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面面相覷。
他們不得不說佩服,黑蓮教這一手空手套白狼玩得是真的溜!
而且最主要的是被忽悠的兩方都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若是沒有秦峰出現,此時厲鬼大軍恐怕早就突破了周山防線,直接肆虐華夏了!
而小櫻花則會閒庭信步,緊隨而至,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吞併華夏!
但是眾人同樣有一個問題。
「黑蓮教到底想要什麼?」陳老皺起眉頭問道。
文彬無奈地攤了攤手道:「我和這些邪教沒怎麼打過交道,實在猜不透他們的腦迴路,說到底黑蓮教里的人也都是華夏人,讓這些厲鬼和小櫻花禍亂華夏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搞不懂...」
秦峰也是陷入了思索當中。
若說起和邪教打交道,他倒是經驗豐富。
而且說起來,似乎五大邪教他都打過交道。
黃巾教不用說,如今已經樹倒猢猻散,那位張角的後人已經被自己滅成了渣渣。
全異教乃是官方的暗棋,知道的人不多,估計陳老都不知道這件事。
鳳涅教的教主是個欲求不滿的老娘們兒,目前為止還不知道她成立鳳涅教的目的,秦峰懷疑是為了搜集類似楊懷寶這樣的能人異士。
三屍教如今只剩下了一些殘存的分堂,暫時成不了氣候,其教主是一個妄想融合儒釋道三屍成道,早已經死掉不知道多少年的瘋女人。
黑蓮教...
秦峰對這個邪教還真的不了解,上一次在酆都和黑蓮教中人的接觸也不過是得到了黑蓮教想要聯繫冥界的消息。
當時不以為然,如今看來黑蓮教果然有非同一般的圖謀。
而且文彬說得也很對,黑蓮教中都是華夏人士,引小櫻花打破周山海眼封印放出冥界厲鬼,只會造成華夏生靈塗炭,人地皆失,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為了錢?這不可能,有這本事被招安錢根本不缺。
為了權利?這也不可能,給小櫻花當狗還不如給華夏當警犬來的有面子。
所以黑蓮教的圖謀令人實在猜不透。
不過無論這個圖謀是什麼,都非同小可!
陳老扭頭對一旁的中年軍官道:「文彬,回頭把這事兒上報帝都,並且打聽打聽他們是否有黑蓮教相關的資料。」
隨後又問秦峰道:「秦峰,如今小櫻花的算計已經落空,你有什麼打算?」
秦峰望向波濤洶湧的海平面,目光微微眯了起來。
「以我對小櫻花的了解,這一次他們計劃破產,短時間內肯定不敢再來犯我邊界,不過我打算去找那八岐大蛇,若是可以的話直接一勞永逸!」
陳老被秦峰這個大膽的想法給驚到了!
一個人深入小櫻花去單殺八岐大蛇?!
在他的認知里這基本上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陳老皺起眉頭勸道:「秦峰,櫻花雖然小國寡民,但是多年來和漂亮國苟且,國內高手也是不少,而且據說漂亮國專門在小櫻花建立了科研機構,為其改造『新人類』。」
秦峰知道陳老所說的話並沒有任何誇大。
所謂的「新人類」其實就是人造人,通過基因技術對普通人進行改造,變成非常強大的異能師或者人形怪物。
而且除此之外,小櫻花的現代武器也是不弱,而且很多都是專門針對異能師製造的。
秦峰自然知道其中的難處,而主動去找八岐大蛇也是他臨時起意。
俗話說「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與其一直在此防備對方的進攻,還不如直接干到對方老家,讓對方失去進攻能力!
秦峰的這個想法不可謂不瘋狂!
秦峰笑了笑道:「陳老,放心吧,若是事不可為我也不會勉強,以我如今的實力,若是一心想走,那八岐大蛇也未必能留得住我。」
陳老聞言點了點頭,道:「那你萬事小心!」
秦峰向陳老告別一聲,直接乘著棺材板向東北方向飛去!
茫茫的大海之上。
秦峰負手站在棺材板上,目光所及皆是一望無際的海水。
一個時辰之後。
秦峰的視線之中終於出現了一座島嶼!
而就在此時,突然下方一聲怒喝聲傳來!
「八嘎!你是什麼人?!」
秦峰這才注意到,腳下的海面上居然有一隻警衛船!
船上一群小櫻花警衛員在沖自己嘰歪亂叫,而且還駕駛著警衛船追趕自己!
對於櫻花語秦峰還是有些了解的,畢竟那麼多的電影不是白看的。
這群小櫻花拿著喇叭吵得實在惱人,秦峰抬手就是一發大威天龍,直接轟在了那警衛船上!
瞬間那警衛船如遭炮擊一般,整個甲板直接裂開,隨後船體一歪,直接就要沉了下去!
此時那警衛船上倖存的幾人連忙跳船逃生,而此時的秦峰早已經 乘著棺材板離開了此地,向著陸地上而去!
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秦峰選擇了高空飛行,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被小櫻花的雷達給掃到了!
小櫻花軍方先是從自己的防空領域檢測到了一個高速飛馳的不明飛行物,隨後不久又接到了來自南部海域一個警衛船的示警電話,稱有一個華夏人闖入了小櫻花領土!
小櫻花雖然說人品比較卑劣,但是軍事素養還是有一些的,而且他們所用的裝備都是來自於漂亮國,所以沒用多久就用雷達鎖定了正在向著東都而去的秦峰!
「山本大佐,目標已經鎖定!系統分析對方行動路線的目標可能是東都!」
一個鼻子下邊留著小鬍子的櫻花軍官皺著眉頭道:
「去東都?華夏人?這很可能是一場報復性行動!」
隨後又對那位士官命令道:
「立刻通知第二第三防空旅,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把他打下來,不能讓他到東都!」
「哈依!」
而此時的秦峰對於自己已經被炮筒瞄準這件事絲毫不知情,而且心裡也有些納悶兒。
「奇怪,按理說以八岐大蛇的能力,應該知道自己來找他了才對,難道非得等我去了東都才肯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