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鬧著玩兒呢

  趁著小金人術無敵的六息時間,王良心中趕緊再次默念;

  『縮地成寸步!』

  拉上貓耳娘,一步踏出,瞬移出了十餘丈遠,與變成蜥蜴半妖人的鄒剛拉開距離。Google搜索

  心裡還想著『難道又是姿勢不對』的鄒剛,看著突然就消失在眼前的兩人,瞳孔微微一縮,內心的詫異更濃;

  『移動完全無跡可尋……瞬間便能掠出十幾丈遠……這、這是什麼級別的術法?!』

  鄒剛已經有些後悔了。

  剛開始,他以為王良只是個有件法寶傍身的鍊氣六層小垃圾而已,自己輕鬆就可以將其抹除。

  結果沒多久,他就發現,對方不止有一件法寶,劍、匕首、以及猜測的能困住陽龍的未知法器……

  好,這些都不算問題,只要殺了對方,那這些法寶還不都會歸自己所有。

  但又沒多久,他發現對方竟然還隱藏了修為,爆發後竟能與自己旗鼓相當,更趁其不備重傷了自己。

  好,你有實力有法寶,但我也並非沒有底牌!

  吃了大量化妖丹,直接化妖成氣海境後期、甚至接近氣海境圓滿的修為,總該能殺他了吧。

  然而結果是,鄒剛又雙叒叕發現,對方竟然還會某些令他看不透的術法。

  又是金光罩、又是瞬移的……玩賴嘛這不是,打個屁啊!

  鄒剛有那麼一瞬間,真的不想打了,乾脆直接跑路會是更好的選擇?

  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塊硬石頭,再打下去,自己也很難占到便宜。

  另一部分原因,對方有那麼多法寶、能隱藏修為、還有高深莫測的術法,那絕對是有背景的人。

  干!

  早知道交手之前,先問一句來者何人了,那時候沒動手,說不定還能坐下來商量商量。

  現在認慫的話,面子上多少有點掛不住啊,更何況也不是我的風格……

  就在鄒剛十分糾結時,王良面色一沉,頓喝一聲;

  「小黑,出來!」

  在用出小金人術與縮地成寸步後,王良果斷的召喚出了小黑。

  這說明他不想再練手了,準備速戰速決。

  因為小金人術與縮地成寸步,目前都還各只有2屬性點。

  屬性點不僅代表術法的施展時間與距離有限,還代表了一天裡使用的次數也有限。

  簡單來說,就是小金人術與縮地成寸步,王良現在一天內只能各用兩次。

  剛剛兩個術法已經都用了一次,那麼今天就各只剩下最後一次的機會了。

  這兩個術法,可是被王良視為關鍵時刻的保命底牌。

  絕對不能在這樣一個對手身上,把這一天裡兩個保命底牌都用光。

  所以,直接召喚出小黑,淦他!

  「吼——!」

  小黑二十餘丈的龍軀一出現,頓時把這處連接山腹空間的通道又撐大了幾倍。

  鄒剛則是看著憑空出現的黑色蛟龍,徹底傻眼了。

  從這頭蛟龍身上,他感受到了與自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強大氣機。

  貨真價實的四階靈獸、堪比結丹境修者的恐怖存在!

  這下,鄒剛終於相信,雙頭陽龍是被王良消滅了……不、嚴格來說,是被眼前這條蛟龍消滅的。

  但,這條蛟龍明顯聽命於王良,所以這時候還糾結於這點,又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在愣了一會兒後,鄒剛默默收起了利爪,放棄抵抗,還朝王良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我剛才鬧著玩兒呢,要不……咱坐下來商量商量啊?」

  王良冷笑;「可你之前還說,是我害你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要我付出代價、要我死。」

  鄒剛連連擺手,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哪兒能啊,肯定是您聽錯了,我特別喜歡我現在的樣子,真的。」

  「你看,這崢嶸的犄角、這帥氣的尾巴、這亮瞎眼的鱗片、這長滿倒刺的雙手……」

  說到後面,鄒剛竟然不自覺的流淚了。

  王良;「誒?你怎麼哭了?不是說很喜歡現在的樣子嗎?」

  鄒剛使勁吸著鼻子;「剛才我都沒注意……手上怎麼就長倒刺了呢……嗚嗚嗚……」

  王良念叨了一句;「手上長倒刺怎麼了?手、倒刺……哦,我好像明白了。」

  旁邊的貓耳娘一臉問號;「主人,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王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曾經可是位花魁,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這樣吧,我給你點提醒,你想想,一個男人要是又丑又難看……反正就是長他這樣。」

  說著,王良還很自然的指了一下鄒剛,繼續道;

  「就這樣的,你覺得以後哪個女人還會肯伺候他?」

  貓耳娘立馬搖頭;「反正我是不會,給再多錢都不會。」

  王良一攤手;「這不就得了,一個男人,以後沒女人肯伺候了,那他得用什麼解決需求?」

  貓耳娘想了一下;「嗯……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對面的鄒剛聽著兩人的話,已經氣抖冷了,內心咆哮著;

  『你們禮貌嗎!』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有必要再當著我的面,把這些話說那麼明白嗎!』

  『殺人還要誅心!好可怕啊,真是沒人性……』

  但鄒剛的憤怒,只能是無能狂怒。

  因為一條黑色蛟龍正盯著他呢,只要他敢露出半點不滿,毫不懷疑蛟龍會將他一口吞掉。

  所以,鄒剛即使再惱怒,也要強忍著,還得保持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只要我一直笑著,你們就不好意思打我吧?』鄒剛心裡這麼僥倖的想著。

  他雖是徐家本家的管事,且深受家主徐驚濤的重用,但還沒到真要為了徐家,肝腦塗地的程度。

  『畢竟我又不姓徐,幹嘛要為了一份工作把命搭上啊,那不傻了嗎?』

  於是,強迫著自己暫時忘掉雙手倒刺的悲傷,鄒剛帶著商量的口吻道;

  「那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這位道友,要不您就當我是個路過的,讓這條龍哥讓一讓唄……」

  王良沉默的看了他一眼,鄒剛立馬又補充道;

  「或者當我是個屁也成啊,把我放了吧,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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