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琳搖搖頭:「考核任務是出城實戰訓練,所謂的考核資格其實也就是測試各方面綜合素質是否達標,不達標出去容易有生命危險,但你肯定沒問題。🍧♣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你除了槍法準頭略遜,其餘都是A+等級甚至是S級的,不用測試我都能看出來。」
溫瑤望著陳珂琳老練的樣子,還挺開心。
她本還因為D營不能出去殺喪屍而煩惱,沒想到,她待不了幾天就能去C營,C營及以上就不是D營這種封閉式的訓練模式了,他們有任務,有獎賞,出城的頻率大大增加……
她朝陳珂琳點頭,笑著道謝:「好,我知道了。」
今天上午場的訓練結束後,下午有半天的休息時間,D營的休息時間很少,每個月才只有這么半天能自由活動。
每每這個時候,他們這群堪比「坐牢」的訓練員能出營地去探望家人,也能去城中集市採買所需要的東西……
溫瑤沒有家人可探望,也不需要採買什麼,正當她思考著該干點什麼的時候,腦子居然一閃念想到了季明塵。
他似乎給了她道命令,讓她定期回古堡別墅給他檢查是否有受傷。
雖然是個挺無聊的命令,但有時間的話還是回去一趟吧……
古堡別墅區有點遠,她沒有車走回去需要很久,所以她得拿上金幣租個車。
溫瑤想著,朝操場對面的破舊水泥宿舍樓而去。
……
此時宿舍樓某間房內,金依雯哭紅了眼,她顧自給自己的後背上著藥,邊嘶著氣邊抱怨道:「虧我以為傳說中的D營多好呢,結果就這啊,我們這些訓練員,真是過得連犯人都不如……」
她擦完藥收回手,望著指尖的血漬,她眼神一驚,表情更委屈了:「嗚嗚嗚都流血了……」
說罷她扔了藥膏,忍不住崩潰大哭起來:「為什麼要把我們送來D營!這還不如讓我們回F營呢!在F營至少沒有這些動不動就抽人鞭子的教官……」
貝曉朵曬好衣服從陽台進來,見到說個不停的金依雯,嘆息道:「D營至少有規章制度,沒有人敢欺負咱們,你就知足吧。」
金依雯不服氣:「可是在F營的時候,即便是在秋瑤來之前,我也沒受多少欺負呀!那是你自己死倔,老惦記著你死了的男朋友不肯聽他們的話才討得那麼多打……」
貝曉朵將盆在床底下放好,提起那些不堪的往事,她瞬間紅了眼眶:「可我不想聽他們的話,我也不想受人欺辱!」
「金依雯,人能站著活,為什麼要跪著?」
金依雯見對方和自己的觀念不一致,沒忍住生氣道:「行,你有本事,結果你膽子還沒我大呢!D營的考核是出去面對喪屍實戰,你過不了考核,你就一輩子待在D營當囚犯受苦受累吧……」
兩人鬧得不歡而散,金依雯穿上衣服奪門而出,卻於樓下走廊內看到了個男人。
對方見到金依雯小臉皺著,上前撫摸道:「怎麼了寶貝兒?」
金依雯一見到他,就紅著眼委屈道:「還不是那個陳教官,我跑不動她就打我的鞭子,你什麼時候能把我弄到你們組去……」
范奇野玩味地痞笑著,伸手去解金依雯的衣領扣子:「打你哪兒了?讓我看看?」
「嘶,你別碰我,疼~」
男人一聽這話,色笑瞬間耷拉了下來:「今天不做?」
金依雯眼神警惕猶疑:「那你能答應我嗎?」
范奇野一邊拍打著她的臀部,一邊猥瑣道:「這事兒還真不是我說了算,陳教官不肯放人我也沒轍,不過我有辦法讓你去C營,這次的考核名單由我登記,我可以把你的名字登記上去……」
金依雯知道C營自由度高多了,完全不用像D營這樣受憋屈,聞言眼睛頓時一亮:「真的?」
「可即便我拿到了考核資格,我也不能完成考核吧,我打不過那些喪屍的……」
范奇野早急不可耐了,他拉著金依雯隨便進了個破舊的門衛室,將人摁在牆上,邊脫著她的衣服邊在她耳邊吹氣道:「獨門小道消息……」
「北洲第十區淪陷了,喪屍大批地湧來了十四區,城外現在非常危險,所以這次的考核任務被上頭臨時改了,由個人改成小組進行……」
金依雯的後背本就有傷,被男人這樣肆無忌憚弄得生疼,可聽到他這話,她又不得不忍下痛苦,嬌笑著問:「什……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只要把你放進一個厲害的隊伍里,讓你躺著也能贏……」
「那……唔!」
金依雯還想問什麼,男人重重的吻已經落下,他急促喘息道:「寶貝兒,我滿足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應該先滿足滿足我……」
金依雯推開男人的頭,眼眶含淚委屈道:「我背後有傷……」
男人也沒說什麼,假意憐惜地吻了她一下,便笑著將人給翻了個面:「那就撐好了,一會叫大聲點……」
沒多久玻璃窗上水汽重重,以模糊霧色掩蓋了交疊的旖旎人影,女人未著片縷,譁然的瓢潑大雨掩蓋了一切破碎聲息。
……
溫瑤回來得非常不是時候,她剛走到樓梯口,還沒來得及上樓,就見旁邊的一樓門衛室門開了。
一男一女鬼鬼祟祟地從裡邊出來,男人小麥色的皮膚,生得一身粗壯結實的肌肉,出來的時候尚且在系褲帶。
女人披頭散髮,面色潮紅,身上的扣子胡亂扣歪了好幾顆,抱怨地跟在男人後頭:「我本來就難受,現在膝蓋都磨破了,都怪你……」
好巧不巧撞見這一幕的溫瑤:「……」打擾了。
金依雯抱怨完,抬眸對上了溫瑤的目光。
少女身著和她們同樣的訓練服,扎著馬尾,身背筆直,氣質溫柔容貌絕色,一雙清澈乾淨的杏眸沒有情緒地望著他們,冷靜而有穿透力。
金依雯被她這樣平靜地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她推了把范奇野,示意他離開後,才尷尬打招呼道:「秋瑤?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