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這太抬舉我們了吧,我們的任務本來就是收集情報,真正動手那還是得等警方啊。🌷🍧 ➅9s𝔥ᑌ𝐗.Ⓒ𝓸𝕄 🐊♨」刀美男推脫道。
「呼,也是,但是如果情報不足的話,我不好去找路一鳴,再者說了,貿然動手容易打草驚蛇,我估計白沉香肯定不在裡面,就算進去了,也是白搭。」龍君塵揉了揉有些發麻的太陽穴,面色凝重。
「那,龍哥,怎麼辦?」刀美男點燃了一支煙,氣兒氣兒地問道。
「誒,對了,這些外賣,是從哪裡買了的?」龍君塵心神一動,問道。
「這個嘛,還不清楚,龍哥,你的意思是?」刀美男問道。
「白沉香的老公雖然被囚禁於此,但應該知道白沉香的去處,而能和她老公聯繫的唯一方式,就是這個外賣了。」龍君塵手指敲擊著椅背,說道。
「行,我這就去辦!」刀美男答應道。
龍君塵出了小區,和刀美男分了手,秋風瑟瑟,天氣已經轉涼了。
龍君塵緊了緊衣領,本來說去吃碗混沌,卻是接到了顧月琴的電話,「喂,月琴,什麼事啊?」
「哎喲喂,你可算是接電話了,有人要來砸你的店,你快來看看啊。」顧月琴說道,那邊噪音很大,似乎還有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龍君塵心頭一沉,掛了電話,胃口全無,直奔藝術城。
「你們這家店,涉嫌出售不雅畫作,現在對你們進行查封!」一個警長模樣的人器宇軒昂的站在顧月琴的店門口,指著那副《帕麗斯的裁決》說道。
「這是藝術,你們懂不懂啊,這也算不雅?」顧月琴攔在店門前,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群人,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誒,月琴姐,你這畫確實過於暴露了,你看這來來往往的還有小孩子呢,多不好,到時候讓人家小孩子學壞了,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杜一艾這次也來了,在旁邊幫腔道。這帽子是一頂比一頂大。
自從上次杜一艾在藝術學院吃癟之後,一直耿耿於懷,結果發現這顧月琴竟然搬走了,派人打聽才知道到了藝術城這邊。
這不,睚眥必報的杜一艾直接找上了公安局青山分局的局長,菊游刀,讓他以涉嫌販賣不雅畫作來對這家店鋪進行查封。
「這位小姐,請不要妨礙我們公安局辦案,不然,我們就以妨礙公務罪,對你實行逮捕了。」菊游刀冷著臉說道,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喲,杜少,咱們可是又見面了。」就在顧月琴束手無策的時候,龍君塵終於趕到了。
杜一艾一看是龍君塵,本來得意洋洋的臉色霎時變得非常難看,他壓低了聲音,湊到菊游刀的耳邊,對著旁邊的菊游刀說道:「菊局,這個小子,一定要抓回去。🍩💋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菊游刀微微頷首,指著那幅畫說道:「你就是店主吧,這幅畫不雅觀,你跟我到局子裡走一趟吧。」
「警察同志,你不會真覺得這種把人體勾勒地完美無瑕的神作如此不雅吧?我說,不會有人品味如此之差吧?」龍君塵眉頭輕佻,反將了一軍。
你要是不接招,那就是你沒品味,你要是接招,你就沒辦法抓我。
「不好意思,我是秉公執法,你若是再不跟我走,別怪我不客氣。」菊游刀感受周圍一些譏諷的目光,面色陰沉地說道。
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其中不乏喜歡藝術之輩,對於菊游刀的過分執法也是頗為的鄙夷。
說實話,這是很明顯的針對,在這藝術城裡面,比這暴露得多的藝術品也是比比皆是,若真是要查,那整個藝術城估計都要倒閉了。
龍君塵抿了抿嘴唇,見菊游刀無動於衷,只能壓下心中的火氣,繼續客氣地說道:「那這位同志,我把這幅畫撤下來,不掛了,這不就行了?」
「不行,你必須跟我回局子一趟。」菊游刀鐵了心要帶回龍君塵。
龍君塵聽得此言,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這是成心找自己麻煩了。他再瞥了一眼旁邊的杜一艾,後者此刻正雙臂懷繞,滿臉陰笑地望著龍君塵。
「菊警官,這店也得查封啊,不然這傳出去,紀委來查水錶,咱們也應付不了啊。」杜一艾添油加醋道。
菊游刀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雖然這麼做確實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但是收了錢,還是得辦妥當點。
「你們太過分了!我要報警!」顧月琴見龍君塵也沒辦法,想著自己剛剛開業的店又要被封,不由得哭喪著臉喊道。
「我就是警察,你喊什麼喊!」菊游刀眉頭一皺,身上的警服還是讓他有了一絲負罪感。
龍君塵拳頭微微捏了捏,若是這些人真的做了什麼出格的舉動,他絕不會饒了他們。
「喂,你小子走不走啊?磨磨唧唧的!」菊游刀推搡了龍君塵一下,惡狠狠地催促道,就在這時,有個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喲,這不是菊老弟嗎,你在這裡做什麼呢?」菊游刀聽到這個聲音,渾身一震,而更蹊蹺的是,龍君塵竟然也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龍君塵順著目光望去,不由得一陣駭然,這位儼然便是之前見過的那位身材修長的男人,是軍情六處的人。
這個人叫做狼蕭,是狼騎的統領,所以軍情六處的人都叫他狼隊。
龍君塵想著狼蕭他們可能在監視莫桑宅,所以出現在這裡倒也不奇怪,只是狼蕭和這個菊游刀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那人也見到了龍君塵,不過目光只是很自然地掃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本來趾高氣揚的菊游刀一看到狼蕭明顯就提不起勁了,在旁邊悄聲說道:「狼隊,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雖然菊游刀看上去還很正常,但是褲襠里不知不覺已經濕了。
「這是不是該我來問你,你不好好監視莫桑宅,跑到這裡來,幹嘛?」狼蕭語氣非常平淡,但聽在菊游刀耳里,就像是狼牙搓動的聲音,費外滲人。
這個菊游刀,也是軍情六處的人。但現在的軍情六處,每個人除了是在軍情六處任職,都會在其他地方有一個對外的公職,既是為了掩人耳目,也算是給軍情六處的人謀了個福利,多拿一份工資。
就像是劉青龍,既是國防部的副部長,也是軍情六處的處長。這個菊游刀,既是狼騎的一員,也同時當了一個青山分局的局長。
「狼隊,莫桑宅那邊他們都盯著呢,我..」菊游刀還想辯駁,卻被狼蕭直接瞪了回來,這個菊游刀算是個地頭蛇,不過,還是很怕狼蕭的。
「我告訴你,今天這個人,你不能動,他是劉處的人,手裡有那個牌子呢,偵查莫桑宅的命令,就是他下的。」狼蕭兩手枕在腦後,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他,他他還是劉處的人?」菊游刀驚駭地望著那噙著微笑的少年,惜字如金的狼蕭從來不會亂講話,所以,就算菊游刀有一百個不相信,但這話是從狼蕭嘴裡聽到的,既然是他說的,那肯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