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門外反鎖是一種單向鎖,裡面的人沒有鑰匙便打不開。
他心知韓思諾沒有他家的鑰匙,把門鎖好以後,他看了眼偷帶出來的兩部手機,唇角勾起得逞的笑。
這下他們要老老實實共度一晚了。
一晚好像不夠……
他擔心韓思諾服用避孕的藥,那種藥事後七十二小時內服用都是可以有效降低懷孕的機率,他琢磨著應該關上他們三天,不給韓思諾出去買藥的機會。
韓思諾還沒有意識到不對,但歐陽澈一直在觀察著韓志明。
他清楚聽到韓志明出門後,從外面反鎖門的聲音。
這會距離他喝完那碗熱湯已經過半個小時,他隱隱感覺體內有股亂竄的燥熱,心跳也莫名加快。
「你怎麼不吃了?」
韓思諾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他沒說話,起身走到防盜門前,壓了下門把手,打不開。
「門鎖住了。」
他轉過身背靠著門,呼吸都開始灼燙。
覺察出他不對勁,臉特別紅,韓思諾走上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以為他發燒了。
手掌覆上去,觸感確實燙得驚人。
「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一時有些慌亂,明明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麼體溫一下子變得這麼高。
歐陽澈已經意識到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看向韓思諾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還帶著一絲鄙夷,「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爸要這麼做?」
「你在說什麼?」
韓思諾聽不懂他的話,一頭霧水。
她摸向自己的大衣,想從裡面掏手機,手腕卻被歐陽澈用力抓住。
男人的掌心也是燙的,「你們商量好了給我下藥?」
他咬住後槽牙,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可藥效上來,他的理智在一點點喪失。
他凝著眉甩開韓思諾的手,在自己的大衣兜里翻找一通,不見手機。
看樣子是被韓志明帶走了。
他摸了下韓思諾的外套,手機也不見了。
這是有意把他們鎖在屋裡,知道他很快就會因為藥力不受控制……
真陰險啊!
他轉頭看向韓思諾,即便壓制著慾火,可那雙泛了紅的眼睛已經染上無法克制的情慾,「是你還是你爸?亦或者你們合謀?」
韓思諾人都傻了。
他居然懷疑她?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今晚會來。
想起韓志明之前說過可以幫她搞點藥,給歐陽澈用用,再看歐陽澈現在的狀態,她恍然大悟。
原來這頓晚餐是韓志明蓄謀已久的。
他們的手機已經被拿走,無法與外界聯繫,門也反鎖了,而她沒有鑰匙……
他們被困住了。
面對即將爆發的男人,她神色驚惶,本能地往後退。
「不是我的意思,我不知情。」
「真不知情,還是在我面前演戲?」
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給他用藥,還把他困在這裡,無非是要趁這個機會搞大肚子,懷他的孩子。
他已經給過她提示,他是不想離婚的,她根本沒必要搞這樣的手段。
他最討厭被人算計……
「韓思諾,我對你很失望。」
「我說了不是我的意思,你對我就不能有一點點的信任嗎?」
「你敢說,你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幹了什麼?」
「……」
韓思諾一時無言。
她知道父親有過給他用藥的念頭,當時她是極力反對的。
她沒想到韓志明真的這樣做。
在他們鬧離婚的節骨眼,韓志明做了如此卑鄙的事,歐陽澈誤會她和韓志明是一夥的,她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
「你過來,幫我。」
男人徹底瞪紅了眼。
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他身上燙得厲害,和韓思諾同處一室,看著她嬌嫩的臉蛋,玲瓏有致的嬌軀,他完全忍不了了。
韓思諾心裡是怕的,她指著衛生間的方向,「你自己去解決。」
不管是硬扛,還是去衛生間沖冷水澡,以他強健的體魄,應該可以撐過去。
可她低估了藥效的強勁。
「我解決不了。」
他發狠地往前沖了幾步,一把拉過她的手,如同掙脫牢籠的困獸,手臂牢牢圈住她細軟的腰枝,死死地將她禁錮在懷裡。
他來勢洶洶,狠狠吻住她,舌尖靈活撬開她的齒縫,長驅直入,吻得異常兇猛。
她瞬間無法呼吸,大腦跟著缺氧,身體很快癱軟無力。
歐陽澈已然沒了理智,只剩原始的欲望和衝動,他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掐著她的細腰,手指的力道恨不能把她的腰都掐斷了。
疼痛讓她的大腦清醒了一些,她用力推他的肩膀,找準時機咬他的下唇,終於他喘息著停下來,整張臉都埋在她肩頭。
她深吸一口氣,想將歐陽澈推開,身體忽然間騰空而起,整個人被他撈起來扛在肩上。
「歐陽澈你瘋了。」
她驚叫出聲,攥緊拳頭在他背後發瘋一樣地捶。
「你冷靜一點,我求你冷靜一點。」
他這種狀態,不可能還有理智做什麼安全措施,就算她能想到吃事後藥,可他們被關起來了啊!
她還不確定韓志明什麼時候放他們出去……
他們現在的關係這麼不穩定,她不想,也不願意為他懷孕生子。
她拼盡全力掙扎反抗,沒有一點用。
歐陽澈將她扛進次臥扔在床上,她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眨眼就被他困在身下。
男人暴戾的扯松領帶,西裝和襯衣的扣子都沒耐心解,有力的手扯開外套,扣子繃飛了好幾顆。
她急得想要坐起來,被他輕而易舉一隻手按回去。
他脫下外套拋飛,撕扯開襯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以及充滿誘惑的腹肌和人魚線。
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失智般壓下來,頃刻間被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襲裹。
期間她試過反抗,雙手在他背上又抓又撓,結果便是被他用領帶捆住了雙手。
他完全瘋掉了,在她身上又親又咬,攻城略地,仿佛不知疲倦一樣,歇斯底里地撞她……
這場瘋狂持續到第二天的早上,他累了,從她身上起來,呼吸沉沉地躺倒在一旁,抓扯過軟綿的被子蓋住自己。
她被他晾在一邊,身上到處都是紫紅色的吻痕,肩膀和後背還有幾處清晰的齒印。
折騰出一身的汗,她蜷縮起身子筋疲力盡,大腦昏昏沉沉的,意識恍惚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