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戰天身形一米八左右,身形瘦弱,看不出半點參過軍的樣子,肌肉也不是很明顯,表面上看著,像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氣息。Google搜索
再加上剛剛他那一抹淡然的笑意,讓袁天貞覺得他有些傲慢。
「就你還想當我們洛家軍的領隊?你憑什麼?」
蕭戰天拿出了錢包中的證件,拿在手上,放在面前說道:「就憑這個。」
「你……」袁天貞咬牙語塞,捏緊了拳頭,心裡滿是不服氣與不甘心,但是看到這實打實的證件,也是啞口無言。
這可是由洛家下發的證件,不容許有半點的質疑。
也就是說,他的領隊身份是由洛老將軍允許的,縱然心裡是有萬分的不情願,看在洛老將軍的面上,袁天貞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可以進去了?」蕭戰天將證件放進了口袋,淡然的問道。
「進來吧!」袁天貞咬牙憤然甩手說道。
蕭戰天跟著袁天貞走進大門,進門便是一片廣闊的訓練操場,操場上都是士兵訓練的痕跡。
這讓蕭戰天不禁回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候自己沒日沒夜的整日就是鍛鍊與修煉,幾乎每天都是睡在訓練場。
「看什麼看?還不跟緊一點?」袁天貞見蕭戰天看著訓練場的方向發呆,沒好氣的喝道。
蕭戰天心裡嘆息了一聲,算是緬懷那三年的過往,跟著袁天貞來到了一個宿舍大樓前。
走到一樓倉庫,停了下來。
「今天所有隊員都已經睡下了,今天晚上你先睡一覺,明天再帶你認識一下隊員。」說著,袁天貞走進了倉庫,從裡面抱了一床被褥還有枕頭,扔給了蕭戰天。
「現在沒有多餘的房間,唯一空出來的房間是領隊的房間,你不能睡,你隨便找個地方湊活吧!」
袁天貞白了一眼蕭戰天后,便轉身上樓,不打算給蕭戰天說話的時間。
蕭戰天看著手中的被褥還有枕頭,嘴角笑了笑,沒有想到第一晚,這些隊員便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了。
將手中的被褥還有枕頭放在了宿舍大樓門口,轉身走向了訓練場。
袁天貞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後,房間內的其他幾個隊員連忙起身,一臉八卦。
「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他給送走?」
「送走什麼啊,他有洛家下發的證件,把他送走那還不如把我送走呢?」袁天貞沒好氣的反駁說道。
「啊?那總不能讓他進入我們部隊吧?要不是因為他,我們領隊也不會被罰禁閉,我們不惜為此抗議,拒絕訓練,可不能因為他打亂了我們的計劃啊,袁天貞,你可是領隊掏心窩子的兄弟,你可不能心軟啊!」
「我心軟個JB,那小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在我們部隊肯定待不了三天就會哭著吵著回去。」袁天貞衝著樓下看了一眼繼續說道:「今晚我故意不給他安排房間,這麼冷的天,沒有床榻,我就看他怎麼睡覺!」
「誒誒誒,袁天貞,我看他好像往訓練場的方向去了。」一個隊員趴在窗台上,衝著其他幾人擺手喊道。
「啊?他去訓練場做什麼?不會是想要破壞我們的訓練設備吧?」
「我們跟過去看看!」
說著,一個宿舍的四個隊員便穿上了軍大衣,走出了宿舍,躡手躡腳的跟著蕭戰天去往了訓練場。
蕭戰天來到訓練場,摸著訓練場的所有訓練器材,不禁陷入了回憶之中。
在經歷那段訓練的時間裡,對於那個時候的自己來說,除了痛苦就是煎熬,那個時候,腦子裡面就只有一個動力讓自己堅持了下去。
那就是林子溪,要不是因為她的關係,很有可能在進入部隊的第一個月,自己就要堅持不下去了。
每天一千個伏地挺身,五十圈長跑,一整天下來,整個人都是累到虛脫。
為了能夠更快提升自己的韌性,幾乎每天都泡在了訓練場。
也就是那個時候,練就了一個本事,那就是在單槓上睡覺。
所有部隊的訓練場幾乎都是大同小異,來到這裡,竟有一種意外的親切感。
想到這,蕭戰天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蕭戰天走到兩米高的單槓旁,腳尖踮地,輕輕一躍,便翻到了單槓上,雙腳穩穩的站在單槓之上,俯視著整個訓練場的大概。
四個隊員躲在訓練場外的一處草叢內,看著訓練場內蕭戰天的一舉一動。
「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點東西,這麼輕鬆就翻上去了?」
「這有什麼,說的誰不會一樣,不過就是花拳繡腿罷了。」
「他來這訓練場幹嘛?」袁天貞很是好奇的詢問道。
「誰知道啊,看看不就知道了。」
四個人壓著聲音,往訓練場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蕭戰天身軀筆直的往後一仰,這一幕讓草叢裡的四小隻看的是倒吸一口涼氣,以為他是要想不開,在單槓上自殺。
可是下一秒,又讓他們四個瞪大了雙眼。
蕭戰天單腳勾住了單槓的一端,穩穩的躺在了單槓之上,雙手放在了胸前,看似很安寧的模樣,然後閉上的眼睛。
竟然閉上了眼睛?
「他他他……他這是在幹嘛?」
其中一個隊員看的是瞠目結舌,這是什麼操作?
袁天貞也是一臉錯愕,呆呆的看著躺在單槓上的蕭戰天,嘴巴張開,呆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他不會是打算在這睡覺吧?」
「怎麼可能?他以為他是小龍女啊,可以躺在繩子上睡覺,那是小說!又不是真實的,誰能躺在單槓上睡覺啊!腦子鏽透了?」
「先不說能不能躺在單槓上睡覺,光是這隻有7度的溫度,他也是扛不住的!天氣這麼冷,怎麼可能睡得著啊?別明天早上我們就要給他收屍了吧?」
「收屍就收屍,那也是他自找的,我給了他床單被褥的,是他自己不要!」袁天貞憤憤說道。
「我打賭,他最多二十分鐘就能掉下來!」
「我賭一個小時!」
「我賭十分鐘!」
「那好,我們就在這看著,他到底什麼時候掉下來!」袁天貞一臉認真的盯著單槓上的蕭戰天,心中憤憤不平說道。
蕭戰天躺在單槓上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聽著他們的對話,可當真是有趣。
在單槓上睡覺這種技能,在進入部隊後的兩個月就已經是熟能生巧了,而這寒冷的氣候,也是無須擔心的。
有真氣在丹田內來回周轉,是可以讓體內有源源不斷的熱氣,就算是這樣睡一個月,也不會感覺有半點的寒冷。
只是辛苦他們要在這裡等一晚上的時間了。
……
時間一點點過去,蹲守在草叢裡的四小隻已經開始連連哈欠了。
「這都過去五個小時了,他怎麼還在上面啊?我都困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看他掉下來,然後把他出醜的模樣發給羅老將軍!這樣就能罷去他領隊的身份了!」袁天貞愣是強撐著困意,也要看到蕭戰天從單槓上掉下來的那一幕。
「可是他要是不掉下來怎麼辦啊?」
「他不掉下來,我們就創造機會讓他掉下來!」袁天貞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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