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偷家,羅一沒有辦法。【記住本站域名】
熊肉沒了,連口湯都沒有留下。
「抱歉,只能下次請你吃熊肉了。」
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請魅蘿吃熊肉,現在好了,人偶偷家,他被打臉。
「沒,沒事的。」
夢蘿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它根本沒有想過吃什麼熊肉,只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它更沒有想過羅一還會顧及它的感受。
這種事情換做以前根本不可能發生,不,甚至現在也一樣,或者說它已經習慣了,沒有誰會在意它的感受和想法。
一層水霧將那雙桃花眸子覆蓋。
亮晶晶的,很好看。
「謝,謝謝,謝謝。」魅蘿聲音輕微顫抖,擦著眼睛,它不想讓羅一的身影在它眼睛裡面變得模糊。
「謝我做什麼?」
羅一有些不明白,也沒多想,開始收拾拿出來的碗筷。
鍋雖然沒有了,但碗筷還是要收回去的。
只是可惜了那一鍋的好湯。
越想越可惜。
算了,不想了。
「謝謝你。」
看著忙碌收拾碗筷的身影,夢蘿嘴唇動了動,發出一道只有它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
羅一不知道它謝什麼。
它沒有解釋。
但它自己知道,那聲謝謝代表著什麼。
……
不一會,羅一收好了碗筷,簡單的把附近清理一下後便準備去四樓看看。
三樓已經待了這麼久了,都沒有觸發什麼支線任務,想來三樓應該是沒有了,那就只能去四樓碰碰運氣。
想著,羅一走上前往四樓的樓梯。
「等等。」
剛邁出一步,開門聲響起,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聽見聲音,羅一疑惑的回頭看去。
只見之前那身上有傷的女人開門從房間走了出來,剛剛的聲音就是她傳出來的。
「有事?」羅一歪歪頭。
魅蘿也學著羅一歪歪頭,一起疑惑的看著女人。
先前顯得有些慌亂的女人,這次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哪怕被羅一和魅蘿注視著,她依然淡定。
「我想請你們幫我們一個忙。」
雖說是幫忙,但女人的口吻卻很冷淡,仿佛她認定了羅一會幫她。
「什麼忙?還有你為什麼認為我們會幫你?」
女人似乎料到羅一會這麼問,緩緩回答道:「你幫了我,我也會幫你。」
「你幫我什麼?」
「你們身上有一股噁心的味道,小區裡面能散發這股味道的,只有那猥瑣的中年大叔,所以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已經和那中年大叔有過接觸了吧?」
「噁心的味道?」羅一聞了聞,他什麼都沒有聞到。
然後又低頭聞了聞魅蘿身上,有點香之外,似乎也沒其他味道了。
夢蘿又是低頭一陣臉紅。
「我怎麼沒有聞到你說的噁心味道?」
「你當然聞不見。」女人沒有去解釋,嘴角泛起一層冷笑:「信不信隨便你們,反正那猥瑣的傢伙已經盯上你們了,你們要是不想死在那噁心的東西手上,最好相信我的話,因為在這個小區,只有我能幫你們。」
說實話羅一併不相信這女人的話。
但這女人似乎知道一點什麼。
想了想,問道:「所以你很了解那中年大叔?」
「當然。」女人沒有否認。
沉默片刻。
「我可以幫你忙,但是事後你必須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我。」羅一緊盯著女人的眼睛,想看看她有沒有說謊。
女人和他對視,點了點頭,期間眼神沒有任何飄忽。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羅一沒有全信,見女人點頭後,他從樓梯走下,走到女人所站的門口,他剛想問問女人要他幫什麼忙,可還未等他話說出口,他的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
血腥味。
一股強烈刺鼻的血腥味從房間中瀰漫出來。
羅一順勢看去,當時就直接一個臥槽!
好傢夥,血,房間客廳地板上,全部都是血。
那些血的源頭是一具屍體,是一具還沒有完全死透的屍體。
因為羅一看見那屍體還抽了兩下,這個時候搶救說不定還能救回來。
「這是?」羅一看向女人,這才發現女人手上也沾滿了鮮血。
「他是我男人。」女人沒有隱瞞,指了指屋內還在抽抽的屍體,一臉冷漠道:「我把他殺了,我想把他分屍剁碎衝進馬桶,但是我力氣小,骨頭我敲不碎,所以想請你幫幫忙,幫我一起分屍。」
「幫你一起分屍?」
羅一還真沒想到女人竟然要他幫忙一起分屍。
這特麼……
有點狠啊!
「他是你男人,你為什麼要殺他?」羅一好奇問道。
「因為他該死。」女人那冷漠的眼眸終於有了一點波瀾,不過很快又平靜下去,用一種極為冰冷的語氣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會連累你,等把他處理好後,我會去自首。」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也會告訴你。」
女人說著,進了屋,踩著血,拿著一把鋒利的砍刀走到還在抽抽的男人身前,俯視著男人,嘴角有著一抹嘲諷。
接著,在羅一驚愕的目光下,女人把自己全脫了。
「小孩子不要看。」
羅一伸手擋住魅蘿的眼睛,他看著女人的身子,沉默了。
根據身形看,女人的身材是不錯的,可脫掉衣服後,羅一知道了什麼叫做瘦骨嶙峋,骨瘦如柴。
皮包骨一樣的身體。
衣服下,女人的身子千瘡百孔,大面積的瘀青,一看就是被毆打造成的,特別是胸口位置,那裡的肉已經腐爛,明明活著,但是卻有腐肉,甚至還能看見腐肉裡面探頭的蛆蟲。
還有女人的腳裸,那裡有被繩索反覆勒過的痕跡,舊傷上面覆蓋著新傷,皮肉磨皮,可見白骨。
女人背上也有被鐵鏈抽打的痕跡。
看著這一幕,羅一似乎明白了,明白女人為什麼會殺了男人了。
「看見了嗎,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女人拿著剁肉的砍刀,赤身站在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旁,冷漠的目光中有淚。
那是一種解脫。
「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誓言嗎,那時你說你會一輩子對我好,要是做不到,就讓我殺了你。」
「你食言了,但我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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