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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欣賞夠梁靜魚穿絲襪,讓她明天一早就回來後,去和買歌的大客戶見面。
他沒有著急露面,而是等人入座,遠遠觀察一陣。
客戶是個四十左右的光頭男。
大金鍊子,大金手錶,大金戒指,一看就不是搞音樂的人,更像是個黑老大,或者暴發戶什麼的。
王洋並非以貌取人。
純粹是要做到心裡有數,在接下來的談判中爭取更多利益。
只要對方來路正,給得起價錢,歌賣給誰都可以,反正版權條約中,會對歌手加以約束,不擔心會抹黑原創。
他解開襯衣頂上和底部的扣子,故意拉歪些,然後捲起衣袖,帶些痞氣上前。
也不握手,直接坐對面翹起二郎腿,笑呵呵的:「老闆,來得挺早哈。」
對方著重喵了眼,王洋手裡的豐田車鑰匙。
然後點上一根雪茄。
又拋了根過來後,靠在椅背上開口:「我認識你,你叫王洋,是梁靜魚的經紀人。」
對方稱呼經紀人,而不是男朋友。表示更在乎兩人的階層關係,而非感情關係。
王洋無動於衷。
「老闆怎麼稱呼?」
「劉永貴,大家給面子,叫一聲貴爺。」
華宇集團總裁的大舅哥!
對手之一。
他知道王洋的身份,卻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被王洋識破。
王洋笑嘆真巧。
利用信息差掩護,趁機摸摸底細:「貴爺,您在哪兒發財啊,怎麼也好音樂這一口?」
「這個你不用管。」
「我有錢,你有歌,照規矩談生意就行了。」劉永貴嗓門始終挺大,沒有把這當成同階層的會面。
要是換成別人這樣談,王洋早就喊結帳了。
不過是貴爺,當然得逗逗。
既然對方直接,那他也不拖泥帶水:「倪大師急需一筆錢,手裡正好有新歌,您出個價吧,合適我就替他答應了。」
「不是說好500萬買斷嗎?」
劉永貴把大半截雪茄丟進菸灰缸,氣得臉上肥肉都在抖,「你們這些經紀人就知道兩頭拿好處,說好的事情又要反悔!」
王洋陪笑,對方想他是什麼人,他就是什麼人:「沒辦法,混口飯吃。」
「嘁…」
這副嘴臉很合劉永貴心意。
他又點上一根雪茄,笑問:「你一年賺多少錢,我看是你急需用錢吧?」
「我是按月拿工資。」
意思是還不夠格拿年薪,身份地位更不在一個層次了。
「我的確急需錢,湊一套房子。」王洋說的是實話,一套別墅至少大幾百萬呢。
劉永貴估計會以為…
憑他經紀人的工作,每年能賺幾十萬頂天了,在華都買套房是不容易。
「哼…那你開個一口價吧,別浪費時間。」
「600萬。」王洋順口就來,再次試探,「您這邊中介費可以不收,當然…如果貴爺打賞,那肯定要接的。」
「嚯嚯嚯…」劉永貴挺享受。
王洋順勢遞上沒有數字的合同。
然而劉永貴翻都沒翻,價格也一分都不還。
要知道他是總裁舅子,而不是總裁本人,這筆錢對他來說,並不是小數目。
根據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基本可以肯定,他是在幫別人買歌。
呂慕容!
王洋笑得更自然了:「您可以回去慢慢看,我這兩天都等你的消息,別的人暫時不會接觸。」
「這才像話嘛!」
「那是,以後還要仰仗貴爺呢。」
「好說。」
王洋都打算走了,對方卻叫了兩杯東西,看來還有話題聊。
劉永貴眼睛眯成一條線,問得很無禮:「大家都傳你跟梁靜魚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王洋喝口水平復一下。
「有話直說。」
「沒什麼,隨便問問。」劉永貴那點花花腸子不要太清楚。
他抽兩口雪茄,漸漸露出惡人本色。
「她挺漂亮的,唱得調調也馬馬虎虎,不過運氣真是好,突然冒出個倪宗盛,把她捧得正紅。」
感情她就是花瓶,憑他這個滿嘴冒唾沫星子的傢伙,也能當歌王。
王洋就搞不明白…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梁靜魚是靠運氣和長相,才有今天的成就?
然而實際情況是,如果沒有他們這些壞人,人家幾年前早早就能震驚歌壇,更不會受那麼多磨難!
承認她的能力很難嗎?
劉永貴越說越放肆,完全是個精蟲上腦的王八蛋:「有空帶她出來玩玩,你也好賺些快錢。」
「女人嘛,終歸是玩物!」
這話應該回去對他老娘說。
王洋沒有立刻發飆,深知和梁靜魚走到今天不容易,如果自己都不冷靜,她還能依靠誰?
為了兩個人的幸福,必須得忍耐!
「兩天後,我等你答覆。」王洋不想再聽別人侮辱,孩子他媽,起身離開。
可劉永貴這個混蛋,說話實在太大聲,把誰都當成跟他一樣的傻逼。
「認真考慮一下,一回比你一年都賺得多!」
王洋頭也不回…
他算什麼東西!
不就是靠一個妹妹嗎,論賺錢,勞資一首歌,比他一輩子都賺得多!
……
……
以免惹得張導和楊老師跟著難過,王洋沒有帶著壞心情回家,而是繞道去了遇見餐廳。
既是平復心緒,也順便視察一番,把大G換回來。
即便在梁靜魚的歌聲里,他依然久久無法平靜,因此還要了一罐啤酒。
這種心情真的很糟糕…
眼睜睜看著粗魯的傢伙,肆無忌憚侮辱戀人,卻沒有實力當場還以顏色。
更泄氣的是,不難預料到…
將來還會遇到這種情況,而且面對的會是更有錢有勢的人。
必須擺脫這種局面!
為了和梁靜魚過上自由而幸福的日子,必須改變以往甘於平庸的想法,要通過發展自己的事業,為她的天后之路保駕護航。
一個曲爹算什麼?
怎麼可能比得過,行走的金曲寶庫。
一個導演算什麼?
成千上萬部神級影視劇,全部都在腦海里。
「呼——」
王洋想通後,心情舒暢多了。
正要把剩下的啤酒幹掉,一雙手緊緊把胳膊拽住。
除了她,誰敢這樣?
梁靜魚偷偷連夜趕回來了,要給他一個驚喜,結果家裡撲了空,稍一琢磨就默契地跑到這裡。
她樣子凶凶的,拽著胳膊說:「討厭的傢伙,居然敢偷偷跑出來喝酒?」
「哼!」
王洋陰霾一掃而空。
嘴唇朝戴口罩的女孩額頭,用力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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