己不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當聽到公孫辛夷這個名字的時候。

  太康帝臉色難看,怒罵一聲。

  「世家無恥!可見一般!」

  在他看來,要是沒有遼東公孫的默許。

  以那姓韓小子的出身,如何有膽子染指那遼東公孫的嫡女。

  太康帝甚至猜測,在老九去往鎮遼城之前,那小子甚至不知道那公孫女子與天家的關係。

  「一女許二夫!好!好得很!」

  太康帝臉色氣得鐵青。

  偏偏這事他卻不能說出去,否則不但是與遼東公孫徹底撕破臉。

  更是將他大雍姬氏的臉面,放到地上去踩!

  換而言之,他們是吃定了他太康帝只能吞下這個啞巴虧。

  太康帝憤怒之餘,卻也只能暗自忍耐。

  畢竟如今這局勢看似平靜,可一旦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那代價……

  他這個大雍帝君實在是承受不起。

  『窩囊啊!』

  太康帝心中嘆息一聲。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