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塵,你叫我君塵就好了。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龍君塵看到逐漸圍上來的好奇村民,也不太習慣被這麼多人圍觀的感覺,將車窗往上搖了搖,只露出了一個眼睛。
「行,君塵,我是這茅台村的村長,叫馬杜偉,你叫我馬村長就好了,這樣吧,這裡人多嘴雜,我們還是到我家裡去聊聊吧。」馬杜偉朝著周圍的人不著痕跡地努了努嘴,龍君塵一聽是村長,就知道這傢伙應該是知道不少的事情,何琳琳案情的真相應該也能從他這裡得知,當即便是點了點頭,簡單地回應了一句,「那就麻煩帶路了。」然後就搖上了車窗,緊緊地跟在馬杜偉的後面。
很快,在周圍一干村民隱秘地尾隨下,龍君塵跟著村長來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宅院內,老人衝著身後的村民蠻橫地擺了擺手,後面的村民雖然非常好奇,但看到馬村長那副吹鬍子瞪眼的模樣,也不敢太得寸進尺,一路尾隨到宅院門口,看到大門砰得一聲被關上了,最後只能是悻悻地失望而歸。
院子裡有條大黃狗,看到龍君塵之後先是狂吠不止,不過,龍君塵輕輕瞪了它一眼之後,它竟是停止了吠叫,搖了搖尾巴,嗚嗚了幾聲,就瑟縮回了自己的狗窩,馬村長富有深意地看了龍君塵一眼,徑直走進了房間。🍑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龍君塵跟隨著村長進了他的房間,這裡的陳設非常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些簡單的家具,老人看起來是獨居,龍君塵輕輕環顧了一下四周,便看到了放在角落裡的一些沒用過的黃紙,凌亂灑在地上的道旗,屋裡還瀰漫著一股子糯米的香味,心頭的猜測也算是慢慢做實了。
「君塵,你坐吧,我去給你泡壺茶。」將龍君塵讓進屋裡之後,馬杜偉不知道是在害怕有些村民沒走還是心之所向想對龍君塵示好,他並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積極地跑前跑後,替龍君塵又是泡茶又是遞煙,還端來了一些果盤零食,忙夠了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旁邊,點燃一支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而龍君塵一邊嘬著煙,一邊仔仔細細地打量起這位馬杜偉馬村長。這個馬杜偉,看起來大約六十來歲,人長的不高,中等身材,但是挺敦實,按照年紀衡量的話,已經六十多歲的他,算是身子骨非常不錯了,人長得黝黑,人如其名,臉部很長,一張馬臉格外醒目。🐝👤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兩隻眼睛瞪得像是牛鈴鐺一樣,微微向外突著,卻不呆滯,看著龍君塵的眼裡沒有絲毫渾濁,反倒是矍鑠著閃閃的精光。
忙活了好半晌,龍君塵眼睛都晃花了,這才招呼馬杜偉坐了下來,熄滅了手中的煙,對著馬杜偉招了招手,「我說馬村長,這天色不早了,咱們要再不談事情,你是不是就要開始準備忙活晚飯了?我總感覺,你不是很想談一談呢?」龍君塵摩挲著下巴,馬杜偉一怔,抬頭一看,正好對上了龍君塵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龍君塵早就看出來,這個馬村長,雖然客客氣氣地將自己請進了屋裡,但是看起來不太想談關於那些捉鬼降妖的事情,一直在忙活,仿佛他一直忙活就可以一直避開這個問題,龍君塵暗暗猜測,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這個本來擁有道士法力的人也如此瑟縮,難道這一位厲鬼的修為恐怖至極?
馬杜偉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般,訕訕地摸了摸腦袋,只得放下手中準備去換的茶壺,他已經換了兩壺茶了,這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這傢伙心事重重的,馬杜偉慢慢地挪動到龍君塵的身邊,客氣地點了點頭,然後坐下,座位上像是有什麼東西一樣,馬杜偉還沒開口,就不自然地扭動著身子。
「我說馬村長,既然你也是道士,那我不妨開門見山了,你們這個地方,是不是鬧鬼啊?」龍君塵微眯著眼睛,沒有過多地寒暄,單刀直入地進入了話題。
「這....」馬村長面露難色,猶疑了片刻,目光瞥了一眼窗外,確認沒人在外面偷聽,這才點了點頭,「不錯,我們這個地方,的確出現了一些靈異事件。」
「靈異事件?」龍君塵忍住想笑的衝動,沒好氣地白了馬村長一眼,「我說,既然你都是道士了,就別用什麼靈異事件來搪塞了吧,你就告訴我,到底是個什麼鬼?」
龍君塵目光灼灼,整個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馬杜偉抽搐的表情上,天氣並不算熱,但是馬村長腦門上的汗卻像是六月的梅雨一般大顆大顆地往下滾落,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食指放在嘴唇上,微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君塵,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犯不著來趟這趟渾水,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問了!」
馬村長的語氣帶著一絲決絕,決絕之外,竟是帶著絕望,龍君塵漢眉緊鎖,聽這口氣,似乎這茅台村都被這妖孽折磨得不輕啊。這種絕望,龍君塵見過,那是憤怒之後的絕望,是反抗無果的絕望,是走投無路的絕望,是不甘妥協但無可奈何的絕望。
龍君塵看著身軀微微顫抖的馬杜偉,輕輕吸了口氣,忽然劃破指尖,一道鮮血迸射而出,與此同時,龍君塵飛快摸出一張黃紙,龍君塵就著流出的鮮血飛快畫下了一道咒符,鮮血浸染在黃紙上,形成了一條盤踞其上的龍紋圖案,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有些春意漸暖的房間裡面兀自升起了一抹寒氣,一聲低沉的龍吟從那符紙裡面緩緩吟唱而出,馬村長一聽到這聲龍吟,渾身戰慄,雙腿一軟,竟是隱隱有種想要跪下膜拜的衝動。
龍君塵知道蛇打七寸的道理,適時的收回了那張黃色符紙,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馬村長,雙手環胸,淡淡地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一切的真相了嗎?你若是不說,陰曹的判官定會治你一個知情不報的罪名,到時候,我可不會替你求情,你可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