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景站在房間打了一個噴嚏。(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揉揉發癢的鼻子。
回房間不僅穿上了長褲還順便吹乾了頭髮。
身後的門傳來響動。
她回頭溫傅丞直接擰開她的門走進來。
要是沒記錯的話,客廳有一個攝像頭。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進屋,也不怕被發現。
「你怎麼來了,還走正門。」
一雙腿嚴實的擋起來,某人滿意了。
手穿過她還略帶濕潤的發梢。
「怎麼不再吹的干一些。」
「戲還沒看完,怎麼也要把大結局追到。」
人還沒到門口就被男人給拽了回去。
他從身後將她抱住。
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已經結束了。」
什麼?
這麼快。
她就上來吹個頭髮換個衣服戲都結束了。
「妤正兒被退賽。」
「真的退賽了?」
他好像很喜歡她剛洗完吹過的頭髮,繞在指尖上一直玩弄著,身體一點點發生變化。「不然呢?」
應景不會同情妤正兒。
她還沒這麼聖母心。
更何況她和妤正兒之間的恩怨現在才好戲開場。
不對,不能說是妤正兒。她還沒有重要到需要讓應景花費大量時間去對付。
她現在好奇的是她背後的人。
是誰?
打的又是什麼主意。
她可不相信就雲集那個蠢樣兩人能合計成這樣。
還有就是沒看見大結局有點心塞。
早知道頭髮都不吹了套上褲子就下樓多好。
應景感覺到胸前一涼,低頭衣服已經被脫掉。
溫還沒出口唇就被堵住。
被他親的迷迷糊糊什麼時候倒的床也不知道。
背脊竄上一股熱意。
兩人小別勝新婚,兩次過後應景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更別說陪他去五樓。
可憐了溫先生只能陪她蜷縮在小床上睡覺。
兩人貼在一起。
應景難耐的動了動身體。
「二叔,你非得要和我搶這張床嘛!」睡也睡過了,他就回去唄。
實在是太擠了點,她翻個身都感覺自己要掉半邊身子下去。
應景的小臉被掐了兩下。
「小沒良心的,睡完就丟?」
「節目組摳門給這麼張小床還怪我不成了。」
嗯。
他是老闆。
怪他。
「衣櫃裡的樓梯這麼陡,你可別幻想抱著我上去啊!大門也不能走,萬一撞上其他人就解釋不清楚了。」
應景累的更是不想動。
後來睡著。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隔天起床,身側早已涼透。
應景樓梯剛走到一半,渝攸從後面追上來。
「你看網上的消息了沒,妤正兒那個小賤人竟然發小作文內涵你。」
昨晚被折騰的太慘,今天精神不濟。
應景一路打著哈欠下樓。
半點沒受到渝攸話的影響。
「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再怎麼著急也得填飽肚子吧!我現在罵她跟晚兩個小時罵她有什麼區別嗎?」
應景餓的前胸貼後背,隨便弄了點吃的。
吃飯的過程中,有工作人員前來跟她交流溝通。
「應小姐,關於妤正兒在網上發布了跟你有關嚴重不符合事實的消息。你這邊有什麼想法嗎?還是由節目組這邊全權解決。」
應景吸了一大口牛奶。
「你們想怎麼解決。」
工作人員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最後渝攸給總結了一個精闢的。
就是實話實說唄。
現在妤正兒就是在網上篤定了是應景教唆她的。
她的那些粉絲全都站出來替她出頭。
當然也有一部分替應景說話的。
人微言輕。
作用不大。
應景在口袋裡摸索了一下,丟了個U盤出來。
「拿去,用你們說的按事實說話。如果還是不能解決我會讓我這邊的人插手處理。到時候我可沒這麼好說話了。」
U盤都出來了。
肯定是有什麼作用的內容。
工作人員拿著離開,渝攸好奇的問她。
「那裡面是什麼啊!」
「想知道,一會兒上網看看不就清楚了。」
應景沒上網,不知道妤正兒的小作文是什麼樣子。總歸是逃不過那幾個定律。
正面剛,按照妤正兒的性格不太可能。
賣慘。這個符合。
拐彎抹角。這個符合。
暗搓搓的指名道姓。打鉤符合。
……
應景吃過早飯,出去跑了一圈回來。
渝攸舉著手機跟她說事情反轉了。
「你牛逼啊應景,竟然還拍了視頻和錄音。搞了半天是妤正兒和雲集一起合謀陷害你啊!還有那天我不小心撞到你真的是妤正兒乾的。這個賤人,她該慶幸她走的早一點,不然我今天非要跟她打一架不可。」
由節目組出面把當晚應景拍的妤正兒和雲集在花園交流的視頻錄音放出去,鐵證如山,真是跑都跑不掉。
「這也太巧合了,你是怎麼拍到的。」
「我說我吃飽了撐的出去散個步撞見的你相信嗎?」
渝攸點點頭,她信啊!
就當天雲集也被退賽,她走時應景不在。
她和這人不熟,話更是沒說幾句。
倒是白孟瑤攔在門口,把人堵住了。
「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雲集沒什麼好解釋的,視頻里把她拍的清清楚楚。
她現在網上人人唾罵。
節目組發的微博帶上的話題還是#據一名不願意透漏真名的選手提供的證據#
#渝攸退賽#
#應景#
熱搜上了好幾個。
半小時不到,熱度就下去了。
在公司的張漾從辦公室出來,看到了網絡上的反響十分滿意的收起手機。
約上惟怡吃飯。
敢動他們集團的老闆娘,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下午錄製結束。
全體成員放假。
應景最近一直都沒下過山,今晚也心痒痒的答應了白孟瑤和渝攸的邀請。
幾輛車行駛在山間路上。
後面跟的是節目組的車。前車是白孟瑤、應景、還有渝攸以及一個跟拍的攝像師。
應景眯了一會兒睜開眼。
手不自覺的扶上車門。
看向身邊刷視頻的渝攸。
「你有沒有感覺到車速越來越快。」
「是嗎?」渝攸叫了一聲白孟瑤的名字。「白孟瑤你當自己在開賽車啊!慢一點。」
白孟瑤神色緊繃,臉色煞白。
「不是我不想慢,好像剎車失靈了。」
頓時,整個車內的人都懵了。
後車的人打來電話,提醒她們開慢一些。攝影師扛著機器哆哆嗦嗦的雙唇發抖。
應景臨危不亂。
安撫白孟瑤。
「不要緊張,放平心情照常開,我來指揮。」她主動提出要和攝像師交換位置。
白孟瑤手心都出汗了。
她也害怕,但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要不看看後面兩位,你現在只有選擇相信我。」
白孟瑤瞥了一眼后座。
攝像不說,一個大男人嚇得渾身發抖。
再看渝攸。
給自家老父親打電話,哭哭啼啼的。
「爸,我錯了。我不該因為你扣我零花錢我就把你養的花,開的花全都薅了。如果這次我能平安無事,我下次薅之前一定給你留兩朵花骨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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