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仿佛被下藥的是他

  梁玉輝看著她逐漸失控的樣子,咧起嘴笑了笑,輕而易舉把她手中的酒瓶搶過來扔到一旁,拉過她的手腕就要脫她的衣服。

  顧南笙此刻還有一些意識,被她猛地一拉只覺得更暈了,感受到男人正在脫她的外套,

  難道今天真的要被這個老男人欺負了嗎?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晶瑩的淚水瞬間從眼角流出,划過白皙的臉頰落到地上。

  「彭——」

  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生生破開,一個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門外

  溫和的眉眼在看到房間裡面的場景頓時變得陰鷙冰冷,柔和的面容也出現了嚴重的裂痕。

  房間地上散落著酒瓶玻璃碎片和紅色的酒水,梁玉輝只穿了一條褲子,上衣被他扔的亂七八糟,

  他將女人堵在房間角落,雖然在門口看不起女人的面貌,可他依舊知道是誰,

  梁玉輝手上正拽著女人帶血的外套,已經脫下了一大半,聽到聲音正往這邊看過來,

  梁玉輝的轉頭,也讓身後女人的全臉露了出來

  酌紅的小臉因為難耐,皺起秀氣的眉毛,眼角掛著晶瑩透明的液體正在往下流著。

  蔣政澤只感覺大腦嗡的一聲,他的心臟被狠狠攥住不能呼吸

  他大步奔向前,拽著男人的脖子就往後拖了一段距離

  砰的一聲,梁玉輝的腦袋被狠狠砸到地上,剛哀嚎了一聲

  身上的男人一手扼住他的肥脖子,一隻握起拳頭狠狠揮了過去,一拳不夠,又打了一拳

  梁玉輝想還手,可壓制他的男人力氣大的驚人,他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捂著自己的身體,求他別打了

  蔣政澤打的眼睛都紅了,仿佛從地獄走出來的殺神一般,直到梁玉輝吐了幾口血,他才收手向顧南笙走去

  女人臉色微紅,額間帶著一層薄薄的細汗,幾根髮絲順著淚痕粘在臉上,他快速給她穿好外套,抱起她大步離開

  顧南笙意識的最後是蔣政澤踹門而來,如今再次被人抱起,大概是覺得自己安全了,可藥物的作用讓她難受,難受到失去理智,帶著些哭腔嗓音的叫他

  「政澤」

  蔣政澤聲音顫抖:「嗯,是我,沒事了」

  「去醫院,快!」

  司機:「總裁,這個時間,醫院已經下班了....」

  蔣政澤一愣,又說了一遍:「去醫院!」

  說完,他拿出電話找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你現在回一趟醫院」

  沒等對方回答,他接著說

  「付你10倍加班費。」

  南笙難受的不行,到了車裡更熱,直接脫了剛剛給她穿好的外套,身邊一道清冽的氣息,溫度好舒服,

  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貼著

  中間有一隻可惡的大手還阻止她,她就將自己的頭貼過去。

  蔣政澤身體無比僵硬,南笙還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不安分的小手,偏偏她還不自知似的,過來親他的脖子,

  她呼出的熱息噴灑在脖頸,帶來一股甜膩的氣息

  男人耳朵紅的發燙,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仿佛被下藥的是他。

  他面色緊繃,聲音低啞的不像話:「南笙...」

  「不要動了」

  女人充耳不聞,繼續向他貼過來...

  直到車子停下來,男人才勉強鬆開她,抱著她進入醫院。

  「蛙趣,女神?」李延張大嘴巴,實在不敢相信,蔣政澤懷裡抱的人居然是他之前喜歡的小姐姐

  蔣政澤嗓音夾著股冷,「廢話少說,趕緊給她看一下」

  李延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但在蔣政澤冰冷的視線下,手上的動作還是加快了些

  半晌後

  「傷口包紮好了,藥性也暫時壓制住了,不過這藥的藥效太大,可能後勁還會有一會」

  李延給顧南笙打完針後,坐在一旁說道

  蔣政澤看著床上難受蹙眉的女人,反問他:「一會是多久?」

  看著蔣政澤認真嚴肅的神情,李延也收了其他的心思。正色道:「這個是新藥,我也不太清楚,只能檢測出來藥效很強,我也只能暫時壓制住」

  看著蔣政澤沉默不語,他又繼續說道:「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再去買點藥,買什麼你知道的,能緩解是能緩解,不過有點傷身。」

  說著他的眼神不對勁起來:「又或者親自解藥最好,你怎麼不把她交給沈遠晨?」

  看著他眼底的暗色,李延還是沒忍住的靠近他:「到底怎麼回事,他的老婆怎麼中藥讓你碰上了?」

  蔣政澤在醫院工作時,從來不見他與什麼異性親近,也沒有女朋友

  如今大半夜焦急的叫他過來解決這種問題,還是個沈遠晨的老婆,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蔣政澤:「謝謝你給她解藥,錢一會打你卡里,我們能走了嗎」

  李延掃興的翻了個白眼,摘下手套敷衍道:「真不願意和你聊天!」

  蔣政澤上前抱起南笙離開,剛坐到車上,女人再次撲進他懷裡

  蔣政澤喉結劇烈滾動,出聲試圖阻止她:「南笙」

  細軟的嗓音裹著啜泣,輕聲呢喃哽咽

  「難受……」

  李延剛剛的話還在耳邊迴蕩「親自解藥最好」

  蔣政澤閉了閉眼,深呼幾口氣,狠心的將顧南笙再次推到車座一旁,而後降下一邊的車窗吹風

  涼爽的夜風夾雜著煙火氣卷進車內,蔣政澤身上的溫度剛剛降下來幾分,一片溫香軟玉再次貼了上來

  顧南笙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身體裡的躁動份子還在繼續,身旁冰冰涼涼的男人是她靠著唯一舒服的地方

  見她實在不老實,男人咬咬牙,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按下一旁的按鈕,升起的黑色隔板將前后座分成兩個空間

  將身旁的女人面對面抱在懷裡,目光灼灼的看著女人櫻紅水潤的粉唇,低頭覆了上去。

  她的唇溫熱綿軟,帶著獨有的馨香,偏偏她還不自知的湊上來

  蔣政澤都快要瘋了

  本想著先安撫她,如今倒是他停不下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如夢初醒般把手收回,改成抱在懷裡,任由女人在他身上作亂。

  「忍忍,忍忍....過會就好了」

  說是一會,可李延都不知道是多久,他也說不準。

  男人下顎線緊繃,額頭的細汗滴滴落下

  藥物似乎起了作用,顧南笙恢復了些意識,也看清了眼前男人隱忍的眼神

  在她印象里,蔣政澤永遠清風霽月,溫溫淡淡,神情變化都少的可憐,很少看見他這副眼紅氣喘的樣子

  她忽然就來了幾分邪念,反正她現在一無所有,也不打算結婚了,就算沈遠晨要是繼續用蔣政澤來耍她

  看著這張英俊硬朗,線條流暢分明的臉,她....好像也不算吃虧

  「你不是喜歡我嗎?」顧南笙睫羽輕顫,吻了吻男人緊抿著的唇角

  男人黑眸一瞬間的僵滯,抱著她的大手青筋暴起

  「我.....」

  低啞的嗓音傳到耳邊,像是用盡了全力去克制:「我是認真的」

  不是想玩玩而已的

  顧南笙卻以為他說的是睡覺,吻了吻男人性感的喉結,熱息噴灑在他的皮膚,燙的他呼吸亂了幾分

  喉間發出很輕的一道氣音:「我也是」

  顧南笙看著眼前的場景變成了天花板,眼下一道寬闊溫暖的身影壓了上來,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最後一遍,確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