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自然聽出了對方正是樂石坊的老闆娘,不過同時也很驚訝,畢竟自己還沒開口,對方居然認出了自己!
畢竟自己的手機號可是非常私人的。
「呃,老闆娘,你怎麼知道是我?」
老闆娘聞言咯咯一笑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個是我專門新辦的手機號,只有秦大師你一個人知道。」
秦峰瞬間明白了,不過也好奇這女人為什麼這么小心,於是問道:
「你老公也不知道?」
「恩,他確實不知道...」
秦峰也是一愣,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是如此,這女人背著他老公和自己聯繫?這...自己又不是曹孟德!
老闆娘又是笑道:「秦大師,我對你都如此坦誠了,你是不是也得對我坦誠相見?」
「呃,你想如何坦誠相見?」
「咯咯咯,秦大師你至少要告訴我你是不是準備進仇池山?」
秦峰想了想道:「我的確有這個打算,你隨仇池石帶來的信上說讓我出發前聯繫你,於是我便試了試,所有老闆娘你對我要進入仇池石之事有何指教?」
「呵呵,秦大師真是快人快語,我的確是有事相求,不過同樣也有厚報相贈。」
「那你先具體說說是什麼事情,我考慮考慮。」
「這樣吧秦大師,電話之中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不如你我面談一下如何?」
秦峰眉頭一皺,並沒有答應,而是冷冷道:
「看來老闆娘還是不夠坦誠,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算了。」
秦峰此話一出,電話另一頭頓時急了!
「秦大師別生氣,只是事關重大,而且秦大師不是一直在尋找血菩提的消息嗎?」
一聽對方居然提到了血菩提,秦峰頓時一怔。
這女人怎麼知道自己在找血菩提的下落?
不過片刻之後便想明白了,看來應該是從吳六那裡得到的消息,畢竟自己讓吳六一直幫忙尋找血菩提的下落,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這女人給知道了。
如此一來的話,對方手中也就有了秦峰感興趣的籌碼。
「既然如此,那就面談一下吧,約個地址吧。」
「這樣吧,我如今正在趕往天海的路上,就約在天海的滿愛酒店吧。」
「酒店?」
「秦大師見諒,這酒店是我和我老公開的,安全性更高一些。」
秦峰最終還是答應了對方。
雖然說不知道這女人要自己做什麼,但是肯定和仇池山脫不了干係,反正自己也要進去一趟,不如就順手把事情辦了,還可以得到血菩提的下落,這真的是意外收穫。
收起仇池石,秦峰便出了辦公室的門。
路過公司前台的時候,發現塗山冰冰居然還在那裡,於是問道:
「你怎麼還沒走?」
塗山冰冰聞言卻冷冰冰道:
「我在這待著挺好,又不用你給我開工資!」
秦峰也是一陣無語。
好歹也是狐族族長的女兒,沒想到居然這麼喜歡在這裡當個前台,當初他留對方在這兒其實也是當作一記後手,不過如今已經用不到了。
沒想到對方居然還賴在這不走了!
「行吧,隨你吧!」
秦峰丟下這句話,便在眾人的目光之離開了。
出了公司,秦峰按照那樂石坊老闆娘留給自己的地址,直接開車趕了過去。
因為離得並不是很遠,所以沒有多久就趕到了滿愛酒店。
不過剛停好車,秦峰望著眼前這個造型古怪的酒店皺起了眉頭。
畢竟酒店名字上面的「情趣」兩字實在是有些扎眼。
這樂石坊兩口子居然在這開了這麼一個酒店...關鍵這老闆娘居然還約自己在這裡碰頭!
不過來都來了,秦峰也不可能再開車回去,更何況他還需要那血菩提的下落。
一進酒店,便有一個身著清涼的服務員迎了上來。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
秦峰點了點頭,還沒等對方開口便直接道:
「我是來等人的,剛約了你們老闆娘在這裡見面。」
那服務員聞言一愣,帶著秦峰找了沙發坐下,然後便跑到前台和另外一名女子小聲嘀咕了起來。
期間另外一名女子還打了個電話,最後先前那位穿著清涼的女服務員來到秦峰面前,細聲細語道:
「秦先生,老闆娘剛跟我們說過了,她一會兒就到,還請您先到房間去等一下她。」
秦峰點了點頭,隨著便跟在那小姑娘身後,向著酒店內走去。
酒店內的格局和其他的酒店差不多,那女子引著秦峰來到了一樓角落裡的一間房間,隨後便打開門帶著秦峰走了進去。
一進入其中,秦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因為這間房間也太...內啥了!
這種場景他只在國產偸拍區看過,自己還是頭一次來!
所以秦峰總覺得這種地方不太合適,於是扭頭對那女子道:
「還有沒有別的房間?」
那女子聞言臉色有些為難道:
「老闆娘吩咐的就是這間房間,如果秦先生不喜歡的話,可以去前面選一下,我們酒店有多種主題房,比如教室、醫院...」
「行行行!」
秦峰連忙擺手打斷了對方。
他算是明白了,這酒店都是這種調調的房間,換來換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畢竟自己只是來談事情的,談完就走。
「那秦先生您在這稍等,有什麼需要可以撥打前台電話。」
說完女子便小心翼翼地關上門離去了。
秦峰本想找個凳子坐一下,結果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小凳子,結果這凳子造型太奇特了!
就是一個鋼架,上面拉了兩根布條?
這特麼的是什麼鬼?!
這東西是人坐的?
秦峰一臉無語,繼續打量著房間中的擺設,發現這裡面的東西千奇百怪,居然連狗戴的項圈和狗鏈都有!
對於這種工具的愛好者秦峰自然是知道,並且也參考過一定的電影,秦峰不禁感慨,現在人真是會玩,以為只是電影中才有這種人,沒想到現實中真的存在。
正看著那完全透明的衛生間玻璃牆沉默不語,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