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試探著在紫氣三火鼎上打了一拳後,摸著那鼎身不停滿意點頭道;
「確實是個好寶貝,比戰平江那十柄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估計至少也得是五品以上的寶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惜了如此寶貝,在耿洪岩的手裡無法發揮出最大效果,不然之前與他對戰,我怕是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由此能看出,丹霞宗對耿洪岩的確看重,還不等他突破氣海境,就給了他這麼好的法器。」
「也有可能是為了讓耿洪岩更有把握搶占這六層里的中心靈池,才破格給他暫用一次?」
想了很多後,王良搖搖頭不再想了,神色逐漸變得認真道;
「管他呢,反正今天過後,這個鼎就是我的了!」
「首先,得想個辦法把龜縮在裡面的耿洪岩揪出來……」
說到這裡,王良看到了旁邊的一條岩漿溪流……不對,應該叫岩漿河流了。
王良嘗試將紫氣三火鼎搬起來,沒搬動,倒是意料之中,畢竟如此寶器,自己撼動不了也是正常。
而且越難對付,王良內心越激動,說明這寶器厲害啊,越有收服的價值。
第一個辦法不行,還有第二個辦法。
了解過運河吧,王良從紫氣三火鼎下方為起始點,朝著岩漿河流的方向開挖。
先把紫氣三火鼎下面挖出一個坑,讓鼎身的三分之一都落進坑裡。
躲在鼎內的耿洪岩聽外面吭哧吭哧的聲音,還漸漸感覺到有些下沉,不禁皺起眉頭自語;
「那傢伙在搞什麼?哼!不管他搞什麼,我都不會上當出去,反正只要我在裡面他就奈何不了我。」
說著,耿洪岩還取出了幾枚丹藥,目光閃爍的繼續道;
「這種丹藥雖不如奇丹,但也是能助我突破氣海境的上乘丹藥了。」
「只是可惜,沒能得到中心靈池的機緣,不然配合這丹藥使用,我成為氣海境後的資質上限將更高!」
「但現在別說中心靈池,外面有人堵著我,想找個普通靈池都已困難。」
「若不突破氣海境,實在沒有把握脫險,只能先解決眼下的困境了……」
說完,耿洪岩不再猶豫,一口將手裡的丹藥盡數吞下,然後開始運轉全身真氣準備突破。
……
外面,王良雙手拿著兩把斷劍,像用鏟子一般的不停挖地。
「嘿,別說,這幾把劍的用料就是挺講究的,斷了也一樣好用,挖這地面就像挖豆腐塊一樣容易。」
若戰平江在場,看到王良拿著他的劍當鐵鏟挖地用,估計又得吐出兩口心頭血。
別人心愛的寶劍,每次用完後都要細心擦拭保養,他竟拿來挖地,這是人能幹出的事?
反正王良不會想那麼多,用的順手就成。
不一會兒,王良就挖出一條又深又寬的溝渠了,且只差最後五尺的距離,便能與岩漿河流連通。
從溝渠里跳出來,王良回頭看看盡頭的紫氣三火鼎,覺得沒有任何問題了後。
「好!開閘,放岩漿!」
轟——!
兩道劍氣斬開了最後那五尺地面,岩漿有了新的突破口,頓時滾滾而出。
咕嚕咕嚕……
鼎內。
「什麼聲音?」剛準備突破的耿洪岩,聽到越來越近的聲音,發出疑問。
但沒給他想太久的時間,鼎內的溫度就快速上升起來,甚至連鼎的內壁都迅速出現了燒紅的痕跡。
鼎,本就是用來煉製東西的器皿,越是好的鼎,導熱效果也越好。
幾次呼吸間,耿洪岩便感覺自己撐不住了,這是有人要在外面煉他啊。
「呼、呼……混蛋!外面的傢伙是怎麼做到的……竟讓紫氣三火鼎的溫度升的如此之快……」
「就算是火靈根的氣海境,也不該有如此威力啊,簡直像掉進了岩漿里……混蛋!到底是誰在外面搞事!」
唰!
耿洪岩從鼎里逃出來了。
剛一出來,還處在半空中,低頭看到紫氣三火鼎近一半的部分都被湧來的岩漿淹沒,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靠!真是掉進岩漿里了……」
可不等他落到地面、施展收回紫氣三火鼎的法術,一道黑影便以極快的速度踏空而來。
砰——!
僅僅一擊,耿洪岩就被打成了一隻大蝦,抱著肚子彎著腰,墜落到遠處地面上。
噗通!
甚至落到地上,他都半天直不起身子,更爬不起來。
而一個穿著黑色披風、戴著面具的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我要借你的鼎用一下,還麻煩你解除一下和這鼎的靈魂連繫。」
王良用變音術發出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耿洪岩沒見過披風人,這是第一次照面,艱難的開口道;
「你、你不是戰平江他們……你、你是誰……」
噌——!
王良把一柄斷劍插在了耿洪岩耳邊,冷冷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就好。」
那把斷劍,耿洪岩是見過的,瞬間,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是戰平江的劍……你、你竟然把他的劍折斷了……難道說你把他……」
王良打斷他;「如果你不想落得如此下場,那就乖乖照我說的去做。」
這一次,耿洪岩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命和法寶孰輕孰重,他拎得清。
艱難吞咽一口唾沫,耿洪岩毫不猶豫咬破舌尖,往雙手上吐出一口鮮血。
緊接著沾滿鮮血的雙手掐出指訣,喝出一聲;「斷!」
一條無形的靈魂連繫,啪的一聲斷開了。
紫氣三火鼎發出一聲嗡鳴,隨即徹底沉寂下來。
耿洪岩顯得有些萎靡,但還是強撐著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王良回頭看向紫氣三火鼎,真氣刺破食指指尖,甩出一滴精血,飄到了鼎身上。
很快,一種玄奧的靈魂連繫便連上了。
心隨意動,紫氣三火鼎馬上變成拇指大小,還很聽話的飛到了王良身邊。
滿意的點點頭,王良對耿洪岩道:「你可以走了,記住,不要去試圖打聽我的身份,明白嗎?」
耿洪岩趕緊點頭如搗蒜,隨後便連滾帶爬的逃了。
而王良看著他跑遠的背影,輕笑一聲;
「這傢伙肯定會打聽我的身份,不過這樣正好,能讓傳到外面的消息越來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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