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難道你們要順藤摸瓜?」龍君塵只是一秒鐘,眸子就已是一邊清明,他已經猜到軍情六處這夥人究竟想要幹嘛了。💣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不錯,還真是挺聰明的,一點就通。」陳海青打了個響指,讚許地點了點頭。
「所以呢,這也是為什麼整件事情我們軍情六處都沒有出面處理的原因呢,為的就是讓馬騰飛放下戒心,讓他真的以為是他運氣好才從我們的手裡逃脫的。要知道,這段時間逃亡日本的高官可是不少,涉及到毒品交易,軍火走私的也絕對不在少數,所以,馬騰飛這個人,如果就讓他在國內落網了,那國外的那些逍遙法外的人要追查起來就很困難了,相反,我們若是讓馬騰飛以為是他自己成功跑出去的,就能夠順著他摸清跟他有聯繫的潛逃在外國的涉案高官,將他們一網打盡。」
「所以,你們就讓我一個人衝鋒陷陣,去當炮灰?」龍君塵聽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之前去救白沉香那次,要不是自己反應過來夠快,說不定還沒那麼容易脫身,現在想想,還真有些後背發涼呢。💝✌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
「哈哈哈,你呀你,怎麼想問題就那麼片面呢?我們軍情六處從來不乾沒把握的事情,我這麼跟你說吧,你難道認為那些守衛都那麼好對付?你難道認為馮楠就那麼慫,不敢進去看看院子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且,在發現白沉香不在之後,那伙人也不去找找,就這麼讓你走了?」陳海青譏諷地撇了撇嘴,看到龍君塵若有所思的表情,笑了笑,「軍情六處的人最會拿捏的便是分寸,他們知道你出不了事,所以,就讓你自生自滅咯。」
「喂,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你們的人手都已經布置過去了,幹嘛還要多此一舉,讓我這個外人來當這個衝鋒陷陣的人?」龍君塵還是有些不悅,自己勢單力薄,軍情六處實力雄厚,再怎麼不濟,也不會輪到他一個外人來接手這件事情。
「外人?」陳海青聽出了龍君塵著重強調的兩個字,她美眸流轉,輕輕地掩嘴笑了笑,「我親愛的大都督啊,外人,怎麼會有掌管狼騎的權力,外人,怎麼配當軍情六處的大都督,外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內部的事情呢?」
「你,你什麼意思?」龍君塵瞳孔一縮,似是聞出了陳海青話里話外的意思,之前他雖然跟軍情六處的現任處長劉青龍有些合作,但自己都是以一個外人的身份來和劉青龍一起辦案,可現在陳海青的意思,明顯就是自己已經是軍情六處的人了,自己似乎也已經陷入局中了。♬💢 💘♧
龍君塵眉頭一蹙,心說,難道這個老不死的,又給自己擺了一道?害怕自己不幫他擺平吞噬者,拉著自己「上了梁山」?
看到龍君塵滿臉狐疑的表情,陳海青上前一步,指了指那塊掛在龍君塵腰間的令牌,非常恭敬地說道:「這塊令牌,只有軍情六處的大都督才能執有,見到這塊令牌,四海之內,普天之下,所有軍情六處的人,包括處長在內,都必須無條件服從大都督的命令,這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還,還有這事兒?不是,這牌子這麼厲害?」龍君塵晃了晃腰間的令牌,伸手將其取了下來。
他想起來了,這塊令牌是當初劉青龍為了讓龍君塵能夠調動狼騎而給他的,他可是記得,當初狼蕭在看到這塊令牌後那恭敬肅穆的神色,好像從自己認識狼蕭開始,這個人就從來沒有反對過自己的任何要求,任何指示,用言聽計從來形容毫不過分。
「看來劉處長的心還真是大,這麼大的事情,他沒給你說?」陳海青看到龍君塵茫然的表情,面色一滯,嘴巴微微張大,似乎意識到自己把不該說的事情給說出來。
看這小子的反應顯然是不知道這塊腰牌背後的秘密,或許是劉處長刻意隱瞞,那自己倒是好心辦成壞事,自作聰明地捅了個簍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劉處長要向這小子隱瞞此事,難道還是為了鍛鍊他嗎?
「這不是廢話嗎?他就告訴我有了這塊令牌,我就可以調動狼騎,其他的,他什麼也沒說啊。」龍君塵無辜地攤了攤手,心裡卻是把劉青龍的列祖列宗都問候了一遍,看來自己是真的被這個老不死的給擺了一道。
「那啥,那你就當我沒說吧。」陳海青訕訕地摸了摸腦袋,她本以為這小子肯定全都知道,沒想到,劉處長對他隱瞞了這麼多。
「誒誒誒,你這人什麼意思啊?成心吊我胃口不是?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說到一半你又不說了?」龍君塵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他看出來這個陳海青似乎是無意間說錯話了,但既然都把話說開了,那何不一吐為快呢?
「你別問了,既然劉處長沒跟你說,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要是好奇,就自己去問他吧。我只知道,之所以派你去,其一是因為,是要讓馬騰飛覺得這件事情跟軍情六處沒有關係,讓他不會有戒備之心,我們好渾水摸魚,查清那些潛逃在外的神州國高官,其二嘛,自然就是為了要鍛鍊你咯。」陳海青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自己已經說漏嘴了,指不定被龍君塵東拉西扯地又問到一些他不該知道的東西。
「鍛鍊我?有病吧,我需要你們鍛鍊我嗎?再說了,你們鍛鍊我,經過我的同意了嗎?」龍君塵憤憤地咬著牙,心頭一陣冷笑,哼,一個陳海青,一個劉青龍,都是好演員啊。
「行了行了,這事都過去了,我找你,不是聽你在這裡發牢騷的。」陳海青擺了擺手,不想聽龍君塵繼續抱怨,眼珠子一轉,將話題岔開說道:「聽說你等會兒就要出發去鄰水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