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也看不懂,怎麼溫傅丞就這麼好拿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應澤南說什麼他做什麼。
別說應家哥哥不做人,應澤南看溫傅丞這麼爽快到最後倒是有些過意不去。
兩人都喝了些酒,溫傅丞中途離開了片刻。
等應澤南找出去時那人正站在陽台上打電話。
應澤南走近,走到人身後剛要叫名字時。
聽見溫傅丞說的話。
「寶貝,哥哥今晚灌了我好多酒,我好像醉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應澤南:……
不用想,應景已經開始在電話那頭罵應澤南。
偏偏溫傅丞茶的不行,還好言相勸。
「沒事,我都理解。他煩我把你拐走了,拐走了應家的寶貝。你別怪他,讓他發發氣就好了。」
應澤南:……
我特麼當場上去就想一腳。
還不等應澤南和他正面剛上溫傅丞已經掛斷電話轉身看向他。
眼神平靜無波。
應澤南翻著白眼看著他。
「你還敢表現的再淡定一點嗎?」
溫傅丞隨即露出一絲絲迷茫的眼神,幾秒後開口。「呀,真是不好意思了,讓你不小心聽見我和景寶的談話。」溫傅丞從他身邊走過,停下腳步。
兩個一個往前,一個走後。
站在一條直線上。
二叔開口就是一記絕殺。
「不過就算被聽見也沒事,我就是故意的。應總每針對我一次,我就跟應景撒嬌一次,你凶了我回頭你妹妹還得來哄我心疼我,這筆買賣穩賺不賠。」
溫傅丞。
狗男人。
臥槽,沒見過這麼茶的男人。
「你還是不是個人,還撒嬌,你咋不上吊?」
「跟自己老婆撒嬌不是很正常嗎?哦!差點忘了,應總你沒有女朋友,應該體會不到這種快樂。」
快給我閉嘴吧!
應澤南的拳頭已經硬了。
應澤南人不壞,還挺好玩。他喜歡針對溫傅丞以此來滿足失去妹妹的傷痛。溫傅丞也願意陪他玩,應澤南想要在人群前下了他的風頭,溫傅丞也隨他去了。
跟應景比起來,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對於她的家人,也同樣如此。
「應總玩夠了就回去。」
「你不回去?」
「我等家屬。」
家屬你個毛毛。
臥槽,狗東西,應澤南不想看見他了,扭頭仰首闊步的離開,腳下跟踩了風火輪似的。
溫傅丞酒量那麼好,醉不了。
就是有點上頭了,竟然也會用這樣的手段去和應澤南爭論。
像個小孩一樣,非得爭贏。
仔細想想,應景是他的唯一,不能輸掉。
從接到溫傅丞電話再到吃飯的地方。
二十分鐘。
應景很快就在酒店大門外的階梯上看見了溫傅丞。
坐在階梯上的男人,單腿曲著,另外一條搭在往下的幾步階梯。
妥妥的行走的海報男神。
那腿長的讓她流口水。
脫下的西服被他隨意墊在一側,領帶鬆了兩顆扣子。
見到應景來,對她笑了笑。
應景感覺心臟被重重的一擊,小跑著朝著他而去。
「這是喝了多少?人都開始犯傻笑了。」
「不多,也就小半瓶吧!」
溫傅丞說話的聲音太小,又擦著她的耳朵,應景心猿意馬之下聽錯了話。
「什麼,他灌了你三瓶?」
這……可不是他說的。但不妨礙他將錯就錯。
應景費勁的把溫傅丞扶起來,他大半個身子都朝著她傾斜而來。
呀呀呀呀,差點就要把她壓倒。
幸好及時撐住。
她已經在心裡把應澤南大罵八百遍。
「哥哥壞就算了,你還不懂得拒絕嗎?讓你喝就喝,你不是那麼厲害,你打他一頓啊!」
應景小嘴可會吐槽,愣是給溫傅丞說的有些酒精上頭,把她摁在酒店外的柱子上親了好久。
一股濃烈的酒味蔓延在兩人口腔之中。
應景下意識皺了皺眉。
溫傅丞鬆開她,腦袋自然而然埋進老婆的頸窩。
遇事不要慌,先跟老婆撒個嬌。
一切困難迎刃而解。
應景是不會拒絕這麼一個可愛的溫傅丞的。
果然,她什麼重話都說不出來。
滿臉心疼。
「一會兒沒什麼活動了吧!」應景可知道應澤南他們,吃過飯還得去會所坐坐聊聊天,看看小美女什麼的。
溫傅丞悄悄的勾起她的手指。
「哥哥有沒有不知道,我沒有,我想跟你回家。」
是吧!哥哥最壞了。
「你以後別跟我哥走太近,他會教壞你的。」
她說什麼溫傅丞都答應她。
可憐應澤南坐在開滿暖氣的房間裡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打。
等回了家她第一時間去給溫傅丞做了一杯醒酒湯。
又幫他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別經常皺眉,小心以後老的早。」
男人握著她的手將她抱到身邊。
「現在也老了。」
「還好啊!這麼年輕。冒充大學生都可以!」
溫傅丞什麼也不想做,懶洋洋的貼在她身上。「那你帶我去上課吧!」
應景還以為他在開玩笑。
笑著說好。
她以為是他是開玩笑,只有他知道自己說的多認真。
他怕時間追著他跑,怕還來不及陪他的女孩多看看人間的好景。
他會老的比她快,會比他走的更早,不想等到要杵拐杖的年紀才去悔恨當初沒有好好陪她經歷人生。
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
最壞的結果就是入了黃土。
那也要挨在一起。
「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應景的這句話直接戳到溫傅丞的心上了。
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她不知道那幾年他有多想她。
她心狠到次次都不入夢見他。
溫氏危機,陸子書步步緊逼,溫越出事,應澤南又在牢里。
他不敢鬆懈,他怕到自己撐不住的那一天去見了她沒法交代。
他怕黃泉路上風太大,去見她的那一天手裡還握著她曾經最愛的一件衣服。
遇上了,一定要為她披上。
直到所有人都有了新的生活。
甚至覺得他也可以重新開始。
最後他安靜的躺在她墳前睡著了。
有他們最愛的花。
從來沒有說過在一起,卻又從未分離。
他是真的醉在她的話里,迷迷糊糊中纏著她一遍遍要了承諾。
「應景,這輩子你要好好愛我。不然……我不服的。」
應景揉著他細碎的發,軟軟的。
心滿意足。
「不然呢,除了你還能愛誰。」
誰能拒絕溫傅丞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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