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悄無聲息的秒掉了五頭B級厲鬼,秦峰終於是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而且就在剛剛,他敏銳地察覺到那閻王殿之中似乎還有其他人!
這個發現令其格外的震驚。
「難道是巧合?」
自己要尋找的閻王令就藏在閻王殿之中,但是這裡面居然還有人!
如此看來,外面那些厲鬼倒像是在放哨。
對於驅使厲鬼,秦峰並不感到驚奇,畢竟先前也見識過徐茂的拘靈術,可以駕馭厲鬼為己用。
類似的術法在世上不知道流傳了多少,有些類似的奇人異事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這個時候秦峰卻有些犯了難。
因為他無法確定閻王殿中的人數,另外這些人的身份也難以確定。
貿然上去的話只會是引發糾紛。
想到此處,秦峰背生雙翅,隨後整個人輕飄飄飛起,最後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閻王殿的房頂之上。
秦峰小心翼翼地掀開房頂上的一片青瓦,向著大殿之中望去。
此時大殿之中只有一些微弱的燭光,不過秦峰視力極好,依然是將大殿之中的情形一覽無遺。
大殿之中總共有七人,穿著也是非常的奇特,一時間秦峰也看不出這些人的來歷。
不過片刻之後,七人中有一人開口道:
「老張,什麼時候開始啊?這可都等了一天了!」
那名為老張之人,坐在地上,雙目半睜,不急不緩開口道:
「快了快了。」
「靠,一個小時前你也是這麼說的!」男子頓時抱怨起來,隨後又對其身旁一人道:
「老周,你呢,不是說驅使了五隻厲鬼放哨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廢話,沒事能有什麼動靜!我說你這傢伙猴急什麼,沒看大家都在這耐心地等嗎?」
「害,我這不是怕出事嘛!」
「能出什麼事?就咱這一群人要是真拼命,外面那支軍隊都不一定擋得住!」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
「別他媽但是了,娘娘們們兒的!」
「...」
房頂上的秦峰聽著眾人的談話,若有所思。
「這群傢伙看樣子來路不正啊...」
就在此時。
那坐在地上的「老張」猛地睜開雙眼,連忙上前幾步,一臉激動地蹲了下來。
秦峰這才發現,此時「老張」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泉眼的東西,不過這個泉眼之中冒出來的可不是水,而是極為濃郁的陰氣!
「哈哈哈,成了!」
「我去,老張可以啊,你這方法居然真的有用!」
「那當然!為了這陰陽泉,我光找資料就找了十年!」
「牛逼!等到閻王令到手,到時候就可以跟教主交差了!」
此時在房頂上的秦峰聽到此話,不由得心中一驚!
「閻王令!」
萬萬沒想到,這群人居然也是奔著閻王令而來的!
這是秦峰最擔心遇到的情況!
不過貌似要取閻王令沒那麼簡單,那個叫「老張」的人為此居然準備了十年之久!
秦峰沒有輕舉妄動,靜靜地看著大殿之中的眾人。
「老張」眼中帶著興奮之色,口中也是自言自語。
「有了這閻王令,到時候我黑蓮教便可以和冥界搭上關係,教主大業可期...」
旁邊一人問道:「老張,這玩意兒真能溝通冥界啊?」
「當然,這本就是冥界之物,能夠溝通冥界有什麼奇怪,教主找這東西也得有五十年了,也是二十年前才知道閻王令是遺落在了陰陽泉之中。這陰陽泉貫穿陰陽兩界,而閻王令恰恰就掉在了兩界中間,所以這麼多年來才一直沒人能取出來。」
說話間,面前的陰陽泉中越來越多的陰氣噴涌而出,「老張」見到時機似乎已經成熟,於是對其中一人道:
「沈川,快動手!」
那名為沈川之人聞言伸出右手,手掌之上有一條細長的絲線,泛著幽幽的綠光。
「去!」
沈川一揮手,啊絲線仿佛活過來了一般,直直地鑽入到了那陰陽泉之中消失不見。
房頂上的秦峰也是看得嘖嘖稱奇。
他此時已經猜到了這群人的來歷,應該是某個邪教中的成員,而且看起來個個身懷絕技。
那「老張」不用多說,居然可以打通傳說中的陰陽泉,而剛剛這沈川,又是取出了一個秦峰從沒見過之物。
看上去似乎是一件法器,但是這法器似乎很不一般,仿佛有靈性一般。
又過了不久之後。
沈川緩緩地睜開雙眼,最近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找到了!」
「老張」等人聞言皆是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多虧了這次帶上了沈兄弟你,這世上也就你的捆仙繩能夠毫無阻礙地深入陰陽泉,尋到那閻王令了!」
沈川被誇贊,也是覺得頗為有光,不過卻謙虛地擺了擺手道:
「哪裡哪裡,雕蟲小技罷了,而且能夠尋到也是運氣好,呵呵...」
秦峰此時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那古怪的絲線叫作「捆仙繩」,而且居然可以尋到閻王令!
閻王令乃是秦峰志在必得之物,自然不可能是任由這群人拿到手。
不過聽那「老張」所說,閻王令的位置所在好像非常尷尬,只有那沈川可以操縱捆仙繩將其取出。
所以此時還不是他動手的時候,怎麼也得等對方將閻王令拿到手再說,到時候自己再出場,既可以得了閻王令,又能將這群邪教分子一網打盡,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不過就在此時,突然又有兩人走進了大殿之中,秦峰見到兩人,頓時也是一怔!
居然是他們兩人!
此時春陽道人根據驚魂鈴的指引一路跟在了秦峰的屁股後面,最後驚魂鈴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陰氣,於是二人便直奔這閻王殿之中來。
但是進了大殿之後才發現,這大殿之中鬼的一個沒看到,但是人倒是看到了一堆!
「老張」等人看到春陽道人兩人出現,也是一臉懵逼。
「老周,你特娘的什麼情況,不是安了放哨的了麼!怎麼兩個信也沒有就放人過來了!」
老周聞言搖了搖頭,道: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