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病房,龍君塵就看到在外面焦急地來回踱步的劉文文了。••¤(`×[¤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喲,劉兄,什麼情況?看你滿頭大汗的?」龍君塵負手而立,笑著問道。
「誒誒,你可算是出來了,我問你啊,我姐當初不是自殺嗎?怎麼現在?」劉文文看到了那則關於莫一柏的新聞,知道了當初劉月月自殺案的真相,但是,到現在,他還是難以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對啊,你姐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被迫捲入了這場浩劫當中,現在真相大白了,你也算是可以安心了。」龍君塵一聽是這件事情,便收斂起了笑容,拍了拍劉文文的肩膀,凝重地對後者說道。
「靠,這群挨千刀的,怎麼能?!」劉文文瞪大了眼睛,這一次,得到龍君塵的肯定,他終於相信劉月月的死竟然真的有蹊蹺。
「行了,劉兄,節哀順變的,有些事情,我們終究無法左右,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龍君塵心裡還有事,勸慰了劉文文幾句,便離開了盛龍醫院。
龍君塵離開了盛龍醫院,本想直接去找夜狐問問她知不知道櫻木灰的下落,手機卻開始震動了起來。
這電話是班德爾的三當家,和龍君塵一起破獲毒品案的刀美男打來的。💎✌ 69SнǗx.Č𝓞爪 🐍🐠龍君塵猶豫了一下,他雖然很不想接這個電話,但想了想兩人也算是有些交情,便按下了接聽鍵。
「龍哥,是你嗎?」刀美男試探著問道。
「嗯,是我,小刀是吧?什麼事兒啊?」龍君塵點燃了一支煙,站在路邊,說道。
「你有空嗎?咱們見一面,如何?」刀美男試探著問道。
「見一面?」龍君塵有些狐疑,這傢伙搞什麼名堂,不過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兩人便約在了刀美男家見面。
「龍哥,來啦,這邊請!」龍君塵按照刀美男說的地址,找到了這家位於北郊的一片別墅區,不得不說,這些在道上混的人,還過得挺滋潤的。
「小刀啊,你這生活作風可不行啊,太糜爛了,這樣下去會不思進取的。」龍君塵笑著打趣道。
「嘿,龍哥,這錢掙來不就是用來享受的嗎?咱們啊,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怎麼樣,今天要不要帶你吃吃西餐?」刀美男曖昧地看了龍君塵一眼。
龍君塵本來還沒明白過來,忽然看到刀美男的房間裡面躺著一位衣衫不整的金髮洋妞,刀美男對著那金髮洋妞是一陣擠眉弄眼,龍君塵這才明白這吃西餐是什麼意思。
「哎喲,算了,我這小身板,可吃不了這西餐,還是小刀你自己享用吧。」龍君塵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謝絕了刀美男的好意。
刀美男也只是隨口一說,一邊和龍君塵聊天,一邊領著他,穿過了一處密林交錯的小徑,已經是入了冬,乾癟的枯枝沒有絲毫的美感,反倒是平添了幾分陰森與恐怖。
龍君塵沒想到,這一次不僅是刀美男在,班德爾的二當家,白沉香也在。
「喲,白姐,你怎麼也在這裡呢?」龍君塵有些驚訝,打了聲招呼。
白沉香今天打扮得珠光寶氣,略施粉黛,一顰一笑,雍容華貴。
「君塵來啦,來來來,這邊坐。」白沉香給龍君塵讓了個座位,笑笑說道。
「白姐,你太客氣了,怎麼能你給我讓座位呢。」龍君塵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誒,你救過我的命,救過我全家人的命,按理說,我還該跟你磕個頭呢。」白沉香說著,竟然煞有介事地站起身來,真的要去磕頭。
龍君塵怎麼敢讓這堂堂的二當家給自己磕頭呢,趕快把她扶了起來,說道:「白姐,你這就是太折煞我了。」
手底下的人給白沉香三人送上來了三杯茶水,龍君塵抿了一口,就沒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等著白沉香開口。
「嘶,君塵啊,你和李亨,是不是有些過節啊?」白沉香注視著龍君塵,猶豫了一下,問道。
龍君塵一愣,他可沒想到這白沉香會提到李亨,看來今天的這件事情有些麻煩了,李亨在銀海市的能量,即便是混黑道的班德爾都得讓他三分,白沉香忽然提到李亨,一定有蹊蹺。
龍君塵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問題,而只是引出話題的一個引子罷了,對於班德爾,肯定知道自己和李亨之間的事情,所以龍君塵也沒含糊,直接點頭說道:「不錯,是有些不愉快。」
「這個李亨來找過三當家了,本來嘛,我們班德爾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李亨出錢,我們替他辦事,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李亨竟然盯上你了,這刀美男說給我聽了,咱們對外人是講金錢和利益,但是咱們班德爾內部,肯定不簡簡單單都是金錢交易,若是不講點情分,怕是難以走到今天,這點,你肯定也清楚。」白沉香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茶,這話,是說過龍君塵聽的,自然也是說給刀美男聽的。
龍君塵聽到這話,心頭一片料,白沉香的態度他能摸清三分了,目前看來,這娘們看來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但是這事吧,君塵,李亨勢大,我呢也照看著這一幫兄弟,照理說,這是騎在咱們頭上拉屎了,我們都應該去找他算帳,但是,我不可能不管不顧地去和李亨作對,所以,我能想到只能是先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看看你的想法了。」白沉香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白姐,我知道你們的難處,你們不幫李亨,就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我龍君塵,謝謝你們的幫忙,李亨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的。」龍君塵拱手道了聲謝謝。
「君塵啊,我看,還是算了吧,李亨這幾年在銀海市培養的地下關係,絕非你可以想像的,他找我們來收拾你,那算你走運,可若是找了別人,你可怎麼辦啊?」白沉香苦口婆心地勸解道,那簡直就像是一個慈母在對一個不聽話的孩子講道理一般。
龍君塵笑笑,沒多說什麼,而是起身,對著白沉香和刀美男再次鞠了一躬,最後說道:「白姐,凡事我有分寸,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是我行事的原則,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這李亨三番五次來找我的麻煩,你們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也有分寸。」
龍君塵說完,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刀美男的庭院。
「哎,小刀啊,你還是派幾個人跟在他後面吧,我就怕這小子做什麼傻事啊。」白沉香無奈地嘆了口氣,衝著龍君塵的背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