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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口的位置並不是整個水庫的最低點,
所以水庫的水放完後,
地宮甬道的水也被引了出來!
我們一行人走在空曠的甬道中,感覺空氣中濕漉漉的,
地上凹下去的位置還是會有不少小水坑,
周圍也特別潮濕泥濘,
甚至一不小心都可能會被滑倒,
此刻地面上留有一連串的腳印,有深有淺,看樣子最少是五個人的,
甬道的走向是斜著向下的,
我們走起來倒也不算吃力,但是隊伍的整體速度並不算太快,
主要是因為墓道兩側都是雕刻著精美的繪畫,
那位專業下墓三十年的陳教授看到後一個勁兒的讚嘆!
遇到特別好的,蹲在那邊看個沒完,都不想走了,
這全靠王鐵鐸這個壯漢了,只要看到陳教授一發呆,
這貨就直接毫不客氣的抓住陳教授的脖領子,像是拎小雞那樣拎著走一段路,
因為已經有人給我們開路了,
總的來說,我們對於古墓防盜的手段就不太上心了,
走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大概能有五六分鐘之後,
最前面的胡惟仁舉起了右手,示意前面有狀況,
我們幾人頓時警惕了起來,
大家都放慢了腳步,
又走了能有十來米的距離,
突然發現,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最前面的甬道盡頭,好像影影綽綽的站著個人影,
封德延手裡一晃,緊緊握住了之前見過的哪個鋒利的骨刀,
其他人也都把手裡的武器準備好了,
我們把陳教授圍在最中間,呈品字隊形慢慢湊了上去!
又走了三十米的左右的距離,
已經離那個人影非常近了,
胡惟仁的手電光慢慢的照射到了人影的面部,
突然,
一個面目猙獰的臉出現在我們面前,
「鬼啊!」
陳教授看到之後嚇的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此刻他身邊的封德延已經看清了,
在旁邊扒拉了他一下,
「別亂叫,看清楚了,哪有詭?那是泥塑!」
我們一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面,
才發現之前看到的那個人影,竟然真是個泥塑,
此泥塑的面相塑化的異常兇惡,
一共有三個頭,每個頭的雙眼中間還豎著長了一個眼,一共九個眼!
頭髮特別的蓬亂,猶如鋼針一般朝著上方,活像現在的長毛寸!
而且還被染成了紅色,看起來有些非主流的意味,
再往下看就是手臂了,除了正面身子的兩條手臂外,
背後還有四條手臂,一共有六個手臂,
手裡還沒空著,分別拿著胡刀、法印、鈴鐺、令旗等等
再往下看是虎皮裙,雙腿異常的粗壯!
值得一提的是,它腳脖子竟然被拴著一條粗壯的鐵索,
鎖鏈好另一頭好像埋在了地下,一時間看不出別的痕跡,
「這啥玩意兒啊,長的怪磕磣的!」
楊文昊嫌棄的撇了撇嘴,
「耗子,注意你的言辭,這地方透露著詭異,少說風涼話!」
封德延謹慎的囑咐了一句,
我們幾人研究了一會兒,也沒找出這位塑像的出處,
在一個數百年前的墓室里,塑化著這麼一個詭異的塑像,其中的寓意只能問墓主人了,
「老胡!你看這塊石頭!」
封德延無聊用手電四處照射的時候有了發現,
壓低聲音用手電筒指向了旁邊,
我們幾個順著手電筒的光亮看去,
發現距離塑像不遠處,豎著立了一個一尺多長一搾寬的石頭,
石頭對著我們這一面,用血紅的顏料,篆刻著三個字——進者死!
吆!
這個墓主人有點意思,塑化個凶神,在立個牌子,這打算嚇退後來人唄!
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這時候陳教授顫顫巍巍的把小篆體的三個字念出來之後,
嚇得不敢說話了,一個勁的咽著唾沫,
旁邊的王鐵鐸倒是一點都沒當回事!
瓮聲瓮氣的跟胡惟仁說道:「胡老大他一個作古數百年的老登竟然敢威脅咱!」
「你說怎麼辦吧?要不我把這老小子搬倒扔出去?」
胡惟仁不愧是三室的主任,
並沒有收到下屬的影響,觀察了一番之後朝我們擺擺手,
「咱們先散開,看看附近有什麼機關暗道沒有?」
我們幾人分別用手電筒向四周照了過去,
發現這通道除了潮濕泥濘之外,也就到頭了,
頂多地上出現了好些個凌亂的腳印兒,具體多少人就看不出來了,
看樣子也在這邊徘徊了許久,
胡惟仁掃了一圈兒,就知道了,我們幾個除了腳印兒,別的沒有任何發現,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蹲在了一邊兒,
順手抽出來一根煙誰也沒讓,自顧自掉在嘴裡,
旁邊的封德延懂事的給他續上火後,
從兜里掏出了一盒和天下給我們幾個散了一圈,
我們從兜里掏出火機打著火後,蹲下默不作聲的抽了起來,
這時候的陳教授顫顫巍巍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胡主任,要不……咱還是原路回去吧?「
「我原來參與過一個墓室的修復工作,當時也是豎著一塊木頭牌子,上面寫著進者死,」
「那回和我一起來的同行都年輕,不信邪,直接無視提醒,」
「最後結果是進去的幾個人,無一例外都死了,解剖屍體後說是中了某種細菌!」
「後來呢?」我聽的感覺挺有意思的追問了句,
「後來……」
陳教授猶豫了一下,「你們可要保密啊,」
看我們都沒表示反對,
陳教授這才說道:「後來主持修復工作的領導請了天師道的一位道長,做了一番法事後,就再也沒出過狀況了!」
我聽完後,笑嘻嘻的指了指胡惟仁,
「陳教授啊,我們主任也是道長呢,很厲害的!你就放心吧!」
聽我這麼說,陳教授偷偷打量了一下胡惟仁,
可能是覺得這個中年有些謝頂的油膩男,不像是那種得道的高手!
頓了下後,還是指了指那塊豎著的石頭,
「這不說了嗎?進者死,進去就得死,那些個盜墓賊進去肯定也活不了,」
「咱們要隨機應變,沒有必要跟他硬剛嘛,」
「咱們可以派人在這裡堵住,把這古墓甬道的壁畫取下來保存好後,」
「咱們再把江水引過來,把古墓用水填上,這樣一來,他們進去的人也出不來的,多省事啊,」
胡惟仁聽到之後冷笑了兩聲,
並沒有馬上答覆,而是悠然的吐出一口煙圈兒後,
這才說道:「老陳啊,你太天真了,別把那些盜墓賊想的太簡單了,」
「他們能將無聲息的從水裡邊兒進到進去,那麼必定也可以找到別出口出去」
「這幫人……神通廣大,連走蛟都能輕易搞定,厲害的緊吶!」
我們聊天的這段功夫,
王鐵鐸閒不住,一直在圍著那個塑像轉圈圈,
此刻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老大,你快來看,我懷疑這個鐵鏈有問題,像是活的,」
他這麼一說,
我們幾個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扔,拿著手電筒就連忙湊了過去,
仔細一照才發現,
果然,
這鐵鏈子挨著地面的位置,明顯有動過的痕跡
不走近看,還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