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每一次都在...

  人們在做事情的時候就是那樣,沒有問題要上,有問題解決問題也要上。🎀ൠ ❻❾Sⓗ𝕌X.co𝓜 🍭🐉

  音樂節的事,江河直接拍板定下來了。

  至於音樂節上是否允許出現搖滾歌曲,還得找人打聽打聽。

  為這事江河跑了文宣部幾趟,領導就是領導,說話處處帶著水平。

  「原則上我們是不允許的」

  別說了,我懂!

  可以!

  這些年的電影,真特麼沒白拍。

  至少這面子,還真是有一些。

  既然允許出現搖滾,自然得給搖滾歌曲留出一部分時間來。

  「邀請歌手的事情你來?」

  張偉寧點點頭,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不說藉助星光唱片的名頭了,即便他這個專輯《田震》製作人的名頭,和他搖滾出身的身份就能吸引來不少歌手。

  「外來歌手咱們給出場費麼?」

  江河斜睨他一眼:「可以給,從你工資裡面扣!」

  踏馬的,話問的都沒長心。

  音樂切磋,你給人家出場費不是打別人的臉麼。

  宣傳廠牌?

  你不說他們肯定反應不過來。

  呸!

  這貨就特麼想省錢。

  星光唱片的一間辦公室。

  江河和臨時樂隊的所有成員大眼瞪小眼。

  「說話呀!」

  羅奇率先舉手:「我不會,也沒寫過,都是別人給我寫。♤💚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這死丫頭,她還覺得挺光榮呢。

  趙波幾個互相看了看:「我們」

  江河揮手打斷:「你們就算了吧,我也沒指望你們幾頭爛蒜能寫出啥好玩意。」

  臥槽,你這麼說我們可就不樂意了。

  那你把你的歌拿出來啊?

  呃其實我們忍一忍也行

  「你們都走吧,回去別特麼干呆,好好練練樂器,可別音樂節上給我丟人。」

  幾人起身,趙波最先反應過來:「音樂節你也要出場?」

  「當然,這麼大的盛會,寧錯殺不放過。」

  五人一陣激動,也說不上激動個錘子。

  反正自打他們認識江河以來,只和江河有過一次出場合作。

  「江河哥,這次你露臉不?」

  「當然不露臉了,露臉的話神秘感都沒有。」

  「……」

  什麼毛病!

  !

  沒工夫搭理這些不懂得低調的人,他們走後江河就琢磨著要「創作」一首什麼類型的搖滾比較好。

  這是個難題啊,他的第一張專輯可是把經典搖滾占有的差不多了。

  冷不丁的讓他幾天內解決一首,還真有點狗咬刺蝟的感覺。

  用排除法吧!

  帶有流行色彩的肯定不行,就拿汪頭條來說,他說他是搖滾歌手。

  可是以前誰承認呢?

  太叛逆、悲觀的也不成。♔🏆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音樂節需要的是炸裂,而不是反思。

  藝術性太高的,各種反思的也不行!

  比如竇唯現在創作的歌曲。

  受眾面很小。

  雖然這並不妨礙一大群人吹竇唯說他成仙兒了怎麼怎麼樣?

  但是這句話其實也可以有另一番解釋啊。

  勞資聽不懂!

  三次縮小範圍,這選擇的內容就縮小了許多。

  要不……來一首民族風味十足的搖滾?

  還真可以!

  不是說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嘛。

  那咱家這個民族太有話語權了。

  要特麼不是有海隔著,都特麼能踏遍全世界了。

  就它了!

  《特斯河之贊》。

  「老張老張。」

  藝術總監辦公室,正在和田鎮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張偉寧臉色一變。

  「江總,您能不叫我老張不,都給我叫老了」

  江河一看田鎮在呢,秒懂這貨心裡所想。

  果然這陷入愛情中的男人,比二比沒強到那兒去。

  「呃小張啊,給我找一個會拉馬頭琴的樂手。」

  張偉寧臉色一黑,勞資特麼比你大這麼多,你也好意思叫小張?

  田鎮聞言嗤嗤笑個不停。

  沙啞的嗓子,笑出的聲音就跟農村那即將啄人的大鵝一樣。

  「田姐,明年你得站出來了,咱們公司雖然歌手不少,能獨擋一面的可並不多。」

  「沒問題,我自己私下也聯繫許多作曲家呢。」

  他們倆人說的熱鬧,好半天張偉寧才插一嘴,說給他找人。

  那就沒事了。

  張偉寧動作很快,上午說的事情,下午就有人拿著馬頭琴進入公司了。

  工具人就位,創作正式開始。

  其實《特斯河之贊》的九寶樂隊中還有個巴拉來卡琴的樂手。

  巴拉來卡琴一種蘇俄羅斯的樂器。

  如果非要找這個樂手,大概率也能找到。

  可江河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

  民族搖滾樂,你帶人老大哥的樂器幹嘛?

  難不成他也是咱們民族的?

  兩天時間,《特斯河之贊》的曲子搞定。

  馬頭琴工具人對此驚為天人,以前雖然經常聽到江河的名字。

  可民族樂器跟搖滾樂其實真是兩個概念。

  即便江河曾經用嗩吶和笛子和搖滾相結合,在民族樂手眼中依舊是兩個概念。

  但共事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個國際名導是真的懂啊!

  他滿意,江河卻再次陷入難題之中。

  蒙語他也不會啊。

  這踏馬咋搞?

  「江導,您對這曲子不滿意?」

  「那倒不是,主要是歌詞方面,我再猶豫是用普通話歌詞,還是用蒙語呼麥的形式。」

  「呼麥呼麥,我認識一個精通呼麥的人,他是中央歌舞團的」

  「誰呀?」

  「騰哥爾!」

  每一次都在徘回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我知道我就算有張隱形的的翅膀昂昂昂~

  尼瑪,這歌真是讓他唱絕了。

  靈魂歌手屬實太洗腦!

  「你能聯繫到他?」

  「能,不過他最快只怕也要等一天才能到京城。」

  「不在京城。」

  「不在,回蒙省了。」

  96年這會,騰哥爾雖然從自己單位歌舞團已經分到了房子,但是他這時候真是並不出名。

  應該說《隱形的翅膀》啊呸,《天堂》出來之前他都不行。

  「聯繫方式給我。」

  工具人遞上聯繫方式,江河找了部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你好,我找一下騰哥爾老師。」

  「我就是,你是哪位?」

  聽出電話這頭江河帶著的京城口音,騰哥爾忙問。

  「我是江河,有一首歌曲想請您給作詞,並擔任主唱。你有時間沒?」

  「哪個江河?」

  呃這歌壇和演藝圈還有第二個江河麼,感情自己這麼多年白忙?

  問出問題的騰哥爾也立馬反應過來,「江導是你嗎,我有時間,剛剛創作完一首歌曲,我現在馬上就回去。」

  《隱形的翅膀》出來了?

  呸呸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