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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明白過味來了,
沉聲問道:「你們也中招了?」
這個也字一出口,對面馬遠超也不白給,馬上明白過來了,
「奶奶的,我還剛打算給你們打電話呢,這次八成是釘子那小子乾的!」
馬遠超罵罵咧咧的說到這後,
又突然停了下來,
一陣不雅的響聲過後,
這才繼續有氣無力地說道:「不過我沒弄明白他們為啥這麼幹,開玩笑也不能這樣開啊!」
「行了,阿超,這事兒咱們回頭聊,先掛了啊,」
我說著就打算掛電話,
哪知對面馬遠超突然急了,
「等會!等會!大蛋,你們有紙嗎?那什麼,回頭給送點,我們三個大老爺們都沒帶紙,」
因為環境比較安靜,
我通話的聲音自然也被典靜和慕容白聽到了,
典靜小聲說道:「我這裡有紙!」
我聽到後頓時鬆了口氣,
然後朝手機那頭問道:「你們位置在哪呢,」
「四樓最東邊的衛生間,」
「行了,等著吧,」
我很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剛才丁克趁咱們不注意下的毒,」
「馬遠超他們組算是跟著咱們招了無妄之災,這事兒還是二班那幫人在報復中午的事兒,」
我有點佩服典靜了,她蹲著坑還能這麼理智的分析問題,
「奶奶的,回頭我就找他們那些個孫子們算帳,明的干不過就來陰的,忒損了!」
慕容白下邊拉著稀,一點不耽擱嘴上罵罵咧咧的,
聽他虛弱的聲音,這會兒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臉扭曲成啥樣了,
「老許,這事兒怎麼說?」
典靜隔著擋板朝我問了句,
我罕見的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慍怒!
「誰……招咱們,咱們就~就干回去!」
我咬牙定下了調子,只不過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拉的有些虛脫了,
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咱不主動惹事,但是有人招惹咱們,一定要干回去!」
典靜重複了一下剛才我的話,但是話里行間顯得很是認真,
「對!干~干回去!呃~」
可能是慕容白身上跟著喪門神的隱形加成,使得他中招最深了,
這會兒還沒止住呢,那頭稀里嘩啦的響動一直就沒停過,
以至於他說話一直都是咬著牙的,
這件事情過後,
被我們三人笑稱之為——蹲坑決定,
自此【歲月靜好】小組像是浴火重生一般,
雖然如玫瑰花一般美麗,但是也充滿了尖刺,
典靜可能是天生福運深厚,受毒的傷害也最小,已經完事了,一陣淅淅索索之後,
從隔間的擋板下頭遞給了慕容白和我一團衛生紙,就走出了廁所,
然後就是我了,
天生體質好,身體素質異於常人,耐藥性也強,
我出去後等了有五六分鐘,這才把慕容白等出來,
只見這貨一手扶著牆、兩腿直打晃,臉色比紙都白,腦門上還淌著汗,
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嘴裡罵罵咧咧的,
「他奶奶的,可惜這種損招……哎!否則一定讓他們知道惹了白爺的下場,」
我上前扶住了慕容白,然後小聲說道:「別急,回頭咱們一定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慕容白聽到後這才面色稍緩,
我把慕容白和典靜安排到了一樓的大廳,
那裡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不少同學聚集著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然後又和相熟的女同學借了一些衛生紙,加上典靜給的,湊了一大團!
趕到了四樓東邊的衛生間,
馬遠超、侯凱、包大同三人中毒的情況比慕容白好很多,
其實這會兒早就完事了,
但是礙於沒有紙,只能幹等著我給送紙,
我走到四樓那邊的衛生間後,試探著問了一句,
「超子?」
此刻聽到我的動靜後,裡面幾位感動的都快流淚了,
馬遠超帶著哭腔大喊:「我的蛋哥哎,你可算是來了,」
「奏是,你咋才來?要是再不來~就不用來咧,」
侯凱在裡面坑位也是一通埋怨,
我的疑惑是包大同解開了,
只聽包大同慢悠悠的來了句,
「你要是再晚點,都快風乾了!」
「嘿嘿,兄弟們,你們這就冤枉我了,我可是第一時間跑上樓給你們送的紙,」
我此刻對這三位多少有些愧疚,
畢竟是因為我們小組才遭的難,
馬遠超、侯凱、包不同三人,最後是互相攙扶著齜牙咧嘴走出廁所的,
他們三人中毒的情況倒是不嚴重,
但是主要是蹲的時間太久了,
兩腿又麻又漲的,一時間沒法使勁!
我等他們緩過來後,這才拉著三人悄悄把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我就瞅丁克那王八羔子不是啥好東西,竟敢暗算咱爺們,」
馬遠超氣的罵了起來,
「可不,剛才我們跟著那個撲街仔上了四樓,剛想著嚇唬他一下,」
「沒想肚子先疼了起來,得虧這個廁所還能使,要不我們哥仨,就得光著腚,直接擱地上解決了,」
侯凱也是一陣的後怕,
「丁克這個瓜慫,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頓,」
包大同抹了把腦門上的汗說道,
我和三人叮囑了一番,讓他們別輕舉妄動,
這事不只是丁克一個人,可能涉及到他們組的三人以及二班的一些人,
那個丁克社交廣泛,不知道裡面的道道的話,很容易再吃虧的,
並且又在馬遠超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這才一起走下了樓,
等我們幾個和樓下的典靜慕容白匯合後,
已經有助教拿著名單核對人數了,
人群里絕大多數人不知道剛才廁所發生的事情,
還很興奮的在討論自己剛才的見聞,
我幾人聽著人群里各種議論,眼睛則是盯著樓上出口的位置,
之前的那腳可沒有來得及收力道,按照正常情況,被我踢了一腳的哪位,
此刻八成已經暈了過去,沒有個三兩天別想恢復,
可是等助教收起了手裡的花名冊,在雲神欽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後,
我也沒發現有什麼人被抬著或者扶著下了樓,
看來二班的那些人,在出事兒後第一時間就把人弄走了,
不過從這也能看出來對方的能量不小,
畢竟能讓助教和帶隊的雲神欽答應提前離場也不容易,
眾人排隊出了廢舊的醫院,
然後上車之前雲神欽又不知從哪弄來了個鐵鍋,
裡面燒著一些發紅的木炭,讓每個同學都跨過鐵鍋才能上車,
我跨過鐵鍋後,被哪些木炭的味道熏著打了個噴嚏,
然後瞬間感覺身體之前那種涼嗖嗖的感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