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各方震驚

  自從徐仁翔的死訊,從地下靈池裡傳出,便迅速引起江南州的各方震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知道,徐仁翔的背後是徐家,家主乃是九郡太守,位高權重。

  而且徐仁翔是嫡出、是正兒八經的徐家二少爺!

  這等身份,在江南州基本能橫著走,可誰能想到,突然就那麼死了。

  據傳出的消息說,殺了徐仁翔的人,是段家大少、段雷的「小弟」。

  如此一來,各方更加震驚了。

  江南州三城、九郡、十八山,這些地方是眾所周知的。

  三城中,朝河城最大,其中又以段家為首,號稱江南州里最強的修仙世家。

  不因為別的,就憑段家家主段峰,天縱奇才,為江南州十大強者之一、早已邁入金丹境大圓滿多年。

  只是十大強者現已失蹤,不知去向,段峰也不例外。

  按理說,家族中突然缺少了頂樑柱,哪怕之前是再強盛的家族,也難免四面受敵、岌岌可危,韜光養晦才是正道。

  畢竟,之前有多強,那麼所樹立的敵人絕對也不會弱。

  趁你病要你命這種事,在修仙界簡直再正常不過。

  但段家的大少爺、也就是段雷,從參加玉虛宗的納新大會開始,反而開啟了一連串的「逆向操作」。

  先是在玉虛宗的複試考核秘境裡,派出「小弟」披風人,炸了裡面九十九座石碑。

  接著進入玉虛宗後,又派出「小弟」披風人,將徐家的大少爺、徐仁飛打了一頓。

  最後在地下靈池中,自己都沒參加,仍派出「小弟」披風人,將徐家的二少爺、徐仁翔擊殺!

  江南州誰人不知,你段家以前的確厲害,但徐家也不是泥捏的啊。

  這麼三番五次的針對徐家,這段家到底是有何種底氣呢?

  如此一來,不免有人猜測。

  「難道說……段家的底蘊不僅僅是段峰,還藏有什麼我們所不知的更厲害的底牌?」

  「也可能……段峰實際沒有失蹤,而是躲在了某處,並修為有所突破,這才讓他那紈絝兒子能這樣肆無忌憚。」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說,徐家和段家真的會開戰嗎?若這兩家打起來,整個江南州豈不是要亂!」

  「唉,江南州的安寧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

  種種猜測,令江南州各方勢力想法不一,有的憂心忡忡,有的蠢蠢欲動。

  而沒多久,又有一連串的消息傳來。

  地下靈池發生異動,四大宗門弟子損傷慘重。

  四宗大會提前結束,靈池歷練也強行終止,據出來的某些人說;

  「徐仁翔毀我十柄法劍,我與他不共戴天!」

  「徐仁翔搶我宗至寶紫氣三火鼎,丹霞宗總有一日要找徐家討要個說法!」

  「徐仁翔勾結他人,給我玩陰的!」

  「徐仁翔連同門都坑,回宗我定要找他算帳!」

  此番言論,若是普通弟子說出來,或許還不被人注意。

  可說出這些話的,是四大宗門的四位準天驕,這可把各方一下給整迷糊了。

  「什麼情況?徐仁翔在死之前,還搞出過這麼多事嗎?」

  「看來能作的不僅是段家大少,這位徐家二少爺也不是個省油的主兒。」

  「怪不得最後被搞死了,那這下四個准天驕與其背後勢力,豈不也與徐家結下了恩怨?」

  「嗯……段家與徐家、徐家又與四個准天驕,雖然有點亂,但事肯定不小……」

  與此同時,徐家本家的中堂里,徐家家主與各位長老;

  「家主,那段家小兒實在可恨!竟派其手下對我徐家嫡系血脈下此毒手,理應將之碎屍萬段!」

  「三哥,莫要衝動,依我所見,段家小兒敢如此猖狂,背後肯定有著什麼依仗。」

  「老四,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們徐家還怕了他們段家!要我說,我直接帶人去……」

  「老三,閉嘴!家主都還沒有說話,你在這裡聒噪什麼!」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徐家家主、也就是徐仁飛和徐仁翔的父親、徐驚濤,此刻面沉如水,看不出一點喜怒哀樂。

  完全無法想像,這是一個剛剛經歷喪子之痛的父親,仿佛死的只是一個和他沒任何關係的人一樣。

  沉默半晌,他才緩緩開口;「段家那邊,沒打探到虛實之前,誰都不可妄動。」

  「打點關係,查一查那幾個准天驕,他們當時遇到徐仁翔,都發生了什麼。」

  「也傳消息給徐仁飛,讓他不要意氣用事,這些事裡面,絕對有人從中作梗!」

  話落,徐驚濤眼中閃過凌厲的寒芒。

  ……

  回到王良這邊,此時王良還不清楚,由他搞出的一連串事情,把整個江南州都攪得暗流涌動。

  不過對他來說,那些都不重要,此刻最重要的是完成系統發布的新任務,再想個好辦法與之前搞得所有事一樣。

  搞事過後,一定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深藏功與名、神龍不見尾。」

  顏冰看著手裡的面具還有披風,糾結道:「這樣……真的行嗎?」

  王良十分肯定道:「不會有問題的,戴上這面具,穿上這披風,任我們做什麼,只要不被抓住,就不會有人發現是我們做的。」

  顏冰抬眼,有些奇怪的看向王良;「可這身打扮……我怎麼覺得有些熟悉呢?」

  王良心裡一咯噔,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的道;

  「實不相瞞,這個辦法,就是從那個段雷的小弟、披風人身上得到的靈感。」

  說著,王良還露出一副痛心疾首、泫然欲泣的表情,繼續道;

  「想那披風人,在我們玉虛宗年內做了那麼多壞事,卻仍不知他真面目。」

  「不管是在納新大會的複試秘境裡,還是在宗內兔豬事件中,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多少次,我都想親手揭露那傢伙的真面目,只可惜我修為低微,不能為宗門除害。」

  「我愧疚、我心痛啊……」

  聽到這裡,顏冰不疑有他了,趕緊轉回正題道;

  「好了好了……仔細想想,你的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

  「披風人如此可惡,冒用他的身份去對付徐家,倒也算以害治害。」

  「接下來你說說具體怎麼行動吧,我都聽你的。」

  聽了顏冰這番話,王良心裡比了個耶,但表面還是裝作努力平復下心情,然後認真道;

  「我聽說了一個消息,這郡守府把所有氣海境以上的強者都召集了起來,好像三天後要去往哪裡。」

  「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好機會,所以我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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