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萬萬沒想到啊,發了啊!」
秦峰此時神情抑制不住的激動。
因為就在他的面前,居然有著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魔獸!
這些魔獸雖然說是普通魔獸,但是居然都散發著混元境的氣息!
這瞬間顛覆了秦峰的認知!
畢竟在他的理解里,只有王族魔獸才可以進階十四階,而且似乎還需要什麼魔祖之血才可以!
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見到了這麼多十四階的普通魔獸,當真是匪夷所思!
此時數頭魔獸同時發現了秦峰,直接向著秦峰撲了過來。
「法天象地!」
瞬間秦峰的體型直接暴漲,化作了萬丈之高!
這也就是在混沌海深處,不然的話秦峰也會擔心引起其他人族修士的注意。
不過此地只有魔獸,根本看不到一個人族修士的影子。
此時秦峰的力量已經恢復了幾分,對付這些魔獸自然輕而易舉,更何況還有三十多隻混元境的血翅黑蚊。
那些血翅黑蚊剛剛吃飽,被秦峰放出來時似乎沒有什麼胃口,不過對於秦峰的命令他們也不敢違抗,直接衝進了魔獸群中。
瞬間魔獸的嘶吼聲不斷傳來!
「叮,恭喜主人斬殺十四階魔獸,獲得獎勵:功德值五百億!」
「叮,恭喜主人斬殺十四階魔獸,獲得獎勵:功德值五百億!」
...
秦峰本來已經耗光的功德值此時不斷地暴漲,而且每次都五百億的增幅!
「爽!」
秦峰大笑一聲,提起斧頭向著那群十四階魔獸殺去!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單調了,秦峰除了休息就是獵殺這些十四階的魔獸。
有九龍拉棺在,他隨時可以返回玄都城,只不過秦峰也擔心之前那個永恆境存在會守在外面,所以索性直接在這裡住了下來,正好自己需要大量的功德值,如今此地魔獸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這可全部都是功德值!
只不過雖然秦峰殺得很爽,但是看著這無窮無盡的魔獸,秦峰心中也是有些不解。
為何這裡會有這麼多的十四階魔獸?
而且看這群魔獸的樣子,似乎像是被人丟棄在了此處,並且戰鬥力和混沌海之外的魔獸也是沒法比。
雖然說搞不懂其中的原因,但是直覺告訴秦峰,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管了,先將這些功德值收了再說!」
隨後秦峰再次開始了埋頭亂殺。
不知多久之後。
秦峰一斧子砍掉最後一頭十四階魔獸的腦袋。
「叮,恭喜主人斬殺十四階魔獸,獲得獎勵:功德值五百億!」
秦峰將最後一頭魔獸的屍首收起來之後,看著空蕩蕩的四周緩緩地鬆了口氣。
經過其長時間的奮戰,終於將此地的魔獸全部殺光,並且連帶著這一片的混沌迷霧也是被血翅黑蚊們給吸光了。
秦峰發現,這些血翅黑蚊雖然更加喜歡混沌迷霧,但是其實對於那些魔獸也並不排斥,對此秦峰的猜測是這些魔獸的體內或許也有混沌之力,不然的話這群血翅黑蚊應該不會吃才對。
只是沒想到這些魔獸體內居然有混沌之力,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秦峰粗略估算了一下時間,自己在這裡足足殺了三年多的時間,想來先前那名永恆境修士也已經不在了,於是便準備離開,畢竟這裡已經沒有了他想要的東西。
不過這一次破釜沉舟意外來到此處,倒是令秦峰發現了九龍拉棺力量的極限,此時這裡的吸力已經非同小可,沒想到居然還可以頂得住!
秦峰深吸一口氣,收起了血翅黑蚊之後便直接乘著九龍拉棺向著來時的方向而去!
來到邊緣之處時,秦峰還專門停下來細細打量了一番,確認沒有人埋伏在這裡之後才緩緩地從混沌海深處走了出來。
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秦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一下去就是三年多,武陽尊者和山海城主應該已經擔心的不行了...」
秦峰喃喃道,隨後便向著玄都城方向而去。
不過秦峰此時卻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因為他發現負責在這裡值班的人都非常的陌生!
秦峰不禁眉頭一皺,
「什麼情況?怎麼換了這麼多的生面孔...」
秦峰也是有些不明就裡,只得是向著自己的住處而去。
沒曾想等到其回到住處準備推門的時候才發現門居然被反鎖了!
秦峰也是有些懵逼,而此時房間之中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是誰?」
隨後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秦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族修士,眉頭一皺,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的房間裡?」
那人聽到秦峰的話也是有些懵逼,道:
「什麼你的房間,這是玄都城分給我的住處。」
秦峰聞言頓時有些無語。
自己這才消失了三年多的時間,結果房子都沒了!
這特麼的算怎麼回事!
念及此處,秦峰便要去尋找負責此事的人族修士,不過就在此時,旁邊的院子中突然一道身影騰空而起,看到秦峰之後頓時驚呼出聲:
「秦道友!」
秦峰循聲望去,發現那人正是山海城主,盧逸明!
見到對方出現,秦峰連忙打了個招呼道:
「盧道友,你來得正好,我這住處什麼情況?我才離開了三年多就給我收回去了?」
盧逸明見到秦峰也是一臉激動,而聽了秦峰的話之後卻又是有些懵逼,道:
「什麼三年多?秦道友你失蹤了三萬多年,我和武道友還以為你已經隕落了!」
盧逸明的話如同一顆驚雷一般在秦峰的腦海中爆開!
秦峰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盧逸明,而占了秦峰住處的那位人族修士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看了看秦峰,又看了看盧逸明,露出一副非常好奇的神情。
秦峰強壓住內心的震驚,轉身來到了盧逸明的住處,隨後拉著對方進入了房間之中。
此時隔壁的武陽尊者也是聞訊而來,秦峰看著這兩位道友,心中也是無比的複雜。
「兩位道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