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個沈峰看上去你還不錯,或許人家是真的在酒會上看到康小姐就喜歡上了呢?」劉雪萍說道。
「沈峰是不錯,但每個人都有心思的嘛,這一塊呢,你和他接觸的少了解的不多,他來我家都是客客氣氣的,你也看不出來的,之前追我妹妹,只是我妹妹拒絕了。」秦陽說道。
「啊?沈峰追過妹妹的呀?」劉雪萍詫異道。
「當然,如果能夠把我妹妹追到手,你想想他沈家和我秦陽聯姻,對他沈家有多大的好處,總不至於我們家是找上門女婿的吧?」秦陽笑道。
聽到這話,劉雪萍點了點頭,顯然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其實有時候,等到沈峰想追求一個女孩子,那麼考慮的問題就多了去了,但沈家和康家聯姻,這總感覺有些奇怪,特別是康總,肯定會提防,不想這件事發生,他康總可是聰明人,我相信康成業和康曼妮也應該知道這一點,酒會上康成業就沈峰的意見比較大,叫他妹妹不要和沈峰來往,這是明擺著的。」秦陽繼續道。
聽著秦陽說著,我感覺他說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我們邊吃邊聊,拋開這個問題,劉雪萍了問了我和楚茵這次塞班島之行,而我好像想到什麼,忙走進臥室,將一個精緻的zippo打火機給了秦陽,並且還有一套化妝品給了劉雪萍。
這是我和楚茵當初在免稅店買東西時考慮到的。
「哎呦,這打火機不錯呀,林兄弟這是你選的嗎?」秦陽拆開包裝盒,拿起打火機看了看,接著道。
「嗯,小東西。」我說道。
「心意到就行,東西不一定要貴,但要精,起碼要用到。」秦陽笑了笑,繼續道:「明天我就用這個新的打火機。」
「這套化妝品我喜歡,看來茵茵還是蠻細心的。」劉雪萍笑著接受。
晚餐非常愉快,吃過飯,我和秦陽在房子裡四處走了走,差不多時間,秦陽和劉雪萍離開了我家,因為秦陽喝了酒,所以劉雪萍開車。
待得兩人離開,我剛剛收拾完餐桌,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餵?」我接起電話。
「喂,是林先生嗎?我是安之心心理諮詢中心的柳若蘭,你還記得我嗎?」一道悅耳的女聲傳來。
「是柳醫生呀,我當然記得,上次真的謝謝你了。」我忙說道。
這個柳若蘭是楚茵朋友的朋友,上次我被車撞,失去了記憶,楚茵陪我去過心理診所。
「林先生,你一直沒有來複診,我這邊想著你是不是工作忙,但時間有些久了,你最近怎麼樣?」柳若蘭問道。
「我挺好的,我的記憶都恢復了,我覺得我沒問題了。」我說道。
「林先生,你的情況屬於間歇性失憶,你說現在恢復了,但是你應該到我這邊複診的,然後你在這裡辦了卡的,需要定期來做心理諮詢,不然這錢不是白花了嘛,你工作中家庭里有什麼心理壓力,都可以來我們這舒緩一下,你覺得呢?」柳若蘭回應道。
「不好意思,我忘了來複診了,不過我真的沒事了。」我尷尬一笑。
「既然你平常忙,那麼我當然不介意,現在是晚上八點半,林先生你應該有空吧,我今天剛巧在診所,如果你有空的話,來複診一下,時間不會耽擱太久,對你做一個系統的記憶檢查,做一下腦電波。」柳若蘭說道。
「現在嗎?」我眉頭一皺。
「怎麼,你不方便嗎?還是說你很忙,在外面應酬?」柳若蘭問道。
「不是,只是我感覺好像有點晚了,我現在過來,就九點了,這太耽誤你的時間了。」我尷尬一笑。
「怎麼會耽誤我的時間你呢,我朋友是楚小姐的好朋友好閨蜜,楚小姐既然讓我做你的心理醫生,那麼我肯定會對你負責,我希望林先生你能重視你自己。」柳若蘭繼續道。
記得那時候,楚茵的確充了卡,並且是有定期的心理檢查一說,我就去過一趟心理診所,並沒有去複診,這都兩個月了,現在柳若蘭找我,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好像是在為病人負責,畢竟那時候我還真失憶了。
權衡再三,我想著既然柳若蘭都這麼說了,那麼就去一趟。
「行吧,我來一趟。」我說道。
「嗯,地址我發你微信了,我就怕你不記得路,我在這裡等著你。」柳若蘭最後道。
答應一聲,我講電話一掛,拿著車鑰匙就出發了。
現在是晚上八點半,看上去好像的確不太晚,但我開車來到柳若蘭的心理診所,已經晚上九點。
安之心心理諮詢中心,這是柳若蘭的診所,坐著電梯上樓,我發現診所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就大廳里燈火通明,就在我憑著記憶想著柳若蘭在那間辦公室的時候,柳若蘭走了出來,來到了會客廳。
「林先生,很久不見。」柳若蘭來到我面前,伸出了手。
「嗯,柳醫生你好。」我和柳若蘭握了握手。
和上次見面一樣,柳若蘭穿著白大褂,她和握手之後,就轉身對著一間辦公室走了過去。
跟上柳若蘭,我們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其實也可以說是柳若蘭專門的診室。
這裡有一張沙發,有一張單人床,上次治療的時候,我躺在了床上,被引導出了很多不好的回憶。
「坐。」柳若蘭示意我在沙發坐下,給我倒了一杯水。
接過水杯,我喝了一口,而柳若蘭拿出一份報告,她看了看,隨後交給我:「林先生,這是你上次來的時候,我對你做出的初步診斷,並且後期我對你心理治療之後的一些總結,你先看一下。」
結果報告,我看了看,感覺沒有問題後,我說道:「柳醫生,今天我還要再治療嗎?」
「我會再對你的記憶進行一個了解,看看你是否真的恢復了,或者說你還是有一些遺漏,你說你當初失去了半年的記憶,但就通過我的一次引導就能恢復,我總感覺這哪裡不對,因為成效一般來說是沒有那麼快的,而且你也一直沒來複診,你能和我說一下,你當初失憶的原因嗎?」柳若蘭說道。
「我遭遇了一場車禍,然後就腦震盪了,就出現失憶了。」我說道。
「除了那次車禍外呢,以前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嗎?」柳若蘭繼續道。
「這--」我眉頭一皺。
「你仔細想想,或許能找到病根,我不覺得一場車禍,你受了輕微傷,但你會失憶成這個樣子。」柳若蘭問道。
「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我看向柳若蘭。
「林先生,我必須對你的病情有一個充分的了解,間歇性失憶這種病症,如果復發,那麼只要經過一些輕微的碰撞,你還是會失憶的,所以如果你以前就有病因的,那麼我覺得你應該要養成寫日記的習慣了。」柳若蘭慎重道。
「寫日記?沒那麼嚴重吧?」我詫異道。
「失憶這種事,包括你之前的間歇性失憶,記憶這東西是比較玄乎的,並不是三言二語能說清的,我對你的引導,第一次或許能起到作用,但是時間久了,你的大腦會有牴觸,甚至我的引導會毫無作用,所以我就是想知道你以前是否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出現過劇烈的撞擊。」柳若蘭問道。
「我墜樓,掉在了警方和消防隊的救生氣墊上,算嗎?」我想了想,問道。
「多少層的樓?」柳若蘭皺眉,接著道。
「二十多層吧,不太記得了。」我說道。
「二十多層的高樓上掉下來,摔在了救生氣墊上,然後你沒事?那時候你沒有失憶或者腦震盪?」柳若蘭忙問道。
「我沒有去醫院檢查,我覺得我沒事呀!」我說道。
「這樣呀?」柳若蘭驚疑不定地看了我一眼。
「之前我被人圍著打過腦袋,有過輕微腦震盪,這個算嗎?」我忙問道。
「你還被人打過腦袋?還有輕微腦震盪?」柳若蘭雙眼一眯,接著道:「林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半年裡,腦部受到過三次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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