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良看著蕭戰天的背影,表情並沒有像趙叔那般激動,而是面色沉重無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李飛,他的堂叔是督查院隊長,要是之後真的深究起來的話,怕是蕭戰天要完蛋了。
相比這個惡棍被懲罰了,林國良更擔心的是蕭戰天之後的安全。
李飛捂著自己的手腕,看著手腕處被挑斷的手筋,疼的眼淚都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整張臉已經是一片煞白,沒有半點的血色。
正當李飛打算繼續求饒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趙叔聞聲看去,臉上欣喜不已。
「看來今天這個李飛是栽定了,現在督查院的人來了,他李飛今天一定要吃上個幾年的牢飯,以後都出不來了!」
林國良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真的是這樣麼?
蕭戰天將手中的匕首往地上一扔,看著警車過來的方向,悠悠說道:「看來,你的下場已經來了。」
李飛也是一臉慌張,雖然說,這片區域是自己堂叔所管轄的區域,但是如果是接到報警電話趕過來的督察,不一定會是自己的堂叔。
這下可怎麼辦。
是逃麼?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怎麼可能逃得了?可能還沒起身,就要被他給抓了回來。
警笛聲越來越近,李飛心裡的絕望也是越來越深。
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如果要是別的督察來執法的話,就算是自己的堂叔也不敢出面保下自己。
現在唯一能祈求的,就是希望這次出警的剛好是自己的堂叔,這樣自己還有希望。
只見警車在前面停了下來,三個身穿督察制服的男人走了下來。
為首的那個,年齡看起來大概跟林國良差不多,五十多歲的樣子,面色陰沉無比。
身後的那兩個,應該便是這個為首者的協助督察。
三個督察越走越近,李飛雙眼死死的盯著他們過來的方向。
逐漸的,看清了為首者的長相,登時,臉上露出了一副欣喜之色。
看來,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請求,看來,我李飛今天還是命不該絕。
今天我李飛沒有死成,那麼你小子今天就完了!
「堂叔!救我!」
李飛衝著為首者大喊道,語氣無比的淒涼。
為首者督察聞言,連忙加快了腳步,衝上前來,看到李飛手腕處的傷口,登時心疼不已。
「你……這是怎麼搞得,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李飛可是老李家唯一的一個男丁,雖然不務正業,走的是歪門邪道,但是怎麼說也是老李家傳承香火的寄託,如今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換做是誰,能不心疼?
看著他的右手手筋都被挑斷,儼然已經是廢了,敢問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一個混混且還是右手殘廢的人?
不等李飛指認,蕭戰天率先開口說道:「是我傷的,你就是他的堂叔?」
李正海轉頭看向了蕭戰天,滔天大怒,指著蕭戰天便是一頓惱怒喊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李正海氣的全身顫抖了起來,捏緊了拳頭,後槽牙咬的都快碎了。
眼前的這個人,正想斷了老李家的傳承,必須嚴懲!
兩個小督察聞言,面面相覷,面對李正海的震怒,也是不敢違背,連忙上前,拿出了腰間的手銬,正要上去將蕭戰天擒住。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等等!」
聞聲看去,正是林國良。
只見林國良小步闌珊的跑了上來,站在了蕭戰天的身旁,面色沉重無比的站在李正海面前,沉聲說道:「李隊長,明明是他先挑的事,為什麼要抓我的女婿?」
李正海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國良,挑了挑眉,很是輕蔑的問道:「你又是誰?」
這麼一問,不過是想要更加謹慎一些,誰不知道,這李飛是自己的侄子,敢公然在大街上對李飛行兇,就怕身後有靠山。
只要他們沒有背景,那他們兩個,今天都別想好過。
林國良倒是老實的很,報上了自己的名諱。
「林家林國良,他是我的女婿,蕭戰天,今天這事,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有個見證,我這女婿不過就是自衛而已,並不是他主動出手的。」
林家?呵呵,自己聽都沒有聽過,想來也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就是普通的小市民罷了,敢對自己的侄子動手,今天就要你們一起落獄。
李正海眼角閃過一抹陰險的神色。
「你放屁!明明是他先把我一拳打進了垃圾桶裡面!我才會對他動手的!」
李飛此刻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忍著痛對著林國良吼道。
「如果不是你對我動手的話,我女婿會出手麼?」林國良反駁道。
「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麼原因,現在我侄子的右手已經廢了,你們兩個今天誰也別想逃,都給我帶到督察院去!」
李正海才不管誰先動的手,只要是傷害了李飛的人,統統都要一併處置。
「等等!動手的人是我!你憑什麼抓我爸?」
蕭戰天面色陰冷,周身爆發了一股令人寒戰的威懾力。
李正海被蕭戰天的威壓逼退了兩步,手上摸向了腰間的配槍。
「你們難不成還想要拒捕不成?」
李正海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指在了蕭戰天的腦門上。
林國良登時有些驚慌了起來,嚇得兩眼收縮,面色蒼白。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真正的手槍,而且還就抵在了腦門前面。
蕭戰天面對額頭前的手槍是面不改色,只是眼角的餘光看著林國良那驚慌的神情,心裡有些不忍。
「這樣吧,我跟你們回去,放過我爸,你們想要什麼都可以。」
蕭戰天伸出雙手,主動上拷,言語中有意求和談判。
李正海看著蕭戰天手腕處露出來的一隻金表,登時起了貪財之心。
要是用這隻十幾萬的金表,換一個小角色,還算是值當的,放他林國良回去,這種小魚小蝦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想要談條件,不得付出一點兒代價?」
李正海瞥向了蕭戰天手腕處的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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