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施針開始

  就在這個時候,謝海泉揮手勸解說道:「沒事的,嚴總,有我在這,就算是這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治不好嚴先生,也有我呢,到時候要是不對勁的話,我會及時制止的。Google搜索」

  嚴兵見到謝海泉和嚴鴻振都這麼說了,也是沒有絲毫辦法,只好無奈的擺了擺手,轉身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認了。」

  說罷,看向了蕭戰天,面色凝重且帶著一抹威脅的意味。

  「你要是敢傷害到我父親,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讓你家破人亡!」

  嚴玲玲聞言,一把拉住了嚴兵,勸說道:「爸,不至於的,我看過蕭戰天的醫術,還是可以的,你不用這麼咄咄逼人。」

  「誒?我說,我們三個才是姓嚴的吧,怎麼你們兩個都是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怎麼好像變成了外人一樣?敢情我花錢好心做壞事了是吧?」

  嚴兵也是心中憤憤不平,很是惱恨。

  「嚴總,這跟你沒有關係,你的孝心我們明白,但是,只是你花錢請的人,好像並不值這個價。」蕭戰天說完,瞥了一眼謝海泉。

  「呵呵,我倒要看看,等會你失敗了,你還要跪著求我呢。」謝海泉冷笑一聲,認定蕭戰天這次必定會失敗。

  「嚴副院,那我們現在開始吧。」蕭戰天指著院子外面的一張躺椅說道:「我們到院子樹蔭下面好一點,那裡有風,再加上空氣流通,適合施針。」

  嚴鴻振點了點頭,眾人移步院子,脫掉了上衣後,躺在了躺椅上,詢問道。

  「小天,我還需要做什麼嘛?」

  「嚴副院,我這套針法,等會您可能會覺得有些不適,但是你一定要撐住,只要撐住了,那麼之後的治療就能輕鬆多了。」

  蕭戰天解釋說道。

  「那我爺爺要是撐不住,會怎麼樣?」嚴玲玲緊張的詢問道。

  「那還用說麼,撐不住了,那不就是死了咯?」謝海泉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白了一眼冷冷說道。

  嚴玲玲厭惡的瞪了一眼謝海泉,不禁有些惱怒。

  但是怎麼說他都是父親帶來的專家,也不好發火,直接無視了他,看向了蕭戰天,等待著他的回答。

  「放心,一般是可以撐住的,為了能讓嚴副院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的恢復,之前我已經用湯藥將嚴副院的身體給鞏固住了,現在只需要施針即可。」

  蕭戰天臉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說道。

  「嗯,只要你能治好我爺爺,以後我一定不會在凶你了!」嚴玲玲也是一副凝重且緊張的神情說道。

  「呵呵……」

  蕭戰天淡淡一笑,我治好了嚴鴻振之後,都要跟你saygobay了,誰還給你機會凶我?

  再說,我是不跟你一個小姑娘計較,誰能凶我?

  蕭戰天從懷裡拿出了冰火銀針,攤開在桌面上,手持一根火針,針尖的光芒發出了一抹淡淡的寒光。

  嚴兵、嚴玲玲、管家都彼此咽了咽口水,替嚴鴻振捏著一把汗。

  「嚴副院,我要開始了。」

  蕭戰天淡淡說道。

  嚴鴻振捏緊了拳頭,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開始吧。」

  蕭戰天手持銀針,一針又一針的刺了下去,莊年在旁邊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只見蕭戰天施針的手法是一次比一次熟練,而且這次的針法,又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針法。

  從行針手法上來看,這套針法的難度,不必三花聚頂容易。

  烈日當頭,現在的溫度已經達到了將近三十度左右了,但是躺在躺椅上的嚴鴻振絲毫不感覺到炙熱,反而有一絲絲的畏寒。

  只見嚴鴻振額頭微微的流下幾滴冷汗,身體也是微微的顫抖起來。

  嚴玲玲抓著嚴鴻振的手,感受到他的抖動。

  「蕭戰天,這是怎麼回事?我爺爺怎麼還冷的發抖了?」

  蕭戰天一手持針,一邊細心的解釋。

  「沒事,這是正常現象,現在冰針正在發揮它的效益,將我的內氣傳入嚴副院的身體當中,自行修復嚴副院的臟器功能,這個階段是最重要的,不過也是最難熬的,等會嚴副院會感覺水深火熱一般的苦楚,只要熬過去了,就好了。」

  嚴兵則是轉頭看向了謝海泉,緊張詢問道:「謝專家,這是正常的現象麼?我爸會不會有事啊?」

  謝海泉輕蔑的冷哼一聲:「這個年輕人信口雌黃的功夫倒是很不錯,修復臟器功能,這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你真當自己是在世華佗呢?嚴總,你就當他隨便吹吹就行了,不必相信。」

  「啊?」嚴兵不禁有些著急了,指著嚴鴻振喊道:「那,那現在要不要他停下來啊,我爸會不會出事啊?」

  「要是出事了,有我在呢,放心吧,怎麼說,我都是『心臟之父』,就算有再大的問題我都能幫你解決。」謝海泉拍著胸脯擔保著。

  「好好好,只要能保證我爸的安全,酬金一定不是問題,我給你再加五百萬!請一定要保證我父親的安全。」嚴兵一把抓住謝海泉的手,委以重任。

  「這是自然。」

  謝海泉得意的笑了笑,點頭應允。

  在謝海泉看來,蕭戰天的行針技術確實比很多年輕人厲害多了,像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連穴位都找不齊,更別說行針了。

  這也是讓謝海泉有些詫異的,難怪,他敢接下自己的賭約,但是行針厲害,不代表他能治好嚴鴻振的病。

  他就等著下半輩子給自己提尿壺吧。

  嚴鴻振的臉色已經開始有些淡淡的發紫,嘴唇發黑,臉上也開始沒有了血色。

  嚴玲玲和嚴兵都開始著急了,但是蕭戰天卻依然不慌不忙的樣子,給嚴鴻振繼續施針。

  「爺爺,爺爺?您現在還好麼?」

  嚴玲玲捏著嚴鴻振的手,只覺得像個冰塊似的,一個勁的幫他搓著手,又在一旁呼喊著他。

  可是喊了半天,嚴鴻振卻沒有回話。

  「蕭戰天!我爺爺怎麼不說話了?你快說我爺爺怎麼了啊?」

  嚴玲玲急了,一把抓著蕭戰天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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