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九:立於浪潮之尖
下一部小說的構思有了,幾天的回憶讓山河記起了那部外國電影的名字《天生一對》。
說的是一對雙胞胎互換身份撮合離婚的父母,具體的情節山河記不清了。也有類似的韓劇題材,但是印象模糊。
兩天,山河就把大綱給鼓弄了出來。
初二女生高月跟著單身母親在小城裡艱難生活,家庭的缺失和拮据讓女孩有些懦弱內向,但她學習很好,是老師眼裡的乖學生。
陳星星同樣是中二女生,但她在大城市裡有個富裕的父親,父親的忙碌和母愛的缺失使得她叛逆而桀驁不馴,學習極差。
叛逆的陳星星離家出走,卻遇到了參加數學競賽的高月,陳星星決定和高月回到小城尋找可能存在的母親。
陳星星以高月的身份證實了母親的存在,也體會母女生活的艱辛。陳星星決定與高月互換身份來弄清事情的真相,她說服了高月。
一段歡樂帶著悲傷的故事就此開始。
名字就叫天生一對。
當曲凌看到大綱的時候,已經是八月初了。她不得不感嘆山河的創造力和執行力。
《少年的我們》發行在即,曲凌把心思都放在了宣傳和鋪貨中。對山河新書的創作沒有過多的關注。
八月的萌芽期刊刊登了天才作家山河的訪談,這個訪談在青少年中引起不小的反響。原因在於山河為八零後一代發出了嘹亮的聲響。💙☹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祖先的傳承我們會發揚,先輩的血汗我們不會辜負,我們必將見證並致力於國家的崛起和民族的復興。」這一席話擲地有聲的喊出八零後的自信和誓言。
許多八零後青少年以此為據來駁斥看衰他們的前輩。
國家青年報也以此報導了八零後的現狀,並引發了爭論。
為此《少年的我們》的首發引起了不少的關注,各個書店也準備加大推薦力度。
八月二十日,山河新作《少年的我們》全國同步發售。
閩北縣新華書店門口的圖書堆頭很快的被來買書的人清空了。
小半個縣城人都知道閩北縣出了個少年天才作家,對他本人和小說十分好奇,同時本著支持同鄉的心思一下子把縣城書店的庫存買空了一半。
甚至當天縣城最熱門得話題就是你買書了嗎?
山河老實的躲在家中聽著幾個死黨的複述和還原。
「你能想像的出嗎,我叔都去買了一本,還說要找你簽名!」袁大頭誇張的說道。
周大姑娘也說道:「書店的堆頭幾分鐘就空了,伱丘大仙在閩北絕對是頭號名人。」
「我爸他們派出所都說這本書是在他們那寫出來的,無恥的很,就去了幾個周末,查了點資料!」胖子鄙視的說道。
曉輝更是興奮的喊道:「簽名書以後絕對稀罕,要不丘大仙你幫我多簽幾本?」
「我爸叫你們去吃飯說要替你慶祝一下。✊🍟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馮糾察激動的說道。
…
「這樣子我是不是都不能出門了啊?」山河弱弱的說了一句。
「加印,加印,加印。」曲凌現在腦子裡就只有這個詞。山河這本書在市場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好。
少年,青年,成年人對這本書的評價都極高。
各個文學報刊都報導了此書引發的銷售熱潮,以及一些評論家的書評。
「讀完《少年的我們》,我被故事的曲折迴蕩所折服,為世間的百態眾生而慨嘆。小說來源現實,在讀者的眼中綻放,凸顯它刻畫的一切。作者通過少年的視角,動人的故事,妙筆生花,在人們的心門上叩出無味人生…」
「初讀《少年的我們》,只有一種悲哀,傷感,複雜的感覺,看到的是階層,貧富,冷漠。二讀《少年的我們》卻突然有了一種熱烈,從內心迸發出火的那種熱烈…」
…
大量的書評接踵而至,有些事雜誌社安排的宣傳,但大部分是讀者自發的品論。
《少年的我們》首周過二十萬冊。萌芽雜誌社一片歡騰,首印的五十萬眼見的被迅速清空。
「加班印刷的二十萬冊已經發到南方各大書店,十萬冊正在發往北方各書店的途中,印刷廠還在加班印刷,再印出五十萬冊。」曲凌向主編匯報導。
「國家青年報給我電話說要給山河做一個專訪。」趙主編說道。
曲凌回應道:「山河除了我們社裡的那篇訪談,沒有接受過任何採訪,青年報的專訪不好回絕,我來和他溝通吧!就是怕他說錯話啊!」
「不至於,這次採訪是正面的,主要是針對現在對八零後的爭論,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好吧,他們的記者是直接去閩北吧,我先和山河溝通好。」
國家青年報要來閩北給自己做專訪,這個消息把山河搞懵了。家裡和縣裡也不安寧。
作為華國青年領域的第一大媒體,國家青年報具有強大深遠的影響力,它的專訪可不簡單。
單單是小說的熱銷可得不到這樣的待遇,山河在萌芽雜誌上不經意的一段話竟然引發群體效應,兩件事湊在一起,所以有了這次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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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北縣成於北宋初年,歷史算的上的綿長悠久,但其文化底蘊卻較為匱乏,縣史記載僅出過一位進士便再無其他。
縣委縣政府對這次訪問可謂是倍加重視,縣書記親臨市區,把青年報記者接回了閩北縣,並給予了最高規格的接待。
記者到來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山河耳中,山河懷著激動但有些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記者的到來。
儘管已經有了準備,姚遠還是為山河的年少感到吃驚。
「山河同學你好,我是姚遠,國家青年報記者。」
…
「許多人都驚異於你的年少,你覺得自己能在這個年紀寫出這樣一部書的原因是什麼?」
「嗯,我的父親是高中語文教師,也曾是一名狂熱的文學愛好者,我的師公師奶奶是文化局的幹部。從小他們給了我潛移默化的文化薰陶,他們還留給我一大堆的書籍,我的一切成就都應該歸功於他們。」
…
「我看過《來自星星的孩子》,很感動。你是從什麼時候,從哪裡對自閉症兒童有了關注?」
「這裡有一段故事,我為了為《舌尖上的傳承》收集素材…我想把我的感動傳達給所有人,讓大家也來關心他們,雖然他們和我們不一樣!」
…
「你在萌芽雜誌的訪談中說過的一段話引起了不小的爭論,你能談談你當時的初衷和自信的來源嗎?」
「嗯,關於八零後的爭議我感覺意義不大。爸爸媽媽愛自己的孩子,總會把期望值設的很高,孩子一旦有問題,他們會戰戰兢兢會害怕,甚至產生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但孩子要成長,就要試錯,在錯誤中我們會更加適應時代,更加強大起來,我們有深遠的傳承,有強大的底蘊,在不斷的跌倒下鍛鍊出意志,我們為什麼沒有自信,我們怎麼可能沒有自信,我們會承擔起民族和歷史賦予我們的重任,讓我們華夏重新崛起,再次迸發出強盛的光。」
山河最後可謂是情不自禁,因為他見過那些人,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