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沈落雁拆穿受氣包抄襲的原始素材後,到時候,即便對方把後期剪輯玩出花來,自己也有反制的手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且搭配之前偷偷錄製的安鴻明威脅自己的錄音,可以一下子將雷霆娛樂和東海衛視全部推到風口浪尖。
當然這也有一點問題,那就是,誰敢曝光這兩份素材?
畢竟將這兩份素材曝光出來, 就等於同時得罪了雷霆娛樂和東海衛視。
對此,張弛倒是並不怎麼擔心,因為他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計較,可以通過不同的渠道進行曝光。
狗眼李立秋不怵雷霆娛樂,那就讓他來曝光安鴻明威脅自己的錄音。
至於沈落雁錄製節目時的原始視頻資料,可以提供給狗仔王李偉, 看看他會不會曝光。
想清楚一些事情後, 張弛便是沒有再耽擱,退出東海衛視的後台網絡,祛除一些入侵痕跡,他就沉沉睡去了。
畢竟這會兒確實已經不早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張弛早早的就起來了。
快捷酒店雖然有自助早餐,不過一來味道一般,二來因為有別的目的,所以張弛還是準備出來自己吃。
吃著香噴噴的油條、小籠包,喝著甜滋滋的豆漿,看著不遠處酒店門口停車位上的一台台「不正常」車輛,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等吧,繼續等。只可惜,這會兒,即使你們等到天荒地老,也不可能等到任何結果。」張弛小聲地喃喃自語。
不得不說,這種在暗處偷看別人被自己戲耍,而且尚不自知的感覺,還真是挺爽的。
這也是張弛之所以沒有直接離開這地兒, 而是選擇在旁邊住下的原因之一。
張弛不疾不徐,悠哉悠哉地吃著,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張弛拿出手機看了看,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固話,而且歸屬地就是東海。
「是張先生吧,我是酒店前台,想問一下,今晚後,您還在不在這裡住,因為房源緊張,所以我們需要提前諮詢一下。」手機中傳來酒店前台那職業化的甜美女聲。
張弛聽了這話,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住了。」
「哦,忘了告訴你們了,我臨時有事,已經離開了酒店,你們直接操作, 把房間退掉就可以。」想了想,繼續逗弄下去, 也沒有意思,所以張弛直接開口說道。
「啊?」電話那頭,酒店前台人員聽了這話,發出了詫異的聲音,頓了一下,她迅速做出了反應,「那個,先生您最好再回我們酒店辦一下退房手續。」
「抱歉,我已經做高鐵離開東海了。」張弛隨口扯了一個謊。
讓他回去退房?
他可沒有那麼蠢,這個時候還會回去自投羅網。
「先生,您最好回來一下,您只住了一個晚上,按程序,我們是要退一千塊錢給您的。」前台工作人員不死心,仍舊在竭力勸說。
「哈哈,」張弛笑了笑,而後大方地說道:「這一千塊錢我就不要了,這樣,我看你這麼盡職盡責,三番兩次提醒我,這一千塊錢就當小費,給你好了。」
說罷,張弛沒有猶豫,徑直掛斷了電話。
他這話,其實言外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他不相信,這個前台工作人員會聽不出來。
酒店前台工作人員確實已經聽出來了,明白對方已經清楚來前台可能會面臨什麼狀況,所以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沒完成領導交待的任務,這本是一件令人無奈的事情,可是平白無故得了一千塊錢,又忍不住有點小欣喜。
呃,也不算平白無故,因為自己承受了一波他的嘲諷。
是的,這個時候,如果她還聽不出,張弛是在故意用這一千塊錢嘲諷他們酒店,那她就真的是傻子。
哭笑不得間,她只得把這個消息打電話告知領導。
與此同時,就在張弛吃完早餐,準備離開的時候,不遠處,酒店前面的停車位中,起碼有七八台車,突然毫無徵兆地開走了。
張弛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哼哼,想守株待兔,現在看你們是不是守了個寂寞。
吃完早餐後,張弛徑直回到酒店房間中,收拾東西,便是準備離開這家快捷酒店。
這裡距離對方還是太近了,萬一被發現,那樂子可就大了。
還有就是,熱鬧也看完了,繼續留下來也沒有意思了。
所以稍微逗留了一會兒,約莫八點出頭的時候,他就離開了這家快捷酒店。
離開酒店後,張弛直接打車,來到了距離稍微有點遠的一處文化產業園。
這個地方就是沈落雁給自己推薦的,可以錄歌的所在。
所以張弛徑直來到了這個地方,沒辦法,東海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個既專業又值得信任的錄音棚,真的很難。
更何況,來這裡,可不只是為了錄音,《用力活著》可還沒完成製作呢。
倒是《可念不可說》,因為已經完成了所有製作以及錄製工作,已經算是成品了,倒是不用再花費時間。
進入文化產業園,看著起碼有十幾棟的建築群,張弛有些傻眼了。
這麼多建築,想要成功找到目的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張弛直接選擇了一個最笨的辦法……打電話。
電話打通,沒過多久,不遠處的路口便是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沈落雁身邊的小桃子。
看到小桃子,張弛還是有點詫異的,「雁子姐也在這裡嗎?」
小桃子開口解釋,「我們工作室的駐地在中海,雖然中海距離東海不是很遠,不過要來回跑的話,還是有點麻煩,所以按照雁子姐的計劃,《聽海》就準備放在這裡製作和錄製了。」
張弛聞言,點了點頭,「這樣確實會高效很多,對了,這裡是?」
小桃子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隨即開始侃侃而談地介紹起來,「你知道,雁子姐是從餘音出來的,餘音是她的老東家,發覺並培養了她,所以我們工作室雖然是獨立工作室,但是和餘音的關係一直非常好,也有非常多的合作,餘音的總部也在中海,但是這裡有餘音的一個工作室,算是一個分公司。」
「這會兒,關於我和雁子姐的報導非常多,應該有不少記者在蹲守你們,你們怎麼出來的?」
「我們住的地方有點偏,知道的人不多,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把阿南和雯姐留了下來,有什麼情況,他們可以應付的。」
「……」
邊走邊聊間,兩人已經進入了一棟建築。
建築不高,大概只有五六層,餘音的工作室在二樓,看起來和普通的寫字樓小公司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進入後卻是豁然開朗,內部的空間委實不小。
「小三子,這兩天過的怎麼樣?」進入餘音的這家工作室,沒走幾步,張弛就看到了一道窈窕、修長、御姐范兒十足的身影,可不正是沈落雁。
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張弛笑了笑,也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回應道:「還行,我一個無名小卒,吵吵嚷嚷的,對我影響不大。」
「倒是你,大明星,天后,有沒有不厭其煩?」
沈落雁戴著墨鏡,任由淺褐色的大波浪披散,歪了歪腦袋,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態,「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這點事情,小兒科罷了。」
指了指工作室內的一個方向,她繼續往下問道:「我記得,《血腥愛情故事》就是你自己編曲的,要不要來指導一下《聽海》的編曲工作?」
「指導談不上,我去看看吧,我自己也有一首歌要製作,可沒有多少時間。」張弛笑了笑,看向了沈落雁手指的方向。
……
「這麼專注呢?」推開隔壁的製作室門,看到張弛一個人在編曲軟體上面搗鼓,沈落雁開了個玩笑。
張弛聽到聲音,摘下耳機,看了一眼門頭位置的沈落雁咽了口口水。
女人倚著門框,把誇張的曲線完全展現了出來,看得張弛一陣口乾舌燥。
「沒辦法,時間不多了,製作完成後還得錄製呢。」掩下一絲慌亂之色,張弛立刻開口,轉移話題,同時挪開了自己的視線。
繼續看下去,容易上火。
「時間不早了,晚上,我請你吃飯。」沈落雁仍舊倚在門框位置,開口提議道。
「下次吧,今晚,我還有事兒。」
張弛擺了擺手,而後面露苦笑道:「再說了,因為這吃飯,咱倆鬧了多少么蛾子出來,我是真的有點怕了!」
「那個『小白』約你了?」沈落雁似笑非笑,突然問道。
張弛不明所以,「小白是誰?」
沈落雁聞言,恍然,而後意識到,張弛還不知道白淼淼的姓名呢。
「就是你救的小姑娘,挺好看的,本名叫『白淼淼』,還是個大學生,才十九歲喲。」沈落雁語氣怪怪地介紹道。
張弛聽了這話,心裡發毛。
怎麼感覺空氣中彌散著一股酸酸的味道?
不可能吧,人家可是大明星,天后,應該看不上自己這種小人物。
雖然張弛覺得,自己挺帥的,還有才華……
呃,打住,別往這方面聯想,因為越是聯想,張弛便是覺得,自己越危險。
大明星愛上窮小子,這種戲碼,只有電視劇里才敢演,張弛可不覺得,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他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兒。
身份地位差距太大的話,勉強在一起,不,別說在一起,就是有想法,也會出現各種問題。
之前駱海麗和駱遠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除非怦然心動、一見鍾情,否則張弛不會再碰這種感情。
當然水到渠成除外。
很顯然,沈落雁雖然漂亮,不過並沒有讓張弛產生怦然心動、一見鍾情的感覺。
至於水到渠成,那就只能交給時間了。
「那個小姑娘,她應該還沒出院吧,再說了,她又沒我的聯繫方式。」張弛笑了笑,隨口說道。
沈落雁聽了這話,抽了抽嘴角。
你還不知道,雯姐已經把你聯繫方式給了那個白淼淼,但是這事怨誰,雯姐可是自己團隊的人,怨自己?
就在沈落雁有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張弛拿出手機看了看,是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
有些疑惑,不過他沒有猶豫,按下了接聽鍵。
然後,手機那頭傳來了一道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女聲。
「是你啊!」女聲一開口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通感謝,聽得張弛都有點懵,不過陸陸續續聽到「感謝」「海水」「渣男」之類的詞兒後,他終於反應了過來。
「我叫白淼淼,帥哥哥,我已經出院了,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白淼淼嘰嘰喳喳的,看起來心情不錯,恢復得應該還可以。
「出院了就好,以後好好學習,好好生活。至於吃飯,就不用了,今天晚上,我還有事情!」張弛笑了笑,回應道。
「那怎麼可以!」白淼淼擲地有聲地說道:「我白淼淼可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今天晚上你有事,那就另外選一個時間。」
「那個,以後再說吧。」張弛有點頭大,隨口敷衍了一句。
又應付了幾句,片刻後,張弛掛斷了電話,而後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她怎麼會有我的號碼?」
「興許是你自己說的,不記得了而已。」沈落雁眼神閃躲,有點心虛,囫圇地說了一句。
張弛也有點犯糊,他撓了撓頭,「不可能呀,我記得,根本沒和她說過聯繫方式呀?」
稍微有點納悶,不過很快張弛就沒放在心上了。
他看了看時間,隨即快步離開了餘音的這間工作室,「雁子姐,吃飯還是等等,今天晚上,我真的有事兒。」
看著張弛快步離去的背影,沈落雁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人生地不熟的,他能有什麼事兒。
算了,畢竟不是自己男人,管不了這麼寬!
不過心裡還是痒痒的,頗為好奇,不知道張弛究竟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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