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宋青瓷在節目中確認自己要出國的消息為真之後,網絡上幾乎已經炸開了鍋,除去挽留的聲音之外,希望宋青瓷開演唱會的呼聲也愈發高漲。【,無錯章節閱讀】
刷著手機,老唐躺在沙發上感嘆道:「你們看看這些網友,簡直要吵翻天了。青瓷你就真的沒打算為你的這些粉絲們留下來?」
宋青瓷道:「都已經在節目上確認了,這麼還好更改呢?」
「這有什麼不可更改的?」老唐道:「到時候你就說是為了自己的粉絲留下來的就行了唄,你那些粉絲們肯定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宋青瓷抿著嘴笑了笑, 搖了搖頭。
老唐聳聳肩,「當然了,自己的人生總要自己來把握,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就是有些可惜了。」
「我都沒說什麼,你在這裡說個啥?」蔣南雪端著一杯熱咖啡,「你怎麼沒去跟趙雅一起錄製MV?」
老唐道:「我們都在外面拍了一圈回來了。只是後面三首歌的MV的拍攝地點是在攝影棚里完成,就回平沙了。真是,你以為我天天在外面玩是不是?」
蔣南雪笑道:「我只是看你確實是挺閒的。」
趙平野忽然插了一嘴,「趙雅的這張MV大概在什麼時候能夠完成?」
老唐道:「快了,現在四月中旬,五月份的時候就能夠完成了。」
五月份啊。
趙平野算著時日。
這面他已經讓人去幫宋青瓷籌備演唱會了,大概再過一周之後,就可以開一次新聞發布會告訴歌迷粉絲們會有一個告別演唱會,同時也是給這個演唱會做個宣傳。
但如今宋青瓷的熱度要遠遠蓋過了趙雅,一來是其本身就比趙雅要受歡迎得多,二來也是退圈這件事。
要是在演唱會之前給趙雅發布專輯的話,恐怕這張專輯會被宋青瓷給蓋掉。
畢竟宋青瓷與趙雅兩人身上都有一個很重的標籤,那就是崛起公司的藝人。
崛起兩個藝人的其中一個開告別演唱會的架勢轟轟烈烈, 而另一個的風頭自然是要被短暫遮掩。
看來趙雅的這張專輯得到宋青瓷演唱會開完之後才能正式發行了。
正此時, 忽然一個人砰砰砰敲門。
眾人轉頭看去, 就見張建斌氣勢洶洶站在門口,一面沖趙平野喊著些什麼一面大力敲著門。
「他怎麼來了?」老唐愣了愣,「他來幹嘛?」
蔣南雪饒有興致看著張建斌,「他喊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他喊什麼?」老唐道:「這門的隔音效果也忒好了一些,完全聽不見。」
「當時誰訂的門?」
「我訂的,怎麼了?」趙平野看向蔣南雪。
蔣南雪訕訕笑,「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
「還不是老唐,」趙平野轉頭看向老唐,道:「要不是他,我們公司的門能被別人砸壞?我至於換一張新的門麼?說起這件事來,老唐你還沒有賠錢的。」
「我?又怪到我頭上來了?這能怪我嘛?」老唐一把從沙發上跳起來,「是不是我砸壞的我就問!雖然這件事起因是我,但罪魁禍首不是我吧,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吧。就好比你走在街上不小心踩了別人一腳,結果別人生氣一把把你給捅死了,殺得紅眼之後又把你身邊的蔣南雪的給捅死了, 這能怪你不小心踩了他一腳嗎?」
蔣南雪翻了一個白眼, 「什麼死不死的?你說老闆就說老闆, 幹嘛扯到我身上來?」
趙平野道:「意思是我死就可以?「
老唐:「別扯開話題!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呢, 我被嚇到了,嚇得好幾天吃不好睡不飽。這算工傷!賠錢!」
趙平野:「這算什麼工傷?」
「當然要算工傷,要不是公司的玻璃門質量太差,至於被別人一磚頭就打壞了麼?要是不被打壞的話,我能被嚇到嗎?」
「那這應該找廠家。」
「你找廠家,我找你。」
蔣南雪:「我服了,越說越沒邊。」
宋青瓷:「我們真的不用管管張建斌老師嗎?」
老唐:「他拿磚頭幹嘛?不好!快跑!」
蔣南雪:「跑什麼?他砸門又不砸我們。」
趙平野:「拿個手機拍下來,這是證據。」
「我來拍我來拍!」
「他怎麼不砸了?他走了?多沒勁。」
趙平野:「你老朋友走了,你不挽留一下?」
「屁!老朋友還砸我門呢。」
「我的門。」
「一個意思。」
…………
…………
一晃兩周的時間過去,趙雅的專輯製作已經落下了帷幕,而宋青瓷也在新聞發布會之上告知大眾告別演唱會將會在六月十二號開場,地點將會在平沙體育中心。
場地和設備蔣南雪都已經預定好了,還有一件事就是門票的預售。
蔣南雪找是找得到門路,但是比較麻煩,而且還不知道要被平台收多少的手續費,算起來還是去找天齊來得方便一點。
這回去的不是天齊第二公司,而是天齊總部。
因為天齊第二公司如今還並不算完善,這種程序還是要在天齊總部走一圈,趙平野便乾脆跳過這個流程,也省事兒一點。
「你好。」
門口還是那兩個保安。
蔣南雪摘下墨鏡,「我和我老闆在你們公司辦點事兒。」
「你不是去年那個死纏爛打要進公司的那個誰嗎?」
蔣南雪瞪大眼睛,「你還記得我?」
「記得,畢竟我干保安這麼多年了,你這種還是頭一回。」
蔣南雪扯了扯嘴角。
趙平野看蔣南雪一眼,「你還有這種往事?我怎麼不知道?」
聞聲那保安忽然看了趙平野一眼,表情一凝,「您不是開車接我們劉總的那個誰嗎?」
「你還記得我?」
「我干保安這麼多年了,您這種的,也是頭一回。」
趙平野笑了笑,沒再跟這倆保安多聊,走進公司剛準備找個人問問這個在網上售票的事兒該找誰,就迎面看見白琳走了過來。
「趙總?好久不見了。」
趙平野笑了笑,他跟白琳是有一長段時間沒有見過了。
白琳看向蔣南雪,「這是蔣小姐吧?」
蔣南雪沖白琳微微鞠鞠躬,「您還記得我?」
「印象其實挺深的。」
末了白琳對趙平野道:「趙總是來找劉總的嗎?」
趙平野點頭道:「對,順便想借你們的系統幫我弄個網上售票。」
白琳問道:「是宋青瓷的演唱會的門票?」
「對。」
「正好我現在沒事,劉總現在也在開會,要不趙總我就先帶你去把這件事辦了吧?」
「那就麻煩你了,不麻煩。」
一面走著,趙平野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你們現在那個音樂平台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現在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完了,但還有一個就是音樂版權的事情。」白琳道:「我們現在正在收購一批獨家的音樂版權,這是一個大工程,也需要投入巨大的資金,所以一時半會兒還上線不了。」
趙平野道:「這確實是一個費錢的點。」
「所以也沒有辦法,只能一步一步來。」白琳苦笑一聲道:「只希望現在的巨額投入在今後能夠有回報吧。」
白琳將趙平野與蔣南雪帶到辦這件事的部門之後就接了一個電話先離開了,這面白琳走之後蔣南雪問道:「老闆,什麼平台啊?」
「相當於一個音樂軟體吧。」
「天齊現在做這麼大啊!還準備弄自己的音樂軟體?」
蔣南雪有些吃驚,講道理,哪個娛樂公司會自己做音樂軟體啊?不一般都是培養藝人就行了麼?投資與收益完全不成任何正比的好吧。
想了想,她又問道:「天齊是不是要有什麼大動作?或者說是大改革?」
趙平野道:「你是間諜還是臥底?」
「看你這話說的,我不是你的手下麼?你跟天齊又是一家,我不就相當於天齊的人了?」
「這可說不定,」趙平野道:「我就說你幹嘛非得跟來呢,原來是自己壓根進不來天齊總部,就扯著我的虎皮做大旗進來打聽情報。」
「喂!我可沒這個想法好不好?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這個事的程序,說不定以後有用的。」
趙平野笑了笑,「行吧,你在這裡了解吧。」
「你幹嘛去?」
「隨便轉轉。」
「喂!真走啊!」
剛劉以筠跟自己發條信息,說會開完了,想必是白琳告訴了她自己來這裡。
便一路走到劉以筠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
趙平野推門走進去,劉以筠抬頭看了一眼,取下眼鏡道:「來了也不說一聲?」
「你不是忙麼,怕打擾你。」趙平野自顧自倒了一杯水,「再說了,就算我不說,也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不是?」
「我怎麼聽著你這話挺有怨氣?我可沒監視你,你自己說來找我,順便辦個業務。」
趙平野笑笑,「這還不算監視?都告訴你這麼詳細了。」
劉以筠也笑了,岔開話題,「對了,你來了正好跟你說件事。」
「什麼?」
「音樂平台的事兒。」劉以筠道:「你跟白琳了解過情況了吧,現在我們的音樂平台框架已經打好了,市面上的大部分歌曲都已經錄入了,但相比於現在市面上的音樂軟體而言還是缺少競爭力,一來是知名度,二來也是音樂版權。他們做的早,陸陸續續自然有很多音樂的獨家版權,這些我們沒有辦法。」
「所以?」
「你公司的那些歌還沒有賣版權吧?都是賣,乾脆把版權賣給我。」
趙平野道:「現在存在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版權不能說給你就給你。因為我的藝人也需要這些歌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比如說趙雅,她現在的粉絲並不算是鐵粉,要是這些歌在市面上的音樂軟體聽不了,興許她有些粉絲不會到處去找音樂來源。而你的音樂平台又沒有知名度,這一來一去,恐怕就得流失很多粉絲。」
劉以筠道:「所以音樂平台現在面臨的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趙平野想想道:「要麼就以一個巨無比的歌星來帶動,要麼就只能從現在開始慢慢積累。」
「是啊,但是腦子一熱就做了,現在看來,確實有挺多弊端。」劉以筠看向趙平野。
趙平野笑了笑,「從長遠角度來看,還是有收益的。」
「但現如今它就是一個吞金的無底洞。」
趙平野嘴角微動,但最後還是沒吭聲。
「對了,聽說你前段時間把張建斌老師堵你們公司門口了?」
趙平野驚訝道:「胡扯,怎麼會。」
「他回來跟我抱怨說你們所有人都看到他了,沒一個人給他開門,他差點要砸門了。」
趙平野道:「分明是他自己走的,我都來不及開門。你別聽他瞎說,這種年紀的老頭兒,最是多事。」
劉以筠只看著趙平野笑。
趙平野面不改色。
他那日是知道張建斌上門來做什麼的,無非就是想勸宋青瓷不要退圈出國罷了。
讓他進門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來,趙平野乾脆懶得開門,也懶得跟一個神神叨叨的老頭子來扯東扯西。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
「現在五月份了,再過兩個月你公司就關門了?」
「差不多吧。」
「那之後準備幹嘛?」
「先閒一段時間吧,做公司確實挺累的,忙一年了,好好休息休息。」
劉以筠靜靜看著趙平野。
趙平野摸了摸鼻子。
「總得找些事情來做不是?」劉以筠道:「寫寫歌也行。」
「對,寫歌也行。」
「要不現在就寫?」
「哈?」
劉以筠道:「最近準備培養一個新人,考察期過了,上次一首動漫的主題曲上映之後反響也不錯,所以打算給他出張專輯。」
「這種事情還用得著你來親自管?」
「我本來是用不著親自管的,但前段時間他寫了一首歌,有些曲調聽著不錯,但總體還是顯得有些突兀。張建斌說這整首歌像是在迎合一句調子。後來一問,說是這個調子是他從你這裡聽來的。」
「我?」趙平野想不起來了。
「他是這樣說的。」劉以筠想了想,道:「張宇涵?有印象沒有?」
趙平野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是讓他唱過一句「死了都要愛」的調子,唱得還不錯,還準備告訴劉以筠讓其好好培養來著的。
「所以嘛,既然是你的調子,我們也不能用你的調子來做一首歌。倒不如請你寫幾首歌,我直接買過來。」
趙平野苦笑道:「你們不是有個創作部麼?還用著我?」
劉以筠淡淡道:「怎麼?給許瀟寫就能寫,給別人就不行?還是說給女的就能寫,給男的就不行?」
末了劉以筠想起什麼,「對了,張宇涵好像還是你公司蔣南雪的男朋友。難道你是怕張宇涵出名了,蔣南雪轉頭去給他做經紀人去了,不跟你了?」
趙平野舉手投降,「我寫。」
沒天理了,不帶這麼壓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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