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三名元嬰大圓滿境界的花衛阻擋,七名花衛主攻,配合默契,打的四位長老措手不及。
雖然凡古的修為並不如外界所說的元嬰大圓滿修為,而是元神初期修為,但是,他要時刻防備者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花仆,凡古看的出來,眼前之人修為在自己之上,如果他加入那他們將沒有一絲機會,所以他不能動。
三名元嬰大圓滿境界的花衛,才能和刃無塵抵擋,但也吃力,畢竟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陣法。
三名長老卻快擋不住了。陣眼不能動,只能藉助陣法防禦。
「該死的,你們到底是何人,和我大荒宮有何仇怨,要拼死力。」凡古焦急,再次喝道,後面還有一位自己都看不透的老者牽制自己。
凡古能感受到,自己一動,就有身死道消的可能。
這就是修者之間的差距。初期和大圓滿,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說後期能在大圓滿手中逃脫,那初期,連逃都沒有任何可能。
「等你們下了九泉,問那地府之主吧。」花仆動了。
眼看他們僵持在那,三名花位快要在刃無塵的攻勢中堅持不住了,還是小看了大荒宮。
就算是留存下來殘缺的法陣,也能如此強大,讓刃無塵一個元嬰大圓滿能夠以一敵三還占據了上風。
凡古看到花仆動了,雙目決然,一咬牙,閃身朝著花仆衝去。
花仆面無表情:「螞蟻憾樹,找死。」
同樣是一掌落櫻掌,比這花衛用出來的卻是截然不同。
看似輕飄飄的一掌,
但是凡古感覺虛空都被凝固,自己動彈不得。
「該死。」凡古奮力催動靈力,劍氣縱橫,但也突破不了禁錮,落櫻掌越來越近。
凡古心中已然絕望。
……………………
原本在九霄雲雷之中,和李太白飲酒說天說地的羅浩忽然酒一停。「哎。」嘆息了一聲。
「哦,羅兄有何煩心之事否?」李太白好奇的問道。
「無事,就是不爭氣的小輩。」羅浩笑道。繼續給自己滿了一碗。
「既然羅兄宗門有事,我們不妨回去吧,在這喝酒,還是在羅兄宗門之中喝酒,都是一樣的,何況羅兄的大荒宮,學生我好奇的很。」李太白說道。
羅浩心中大喜,就怕你不來,你來了還不是瓮中之鱉,啊呸,是勢在必得。
西荒龐大無際,羅浩雖然能頃刻之間回到宗門,但是已經在後山之中留有一絲神念。
就是那一縷神念,莫說是元神期修者。
就是那上仙來了,也是徒勞。
羅浩並不慌張,如果不是李太白提出要去大荒宮做客,羅浩連回去都壓根不想回去。
沿途的風景和奇聞異事,羅浩正好可以從李太白的口中得知,比自己漫無目的的遊歷強太多了。
從花仆的出現,到兩方的開戰,羅浩的神魂都看在眼中,羅浩的嘆息是真的單純的感嘆大荒宮的沒落。
就在花仆一個閃身,出現在凡古頭頂,一掌即將落下的時候,如果這一掌落實了,十個凡古也是身死道消的結果。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大荒宮後山宮殿中,一聲輕語。
「死」
但是清晰的出現在每個人的耳中。
花仆仿佛觸電一般,不由自主的被撞飛,人在空中一口獻血噴出。
而十名花衛,在這聲呵斥中,元嬰直接被震散,已然是氣絕。
十具殘軀掉落,砸在廣場上。
遠遠圍觀的一眾弟子,原本揪著心看著上空的這場大戰,忽然的一個字,在眾弟子和凡古五人驚訝的眼神中,就這樣結束了?
被震出十多里外的花仆,好不容易停住身形,眼神中震驚的看了一眼大荒宮。
這一聲死字,讓他第一次覺得離死亡那麼近,要不是那件通天法寶護佑,他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隨後花仆不再猶豫,頭也不回的往青河府逃去。
「咦。」大荒宮後山群殿中,羅浩的一絲神念驚訝了一下,居然沒死。
「回來。」逃出幾十里的花仆,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飛。重重的砸在大荒宮前山宮殿廣場上。
花仆被砸的七葷八素,大腦問問作響,饒是他元神大圓滿修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言出法隨。不好,大荒宮有上四境的強者。
花二少爺害苦了花家。
……………………
待花仆稍稍清醒過來,只見眼前站著兩人。
白衣勝雪,相貌平平,正是羅浩。
花仆看不出眼前之人的修為,只感覺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而羅浩身旁一人,卻是令花仆瞳孔微縮。
「李太白。」沒錯,此人不修邊幅,一頭散發隨意飄散,手中拿著玉葫蘆,正往嘴中猛灌,雙眼斜視著花仆。
看的花仆周身一顫。
「天神。」花仆連忙跪倒。
在洪荒中,上四境對於下四境,那便是天,已經不在一個生命層次。
而在西荒中,更甚,一億年前那件事情之後,四荒中,西荒最為勢弱。
頂級力量幾乎消耗殆盡。
而眼前此人,正是西荒最強的散修,酒劍仙,李太白。
李太白沒有理會他,喝著酒,饒有興致的看著。
花仆跪倒之後,便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李太白。
眼前這位主,聽說性情古怪,西荒除了幾位老祖,其他人全然不放在眼裡。
聽說他修為通天,性格古怪。
投緣的,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和他稱兄道弟。
不投緣的,就算是同為上仙,也不會給一點面子。
羅浩才不管你花仆內心如何翻騰。「你是何人?」
花仆也奇怪,眼前之人是誰,忐忑的看了眼李太白。
見後者淡漠,沒有說話。
花仆也沒有任何表示,就這樣跪著。
「嗯?」羅浩眼神微皺。
花仆心神巨震,一瞬間眼前一黑,仿佛陷入無邊的黑暗。
「我名花仆,是花家總管,…………啊 啊。」
花仆表情痛苦,仿佛在劇烈的掙扎。
不一會,空洞的眼神恢復清醒,只是眼神充滿恐懼。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咦,有意思,剛剛我就覺得此人身上有法寶,還是個好東西。」羅浩伸手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