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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拳的力道,大家是清楚的,
就這輕飄飄的一下子,那個中年人著實就扛不住了,
嘴裡吐出一口胃液後,
身子弓成了蝦米,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勁兒,
咬著牙倒吸了幾口涼氣後,
恨聲大叫了起來,
「你特碼的等著,等爺爺我出去了,讓你見識見識啥叫真正的欠揍!」
我絲毫沒理會這傢伙放的狠話,
這類狠話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因為哥們我現在沒軟肋啊,沒有成家立業,自然也沒有拖後腿的,
我爸媽在莽村有二眼和二妮子保護著,
找我?
母后咦希
哥們正手癢難耐呢!
我笑嘻嘻的扭頭和朱悟能打了聲招呼,
「二哥,你看,這不就開口了嘛,」
以朱悟能為首,
所有二室的調查員齊齊朝我比劃了個敷衍的大拇指,
「別做夢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本事就打死我!」
這傢伙疼的一腦門汗水,
但是嘴依然如死鴨子一般的硬,
「okk!」
隨後我也沒再廢話,
指著一個角落,用猶豫的口氣大喊了一聲,
「你看那邊……是你太奶不?」
這傢伙果然信了,傻傻地朝著角落看去,
我直接把人種袋,兜頭朝著中年人套了下去……
其實,
我不用這麼費勁的,
就是直接套,他也逃不了,
不過……我始終覺得,
這種聲東擊西後再套麻袋的手段,才是正確的使用方式,並且能夠提高效果……
果然,
被套進人種袋的那哥們已經不住地掙扎了起來,
看樣子正在被無限包裹的折磨,
那種痛苦窒息的感覺非常無助吶,
周琛那哥們都沒撐過五分鐘,
這個哥們比周琛狠,多堅持了一分鐘,
六分多鐘後,
終於還是忍不住瘋狂的大喊了起來,
「啊啊啊~」
「憋死我了,」
「把我放去,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怕這哥們反悔,又等了能有三分鐘,
這才把袋子鬆開,放他出來,
此刻的之前還是一副硬漢氣質的中年人,
已經哭的和一個受到重創的小女孩一般,
滿臉淚水,連連地大口喘著粗氣,
一股腦把自己所有的謀劃都交代了,
見到這一幕,二室的一眾人都傻眼了,
尤其是那個六子,湊到我身邊討好的朝我笑了笑,並且還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人種袋,
嘴裡卻是冒出一個不出我所料的話,
「許仙,俺六子從小就不服輸,啥苦也吃過,這麻袋真那麼邪乎?」
那個叫馬騰的調查員,在其身後壞笑了一聲,架起了秧子,
「六子,別被他的袋子忽悠了,我覺得也就是個普通的麻袋而已,去試試啊,」
「你以為俺不敢?」六子不服氣的扭頭看了過去,
「你就是不敢,」馬騰梗著脖子說道,
「那你敢嗎?」
「你敢我就敢!」
「那咱們比比?」
「來啊~誰怕誰?」
這年輕人吶,就是衝動!
我呢,一直以來都不擅長拒絕別人,
所有非常貼心的滿足了這倆憨貨的願望,
「六子,你看那邊是你太奶不?」
「馬子,我好像看到你太爺爺在那嘎噠瞅你呢!」
不到十分鐘,
審訊室里又多了兩個抱在一起痛哭的傢伙,
自打這次事兒後,
這六子和馬騰兩個小伙兒看到我,就和老鼠見到貓一樣,老實的很!
不提這兩個自討苦吃的傢伙了,
就說先前的那個賣家,
經過供述,
此人叫南文彩,
老家南河人,身份竟然是欲宗十八營之一畫字營的魁首,
這次的張澤天畫的清明上河圖,其實也是畫字營內部的鎮營之寶,
據說是上一屆魁首和其他營門一起配合倒斗的時候,分潤的寶貝!
上一屆的魁首也就是這南文彩的師傅,
死前交代了一句話,
說這幅清明上河圖內封印著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讓南文彩想盡一切辦法把那位大人物放出來,
屆時為了報答恩情,
那個大人物必定會重振畫字營,就是再現欲宗當年的輝煌也不是難事兒!
開始南文彩是非常認真的在辦這件事,
奈何十多年過去了,畫是古畫不假,
但是那個所謂的被封印的大人物始終沒有見到過,
心灰意冷之下,
南文彩也就逐漸淡了這方面的心思,
後來有一次,他帶著古畫拜訪一個古董圈非常著名的朋友的時候,
不經意間顯露了古畫的秘密,
他發現,
越是年代久遠的古董,其中的能量越足,
而這副古畫竟然可以吸收其他古董的能量,
之後他便一發不可收拾,帶著古畫拜訪了大量的古董、古玩店,
以討論交流的名義吸取其他人店裡的古董的能量,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
在一次他回家後,
古畫終於顯出了一個披著蓑衣,戴著斗笠,背著鐵劍的虛影!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
但已經足夠讓南文彩激動萬分了,
師父一輩子沒有完成的執念,終於要在自己手上完成,
南文彩之後更加積極主動的帶著畫拜訪江湖上的各個熟知的收藏大家,
互相交流學習,
可惜的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
能拜訪的人越來越少,
畢竟年代久遠的老古董,多數還在一些國家的博物館裡,
於是南文彩咬牙走了一步險棋,
把目光盯上了省一級的博物館,
通過手下人的牽線搭橋,
終於用手段把這副古畫賣給了東山博物館的郭副館長,
並且還成功讓古畫進駐了博物館,
想想自己的寶貝能夠吸收到省一級別貨真價實的古董的氣息,
南文彩就激動的睡不著覺,
他一直在盯著博物館的一舉一動,
畢竟這種寶貝已經不在自己手裡了,多少有些風險的,
隨後,
博物館內傳來的兩個死人案件,
南文彩很激動,覺得應該就和自己的古畫有關,
就在他踅摸著怎麼進到博物館把自己的寶貝古畫弄回來的時候,
就被二室的人盯上了,
此刻朱悟能皺眉問了句,
「說說你的同夥吧!」
南文彩慘笑了一聲,
「想必有一句話你也聽說過,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我們畫字營多數都是舞文弄墨的書生,」
「他們知道我被捕,恐怕已經興奮的著急上位了,何況欲宗的能人太多了,如過江之鯽,少了我這麼一個營門的魁首,不算啥損失,」
南文彩說道這裡,眼裡出現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神采,
「你們信不信,現在畫字營新的魁首沒準已經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