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的黑霧降臨下,「多肉」仙植無處可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齊騰已經露出勝利的笑容,在他看來,眼前的仙植已是囊中之物、任君採擷。
但就在黑霧即將壓在「多肉」仙植上,準備進行一場狠厲的蹂躪時。
噌——!
「多肉」仙植突然全身金光大放,黑霧碰在了上面,就像雪遇到火,瞬息之間便消融、蒸發了。
而這片金光,足足持續了九息,直到黑霧消散,它才露出本來的模樣,絲毫未傷。
頓時,齊騰瞪大了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但不管相信還是不相信,事實就是那樣,他的最強一擊,未傷到這株仙植的分毫。
這一幕,細思極恐啊。
『難道是之前交手的時候,這仙植一直留有餘力?』齊騰震驚過後,心裡不免如此猜測。
『不行,得再試試!』
咬了咬牙,齊騰再次蓄力,右掌高舉,凝聚出一團比之前稍小點的黑霧……前一次用力過猛,消耗大了點。
「去!」
所謂力道不夠,聲音來湊。
這次的「去」字,咬的可比上次重多了,突出了齊騰的氣急敗壞。
轟隆隆——!
黑霧在划過空氣時,都震發出空間爆裂的聲音。
這麼強大的一擊,怎麼可能被輕而易舉的抵消呢?
一定是上次哪個姿勢不對,或喊的不夠大聲,這次肯定不會有問題了!……齊騰如此安慰著自己想到。
然而。
噌——!
之前的金光再次出現、「多肉」仙植全身再次光芒萬丈。
不能說情況很像,只能說一模一樣。
那麼結局肯定也是一樣的了。
依舊是黑霧被消散,「多肉」仙植身上的金光持續了九息,隨即恢復原樣後絲毫未傷。
同樣的事情出現兩次,齊騰的臉都白了。
……
而那些退出這座島嶼,飛到遠處懸空停下的齊家眾人,眼巴巴遙望,卻始終沒看見預想中驚世爆炸的出現。
幾十息前,當第一個黑霧巨山落下時,他們滿臉激動;
「來了來了!老祖的最強一擊,那可是曾瞬間毀滅半個州的恐怖威力!」
「沒錯,時隔數百年,老祖終於第二次用出了這招,那仙植完了、那島嶼完了!」
「快、建起防護屏障,捂住耳朵,不然那爆炸聲能把咱們震聾了,餘威都能咱們衝散架嘍!」
齊家眾人在主公齊典的帶領下,緊鑼密鼓開始準備。
但屏障建起來了,耳朵也都捂住了,遠方那落在島上的黑霧,卻無聲的憑空消失。
對,在他們的角度看,黑霧巨山就是憑空消失的,「多肉」仙植散發的金光反而沒看到。
黑霧巨山消失了後,他們都還保持著捂耳朵的動作,像雕像似的站在那裡。
直到有一個沒見過老祖上次用這招的年輕人,他疑惑的拿下了捂耳朵的雙手,不確定的問向身旁人;
「怎麼什麼都沒發生?喂,和你說話呢。」
身旁人與他年齡相仿,也沒見過老祖上次用這招。
在喊他沒答應後,那個人碰了他一下。
捂耳朵的還捂著耳朵呢,然後他就看到身旁人嘴巴不停張著,自己卻聽不見一點聲音。
下一息,他大叫起來;
「啊!我聾了、我聾了!」
「老祖這招真是太厲害了,都沒看到爆炸、我耳朵就先聾了!」
身旁人被他吵的耳膜發疼,趕緊一掌拍開了他的雙手,怒道;
「聾個屁啊!你還捂著耳朵呢!」
雙手被打開,又能聽見聲音了,「捂耳朵」這才如夢初醒、恍然大悟;
「呀!原來我沒聾啊?哈哈、真是太好了……」
看著對方不太聰明的樣子,那人一捂臉,指向島嶼說;
「好個屁啊!爆炸沒響,說明老祖的最強一擊沒奏效,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捂耳朵」順著對方手指方向看向了島嶼,點點頭道;
「哦,好像是這麼回事哈……」
就在兩人交談過程中,島嶼上空再次出現了一個黑霧巨山。
頓時周圍的人又激動大喊起來;
「快看!老祖的那招又出現了!」
「說不定老祖上一招只是在熱身,沒有讓發出的招式爆發開,這次一定能石破天驚!」
「快快快!把防護屏障再都立起來,耳朵也都再捂好,準備看老祖全力一擊的高光時刻吧!」
萬眾矚目下。
黑霧巨山帶著龐大威勢緩緩降落,所過之處空間都爆裂,然後在他們的萬分期待中……再次憑空消失。
「蛤???」
老祖到底在搞什麼啊?
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刻萎掉,逗人玩兒呢?
光聽周圍人吹得厲害,但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到底行不行啊?
……這是很多沒見過老祖上次用這招的人心中所想。
不過肯定是沒人敢說出來。
就算是老祖真不行,那也不能明面上表現出來。
畢竟是老祖嘛,得給點面子的,當眾說不行多不好聽啊。
「這……」齊典也有點搞不明白了。
可他身為齊家主公,這時候必須站出來,為老祖說點什麼,挽回些顏面。
於是沉吟片刻後,他一臉認真的道;
「我知道了!老祖是不忍用自己的最強一擊,造成仙植的損傷,那樣仙植的仙效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所以才會屢次發出最強一擊,但沒有真正打上去爆發,只是用來威懾仙植而已。」
「由此可見,老祖的修為又有進境,能控制著如此強大的攻擊收放自如,這不是厲害是什麼?」
聽完主公這番話,齊家眾人的信心一下子又被燃起來了。
「對,主公說的有道理,老祖一定是想威懾仙植屈服而已,以此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哇,老祖真是足智多謀啊,老祖威武!」
齊典又帶頭;「來!讓我們為老祖吶喊助威!」
「老祖威武!」
一聲起,百聲隨;
「老祖威武!老祖威武!老祖威武!老祖威武……」
而在島嶼上,齊騰聽著遠方傳來的助威聲,一張老臉再也忍不住的紅了,最後惱羞成怒的哼一聲;
「這些臭小子在幹什麼?」
「看我吃了兩次憋,故意喊這些話臊我是不是?」
頓了一下,齊騰又看向毫髮無傷的「多肉」仙植,不甘心的直磨牙;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就是拿它無可奈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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