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熙媛嘴硬不願意承認蕭戰天的樣子,王啟弘也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記住本站域名
「媛媛啊,你為什麼對小天這麼大的意見呢?就因為他在院子裡面的誤會麼?」
王熙媛臉頰一紅,滿臉嬌羞的模樣,一手抓緊了自己的裙擺,故作嘴硬說道:「才不是呢!不是爺爺你跟我說的麼?有成就的中醫少則都是五十歲,像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治得好張姨的腰傷,還用的是針灸,我就是不相信。」
蕭戰天也並不想向王熙媛證明,只是被人誣陷成色狼,確實有些讓人心裡膈應。
「要不然這樣好了,要是我治好了張姨的腰傷,你便不能再叫我色狼了。」
王熙媛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蕭戰天能夠治好張姨,無所謂說道:「不叫就不叫,反正你是色狼的事,已經在我心裡根深蒂固了!」
蕭戰天也是無奈扶額,從一開始看見王熙媛的時候,她正好在幫一隻雛鳥回到鳥巢之中,說明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但是就是脾氣有些讓人咋舌。
蕭戰天也沒有繼續和王熙媛做口舌之爭,而是對著張姨說道:「張姨,你趴在沙發上,將背部對向我,我好為你施針。」
張姨點了點頭,趴在了沙發上,將上衣掀起了一部分。
蕭戰天從針灸包之中拿出了一隻冰針,在將自己的內力灌入銀針之中。
兩指捏著銀針,緩緩刺入了張姨背部的穴位之中。
一瞬間,張姨感覺到腰部受傷的部位酥酥麻麻的,沒有了先前那般刺痛的感覺。
蕭戰天接著又是拿起了銀針,快速的往張姨背部的穴位上扎了下去。
王啟弘在一旁看的是欣慰的直點頭,每一次看見蕭戰天的施針手法,都感覺是視覺盛宴一般。
他的手法無比的準確,又無比的快速,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的中醫。
王熙媛站在一旁,一臉驚訝,沒有想到,蕭戰天的針法竟然可以這麼熟練。
王熙媛作為京城一附醫院的實習醫生,自然是能看得出來,蕭戰天的針法十分的熟練,就連醫院裡面的一些老中醫可能都比不過他。
蕭戰天落下最後一針火針,呼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在等十分鐘,我將銀針取下,張姨的腰傷就能好了。」
「十分鐘?你怕不是在吹牛吧?」王熙媛給了蕭戰天一個白眼,質疑道。
他的針法熟練歸熟練,但是想要十分鐘治好腰傷,那是不可能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老中醫出手,都要一周左右,才能好全。
所以當蕭戰天說十分鐘,就能治好,同樣作為一名醫者的王熙媛當然是不相信了。
「是不是吹牛,等會看看不就知道了。」蕭戰天也沒有反駁,而是讓真相說話。
「媛媛,小天的醫術我在京醫大也是見過的,十幾分鐘就治好了一個學生的胃病,自然是不需要懷疑的。」王啟弘幫著給蕭戰天說話。
「呵呵!我才不信呢,爺爺,他一定是一個江湖術士,看您年紀大了,容易受騙,他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騙過了你!」王熙媛依然不打算相信蕭戰天。
「你怎麼能這麼說小天呢?你……」
「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的,那就等十分鐘後,答案自然揭曉。」
王啟弘見蕭戰天被質疑,幫著說話,卻被蕭戰天出言打斷。
「等就等!到時候你要是治不好張姨,你就從我們家滾出去!」王熙媛指著大門口,叉腰喝道,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蕭戰天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坐了下來,靜待十分鐘。
這十分鐘,對於客廳的四個人來說,是十分漫長的,既尷尬又煎熬。
不過還好,只是十分鐘。
十分鐘後,蕭戰天幫張姨將背部後腰上的那些銀針盡數拔了下來。
「張姨,你起身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張姨點了點頭,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臉上登時浮現了一抹欣喜的神色:「誒,不疼了!真的不感覺疼了。」
王熙媛有些不相信,上前拉住了張姨的手,瞥了一眼蕭戰天說道:「張姨,你不會是在給他說好話吧?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說出來,他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治好你的腰傷呢?」
張姨樂呵呵的笑了笑,拉著王熙媛的手拍了拍說道:「小姐,我是真的已經好了,不信我跳兩個廣場舞的動作給你看看。」
說著,張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站在一旁直接給王熙媛跳了了一段廣場舞的動作。
看著張姨的舞蹈動作十分連貫,絲毫看不出她有腰傷的樣子。
王熙媛還是有些不相信,覺得張姨是因為好心,才會幫蕭戰天說話。
「張姨……」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明天可以帶著張姨去一趟醫院檢查,我不著急。」
蕭戰天看出了王熙媛不願意相信,隨即打斷了她的話,淡然攤手說道。
「去就去!張姨,我明天就帶你去一趟醫院檢查!我就不信,他能治好你!」
王熙媛見到蕭戰天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樣,心生不爽,衝著他吼道。
說完,便怒哼一聲,轉身跑向了二樓。
王啟弘尷尬的看著王熙媛的背影,對著蕭戰天訕訕賠禮說道:「小天,我這孫女平時被她爸媽慣壞了,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說教她。」
「沒事,反正我也不在意。」
反正就住兩天,等醫療院的事結束了之後,就再也不見了,有啥好在意的。
「呵呵,還是小天你明事理。」王啟弘欣慰一笑,點了點頭。
「那我先去準備晚飯了,你們先聊。」張姨轉身走進了廚房。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張姨便做出了一桌子的好菜,吃完飯後,蕭戰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推開門,打開房間的燈,看到房間內的床鋪,直接楞在了當場。
只見床上的床單被褥破破爛爛的,房間內都是棉絮,現場就好像剛剛被強盜洗劫了一般,一片狼藉。
讓王熙媛收拾房間,簡直就是王啟弘做的最錯誤的選擇。
本來房間還能睡得,被她收拾一番,只剩下一個床板,還有一堆破爛的棉絮和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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