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了學院,圍在廣場外圍偷看新生們比賽。
很多高年級的也都來了,也都在悄悄的看新生那邊比賽。
鳳星瞳看著那些參賽者為了拿到名次,一個個拼盡全力的樣子,心裡也熱血沸騰起來。
當時她是特招進來的,並沒有參加這一系列的招生考核,但是看著倒是挺有趣的。
黎傾月挽著尉遲淼淼的胳膊,感慨的說道:「突然覺得有點可惜......」
尉遲淼淼握住她的手,「可惜什麼?」
「當時我們都沒有參加這些考核,挺可惜的。」
尉遲淼淼微微皺眉,想了想就懂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確實有些可惜。」
楚寒輕笑:「你們還可惜呢,要是我們幾個在這裡遇見,可能還成了仇人呢。」
暮雨蹙眉看著他們幾個,板著臉說道:「你們幾個故意氣我是不是,我可是參加了考核的,當時拼命拿名次差點沒累死我。」
楚寒立刻慌了,連忙說道:「小雨,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錯了我錯了......」
他慌張道歉的樣子,像極了可憐的小狗。
黎傾月也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暮雨姐姐,我們錯了,我們剛剛就是對考核好奇,但是真讓我們去參加,我們肯定就不好奇了......」
尉遲淼淼附和的點點頭,「是啊,我們就是太閒了......」
楚寒晃著暮雨的胳膊,「小雨,你參加考核肯定很辛苦,趁著現在沒事,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暮雨並沒有生氣,只是想逗逗他們,沒想到楚寒被她嚇得這麼慌張。
她伸手握住楚寒的手,眼眸溫柔的看著他,「那我要吃好多好多肉,你掏錢!」
楚寒連忙拉住她的手,用力的點頭:「我掏錢!吃多少都行!」
暮雨點點頭,看向黎傾月赫鳳星瞳,「你們要不要一起去,楚寒掏錢~」
鳳星瞳搖頭:「我就不去了,我和阿珩待會兒還有事情。」
「我們也不去,淼淼和我要去修煉呢!」黎傾月也擺了擺手。
楚寒開心的點頭,「那我們走吧!」
可以和暮雨獨處了~
而且還是在這個雙方家長都管不到的地方~
他像一隻快樂小狗一樣,拉著暮雨的手就朝著遠處跑去。
鳳星瞳也覺得看招生考核沒意思,便拉著帝夜珩的手要回學院,「傾月,我們先回去了。」
黎傾月連忙拉著尉遲淼淼的手跟上他們,「你們不看了,我們也不看了,回去修煉!」
眾人回了學院,黎傾月帶著尉遲淼淼去了自己的房間,鳳星瞳則和帝夜珩回了她的房間。
剛在軟榻上坐下,帝夜珩就抱住了她的腰,「瞳瞳,你不是說有事嗎,怎麼回宿舍了?」
鳳星瞳拍了拍扣著自己細腰的大手,「你先鬆手。」
帝夜珩將人抱得更緊了些,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親了親,「不鬆手,我抱自己娘子憑什麼鬆手。」
鳳星瞳被他弄得耳邊痒痒的,笑著去推他的臉。
誰知掌心卻被親了一口。
她連忙縮回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帝夜珩,「你幹嘛?」
「我幹嘛了?」帝夜珩微微挑眉,黑眸中蕩漾著壞笑。
鳳星瞳伸手想去捏他的臉,然後又忍住了。
「想打你,又怕你舔我手。」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有正事要做呢,你聽話。」
帝夜珩伸過手來捏住她的下巴,「看樣子又要忙很久,先給為夫嘗點甜頭先。」
他將人攬進懷裡,修長的骨節揩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鳳星瞳在他懷裡嬌嬌小小的一個,像瓷娃娃一樣依偎在他懷裡,任由他索吻。
萬里和長空就站在陽台上,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直接就從五十二樓的陽台跳了下去。
跳下去不會死,在房間待著可能真的會死。
帝夜珩吻的唇舌發燙,才將人鬆開。
懷中的人兒也媚眼如絲,靠在他懷裡乖得像只小兔子。
他長指輕輕的在她飽滿的唇瓣上摩挲,暗啞的嗓音壓抑著情慾,「你剛剛說的正事,是什麼?」
鳳星瞳紅唇微張,細細的喘息著,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小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都說了是正事了,你耽誤我好長時間......」
「好長時間?也不過一刻鐘,不久。」帝夜珩啞聲輕笑,大手在她脖頸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覺得虧了?那你也占用我一刻鐘,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想得美!」鳳星瞳嗔了他一眼,隨即推開他的懷抱坐好。
「我說的正事,是昨天和慕星婆婆說好了,今天讓她們去血族秘境幫忙填沙。」
帝夜珩微微點頭:「倒也算一件正事,那你開始吧,我守著你。」
鳳星瞳左右看了看,「你幫我護住房間裡的東西,可不能再搞得亂七八糟了。」
帝夜珩湊近她,俊臉微微側了側,「那得有獎勵。」
「還要獎勵,什麼意思?」鳳星瞳看著他湊過來的俊臉,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給你一巴掌,你可不能舔我手。」
帝夜珩側眸看她,被她氣笑了,「你想什麼呢?我怎麼會舔你的手?」
他視線略微往下移,落在她被衣裙包裹得飽滿的胸脯上。
「要舔也是舔......」
「滾滾滾!」鳳星瞳一手護住胸口,另一隻手堵住了他的嘴。
掌心傳來一點濡濕。
「啊!!!」
「帝夜珩!!!」
「你是小狗嗎!!!」
帝夜珩微微挑眉,「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你有病!」鳳星瞳伸手捏住他的臉,用力的往兩邊扯,「別想要獎勵了!」
帝夜珩抓住她的手腕,低頭在她的手指上親了親,「不要獎勵了,你已經獎勵過我了。」
鳳星瞳:「............」
以前尊貴霸氣高冷沉默睥睨天下目中無人高高在上還有潔癖的魔尊大人,什麼時候死掉了?
帝夜珩在她呆愣的目光中,笑著拍了拍她的頭。
他雙手掐了個法訣,將整個房間籠罩住,隨即又捏了個法術,整個房間裡的凍死瞬間就被凍住了一樣,連窗口的綠植都不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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