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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和眾人探討起組委會人選。
人員方面，施南生和改革派團隊早已擬好人選，一份名單擺到方南等人面前。
組委會主席:唐唐影視、方南文化等公司董事長方南。
另有組委會成員、機構八位，第一位，港府指派的香江文化領域專員侯高。
侯高代表的是港府，在電影節與港府之間起一個連接作用。
第二位成員，是由銀都機構推出的總經理夏建軍。
銀都機構成立於1950年，1982時，又由長城、鳳凰、新聯、及新成立之中原影業公司合併而成的中資電影機構。
建立之初是華夏電影在境外唯一的一家大型國有電影企業。
機構生產，合作拍攝過《少林寺》、《西楚霸王》、《英雄》、《色戒》、《不能說的秘密》等多部優質電影。
銀都也是國內唯一一個不用經過總局審核，直接可在內地發行電影的機構。
不過方南更看重的是，銀都每一任董事長是由國內指派。
而侯高，夏建軍在組委會裡其實也是起一個監督作用。
第三位成員是國際影星程龍。
第四位成員為安樂影業江總。
第五位是英皇娛樂的江州。
剩餘三位成員分別來自香江攝影、導演、編劇三大協會。
八位成員外加一位組委會主席構成香江電影節組委會。
組委會成立當天傍晚，方南和八位成員又商定，第一二屆香江電影節暫不成立評委團，不設置頒獎典禮，用兩年時間宣傳電影節，把電影節打造成一個小型的劇本、電影成片交易市場。
如此，香江電影節拍攝基金部門成立。
方南注資2000萬供全世界有志於成為導演，卻苦於缺乏資金拍攝處女作的導演申請。
「方南，屯門青山灣畔有黃金海岸之說，港府前兩年有個計劃，在海岸邊鋪就一條人工黃金沙灘，搞一條新旅遊線路，你不妨把電影宮放在那邊。」
方南放下飯盒問侯高:「政府自己沒有規劃？交通方便？屯門現有人口大概50萬吧，戲院有多少？」
侯高笑道:「黃金海岸只是個計劃，屯門屬於新界，戲院很多。」
方南心領神會:「明天讓南生去瞧瞧。」
他剛說完，曹國忠打來了電話。
香江、內地關於金像獎、關於方南要花數億元在香江打造電影宮的消息已經滿天飛，他從秘書處得知後，第一時間覺得是個好差事。
他是做電影院的老總，非常清楚坎城電影節有多賺錢，電影宮裡的展位、電影票、連帶的酒店，就連紅毯邀請函也能賣錢。
所以，他覺得香江電影節電影宮有搞頭。
當然，電影宮盈利的前提，電影節首先得成功，這方面，他選擇相信方南。
曹國忠興趣濃厚，方南也曉得公司也確實有錢，便頷首道:「那你帶團隊過來談吧。」
掛了電話，眾人又投票通過了電影節舉辦時間為7月中旬。
這個時間大家也考量了很久。
畢竟要最大限度與一些國際知名電影節保持距離。
和歐洲三大電影節挨的太近，片源被搶光了不說，世界知名導演肯定也願意接受坎城電影節的參賽公關。
另外，他們也得和國內幾個電影節區分開來。
浦江國際電影節在6月份。
正在籌備的京城國際電影節確定4月中旬。
長春電影節在10月份舉辦。
除了國內三大電影節，柏林電影節舉辦時間為2月份，坎城是5月，威尼斯是8月末至9月初，東京、釜山電影節在10月。
如此，他們只能選擇7月酷暑這個時間段。
7月確實不是很好，因為離坎城電影節結束才2個月，市面上的片源，好的參賽作品可能已經被坎城搜刮一空。
且7月後面又有威尼斯電影節虎視眈眈。
但沒辦法，對香江電影節來說，7月已經是最好的時間段。
再就是，只要電影節真的做出效果、做出名氣，或許也能從漸漸萎靡了的威尼斯電影節身上吸一波血。
制定程序，研究充實部門人員直到夜半三更，以方南為首的九人組委會終於鬆了口氣，即使施南生團隊提前擬定好了電影節大部分機構框架，還是讓他們累的夠嗆。
吃完夜宵，方南將八人一一送上車，今天雖累，但也夠滿足了。
「今天很奇怪，一直沒人提及我們運營電影節的時間。」
方南沖施南生、顏紅笑了笑:「等香江電影節有坎城那麼火，馬上就會有人問，現在嘛，問不問都是多餘。」
世間萬物都離不開利益二字。
香江電影節如今一貧如洗，前途灰暗，鬼才管誰在運營，金像獎董事局當初一直抓住這個問題不放，無非就是故意刁難，給方南找不痛快。
「我明天回京城了，南生你還得留一段時間，畢竟你最適合在這邊打交道，然後就是，曹國忠明天會來商討電影宮事宜，你給他帶帶路。」
短暫休息後，方南在朝陽中和黃白鳴父子，王家衛碰了頭。
「白鳴哥，說好的下午茶爽約了，但我請你們爺倆吃早飯。」
對黃白鳴父子笑說完，方南又沖王墨鏡道:「王導，你雖然沒進組委會，但有很大概率成為第一屆香江電影節的評委主席，你平時得出出力啊。」
「那我給你個建議。」
方南訝異:「你請說。」
「把劉德樺前幾年搞的亞洲新星導計劃納入電影節下屬機構。」
方南欣然頷首:「確實是個好主意，我找個時間和樺哥聊聊。」
說曹操曹操到，劉德樺真就準時的敲響了包廂，方南看到來人還以為活見鬼，再注意到對方身後的張偉建才曉得，對方也在找他。
「樺哥，坐下來當午飯一起吃點唄，昨晚和夏總他們聊的太晚，起來遲了。」
「南哥，你別搞我啦。」劉德樺一臉鬱悶的說完，拉開兩把椅子和張偉建坐下後，他拍了拍張偉建的後背道:「南哥，小孩不懂事，也這麼多年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啦。」
方南鬱悶，他有這麼記仇嗎？
他和張偉建的一點衝突在2001年，這特麼都快過去10年了，他有對張偉建做什麼了？
對方真正作死，是因為打了小白龍。
不過也和張偉建背景不夠硬、當下不夠紅沒人捧有關，同為當事人，謝霆風背靠英皇就混的風生水起，好幾部電影登陸內地電影院。
劉德樺做了開場白，張偉建急忙起身道歉，連帶著黃恆也起身致歉，好好的一個早飯被搞成了道歉會。
好在方南沒擺架子，沒甩臉，接下來的氣氛還算融洽。
飯局結束，如方南所願，新星導成為了電影節組委會下屬互不統屬機構。
以後新星導在撒錢的同時，會和撒錢對象多簽訂一條合約，接受新星導資金的導演的電影要優先參加香江電影節。
而黃白鳴、王家衛兩人一直爭吵的《葉問》版權，在方南調解下，兩人也適時表示不再互潑髒水。
方南自己都納悶，黃白鳴的《葉問2》明年肯定上映。
王墨鏡的《葉問》怎麼看也得12、13年，兩部電影間隔時間這麼長，有啥好吵的？
如果是為了炒作，方南表示，他名下電影院不多，明年大概十幾二十家，銀幕300塊多一些。
但也願意用幾家電影院的100張銀幕給《葉問2》來點好檔期，多放映一段時間，這特麼不比花錢去炒作、打嘴炮划算？
兩人沒異議，早飯局完美結束。
方南飛回京城之前，特別和曹國忠見了一面，這人有些飄，有空就得敲打。
見到方南，曹國忠率先抱怨道:「唐唐電影院這名字實在不好，何況，我們早就從唐唐影視剝離開來了。」
「你直說想換什麼名字？」
「我看當下的愛國熱潮越來越高漲，所以人民電影院，人民院線怎麼樣？」
方南差些噴出一口老血:「竟特麼瞎扯，你早年間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人民兩個字有多重不知道？一般人能背負這兩個字，重起一個。」
「那叫藝術家吧，藝術家電影院，藝術家院線。」
「就這個吧，你去做事吧。對了，你再次申請於山城、江城、崑山、常州等地建造10家電影院的文件，等我回去後就會批准，小心做事。」
方南是獨自回的京城，落地時早就過了午飯口，所以也沒回28號院，悄摸著鑽進了雍和別墅。
他上次見曾璃和閨女還是參加時尚芭莎時，一說又是幾個月。
至於多久沒有留宿雍和別墅，時間已經長的記不清了。
慶幸的是曾璃還算疼人，知曉28號院中沒有阿姨、月嫂，高園園一個人帶著孩子，所以從沒埋怨方南來回如風。
客廳中，曽婉卓咧著嘴對著沙發上的曾璃嚎啕大哭，方南笑道:「咋又哭了呢？」
扭頭見是方南，曽婉卓一邊張開雙臂向他衝來，一邊嚎的更來勁了。
方南抱起閨女，心疼的給擦了擦臉:「別哭，別哭了，成花臉貓了，這是咋啦？」
「這不昨天幼兒園讓領書本，她就一直念叨要上幼兒園，講多少遍幼兒園沒開門，沒開門，睡完午覺又開始念叨，被我揍了一頓。」
方南一臉無語的看著閨女:「你天天吵吵把火的要上學，以後真考試了考不好，你讓我這個做爸爸的情何以堪？」
曾璃放下筆，瞟了一眼抱著閨女坐下的方南，沒好氣道:「情何以堪？你得付主要責任，不是你一個勁喊快樂教育，快樂童年，她今年就該上大班學字，學基礎知識了，現在除了翻兩跟頭，啥啥不會，我都發愁。」
「以後要是因為曽婉卓的學習成績被學校叫家長，你去老師面前低身下氣去，開家長會也是你去，代替你大字不識幾個的好閨女上台做檢討。」
柳眉倒豎的曾璃看的方南父女倆面面相覷。
「至於嘛？你得充分相信咱的閨女的小腦殼啊，以咱們倆的智商，閨女能差哪？」方南一邊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一邊拿起茶几上的幼兒園中班書本。
看了兩眼，方南不禁無語，幼兒園六歲兒童歷史讀物，翻了翻，他又嘟囔:「其實這書有問題。」
曾璃一聽炸毛了。
為了給女兒減負，方南這是要瘋了？
連書本有問題的藉口都能想的出來？
曾璃一拍手中的文件，宛如護崽母雞般鬥志昂揚道:「有什麼問題，你給我說明白的。」
「你了解過封建社會制度的起源不？這種叫法其實最早泛指西歐那些小國家的國家結構，封建是指分封制，華夏古代很多朝代皇帝確實也有向子嗣、貴族分封過土地。」
「但就算這樣，華夏古代的分封制和中世紀西歐國家多達上千個封地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關鍵的是，華夏古代一些朝代即使實行分封，可還是朝廷集權，完全不同於西方的分封制。」
說到這，方南嗤笑一聲，不屑道:「但不知怎麼的，我們現在一些搞教育的人，就喜歡把別人的歪帽子主動往自己腦門上扣，從來也不質疑對或不對。」
見曾璃眉頭蹙成一團，方南又道:「再給你講個年代不算太久的小故事。」
「鴉片戰爭，八國聯軍的歷史你應該耳熟能詳。」
「可你知道西方是怎麼為自己的罪行辯解的？他們利用輿論在國際上肆意污衊抹黑說華夏落後，閉關鎖國，東亞病夫。」
「閉關鎖國就得挨打？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當時落後？清政府是當時世界第一大貿易國，華夏精美的貨物從西方國家賺了一船又一船白銀。」
「所有這些污衊、不好的標籤，只是西方強盜殖民者在掩蓋自己馨竹難書的罪行而已。」
「但偏偏國內有人就願意接受西方的洗白觀點，只要提到這段歷史就一口咬定你被搶，被殺就是因為你落後，你閉關鎖國，反而不去指責西方犯下的累累罪行！怎麼，他們搶東西，殺人，犯下戰爭罪反倒有理？」
「這樣的人是多麼腦殘，多麼沒有自主思想。」
曾璃沉思片刻，發現無所反駁後，沒好氣道:「你有獨立自主的思想，所以你就不讀書？」
「不是不讀書，是你要指導咱閨女要辯證看待事物，教科書上面的一些文章。」
「我教，你幹嘛去？」
方南一秒變臉，嘿嘿討好道:「我忙嘛，你待在她身邊時間更多。」
「我也忙，9月中旬，我也開課了。」
方南抿嘴不言，心裡卻吐槽道:「一共就招了39來個學生，看把你這個校長忙的。」通過選票確定做電影節。
方南和眾人探討起組委會人選。
人員方面，施南生和改革派團隊早已擬好人選，一份名單擺到方南等人面前。
組委會主席:唐唐影視、方南文化等公司董事長方南。
另有組委會成員、機構八位，第一位，港府指派的香江文化領域專員侯高。
侯高代表的是港府，在電影節與港府之間起一個連接作用。
第二位成員，是由銀都機構推出的總經理夏建軍。
銀都機構成立於1950年，1982時，又由長城、鳳凰、新聯、及新成立之中原影業公司合併而成的中資電影機構。
建立之初是華夏電影在境外唯一的一家大型國有電影企業。
機構生產，合作拍攝過《少林寺》、《西楚霸王》、《英雄》、《色戒》、《不能說的秘密》等多部優質電影。
銀都也是國內唯一一個不用經過總局審核，直接可在內地發行電影的機構。
不過方南更看重的是，銀都每一任董事長是由國內指派。
而侯高，夏建軍在組委會裡其實也是起一個監督作用。
第三位成員是國際影星程龍。
第四位成員為安樂影業江總。
第五位是英皇娛樂的江州。
剩餘三位成員分別來自香江攝影、導演、編劇三大協會。
八位成員外加一位組委會主席構成香江電影節組委會。
組委會成立當天傍晚，方南和八位成員又商定，第一二屆香江電影節暫不成立評委團，不設置頒獎典禮，用兩年時間宣傳電影節，把電影節打造成一個小型的劇本、電影成片交易市場。
如此，香江電影節拍攝基金部門成立。
方南注資2000萬供全世界有志於成為導演，卻苦於缺乏資金拍攝處女作的導演申請。
「方南，屯門青山灣畔有黃金海岸之說，港府前兩年有個計劃，在海岸邊鋪就一條人工黃金沙灘，搞一條新旅遊線路，你不妨把電影宮放在那邊。」
方南放下飯盒問侯高:「政府自己沒有規劃？交通方便？屯門現有人口大概50萬吧，戲院有多少？」
侯高笑道:「黃金海岸只是個計劃，屯門屬於新界，戲院很多。」
方南心領神會:「明天讓南生去瞧瞧。」
他剛說完，曹國忠打來了電話。
香江、內地關於金像獎、關於方南要花數億元在香江打造電影宮的消息已經滿天飛，他從秘書處得知後，第一時間覺得是個好差事。
他是做電影院的老總，非常清楚坎城電影節有多賺錢，電影宮裡的展位、電影票、連帶的酒店，就連紅毯邀請函也能賣錢。
所以，他覺得香江電影節電影宮有搞頭。
當然，電影宮盈利的前提，電影節首先得成功，這方面，他選擇相信方南。
曹國忠興趣濃厚，方南也曉得公司也確實有錢，便頷首道:「那你帶團隊過來談吧。」
掛了電話，眾人又投票通過了電影節舉辦時間為7月中旬。
這個時間大家也考量了很久。
畢竟要最大限度與一些國際知名電影節保持距離。
和歐洲三大電影節挨的太近，片源被搶光了不說，世界知名導演肯定也願意接受坎城電影節的參賽公關。
另外，他們也得和國內幾個電影節區分開來。
浦江國際電影節在6月份。
正在籌備的京城國際電影節確定4月中旬。
長春電影節在10月份舉辦。
除了國內三大電影節，柏林電影節舉辦時間為2月份，坎城是5月，威尼斯是8月末至9月初，東京、釜山電影節在10月。
如此，他們只能選擇7月酷暑這個時間段。
7月確實不是很好，因為離坎城電影節結束才2個月，市面上的片源，好的參賽作品可能已經被坎城搜刮一空。
且7月後面又有威尼斯電影節虎視眈眈。
但沒辦法，對香江電影節來說，7月已經是最好的時間段。
再就是，只要電影節真的做出效果、做出名氣，或許也能從漸漸萎靡了的威尼斯電影節身上吸一波血。
制定程序，研究充實部門人員直到夜半三更，以方南為首的九人組委會終於鬆了口氣，即使施南生團隊提前擬定好了電影節大部分機構框架，還是讓他們累的夠嗆。
吃完夜宵，方南將八人一一送上車，今天雖累，但也夠滿足了。
「今天很奇怪，一直沒人提及我們運營電影節的時間。」
方南沖施南生、顏紅笑了笑:「等香江電影節有坎城那麼火，馬上就會有人問，現在嘛，問不問都是多餘。」
世間萬物都離不開利益二字。
香江電影節如今一貧如洗，前途灰暗，鬼才管誰在運營，金像獎董事局當初一直抓住這個問題不放，無非就是故意刁難，給方南找不痛快。
「我明天回京城了，南生你還得留一段時間，畢竟你最適合在這邊打交道，然後就是，曹國忠明天會來商討電影宮事宜，你給他帶帶路。」
短暫休息後，方南在朝陽中和黃白鳴父子，王家衛碰了頭。
「白鳴哥，說好的下午茶爽約了，但我請你們爺倆吃早飯。」
對黃白鳴父子笑說完，方南又沖王墨鏡道:「王導，你雖然沒進組委會，但有很大概率成為第一屆香江電影節的評委主席，你平時得出出力啊。」
「那我給你個建議。」
方南訝異:「你請說。」
「把劉德樺前幾年搞的亞洲新星導計劃納入電影節下屬機構。」
方南欣然頷首:「確實是個好主意，我找個時間和樺哥聊聊。」
說曹操曹操到，劉德樺真就準時的敲響了包廂，方南看到來人還以為活見鬼，再注意到對方身後的張偉建才曉得，對方也在找他。
「樺哥，坐下來當午飯一起吃點唄，昨晚和夏總他們聊的太晚，起來遲了。」
「南哥，你別搞我啦。」劉德樺一臉鬱悶的說完，拉開兩把椅子和張偉建坐下後，他拍了拍張偉建的後背道:「南哥，小孩不懂事，也這麼多年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啦。」
方南鬱悶，他有這麼記仇嗎？
他和張偉建的一點衝突在2001年，這特麼都快過去10年了，他有對張偉建做什麼了？
對方真正作死，是因為打了小白龍。
不過也和張偉建背景不夠硬、當下不夠紅沒人捧有關，同為當事人，謝霆風背靠英皇就混的風生水起，好幾部電影登陸內地電影院。
劉德樺做了開場白，張偉建急忙起身道歉，連帶著黃恆也起身致歉，好好的一個早飯被搞成了道歉會。
好在方南沒擺架子，沒甩臉，接下來的氣氛還算融洽。
飯局結束，如方南所願，新星導成為了電影節組委會下屬互不統屬機構。
以後新星導在撒錢的同時，會和撒錢對象多簽訂一條合約，接受新星導資金的導演的電影要優先參加香江電影節。
而黃白鳴、王家衛兩人一直爭吵的《葉問》版權，在方南調解下，兩人也適時表示不再互潑髒水。
方南自己都納悶，黃白鳴的《葉問2》明年肯定上映。
王墨鏡的《葉問》怎麼看也得12、13年，兩部電影間隔時間這麼長，有啥好吵的？
如果是為了炒作，方南表示，他名下電影院不多，明年大概十幾二十家，銀幕300塊多一些。
但也願意用幾家電影院的100張銀幕給《葉問2》來點好檔期，多放映一段時間，這特麼不比花錢去炒作、打嘴炮划算？
兩人沒異議，早飯局完美結束。
方南飛回京城之前，特別和曹國忠見了一面，這人有些飄，有空就得敲打。
見到方南，曹國忠率先抱怨道:「唐唐電影院這名字實在不好，何況，我們早就從唐唐影視剝離開來了。」
「你直說想換什麼名字？」
「我看當下的愛國熱潮越來越高漲，所以人民電影院，人民院線怎麼樣？」
方南差些噴出一口老血:「竟特麼瞎扯，你早年間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人民兩個字有多重不知道？一般人能背負這兩個字，重起一個。」
「那叫藝術家吧，藝術家電影院，藝術家院線。」
「就這個吧，你去做事吧。對了，你再次申請於山城、江城、崑山、常州等地建造10家電影院的文件，等我回去後就會批准，小心做事。」
方南是獨自回的京城，落地時早就過了午飯口，所以也沒回28號院，悄摸著鑽進了雍和別墅。
他上次見曾璃和閨女還是參加時尚芭莎時，一說又是幾個月。
至於多久沒有留宿雍和別墅，時間已經長的記不清了。
慶幸的是曾璃還算疼人，知曉28號院中沒有阿姨、月嫂，高園園一個人帶著孩子，所以從沒埋怨方南來回如風。
客廳中，曽婉卓咧著嘴對著沙發上的曾璃嚎啕大哭，方南笑道:「咋又哭了呢？」
扭頭見是方南，曽婉卓一邊張開雙臂向他衝來，一邊嚎的更來勁了。
方南抱起閨女，心疼的給擦了擦臉:「別哭，別哭了，成花臉貓了，這是咋啦？」
「這不昨天幼兒園讓領書本，她就一直念叨要上幼兒園，講多少遍幼兒園沒開門，沒開門，睡完午覺又開始念叨，被我揍了一頓。」
方南一臉無語的看著閨女:「你天天吵吵把火的要上學，以後真考試了考不好，你讓我這個做爸爸的情何以堪？」
曾璃放下筆，瞟了一眼抱著閨女坐下的方南，沒好氣道:「情何以堪？你得付主要責任，不是你一個勁喊快樂教育，快樂童年，她今年就該上大班學字，學基礎知識了，現在除了翻兩跟頭，啥啥不會，我都發愁。」
「以後要是因為曽婉卓的學習成績被學校叫家長，你去老師面前低身下氣去，開家長會也是你去，代替你大字不識幾個的好閨女上台做檢討。」
柳眉倒豎的曾璃看的方南父女倆面面相覷。
「至於嘛？你得充分相信咱的閨女的小腦殼啊，以咱們倆的智商，閨女能差哪？」方南一邊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一邊拿起茶几上的幼兒園中班書本。
看了兩眼，方南不禁無語，幼兒園六歲兒童歷史讀物，翻了翻，他又嘟囔:「其實這書有問題。」
曾璃一聽炸毛了。
為了給女兒減負，方南這是要瘋了？
連書本有問題的藉口都能想的出來？
曾璃一拍手中的文件，宛如護崽母雞般鬥志昂揚道:「有什麼問題，你給我說明白的。」
「你了解過封建社會制度的起源不？這種叫法其實最早泛指西歐那些小國家的國家結構，封建是指分封制，華夏古代很多朝代皇帝確實也有向子嗣、貴族分封過土地。」
「但就算這樣，華夏古代的分封制和中世紀西歐國家多達上千個封地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關鍵的是，華夏古代一些朝代即使實行分封，可還是朝廷集權，完全不同於西方的分封制。」
說到這，方南嗤笑一聲，不屑道:「但不知怎麼的，我們現在一些搞教育的人，就喜歡把別人的歪帽子主動往自己腦門上扣，從來也不質疑對或不對。」
見曾璃眉頭蹙成一團，方南又道:「再給你講個年代不算太久的小故事。」
「鴉片戰爭，八國聯軍的歷史你應該耳熟能詳。」
「可你知道西方是怎麼為自己的罪行辯解的？他們利用輿論在國際上肆意污衊抹黑說華夏落後，閉關鎖國，東亞病夫。」
「閉關鎖國就得挨打？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當時落後？清政府是當時世界第一大貿易國，華夏精美的貨物從西方國家賺了一船又一船白銀。」
「所有這些污衊、不好的標籤，只是西方強盜殖民者在掩蓋自己馨竹難書的罪行而已。」
「但偏偏國內有人就願意接受西方的洗白觀點，只要提到這段歷史就一口咬定你被搶，被殺就是因為你落後，你閉關鎖國，反而不去指責西方犯下的累累罪行！怎麼，他們搶東西，殺人，犯下戰爭罪反倒有理？」
「這樣的人是多麼腦殘，多麼沒有自主思想。」
曾璃沉思片刻，發現無所反駁後，沒好氣道:「你有獨立自主的思想，所以你就不讀書？」
「不是不讀書，是你要指導咱閨女要辯證看待事物，教科書上面的一些文章。」
「我教，你幹嘛去？」
方南一秒變臉，嘿嘿討好道:「我忙嘛，你待在她身邊時間更多。」
「我也忙，9月中旬，我也開課了。」
方南抿嘴不言，心裡卻吐槽道:「一共就招了39來個學生，看把你這個校長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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